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主角光环(8)
作品:《我,金手指[快穿]》 侍卫行刺之事, 虽然对象不是皇帝。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这阵事, 已然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事已至此,包括皇帝在内, 在座众人谁都没了玩乐的心思。
皇帝更是直接,道三皇子对一男子生出心思太过荒唐,叫他到府中反思,不得不诏令, 不许踏出府中半步。
说完之后,他甚至都没给对方一点反驳的机会。直接叫一众侍卫将三皇子“护送”回府。
虽然他理由给的充分, 但在场哪个不是人精。没影的事都能脑补出个一二三来, 更别说皇帝那会儿脱口而出的话, 着实引人深思。
左右不过皇家家务事, 就算猜到了什么,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装聋作哑,毕竟天家的颜面还是要的。
送走三皇子,皇帝便将视线投注到顾云月身上, 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意味。
此时的顾云月,已经瘫软在地,不时摇头否认,口中一个劲地呢喃着“不可能”。
皇帝没多关注她, 收回目光后便宣布道“顾云月欺君罔上, 本应株连九族。但”
他掷地有声,一个“但”字成功吸引众人的视线后,他这才抛出后半句, “顾卿明理,未选择与之同流合污,顾家小公子也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所以,朕便将顾云月的处置权交给当事人。”
“云溪,你来说说该如何处置顾云月”他目光望向云溪,做出一副全听她意见的模样。
这是逼着自己放过顾家的意思么虽然她本身也没想过怎样,但如此做法也未免太过恶心。
云溪暗嗤,随后道“草民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陛下圣明,自会奖罚分明。”
等她说完,皇帝只是朝她点了点头,便道“那就听云溪的,念在顾卿父子两能坚守信念的份上,朕便不降你们的罪。不过顾云月的事影响也不小,就当是你教女无方的惩罚,奖赏就免了。”
“微臣,谢陛下隆恩。”顾大人满嘴苦涩,他知道自己能捡下一条命就已是万幸,万不敢再奢望什么。
果然,他一离开,皇帝就将目光对准了顾云月。
“至于顾云月,信口开河、欺君罔上,还妄图陷害忠良、图扰乱宴会。其罪当诛,即日起打入天牢。”他说完,手一挥就有人将顾云月带走,任其再如何哭喊求饶都没用。
“如此处置,你可有异议”场上的人接连离场,这会儿就只剩下云溪。
云溪“陛下明鉴,草民并无异议。”云溪如此说道,言谈举止挑不出任何错误。
皇帝也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反正他才是这天下之主,大家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说完之后,皇帝好似这才想起了之前的事,便道“先前说过,此事你若让朕满意,朕便赏你个官当当。既然你懂医术,那就去太医院如何具体有李院正安排。”
他说的兴致缺缺,倒是一旁的李太医在一旁等着答复,他对对方口中那个躁狂症还有几分兴趣。
正在他想着等对方来了先测一番他的专业能力,到时候给个什么职位好的时候,就听云溪已经开口了。
“谢陛下隆恩,只是草民才疏学浅,愧不敢当。”
这已是摆明了拒绝的意思了,皇帝自然对她的不识抬举感到恼怒。可对方刚刚才经历了那种事,现在要被处置,面上难免说不过去。
皇帝挥了挥手,象征性地赏赐了点东西,这事就算揭过。
最后他将目光移到司昼身上,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他么都以为,以司昼刚刚那个作风,皇帝定然是要呵斥两句的。
却不想上座那位,只是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小公子身手不错,日后定能有所作为。正好朕这亲卫队里缺个位置,你可愿来”
司昼是无所谓,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更想当个混吃混喝的咸鱼。
不过云溪刚刚才拒绝了对方,毕竟是握着生杀大权的人,他感觉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大臣们都有点惊了,顾家刚出了这种事,这位小公子还能得到重用,看来皇帝对他的期望是真的不小了。
又是一番封赏后,这场宴便会到此结束。
原本计划的其他活动,皇帝都走了,其他人自然也没那个心思回家。大家便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这天发生的事,几乎件件都跟顾家扯上了关系,顾家这会儿是真的愁云惨淡。顾夫人还一个劲地哭,要顾大人想办法救女儿。
“救救救,欺君之罪,陛下亲口下得旨是我一个小小的尚书能左右得了的吗”顾大人这会儿也被吵得烦躁不已。
“那怎么办对了,如果能证明那个云溪就是顾云曦,月儿就不算欺君了吧”
顾夫人正说着,就感觉眼前一黑,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你打我”
“叫你清醒清醒。”顾大人捂着心脏喘了好几口,这才说道“别说这事根本不可能,就算你真证明了,你以为就能保住她到时候整个顾家包括你娘家都得进去。”
被他吼了一通,顾夫人这才想起来,今日在陛下面前,他夫君和女儿是两种口供。就算是为了保住自己,顾大人也不可能去为月儿开脱。
如此
她将今日的事细细捋了一遍,最后眼睛一亮。
三皇子,对,就是他。她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如果没有一定的保障,是断然不可能去冒险的。
而且对方不是说心悦顾云曦吗那就证明他们私底下肯定有过接触,顾云曦那个小傻子有什么好的,肯定是给月儿做幌子的。
思来想去,顾夫人越想与越觉得有可能。
既然顾大人无疑搭救自己的女儿,她就只能去找别人了。匆匆跟顾大人说了声不舒服后,她便着手联系娘家人。
另一边,一路回宫,皇帝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朝着三皇子府邸的方向望了许久,他终究还是没有过去。
只是招来了暗卫,交代其盯着司昼后,便带着其余人去了天牢。
司昼知道今天不会太平,离开庄园之后哪都没去。刚好六皇子念及云溪受了波动,叫一家一起出去喝喝酒压压惊,几人便约着去了醉香楼。
酒过三巡,被之前宴会所影响的气氛也渐渐消散。
“我之前还以为云溪就是气不过他动手动脚才那么说的,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狭隘了。”摇了摇头,六皇子一脸忧伤地说着,不过他眼里那兴奋的光芒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他指着脑袋点了点,道“我是真觉得我那三哥这有点问题了。”说完还不忘嫌弃地撇撇嘴。
“不过曜曜啊,你大姐真跟云溪那么像吗但是看顾大人的模样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将众人的反应在脑中过了一遍,他也有些迷惑了。
见自己被提到,司昼这才抬头,想了想开口说道“不像,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他两都沾不上边。”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眼神似乎又透过眼前的人看到了另一个人。他说“唯独这双眼睛,都很亮、也很干净,才让我偶尔会生出种错觉。”
“哦”六皇子应了声,对于这个问题也只当个笑谈。毕竟从第一次见面,他们就调查了这事,而且还是他主动负责的,绝对不可能出错。
“不说这个啦,话说曜曜你现在也是个五品护卫了,这待遇可不小啊,说说你的感想”
他笑眯眯地说着,在替好友高兴之余,还有那么丢丢的幸灾乐祸。
“感想啊大概以后有什么好吃的,就没人陪你一起了,孤单哟”
六皇子“”
几人玩笑了会,便各自回家。当然,他们这天的行动以及谈话,都尽数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司昼接了侍卫令,过几天便要报道。
还不等他抓紧时间逍遥几天,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顾云月已经在天牢自尽。
此时此刻,顾夫人刚到三皇子府上。正跟管家掰扯着,下一秒就听到这么个消息,差点就当场晕倒。
凌天叡得知她的来意后,思索一番,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吏部尚书这个职位,在朝中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就算顾大人对他不假辞色,他也不可能亲手将对方推到二皇子那边。
一番密谈之后,等顾夫人再次出现,之前的悲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决绝。
顾云月戴罪之身,回去当天就被从族谱上除了名。此时传来身亡的消息,除了像顾夫人这样比较亲近之人哭两声外,其他可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倒是司昼,偶然去茶楼就会听见说书先生讲什么卖姐求荣的故事。
讲的大概就是有个男子,亲姐姐被人所害,作为弟弟他不仅欢欢喜喜地去做官,还跟他的仇人厮混还一起。
虽然故事内容都换了,可这既视感依旧很强。
对此,司昼一笑而过。继续品着茶,喝着酒,再尝几个可口小菜。
不出一会儿工夫,他就能听到那些茶楼被封,说书先生因为造谣被逮捕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就会很友好地将他们幕后主使消息送到云溪桌前。
见二皇子干净利落地将事情都处理了,最后再给云溪记一功,司昼表示很欣慰。
今天听着顾夫人因为持家不利被送到乡下庄子里,明天听着三皇子在府中也能搞出事又被警告一番。可能算是司昼现在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同一时间,皇宫里。
那位最近突然冒出来的月妃可谓是风头无两,陛下天天宿在她宫中不说,各种宝贝都往她那里搬,可把其他人气的够呛。
这时候,皇帝正躺在月妃的腿上,听着暗卫汇报近日的消息。
“并无异动啊”皇帝喃喃道,据顾家那位小公子回京已经不少时日了,可是对方就像个爱好享受的贵族公子一般,每天就是各种吃吃玩玩,他不禁疑惑,是自己想多了吗
可是想想顾大人和那位的私交,以及顾云曜离开的时间,他就觉得自己不能不重视。
见他愁眉不展,一旁的月妃掂起手边的送到他口中,媚笑道“陛下何须忧心,我那弟弟啊”
“嗯”本来闭目享受的他听到这话,突然睁眼斜了她一下。
月妃抿唇笑了笑,道“臣妾是说那顾云曜,委实窝囊地很,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也就只能跟顾云曦那种人为伍了。”
皇帝闻言,再次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问道“那爱妃可知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被他们提到的某人,这会儿一没搞什么阴谋,二也没想着去害人。
只不过就是逮着从某个倒霉皇子身上扒下的金光,翻来覆去地解剖、实验罢了。
看着那团原本属于三皇子的金光越来越小,颜色也越来越淡,司昼眼中的满意度也越来越深。
当然,这并不是说因为三皇子各种倒霉才消耗完了金光。而是因为司昼直接拿它当开启时空通道的试验品。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现在终于不用借助卡牌也能开启时空通道。
“原来如此”看着手上那点点星光,司昼突然有些明悟,这大概是世界本就存在的通道了,只不过一般人很难找到而已。
而卡牌,似乎真是被天地眷顾的存在,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找出。
他现在甚至有种感觉,自己不仅可以离开,甚至还能带走这具金光身体。
不过比起这个,他还是更倾向于把这团金光研究透彻。
本以为金光应该比穿梭时空来的简单些,结果他竟然想岔了。
明明已经差不多摸到它的能量构造 ,却始终卡在临门一脚不得进展,就算是他在云溪身上下功夫也不行。
倒是对方因为他的一系列操作,以及自己的努力,现在终于成了二皇子最为信赖器重的人,也不算完全做无用功吧。
司昼就是有点可惜,要是之前不那么浪费,他现在也就不用纠结着要不要对自己下手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消息突然传来北部地区瘟疫爆发。
对于这事,司昼之前有在占卜的画面中看到的,但并不详细,只知道影响不小。
虽然最后被解决了,却直接让真个大雁陷入了重重危机。
因此,在决定让云溪带飞自己后,他就有意识地注意这事,也暗示对方做过一些防范。
他本以为他们足够谨慎,就能提起避免这场危机。却不想现实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还是从二皇子那里得知的,据他所说,这件事其实半个月前就有征兆。只是当地知府为了逃避职责,愣是将这事给压了下来。
但无奈的是,这东西传染性极强,根本压不住,反而惹得往周围扩散了不少。
其他地方的官员觉得不能这么放任下去,正好这位还是从京城出去的,后台不小,一本便参到了圣上面前。
本以为国泰民安的皇帝陛下骤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在看到折子上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
几乎是顷刻间就罢了那位知府的任职,包括与之相关的一众人等,都没什么好下场。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成千上万的百姓总要解决的。
“众卿谁有解决之法”当他问出这句的时候,平时争得耳红面赤的一众人,皆是把脑袋死命地往地上低。
解决之法,要么焚城要么治疗,古往今来对待瘟疫,不都是这么做的么
可同样,不论选择哪种,都落不到好,千古骂名几乎跑不了。甚至一不小心,自己小命都得丢在那里。
他们都知道,却没一个人提。因为一旦开口,这个差事基本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二皇子同样为这事发愁,叫来一群智囊,将朝堂的事跟他们说了遍后,便垂眸沉思。
一众人几乎下意识就将视线投向云溪那边,不是他们中看不中用,只不过这个话题确实挺敏感。
作为殿下身边第一人,云溪平日里深得他信任,就算没说对点,到时候安全性也要比他们高不少。
一群人算盘打得叮当响,云溪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看了上方的二皇子一眼,斟酌着开口道“殿下是在为这事发愁”
沉吟了片刻,他沉声道“今日朝堂上,父皇发怒,有人提议说,此事事关重大,应当派一位身份高贵的人去安抚民心、治理疫情,当显我朝忧国忧民之心。”
身份尊贵之人,自然便是那九五之尊。可是人都知道,皇帝不可能亲临灾区,那唯有他的儿子为之代劳。
二皇子继续说道“因为本宫不久前刚治理了水患,他们似乎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本宫才是此行最佳人选。”
“嘶”一众幕僚听得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什么神人能把这两者联系起来的
云溪问了声“三皇子提议的”众所周知,跟二皇子最不对付的就是这位了。
自从前些日子禁足被放出来后,这段时间可没少恶心他们。
“除了他还能有谁”说到三皇子,二皇子面容都几乎扭曲。随着一次次的对立,他们两似乎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殿下无须忧心,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能推则推,推不了的话,有云溪在,定会以性命相护。”说着,她微微勾了勾唇,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不过若真到了那一步,那位忧国忧民的三皇子,也该亲眼去看看他国民。”
云溪费了不少的口舌,终于说通二皇子,要么接受要么拒绝,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疫情不等人,到时只怕更糟糕。
二皇子未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这样赶鸭子上架的事,也真让他恶心。
第二天早朝,在三皇子一党又一次的施压下,他已经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了。皇帝很明显也有这个意思。
许是因为有之前的一番畅谈,他倒也算平和。一段话音落下之后,他便主动请缨,表示现今国难当头,自己当义不容辞。
皇帝正想着怎么在不引起他抵触的情绪下将这个差事交给他,就听到这么句。顿时龙颜大悦,感觉这个儿子甚为贴心。
然后,就听到他贴心的好儿子开口道“虽然此次情况危急,但我大雁国富民强,定能度过难关。儿臣一人身单力薄,不想独自占了如此功劳,正好三弟已然及冠,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还请父皇恩准,准许三弟一同前往。“
他说的好听,皇帝也看了过去,笑呵呵地问道“老三你怎么想,你确实年纪不小,也该做点什么了。”
凌天叡被这父子二人堵了一下,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扯到他身上了,他出列行礼道“作为弟弟,怎么好意思抢兄长的功劳呢,我觉得还是留给二哥比较好。”
“三弟此言差矣,作为兄长,怎么说也帮衬着弟弟。而且你我一同前往,怎么能叫抢呢,政绩也算是共同的功劳。”
在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下,就连皇帝都觉得这算不得什么难事。也对,在他的治理下,国家如此强大,小小的瘟疫又算的了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太医前往,肯定能立刻解决。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明明几息前还觉得充满危险的差事,这会儿再想想,总觉得就是建立政绩的好事。
想罢,他便大手一挥,直接对着凌天叡说道“老三你就别谦让了,你二哥近段时间表现挺好,你跟着他学学没有坏处。”
皇帝年纪大了,也想看儿子们兄友弟恭的模样。他知道这些孩子之间有些小摩擦,却并不觉得有什么。正好这次共患难,也能加深下兄弟情。
所以,在凌天叡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下,皇帝陛下直接一锤定音,“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你们两兄弟就代表朕前去吧。”
明明是为了给二皇子使绊子,他不惜熬夜跟一群党羽商量对策,就是为了在感官上降低皇帝对这事的危险认知。
就算有那血淋淋的数字摆在那里,可他终究没有直面,而对于踏着万千尸骨登上这个位置的陛下来说。他最开始的震怒,更多还是对于那知府自作主张的隐瞒。
可现如今,二皇子是被指派去治理瘟疫了。可也不知对方抽了哪门子疯,竟然非得把他一起拉下水。
就算心里再如何憋屈,皇帝金口玉言,绝无收回的可能。在经历过前段时间诸事不顺的日子后,他也不敢再去试探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
第二天两位出行时,算是不期而遇,看着紧跟在二皇子身边的云溪,凌天叡不禁多看了几眼。
是他,一定是他干的。自从这个人出现后,他就再没讨到过什么好处。
凌天叡恨极了她,却在对方手上一次次吃瘪,他都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如果有可能,他大概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吧
想罢,他便对着那边哼了声,扬起头就上了马车。
因为有两位皇子领头,各部都动作极快。拨银的拨银,运药的运药,太医团队甚至已经提前出发了。
这次出行,司昼也是一同前往的,主要还是对于这次的事不大放心。
作为护卫,而且还是武功不错的那种,皇帝自然不会忘了这么一个保护自己儿子的好手。
所以他的跟随是没有半点受阻,倒是顾大人对这个儿子有些担心,但他现在也隐隐意识到,对方不受自己管束了。
眼看儿子女儿一个个离自己远去,他也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就算是快马加鞭,押运着大量货物,以及两位皇子身骄肉贵,他们的行程也被拖慢了不少。
司昼实在等不及,只能放出神识先去查探。顺便还能盯着点太医们的动向,免得他们遭遇不测。
瘟疫的始发地是一座边陲小镇,叫做清山镇。
说是镇,人口却不在少数。不过因为位置偏远,来往的倒不止大雁的人,反倒是过往的商旅比较多。
司昼对这里隐隐有点印象,大概是初来这个世界时,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的武力值,很粗略很粗略的扫过一次。
饶是如此,以他的记性也记得,当初是怎样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可现如今,这座城几乎已经停止了运行,所有的商铺都已打烊,屋里,大街上都是已经感染的人。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最初的时候,他们遇到感染的人,那种避之不及的模样。只是现在大家都一样,反倒不怎么避讳了,基本都躺着等死。
就连天气,甚至都被这种沉重所感染,乌压压的一大片,压的人喘气都有些困难。
司昼是第一次到这么落后的时代,上个世界他也曾遇到过类似的传染性疾病。可因为国家及时采取措施,再加上医药团队的不懈努力,最后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危机。
可是这里
叹了口气,司昼以清山镇为原点,继续朝周边探去。
神识的速度自然不慢慢,可那遍地哀嚎的病人,到底让人于心不忍。
不知走了多久,他看到的情景终于有所改变。
禹城,也就是那位将这件事上奏朝廷的那位知府所管理的城镇。
这时候已经全面封锁,城门紧闭,城门前更是燃起了一堵火墙,没有一个人可以通过。
街道上到处都是穿梭而过的士兵,在严格搜查着什么。
司昼化作金光凌空而起,看了一会儿便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瘟疫感染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发热乏力,他们一见到情况不对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火墙外一丢,是死是活也无法跟禹城扯上关系。
不止是普通百姓,包括这些巡查的官兵以及才城里的达官显贵,全部一视同仁。
不得不说,这位知府虽然做的很绝,但在这种时候,却是最大限度保证了城池里的安全。
司昼继续去其他地方,发现竟然只有禹城在防控方面做得最好。其他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病例,而且还在继续向外传播着。
这时候范围已经不小了,主要原因还是经过清山镇的商户太多,而当地知府又隐瞒病情,这才将其扩散了出去。
司昼心里有些沉重,他明明都已经注意这事了,为什么还是发生了而且似乎比他看到的还要严重。
因为这段之前发过,所以放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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