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作品:《穿书后她变成了万人迷》 秦翘楚对醒酒方子的效果十分满意。一觉睡到自然醒,头不昏眼不花,整个人神清气爽。
唯有一点不足,它不能令人保留记忆,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后遗症。
譬如,她的嘴角莫名其妙地破了;还有她的舌头,动一动就酸麻,像被什么东西吮过似的。
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特意将两个宫婢和秦琼叫到宴息处,抚着嘴角上结痂的部位疑惑问道:“阿桃,我昨夜是不是咬过自己?”
“没、没有。”
阿桃的头都快垂到胸口,脸红如霞,视线不敢与秦翘楚有任何接触;阿梨也好不到哪里去,揪着衣襟一双眸子东转西转,就是不敢朝秦翘楚看。
昨日虽不在殿中伺候,但秦翘楚中情药一事她们都清楚,更何况阿桃还见识过秦翘楚被药物控制的媚态,沈彻与她单独待在殿里,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两个宫婢偷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感叹,谁能想到人前清冷孤傲的太傅大人,对公主殿下居然情热至此。
秦翘楚没有发现她们的异样,还在对着镜子打量疤痕:“肯定是咬了,要不然这个疤不会这么打眼。还有我的舌头,你们看看是不是也被咬了,感觉又酸又麻,说话都不利索了。”
“公主,你真、真没咬自己。”
阿桃和阿梨均被秦翘楚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只管低着头看脚尖,再不肯多说一个字,秦琼也涨得脸红脖子粗,一副便秘的样子。
“小琼子,你是不是要如厕?”
“没有没有,属下一切正常。”
秦翘楚忽然眯起了美眸:“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秦琼,你来说,我昨日做了甚么?”
秦琼犯愁了,求救的目光投向二宫婢,她们默契地选择了装死。
“公主没做甚么……”
就是与太傅亲了亲,抱了抱,摸了摸,还不依不饶地要脱太傅的衣裳。
这些,他在门外站岗时,与张丹臣听了个一清二楚。没办法,谁让他们功夫好呢,躲那么远都能听见秦翘楚的娇泣和沈彻压抑的喘.息。以后他一定要再站远些,免得听见更……
“你傻笑甚么,我问你话呢!”秦翘楚蹙了蹙眉,没好气地敲着桌子。
秦琼稳了稳神,答道:“公主真没做甚么,昨日一回来就睡了。”
“是吗?”
秦翘楚轻启粉唇:“原来都是那方子的功劳啊,那你去把方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三人愣了,面面相觑。方子,哪里还有什么方子,早就被沈彻给烧了。
傅思归用那样的手段得到的东西,沈彻怎会留着它!
阿桃阿梨急得满头大汗,关键时刻,秦琼发挥了大将之风,但见他脸不红心不跳,一字一顿:“公主,昨天你把那方子烧了。”
“烧了?”三双眼睛同时望过来,一双疑惑,两双震惊又佩服。
秦琼临危不乱:“是的,烧了。”
“不是说我回来就睡了么?”
“是啊,你是一回来就上了床,但在入睡之前,你忽然说这个方子太重要了,万万不能被旁人得到,就随手将它扔进了火盆。”
二宫婢:“……”
他说得像模像样,秦翘楚便有些懊恼:“那怎么办?要不再找傅大人要一份吧。”
“不可。”秦琼一脸肃穆,“公主,属下昨日查到,傅大人的醒酒方子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从方如意那里弄到的。”
他故意隐去了傅思归为了得到方子作出的牺牲,这些是傅思归自己的事,秦翘楚不需要知道,更不能被他感动。
他的付出与沈彻比起来,九牛一毛而已。
沈彻在宴席上当众维护秦翘楚,在撷芳殿又那么克制自己,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旁的人没有必要来湊热闹。
秦翘楚默了默:“傅思归为人端方肃正,谦恭守礼,他怎么会跟方如意搅到一起?”
“属下查过了,傅思归与方家是旧相识,他母亲与方府二房夫人是堂姐妹,所以常有走动。”
秦翘楚恍然大悟:“这么说方如意单恋傅思归了?难怪她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
“她还羁押着吗?”
“是的,太傅说由公主定夺。”
“先关着吧,免得又出来作妖。”
“是!”
秦翘楚起身往小厨房走:“你去看看太傅这会儿还在不在值房,我想当面向他致谢。”
秦琼想都没想便回道:“不用看,太傅认真勤勉,兢兢业业,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回去的。”
……
“这是公主给臣做的?”
沈彻手中托着一个玉兔形状的小馒头,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一天的疲乏因为这小小的兔子而烟消云散。
他的蠢公主心灵手巧,能做出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简直棒呆了。
“嗯,是我专门给太傅做的,多谢太傅昨日出手相助。”
“公主以后遇到“麻烦”尽管来找臣,臣愿为公主排忧解难。”他的视线牢牢擒住她嘴角的疤痕,一语双关。
“好、好的。”
男人目光灼灼,星眸熠熠,盯着秦翘楚一瞬不瞬,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身子一阵又一阵发软发虚发烫,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令她渴望又羞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人娇羞,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沈彻看呆了,手中馒头滚到地上,情不自禁地走向秦翘楚:“疼么?”
他的手抚上她嘴角的疤痕,心中惭愧又激荡,想不到他竟那么猴急,把她给嘬破了皮。
“早不疼了。秦翘楚傻了眼,身子僵硬地往后缩,想避开他的触碰。
“别动,我给你擦药。”
男人轻轻一瞪,她就老实了。他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掏出药膏仔仔细细地替她涂抹,好闻的沉水香在她鼻端飘来飘去,有种无法言说的眩晕和悸动。
“我、我自己来。”
她拉住男人的袖子,不让他动;男人反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添乱。他们只有一寸距离,隔着薄薄衣衫,她能感到男人的灼热和健硕,无孔不入的阳刚之气熏得她心慌意乱,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秦翘楚一把推开沈彻,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她又惊又慌,根本顾不了脚下,身子一歪猛地朝前栽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她,掐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好巧不巧的是,她的唇正压在了他的唇上。
时光静止,两个人同时睁大了眼睛。
秦翘楚听见男人喟叹一声,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获得自由,谁知他将她搂得更紧,还放肆地含住她的唇,对她发起了进攻。
混蛋,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放开!放开!唔唔……”
秦翘楚抡起粉拳使劲捶人,边捶边骂,却是毫无效果。男人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趁她骂人的功夫,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舌头,狠狠吮吸。
“嗯~”
秦翘楚呻.吟一声,差点被他把魂给吸出来。
“公主,别捶了,你想我,正如我想你一样。”
沈彻红着眼松开她,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脖子,与她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魅惑,有着掩饰不住的情.欲气息。
一吻上她,他全身的叫嚣和渴望才稍稍停歇。
不过才分别一晚,他就止不住的思念她,想她想得要疯。她的娇憨,她的调皮,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她的小手,无不令他深深怀念。
她让他动了情,也让他生了欲,他想拥有她,与她合二为一。
“放肆!”
秦翘楚又羞又气,想都没想就抬手朝男人面上挥去,沈彻抓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冷冷道:“公主,昨天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秦翘楚低吼:“昨天我喝醉了,甚么都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将过往推脱干净?照此说来,杀人犯也可以说自己是无心的了?”
秦翘楚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瞪着红扑扑的俏脸怒目而视。沈彻微微一笑,霸道地将她箍进怀里,再次发起了攻击。
“公主忘了不要紧,臣可以帮公主回忆回忆。”
这一吻,比方才的更深更狠更激烈,男人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不满。这个蠢货,次次借酒装疯,他一定要让她吃一回教训。
秦翘楚被沈彻的举动吓坏了,紧咬着牙关不松,沈彻伸手去掐她腰上的肉,趁她痛呼的功夫,他的舌又滑进她的口腔里。秦翘楚气得抓狂,假意迎合,趁沈彻不注意狠狠咬下去,谁料他早有准备,逮住她的舌怎么都不肯松了。
许久许久……
秦翘楚终于无力挣扎,双臂垂下,继而不知不觉地圈上了男人的腰身。沈彻被她的动作激得浑身一荡,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捧着她的脸重新吻了起来。
这一回,他极尽温柔之能事,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完全没了招架之力。
这个吻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结束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秦翘楚看都不敢看沈彻,只红着脸,低着头,半响方道:“为甚么这么欺负我?”
“这不是欺负,我的公主。”沈彻摸着她的脸舍不得松手,声音低沉又温柔,还带着惑人的情.欲,“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你知道是为甚么吗?”
秦翘楚心尖一颤:“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自己去想。”
沈彻的大掌来到她的脖子,在她如瓷的肌肤上流连,将她朝自己拉近,以头相抵:“你生辰我还没有送礼,今天就把礼物补给你好不好?”
“好。”
他的气息全数喷在秦翘楚身上,灼热得她无法思考,她还未从那三个吻里回过神,只能他说什么她应什么。
“真乖,再让我亲一下。”不待她回答,他就俯下了身,第四次将她的唇含在了嘴里。
有一种瘾叫欲罢不能,有一种毒叫含笑饮鸩,她就是他的瘾,他的毒,他的劫数。
……
“这是琉璃,是撷芳殿新来的管事姑姑,也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喜欢吗?”
“喜欢、喜欢!”
秦翘楚被沈彻亲得晕头转向,脑中空白一片。见到容貌惊人的琉璃只知道傻笑,没问她是哪里冒出来的,也没问年纪轻轻怎么能做管事宫女,更没问沈彻怎么选一个这么招人的放在她身边。
她深一脚浅一脚,游魂般飘了回去,连她的新姑姑也忘了领走。
沈彻笑着摇头,琉璃打趣道:“看来公子今天收获不小。”
“当然。”
不仅四亲芳泽以解相思,还将他的心意摆在秦翘楚面前,也将她的心思逼出来,使她不能再逃避。
“慕容霄的婚事打听出来了么?”
“打听出来了。”
“慕容霄十八岁那年的确订过一门亲事,不过在成婚前夕,他的未婚妻子被人发现跟他二弟安乐侯慕容霁滚到一张床上,婚事就此作罢,从那以后他再未议过亲。”
“戚家是扶持他继位的世家之一,有从龙之功,曾透露过想将嫡女嫁给他的意图,但被他拒绝了,他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
沈彻翘着桌子沉吟:“魏凤寅离开虞国没有?”
“离开了。”
“慕容霄呢?”
“他今天启程。”
二人正说着话,麒麟卫首萧衍惨白着脸闯了进来。
“太傅,楚王出事了。”
沈彻猛地站起来:“出了甚么事?”
“他在路上被人袭击,身受重伤,主上已经派太医前去寅宾馆医治了。”
要是慕容霄死在虞国,楚虞之间必将难免一场大战,沈彻绷紧了脸:“走,马上去寅宾馆。”
秦翘楚已经先一步得到消息来到寅宾馆,慕容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她看得十分难受。他头三个月一直好好的,昨日在殿上帮她说话,今天就遇袭,他这飞来横祸可都是替她挡的啊。
“楚君,对不住,让你受苦了。”
慕容霄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公主如果心疼我,就喊一声我的小名吧。”
秦翘楚滞了滞,唤道:“小岘。”
“哎!”慕容霄高兴地应了,笑得像个孩子,望着秦翘楚认认真真道:“公主,我诚心求娶,你愿意嫁给我么?”
门外的男人正要推门,听到这句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