正文 第619章 替我们说话

作品:《高武:我,修炼巅峰强娶长公主

    “杀到他们这群所谓的‘完善者’、‘总结者’、‘重建者’、‘正统者’,再也不敢动笔!”

    “他们不是想复刻我们!”

    “他们是要把我们这一整套边军的逻辑—换掉!”

    “他们是要用‘更像’来颠覆‘是’!”

    “你越退一步,他们就往前走三步!”

    “你一说‘那也不是不能讲理’—你就没了!”

    “这仗,是我们这代人必须亲手杀完的!”

    “你不杀,下一代就得喊这些人爹!”

    “那就是这一代人的命,全白流!”

    归辛树命夜刃营第七队配合律军,连夜处决寨中教职、策划、模拟指令颁布者三十七人,全数剐刑。

    赵应天封锁山道,不留口风,所有“参与仿制命令环节”的人一律斩。

    不论年龄,不论是否真正下过令。

    张青松补录《清命录》第六册,册名“伪律案”。

    开篇一行字:

    “律者,命之承也!”

    “凡妄定律者,皆当命灭!”

    “凡无命而自定律者,不得再列‘秦人’之籍!”

    “不得葬于秦地之墓!”

    “不得用秦兵之衣!”

    “不得念秦军之誓!”

    “犯者,剁声,焚籍,掘骨,灭后!”

    “是为正命,不容二制!”

    秦浩亲手批发,章落赤鹭渡主印,命即日施行。

    他写完最后一字,合卷,放在案前,缓缓抬头:

    “我们现在不是在追杀敌人!”

    “我们是在追那些—想用我们流过的血,活出下一种‘更合理’样子的人!”

    “他们说我们野,说我们苦,说我们那一代太乱!”

    “可他们一边骂,一边还穿着我们那一身旧盔甲!”

    “说是‘致敬’,说是‘复刻’,说是‘保留传统’!”

    “可他们不是!”

    “他们是要夺!”

    “是要说,‘你们守着这片地就好,改制的事我们来写’!”

    “那他们现在该知道!”

    “写命的人,也得先配有命!”

    “写律的人,若不是用命活过一回的—那他写的,不叫制度!”

    “那叫偷!”

    “伪律案”立卷后的第五日,东南边界传来急报。

    夜刃营十队在盐丘湾至哑河口间巡视时,偶然发现一处密林隐寨。

    初看杂乱,近似废弃。

    但夜间巡查中,一名斥候无意撞破东侧土丘,塌陷中显出整面石板通道,通道之下,竟是一座完整的“兵章馆”。

    馆内灯油犹新,架上布卷整齐,墙壁刻有三层结构图,分为“司调署”“边律坊”“征役堂”。

    按其设制,已非纯军事设施,而近似于一个“边军准政权构架”原型。

    归辛树带队进入后查得更多,馆中不止有图纸,还有模拟的“内部任免通知”“边律修订案”“调兵不经军监简略指令”“军户籍官制简报”等。

    这些不是战争准备。

    这些是另一个秦国。

    一个从边地偷偷长出来的、和真正的秦国平行的、按着秦制演出来的“边军政务结构”。

    他们不是偷通帖,不是造兵器,不是伪造身份。

    他们是系统性篡命。

    他们在模拟一个完整的替代系统。

    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只需把这一整套“准备好的替代结构”送上台面,便可迅速切割、整编、交接、合法化。

    他们是在“造势”。

    不是造军势,而是制度势。

    是准备一口气让整片边地跳过原本的边军体系,直接归入他们自己“提前准备”的那一套“平行军政系统”。

    张青松看完全部材料后,只说了一句话:

    “这不叫叛军!”

    “这是在策立二命!”

    “我们在写一册《清命录》的时候,他们已经写到了七章!”

    “我们在审伪兵、伪民、伪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模仿我们怎么处理兵权、粮权、律权、任免权!”

    “他们一开始就不是要混!”

    “他们一开始就打算接!”

    “我们退一步,他们接一步!”

    “我们杀一个,他们再演一个!”

    “我们说‘你不是’,他们就写一章‘我是’!”

    “他们在给我们写回忆录!”

    “等我们全部死完,他们就拿这本‘伪录’说,‘你们的那代人,其实只是我们之前那个版本而已。’”

    “那我们还不如现在就死干净一点!”

    秦浩抵馆时,沉默许久。

    他没有查图,没有开卷,只绕那口地下石馆转了一圈,然后看着那三间屋子,缓缓抬头:

    “你知道一个系统最危险的点在哪吗?”

    “不是它的敌人!”

    “是它的继承人!”

    “因为真正的敌人会杀你!”

    “而继承人,是穿着你的盔甲,把你的尸体烧干净之后,告诉别人—‘他其实没死,只是换了个形态’!”

    “然后你死得不明不白,死得不值一提,死得还被感恩戴德!”

    “这三间屋子,不是藏兵的!”

    “是藏我们的未来!”

    “他们把我们的未来写好了—等我们全死光之后,他们就按着这个念!”

    “他们写着‘敬重、守旧、延传、不敢忘先烈’,一边写一边把我们的命从卷子里抹掉!”

    “最后只剩一段叙述:当年有那么一群人,守得辛苦,后来就让贤了!”

    “然后他们成了新边军!”

    “我们成了他们想象出来的前传!”

    “他们替我们死!”

    “然后替我们活!”

    “然后替我们说,我们从没这么活过!”

    “那我们现在不动!”

    “我们等他们动完,我们就死得和草稿一样!”

    归辛树请示是否“杀全寨”,张青松附议。

    赵应天布兵,白云飞封林。

    秦浩亲笔下令:

    “从今日起,凡查出组织、绘图、授章、定律、定权、拟制命令、设计机构者!”

    “无论是否施行!”

    “无论是否成功!”

    “无论是否外传!”

    “皆视为:篡命!”

    “篡命者,不列罪,不问缘,不审责,不留名!”

    “只诛!”

    “所绘图纸,焚!”

    “所讲口令,割舌!”

    “所佩印章,融铸!”

    “所述身份,削骨!”

    “所设职位,永不设!”

    “所起机构,不得再有其名!”

    “凡后人敢以其旧图旧名再言兵事—与篡命同罪!”

    “若有疑其过重者,张青松自审!”

    “若有言其过烈者,秦浩亲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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