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主角光环(12)
作品:《我,金手指[快穿]》 不过短短数月, 整个大雁便陷入各种战争中。
有人主张“攘外必先安内”, 纠集一切兵力去整顿各地叛军。自然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 依旧我行我素,反正其他地方乱归乱, 京城却依旧歌舞升平。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哪次不是安然度过更别说当今皇帝自己就掌握着数万精兵。
所以严格说起来, 他们还真不担心。朝堂上争归争,那是属于派系之间的斗争,下了朝多的事精力斗鸡遛狗。
而被众大臣给予厚望的新帝, 此刻却气压一天比一天低。
以绝对强势的手段将皇位收入囊中,这本该是凌天叡人生的高光时刻,他却并未因此获得什么正面反馈。
除了平息先皇后的案子,借机处理了一部分人之外,凌天叡感觉没一件事是自己顺心的。
当日祭天大典刚完,凌天宸就从天牢里消失,问了一圈,竟然没一个人知道对方去了哪了。
这也就罢了, 反正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却不想这只是他倒霉的开始,后面不论是发现这个国家徒有其表的强盛, 还是各处接连传来的坏消息, 都让他压力倍增。
而这种情况下,他当初花费大力气吊着命,只为对方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太上皇也渐渐好转。
他好了后, 一有机会就嘲笑他天怒人怨,注定得不到好下场。
凌天叡本就被各种事弄得头大,再听到这种话,暴躁指数更是上升了好几个度。
不仅在后宫跟太上皇相互折磨,朝堂上的众臣在面对他时,也有些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脑袋搬家。
在他又一次因为一句话不对便处死一位三品官员之后,这种气氛更是达到了顶点。
眼见这群曾经对他看不上眼的人如此乖顺,凌天叡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而更他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朝臣越来越多的聚会。
莫名地,他们想起了那次狩猎宴上那件荒唐事,莫非真如那云溪所说这新帝有病不成
有没有病他们不知道,但脾气暴躁却是大家有目共睹,没看到在他即位之后,之前的吏部尚书顾大人就是率先被清理的一批么
理由还是纵女行凶,直言他的女儿顾云月行刺先帝,罪当问斩。
顾大人的结局暂且不提,毕竟那段时间是真正的血洗朝堂。
单说太上皇,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发病的前因后果,或者说根据当时的情况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众人本就对顾云月的身份忌讳莫测,只可意会。结果现在的皇帝亲口承认那月妃就是早已畏罪自杀的罪女,是真的将太上皇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至于通缉罪犯之子顾云曜什么的,大家也都抱着听听就好的态度。那位小公子的武力值大家都对其有印象,可不想就这么去送人头。
这一桩桩一件件,稍微一想,众人都觉得一阵后怕真的是一不小心就人头落地啊,能活到现在都不容易。
朝堂上的小心翼翼,使得他们私下里越发放纵。
在这种极端的情绪中不断徘徊,众人才能勉强维持那丝平衡。
但渐渐地,他们也在给自己寻找出路。
可别叛军和蛮子还没打过来,他们就先被皇帝开刀了,那多冤啊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人的心都浮动了起来。
因为凌天宸一回京就被控,他承诺的援军至此都没有过来。而被皇帝指明放弃的城池,单靠云溪一人自然无力回天。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庆幸自己当初为了铺设情报网而建立的那些商队。虽然时间尚短,但一些超越时代的小玩意儿还是挺受欢迎。
再说战争能使人家破人亡,但同样能让一部分人原地飞升,单看你能不能找对路子。
有些东西,更是只有在战争时期才能凸显其作用。比如药物,比如武器。
总结就一句话,云溪是真的不差钱。所以她有能力将老弱病残安置好,剩下的人全部收纳到军队里,无论男女。
这事要放在平时,实施起来阻力自是不小,可在这种眼看就要成为刀下亡魂的环境中,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所有人都感激不尽,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更何况考虑到男女体力问题,云溪还特地将男女兵分开,可谓是相当体贴了。
离开之前,云溪还效仿某名人使了出空城计,利用瘟疫的余韵将对方狠狠坑了一把。
“放弃本人读书多年,还真不知这两字怎么写。”
当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妥的胡人,再次看到全副武装的云溪时,脑子里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气的他们破口大骂。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被人如同包饺子般堵在那座充满瘟疫的城池中,一些人不禁生出一种自作孽的感觉。
要不是他们当初人为制造鼠灾,现在也不会受此恶果吧
可看着那些装备精良的兵,一些人还是产生了疑问雁国有如此兵力吗似乎跟他们得到的消息不太相符啊。
但他们已经无力去想那么多,承受着断粮与瘟疫的双重压迫,云溪几乎没费一兵一卒就让对方吃了个不小的亏。
附近其他两座城池她也有关注,但靠她一人实在守不住了,只能往后撤。
离开的时候,余溪还有些遗憾要是她也有充足的兵力,现今也不会这般憋屈了。
不过此地之前瘟疫扩散的范围比较大,在这个无法大面积消毒的时代,想要彻底根治,人口转移是绝对必要的。
也就这个原因让云溪有那么点安慰了。
唯一让人意外的,就是禹城的态度了。先前一幅闭关锁城的禹城,在接到云溪要来的消息后,竟然主动开门迎她进城。
云溪着实有些意外,她可还记得他们刚到时对方的态度,不过有人主动示好,云溪自然也乐得接受。
“听说你在制造武器这方面很有天赋”
这是她与那位知府见面时,对方问的话。
只一句,云溪便明白了他给自己便利的理由。
有了本地人士的帮助,云溪顿时压力骤减,动作都轻松了不少。
打算以次为突破口的胡人们,也被牢牢地挡在了禹城之北,不得不将注意打到其他地方。
与此同时,另一股势力也渐渐展露出了自己的锋芒。
据说是一支义军,但因其包容性,整个队伍迅速扩大。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手段仁慈,对待其他势力,那怎一个霸道了得所过之处,要么收为己用,要么铲除异己,根本没有第三种可能。
他这种行为,自然是拉了不少仇恨值。但大多数人都等着别人来收拾他,至于一些不怕死跑过来的,最后自然没有回去的可能。
凌天叡得知这事的时候,还挺高兴。
在他看来,现在几乎整个天下都跟他过不去,什么义军藩王,不过都是些反贼罢了。
既然到处都是敌人,那就让他们自己消耗去呗,最后坐收渔利的不还是自己
抱着这种作壁上观的心态,再想想自己手里的数万精兵,凌天叡终于有种天子的感觉了。
果然,一切困难都只是暂时的,他才是真命天子,命定的帝王星。
这想法只持续到义军进城,他的精兵叛变之前。
当他看着自己他的大臣们没有一点意外地迎接另一人进城时,他顿时产生了种极不真实的荒谬感。
这怎么可能
凌天叡心里大呼,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群臣们众口一词的呼声恭迎二皇子回京。
“是你”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凌天叡感觉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不过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惊讶么我的好弟弟”手下败将如此说道,他唇角的笑容一如往常般优雅。
凌天叡是挺惊讶,这群胆小如鼠的臣子们,竟然敢瞒着他投向凌天宸而且还帮着对方欺骗自己这么久,他们是真的不怕死啊。
凌天叡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若不是这些臣子们谎报消息,他怎么可能一直按兵不动肯定是他们早就谋划好的。
听着凌天宸的问话,凌天叡望了圈底下跪着的臣子们,抬头对凌天宸道“你不会以为靠他们能做什么吧别忘了我当初拿下京城的依仗。”
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说那些好听的话了,这皇位就是靠武力抢过来的又能如何凌天宸既然眼馋,那就先越过他手下那些精兵啊。
却不想,听到这话,凌天宸不仅没有任何慌张,反而还优哉游哉地来了句“武力威胁嘛,我懂。”
听着那两兄弟的谈话,这些大臣们恨不得直接将脑袋藏进衣领里。
本来还以为二皇子温和好把控,结果都是一样的货色,可怜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凌天宸说完,就带着凌天叡出门看了下。
城门外,乌压压的人群望不到边,随便往哪扫一眼,都身形挺拔充满气势,完全不似他想象中的乌合之众。
另一边,便是他最大的也依仗,当初收复皇城的那数万精兵。此时却形成泾渭分明的两派,对立之势不要太明显。
“你”看到这一幕,凌天叡直接说不出话来。
这些兵是他所有的依仗,也是他数十年的心血。完全不知道为何会被对方收服,或者说从一开始,他这个二哥就是在跟他演戏
各种想法在他脑中飙过,凌天宸却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不过一张虎符的事,陛下不会真忍心这数万人就此丧命吧”
“陛下”两个字,明明是他一直所期待并为之努力的。可此时从对方口中说出,凌天叡却感觉有些讽刺。
如果真如传闻那般,对方能一路打到京城,现在看了这个数量差异,他该明白结果的。
可是,终究还是不甘心啊
雁历327年6月,大雁最后一位皇帝凌天叡被困皇城,自裁于金銮殿前。据史书记载,这位末代帝王,至死都念叨着自己才是真命天子。
也有野史记载,说这位在位不过八个月的皇帝,不仅有躁狂症,甚至还有癔症。所作所为那叫一个天怒人怨,也难怪一片盛世会葬送在他手上。
自然,这些都是后世的故事了。
同年八月,由曾经的二皇子,现在的义军首领凌天宸暂为执政,率兵出征。
以皇城为中心,一路北上。所过之处各路藩王皆被镇压,一个个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封地。
就连打着清君侧名义的藩王们都跑路了,其他队伍自然成不了气候。
依旧遵循先前的原则,要么降,要么死。
内乱平定之后,他便火速与云溪会和。
禹城这边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不少,云溪不仅严防死守这这道防线,甚至连普通人都安置的很好。
凌天宸也没问她怎么做到的,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挑开了说就没意思了。
再次回京,云溪竟然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可旋即,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往身侧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地方竟让人有些陌生。
“云曜他”她欲言又止,但看向凌天宸的目光里,却充满了希冀。
她不希望听到那个答案
然而,凌天宸却只是叹了口气,道“他孤身入草原,生擒汗王,以对方的头颅祭天,告慰徐将军在天之灵。以此召集了他的旧部,这才会如此顺利。”
“那他呢”云溪不信邪地问道,既然生擒了对方的王,那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毕竟那人那般厉害。
可想归想,那不自主在脸颊上印下的水迹,却出卖了她的心思。
凌天宸有些不忍,却不得不告知她实情,他说“他没回来。”
似乎是为了避免她继续问,他便一口气将其说完,“他说的一切,都是以书信的方式传达的。包括汗王,也是由其他人带回来的。”
听到这话,云溪再也控住不住那奔腾而出的情绪,她双手掩面,一丝低语从指间溢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一个劲地呢喃着,声音中那压抑着的崩溃感,凌天宸隔着风声都能感觉得到。
他想去安慰,却不知以什么身份出场,只能等着她自己平复。
云溪到底是从刀尖上走过的人,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她清了清嗓音,继续问道“他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其实这事,很早之前就有预兆。
自从凌天宸离开之后,对方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差。
因为曾经的职业问题,云溪也是懂些医术的,可她却丝毫看不出对方的问题所在,只知道他情况很不好。
云溪叫他休息,那人就乖乖去了。印象中他除了在吃的问题上比较积极外,云溪还真没体验过做姐姐的待遇。
那人如此这般听话,云溪还真有点慌。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发现对方经常性地失踪。她自己修炼的功法都是对方教的,那人如此神出鬼没,云溪自然拦不住他,问白焰也回答没事。
至于胡人,对方从一开始给她的感觉就是有备而来。而这样打着打着突然跑了这种事,着实诡异。
另一边,她跟司昼见面的时候也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白焰跟她说再见,云溪就知道事情终究还是到了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一刻。
这段时间,她使出所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事,就是防止自己深思这事。至于对方不回来,她就告诉小孩子总归有些贪玩。
可现在,她最怕的事实还是摆到自己眼前了。
北风呼啸,马儿依旧在迎风奔跑,凌天宸的话音也随风传了过来,他说“没有。”
也不知是风太大,吹散了他的话音,还是话中人勾起了他们的思念。广阔的大道上,只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马背上的人,却相顾无言。
至于司昼,这事还得从之前说起。
那日跟十七谈完之后,他就感觉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果然到天牢见过凌天宸之后,他这一想法就更深了。
对方没有明确表示自己要做什么,但无非就是还在外面留有什么后手,只等关键时刻用来翻牌了。
司昼不敢打包票说他的方法一定不行,但说实话,那样太慢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坚持不了那么久。
至于身体这个问题,他感觉自己似乎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
他是金光,初来时也在顾云曦身上,可这真代表自己属于顾云曦吗
按照原本的轨迹,顾云曦会在一次次的成长中将金光凝聚到一定程度,最后与凌天叡一起称帝为后,坐拥天下。
后续如何暂且不谈,单对于顾云曦来说,这也一刻是她人生的最高峰,同样也是金光逝去的开始。
可根据他的了解,金光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能量守恒定律在这里依旧存在。那这些增加的是从哪里来,最后又到了哪里去
危机,成长,金光。
结合各种元素,司昼有了个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世人常说,一代王朝的兴旺是得天之庇佑的,司昼本来不信这话,可金光的作用是他实打实看到的。
那如果说金光从一开始,所庇佑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王朝,却因为一些原因到了某个人身上的话,是不是就比较合理了
最为直观的,就是金光发生大的变动的时候,总是伴随着一些天灾。这东西虽然正常,但全都聚在一起就显得太过诡异。
本来只是个小小的猜想,毕竟司昼对这金光的构造一直挺感兴趣。但那次凌天叡祭天时,那个祭台对他的吸引力,让司昼更加加深了这一感觉。
那段时间大雁的多灾多难,似乎跟他的虚弱很是相像,都给人一种老人迟暮的感觉。
想要验证,其实也很简单。
只要试着挽救下现在的情况,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变化,不久有结果了吗
所以,司昼将凌天宸放了出来,并且给他指了条明路。
同时,他也给云溪与禹城那位搭上线。双管齐下,效果确实不错。
不过也只是片刻,就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那一刻,司昼便明白了。不被世界所庇护的存在,就算把一切都放到面前,也翻不了身。
看看凌天叡就知道了。如愿登上了皇位,却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
原本能够成功,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金光还给了国家,或者说金光庇护他就是在庇护这个国家,这才会越来越好吧
未曾发生的事,司昼不想去多加猜测。不过他自己,却是真的感觉到了宿命的指引。
本是外来客,成与不成,他也只不过是尽了自己最后一点薄力罢了。
所以,在将草原那位可汗仍给十七后,司昼也来到了京城。
就是他曾经对云溪说黑气弥漫,叫她远离的那处。此刻自己却直奔而去。
他也说不清自己那团金光到底是在扩大还是在分解,反正确实是与什么无形的东西融合在了一起。
他明明有着自己的意识,但在那一刻,他却有种自己就是金光的感觉。
卡牌蠢蠢欲动,似乎是提醒着他该走了,司昼却不为所动,甚至用意识将其压了压。
他现在又不是找不到时空通道,至于像以前那么慌慌忙忙的么
其实不过还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后续罢了,也证实证实他的猜测。
事实果真没让他失望,不愧是中途能够凝聚出金光的人,凌天宸的处事确实让人满意,司昼能感觉金光还在就向外蔓延。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凌天宸的登基大典。
筹办这一切的时候,那些大臣们还有些恍惚,明明上一次前不久才搞过,当时凌天叡说是冲喜来着,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
结果这才多久
一想到兄弟两那相似的出奇的上位方式,他们只希望这位这能像他表现出的那样,至少做做面子工程也好。
凌天宸登基这天,正值大年初一。停战已经一个多月,现在就算日子过得紧张的,这天也在大门上挂满了红布。
登基大典,凌天宸竟是以义军首领的身份去的。
并且改国号为“曦”,说是意味着新生。
他是今天的主角,自然是他说了算。一众历经三朝的老臣,此刻想的则是只要他不像之前那位乱开杀戒,想做什么他们都可以。
毕竟兵马大权掌控在人家手里,他们根本没也话语权。
然而,在一众大臣们战战兢兢的眼神中,凌天宸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四年前徐大将军的事拎出来清算了番。
当年那件事之所以最后会下定论,便是因为草原那位可汗亲口承认他们有所往来。
不过这会儿可汗的尸体估计都馊了,还是这位陛下亲自剁的脑袋,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
凌天宸的意思,不过是昭告天下,还徐大将军一个清白。一来是答应了司昼,二来他自己也对这事惦念在心。
虽然他这一行为,算是把那位老爹又拉出来鞭尸了一顿。但现在人家连国号都改了,再加上有凌天叡的前车之鉴,谁都不敢多说半个字。
至于因为这似曾相识的操作而彻夜难眠的朝臣门,就不在凌天宸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好在凌天宸没什么恶趣味,第二天早朝就召集众大臣商议国事,就算他全程一言堂,其他人也喜不自胜。
与徐大将军昭雪事件一同传下去的,便是全国减免三年赋税,同时征兵,加强国力建设。
其他的,他觉得一下全放出去也不好。毕竟大家猜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需要一个缓冲期。
“至于国库空虚的问题,就交给你了,云大人。”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声,可把众人吓得够呛,就怕他下一秒就翻脸。
好在,对方似乎真的是心情愉悦,并没有发生什么血色事件。
“微臣领旨。”云溪出列,抱拳道。
是了,自从到了禹城之后,凌天宸也对云溪的赚钱能力有了点概念。在她摊牌自己的一些产业之后,凌天宸是二话不说就将人塞进了户部。
这么会赚钱的人才,放在其他地方岂不可惜
云溪现在担任的职位是户部尚书郎,正三品职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因为她不熟悉才安排了个副职。至于熟悉之后,二品尚书绝对非她莫数。
至于现在的尚书大人何去何从,那就有待考究了。
虽然新帝上位,又以国库空虚为由,从他们这群老臣身上搜刮了不少油水,但没有大的骚操作,这群大臣们觉得还可以忍。
想想对方当日进城时下面那乌压压的一片人头,以及现在的征兵令,他们就觉得只要不是想要自己的老命,没什么是不可以忍的。
总之对于现在的生活,大家都挺满意。
司昼没走,白焰自然也跟着他一起看戏,此时不禁疑惑道“你当初那么怂恿云溪,你就不怕她跟凌天宸杠上”
“杠上也没什么啊。”司昼无所谓地来了句。事实证明他之前有关金光的猜想确实不错,那要是云溪上位,说不定对整个国家的发展还更有利呢。
听到这话白焰都惊呆了,它问道“问题是凌天宸手上那么多人,她干的过么”
司昼闻言,回了句“永远不要小看钱的力量,云溪所掌控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必然大放异彩,其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还有禹城那位,你觉得这两人要是对上,他会帮谁。”
“最后,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聪明,那就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比如云溪的身份,以及他心中那点旖旎,凌天宸就再也没有提过。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他知道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对方的价值,放在朝堂,远比放在后院大得多。
至于身份问题,反正云溪做的毫无疏漏。不过一点小小的怀疑,既然一开始看中的便是对方的才华,那就只当不知道便是了。
想了想,白焰还是对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有些云里雾里,不过它也不怎么感兴趣就是了。
司昼现在的感觉很奇特,自从金光回归之后,似乎就一直在向外扩散。
此时此刻,就算不用神识,他也能看清这个国家的一草一木。
虽然旧国重建不是易事,但一举一动,确实证明着它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预计用不了多久,它便会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即使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但只要一想想那个场景,司昼就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普光所照之处,皆为盛世。
番外
现在已是大曦朝建立第五个年头,云溪感觉这个世界,终于有点现代的雏形了。
她在户部工作的很开心,在她白花花的银子砸进国库之后,再加上时不时用各种实例佐证,成功让皇帝陛下扭转了轻视商户的思想,重农抑商的情况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现在甚至都出现了快递驿站,虽然只是试行,却也极大地便利了人们的生活。
再加上对于她身份的问题,在对待女性的这个问题上,凌天宸甚至比她还要重视。自从见识过她建立的女子军队后,他就主动提出建立女子学院,以及减少对女性的束缚。
这事一提出,自然遭到了无数反对。
但一向以温和示人的凌天宸,却在这事上尤为强硬,最后甚至延伸到以斩人为结局。虽然归根结底,那事是对方罪有应得,可这同时也提醒了其他人,上面这位可从来都不是比他弟弟好多少的啊。
没看到那么嚣张的凌天叡都被逼着自尽了么
这事之后,凌天宸再要做什么,便无人敢来阻拦,虽然拦了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好在这位拥有滔天权势的陛下,对自己还有些约束力,不然众人是真不敢想象那个后果了。
还有其他一些事云溪觉得就不需一一赘述了,反正她最欣赏对方的一点,就是任人唯才,出身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算他这一行为侵犯了某些权贵的利益,但看着他掌控的兵权越来越大,实力越来越强,这些人也只当自己是只鹌鹑。
虽然现在还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但毕竟时间尚短,云溪觉得自己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
今日,是她的休假期,也正好出门走走,放松放松心情。
突然,一阵喧闹的人群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一回过头,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飞速在人群中穿梭中。
那一瞬间,云溪想到了白焰
她几乎下意识伸手将其拦住,确实是只小白狐,不过并不是白焰,看起来还很小的样子。小家伙也是乖,待在她怀里就一动不动,“呜呜”地轻声叫着。
很快,他的主人就追了上来。即使没有抬头,云溪也在那一刻感觉到了强烈的心跳声。
“惊扰了兄台,还望见谅。”
略显清冷的男声从上方传来,云溪在抬眸的瞬间,几乎就湿了眼眶。
眼前的人长着张她极为熟悉的脸庞,偏黄的肤色让他开起来成熟了几分,可眉心那点朱砂痣,却仿佛晃进了人心里。
“是你吗曜”她轻声呢喃道,好似声音一大,人就能被她吓跑似的。
眼前的青年穿着声最为普通的布衣,他朗笑一声,问道“在下是长得很像兄台的一位朋友”
他的话瞬间惊醒了云溪,虽然如果曜还在,大概也像这么大了。但那是个挺欠的孩子,绝不会这么客气地跟自己说话。
她晃了晃神,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说完便将怀里的小狐狸递给对方。
结果小狐狸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呜呜”个不停,瞬间就挣扎了起来。
然后她就见眼前的青年有些无奈地道“我还以为是这小家伙学乖了呢,原来是只对兄台你乖啊。”他有些失笑,眸中却满是宠溺。
云溪又想起了司昼,对方也是如此,虽然总喜欢跟白焰抢吃的,但那双眼睛,却蕴藏着其他人不曾拥有的温度。
青年作势接过小狐狸,结果对方就跟疯了似的乱抓。
他有些无奈地收回了手,道“看来小家伙很不喜欢我呢,这是我前两天打猎捡到的,似乎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回来一直不吃东西。正所谓相逢即是有缘,既然它喜欢兄台,不若就它送给兄台了,不可意下如何”
那一瞬间,云溪再次想起了她刚来这个世界那次,被人众星捧月围着的少年,却走到她面前,递来一只小狐狸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青年那熟悉的五官,她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名字啊
顾云曜已经死了,第一次死在了九年前,第二次死在了五年前。
现在活下来的是
眼前的青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眉眼弯了弯,薄唇轻启,道“无名,我叫无名。”
咳咳,那啥,终于写完了哈
可能因为这个世界原女主正面的关系,导致她有点跟主角抢戏并木有
其实我本来可以早点写完的,结果我妹昨天第一次放假,就去接了下妹妹以及,只要我没睡觉,他就不算第二天,我不管我说的都对大不了,大不了今晚就早点更我感觉我又能回十二点更新的日子了,希望不要被打脸哈
然后这个世界就完了,下个世界写人兽,tui是兽人重点主角是人,当然毛茸茸的小耳朵好像也可以
话说这个世界真的拖得有点久,下次我尽量避免,最后一章就放作话当补偿,还是那句话呀,求别喷,,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