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一
作品:《男配的哥哥[快穿]》 闻声这次是带着姬寒和扶桑一起回的位面空间, 准确的说,是主神空间才对。
再次见到哮天,闻声竟然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趴在殿前台阶上的那只羊驼,它最近应该是迷上粉色系, 整个毛发都粉嫩嫩的, 头上还别了一只玫红色的蝴蝶结。
或许因为听见姬寒和扶桑的说话声, 那羊驼睡得有些不安稳。
“爹这就是你说的主神殿吗竟然比我想象中还要大”扶桑已经在广场跑了一圈,对着殿前的立柱看了许久,想摸又似乎不敢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敢动的, 你就是把这玩意儿毁了他也能再变一根出来”姬寒说着在柱子上来了一拳。
闻声正在恢复主神殿之外的其他殿宇, 并没有在意柱子上的动静, 只纠正扶桑的话“我说了, 离开位面世界之后, 你没必要再叫我爹。”
说起这个, 扶桑就又有了疑问“所以我爹娘究竟在哪儿呢上次问你你也没说啊”
“在一个叫忘虚界的地方。”闻声以为完全恢复主神空间的建筑还得等等, 没想到并不如他想象中复杂。
主神侧殿之后便是制裁殿、审判殿、执行殿,除此之外诸如主神商店和气运、功德殿也尽数恢复。真正难的是鸟兽鱼虫这些活物。
扶桑一边惊呼一边问“那忘虚界在哪儿呢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察觉精力有些不济,闻声适时停下, 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柱子上浮雕较起劲的姬寒“你得问他。”
“姬叔叔, 忘虚界在哪儿”扶桑不疑有他。
“啊什么”姬寒掏了掏耳朵“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是隔一会儿就听不见”
闻声这次不打算放过他“扶桑问你把忘虚界藏在哪儿了。”
“原来是姬叔叔你吗”扶桑面露不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蠢, 霎时想到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和我爹娘有关”
“爹不是,闻声叔叔说我是因为这根平安结才过来的,他从忘虚界离开没多久, 忘虚界就被人藏起来,以至于我后来回不去。”
扶桑扬了扬腕上的红绳“难怪之前闻声叔叔不肯说是谁,早知道是你干的,我才不会跟你做十多年朋友”
“干什么干什么”姬寒终于忍不住“我就是开个玩笑至于这么紧扣着不放不是你爹后来变成那样”他又怎么会生出藏起来的心思
说到此处姬寒及时打住,这话可不能让扶桑知道。
姬寒咽了咽,换了个说法“是人都会犯错的嘛,我保证不再犯就是了只要你说要回去我二话不说立马”
“回现在就回”扶桑直勾勾看着他。
扶桑如此肯定,姬寒反倒没了底气“你确定回去了再想见狗男人就难了哦”
一听不能再见闻声,扶桑果然犹豫起来。
姬寒见状正要再接再厉,闻声忽然面带狐疑看过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当初闻声离开忘虚界是以“身死”的方式,此后又没有办法回去确认,说来现在忘虚界的情况闻声并不是很清楚。
从姬寒躲躲闪闪的态度,闻声总看出点不对劲。难道在那儿之后闻放发生了什么意外
可是如果闻放依然没有逃过身死的下场,这样他也会有所感应才是。
闻声正要好好审问姬寒那之后的变化,不巧被身后传来的一声惊叫打断“淦死变态”
“啊”扶桑被突然诈尸的哮天吓了个正着“闻声叔叔,这羊怎么还会说人话”
“他是位面神,你可以把他看作妖兽。”这边闻声正和扶桑解释,另一边姬寒已经和哮天掐起来
“骂谁死变态呢你这个死羊妖”姬寒率先出拳。
“淦是你先动的手啊”哮天反击。
“别动别动,一动就掉粉,真您母亲的能折腾”话音落下,姬寒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粉色的毛。
“嗷”哮天后知后觉,一脚踹在姬寒胸口“本来想留你一颗头踢踢,现在好了,老子只想捶爆你狗头”
“就你能逼逼,但凡手能有嘴一分本事也用不着次次被我摁在地上捶”
咚重物落地,激起碎石万千。
“呸老子今非昔比,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一人一羊驼很快缠斗在一起,观战的闻声和扶桑视线跟着残影四处飘荡。
扶桑“他们为什么打架”
闻声“因为关系好。”
扶桑挑眉,总带着两分不相信。
眼看神殿和广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缺肢断腿,闻声终于忍不住出声“够了,要打出去打,别折腾我的东西。”
“你让它先住手”
“老子住你个铲铲”
又是一番嘴炮,之后的战局居然真被哮天扳回来几分。姬寒忌惮在旁边看着的闻声,难免有点分神。
过了会儿只听姬寒大喊“哇金满满你怎么回来了”
哮天听到金满满的名字果然有反应“老金”
回头确认的瞬间却被姬寒狠狠拍落在地上。
“呸呸淦死变态你使诈”
姬寒可没有精力回他,闪身掳过地上的扶桑眨眼从原地消失。
只留下一道回声久久不散“别来找你们找不到的”
还有地上平躺的一条红色圆绳。
姬寒跑了,这次是带着扶桑一起跑的。闻声对他落跑这件事有预感,却没想到他会带着扶桑。
哮天气鼓鼓回来“淦打不过就跑真不是个男人老子非要把他揪回来不可”
说着就要离开。
“算了。”闻声阻拦“他要真想躲,你找不到。”
“那现在要怎么办就这么干巴巴等着”
闻声纳闷儿“你自己没有事做吗”想到刚才回来他确实在睡觉,闻声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满以为哮天会说出诸如任务发布、执行者监测之类的话,没想到却见他眉眼顿皱,双目含泪“等你回来”
“”
空气陷入诡异的寂静。
片刻后,闻声眨了眨眼“这个弃域还有几个位面要去”权当没听见。
“你刚是不没听清要不老子再”
闻声打断“嗯”
哮天一秒正经“应该不多了。”他在卷轴上翻了翻,视线很快停住“哎竟然只有最后一个了啊”
“是吗”闻声隐约记得应该不止才对。
哮天解释“弃域就是这样,有时候多一个有时候少一个也没什么可稀奇的,之前不是还有一个隐藏位面吗”
闻声点点头“我来看看剧本。”
“上次进隐藏位面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这个,只是后来你走错了”
哮天把卷轴递给闻声“被执行者叫陆一言,你同母异父的弟弟,你破产之后他死于机车事故。”
剧本上的内容并不比哮天说的多一个字,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没有细节,甚至没有转折点,全靠闻声自己摸索。
好在如今的闻声已经退下当初的稚嫩,无论事情怎么变,结果都不会变他会赢。
晚上八点,港城理工大学不远处的一家居酒屋。
这个时间正是聚餐喝酒的高峰期,可是向来热闹的堂内此时却并没有坐几个人。
那是因为现在正值考试月,平时店里多是理工大的学生,周围几所中学都是封闭式管理,那儿的学生一般不会来这儿吃饭。
内间的地台榻榻米区域只有一桌客人,是四个穿着整洁的年轻人。外套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下,其他三个人姿势随意,撑着肚子仰头说话
“不来了不来了,吃不下了”
“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每次老大请客都能塞成这副鬼样子”
“大概是他的脸比较下饭”
这话一出口其他三个人立刻笑成一团,只有坐在外侧的男孩儿波澜不惊,有条不紊给三人倒茶。
说是男孩儿其实不太准确,他穿着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内里同样干净的t恤圆领,锁骨突出,浑身透出有别于其他三人的沉稳。
一开口充满了介于男人和男孩儿之间的荷尔蒙“还有精力开玩笑,看来今晚上能回宿舍睡觉了”
四人是室友又同在数计系,因为即将举行的数学建模大赛,过去两个月就没几个晚上在宿舍正经睡过觉。
也因为都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人,才能在全员紧张的考试月出来喝酒,享受最近以来难得的平静。
“别别,别提工作室这三个字,要不我真忍不住吐出来”
“究竟是谁在说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停停,安静点别大声,可千万别搅乱刚搔到我痒处的白噪音”
不知道是不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这话刚说出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鲁莽的开门声。
属于年轻男孩儿的高亢笑闹声,眨眼把不大的居酒屋塞得满满当当。风铃被拨得急响,玻璃杯里的液体被震起波纹。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言哥,整个港城最快的男人名不虚传”
“那可不翻个墙比跨栏还容易,只要溜得够快,教导老儿的鹰犬就追不上哥几个”
“要不怎么说富贵险中求呢老板有啥好酒先来上两厅”
这回进来的也是四个男孩儿,只是年纪更小,身上还穿着理工大附中的校服。这个点离下晚自修还早着,他们能出现在这儿多半是走了“邪门歪道。”
若是平时老板肯定会劝他们从良,可今儿店里本来就没几个人,生意惨淡,因此只是象征性问了句“未成年人不能饮酒,你们满十八了没”
“嚯何止十八啊”其中一人挺了挺下身,暗示意味十足“我能有十九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你就吹吧,反正吹牛逼不要钱”
另一人道“没看出来卓哥还是个小肚鸡长的男人啊”
“浪哥文化人啊”
跟这阵没营养的诨话一起坐下的只有前头三人,后头的那男孩个子稍微高点儿,进来后第一时间取了前台的菜单浏览,并不参与几人的谈话。
“言哥今天怎么回事,跟个闷棍似的打不出个屁来”有人上来戏弄。
“滚。”男孩儿不痛不痒吐了一句,抬手把菜单拿回来“跑得太急,忘带钱了。”
男孩儿长得倒是精致,就是脸色不大好看,再加上留着本就显凶的平头,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小事一桩啊,至于惹自己不高兴我带了,这顿我请”那位叫卓哥的信誓旦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什么话咱先坐下再说这上个学跟坐牢似的,咱都多久没闻过麦芽的香气了”
此时老板正好上酒“不好意思,鄙店只有大米的香气。”说罢放下两壶清酒就端着盘子往里间来。
盘子里还剩给榻榻米区那四位客人的热茶。
外里之间有道半墙隔着,墙上又摆着各种绿植,顶上则悬挂着一溜暖帘,视线不相通。
里间灯光不如外间明亮,因此外边的陆一言只看见里面似乎坐了两排人,不过他也没多看,点了菜很快加入酒局。
他们倒是聊得开心了,里头榻榻米上的四个人脸色却一个比一个差。
“要不咱走吧陆声都黑脸了。”有人提议。
“没事。”开口的正是之前倒茶的年轻人,他叫陆声“再坐会儿。”
其他三人闻言对视了眼,都没有再坚持,只是免不了纳闷儿,平时那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今天的破天荒一反常态了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多久就被外间突兀的起哄声打断“哟”
“言哥输了啊来来来愿赌服输,罚你和卓哥把这根面吃了”
“我靠,输的明明是他关我什么事”卓哥不干了。
“是不是玩不起玩不起哥几个可走了啊”
“就知道用这招,吃就吃,不就一根面条吗言哥咱俩一人一半。”
“哎等等,”陆一言夹面的手被按住,“我说的吃面可没有这么简单啊,要这样”
不知道说话人做了个什么动作,只听见那人顿了顿才继续道“这样嘴对嘴一起吃才行”
“干”
“好好说话撅什么嘴差点吐出来。”
殊不知里头听见这话的四人也是这个想法“”
片刻后,陆声旁边的室友先忍不住笑出声“现在的弟弟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同吃一根面条”
陆声眨了眨眼端起茶杯“他不会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声线,另外三个人总听出一丝不妙来。
最后还真让陆声给说对了,外面那俩受惩罚的弟弟真没吃成。不过不是因为谁的拒绝,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
这次进来的人可比外面四兄弟无礼多了,木质的推拉门硬生生撞出拆迁的力道,盆栽和头顶的小彩灯都跟着闪了闪。
等灯光稳定下来,就听一道流里流气的公鸭嗓跟着叫喊“陆一言你小子可让老子给逮住了不枉我让人在你校门口蹲了整整两天”
来人语气里的不善别说外间了,里间的四人听了都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很显然,这人是来找茬的。
“早知道有这出刚才就应该溜了,”说话的还是陆声身边的那人,只不过这次他压低了嗓子,“现在报警还来不来得及”
没想到陆声却道“幸好没走。”
“嗯”
还不等问清楚陆声说这话的原因,就听公鸭嗓又道“手机放下老子看看今天谁敢报警,不要命了就试试看老子兜里的刀可没有老子眼神好”
“放下放下手机放下”说话的瞬间,里间也被四个小黄毛占领,威胁榻榻米上的四人把手机交出来“别惹事等会儿放你们出去”
“不惹不惹。”都不是什么蠢人,知道这会儿该怎么说话,甚至还主动把手举了起来。
其他三人都举了就显得一动不动的陆声格外显眼,其中一个小黄毛见状舞着刀子上前警告“手举起来”
其他三人不停给他使眼色,奈何陆声就好像看不懂。
里头都剑拔弩张外头更是已经动起手来。公鸭嗓掀了最近的一张桌子,啐了一口慢慢向陆一言靠近“跑啊,你跑啊。那天打人的时候没见你怂成这样”
“有事你冲我来,把里面的人放了。”陆一言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长刀,面色平静。
“现在知道怕了老子偏不放你能怎么着除非你把裤子脱了给老子捅几下”公鸭嗓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用刀还是用棍你自己选。”
店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沉默,陆一言身边的其他兄弟气不过“言哥,只要你说干,哥几个二话不说立刻开整”
“别别小本经营,经不起打砸”柜台后传来老板弱弱的请求。
陆一言闭眼思考了片刻,再睁眼已经下了决定“出去打,你们一起上,不伤及无辜我还能让你们几招,不反抗。”
不反抗意味着什么那可是送上门的沙包啊,他们人多势众怕是能直接打没半条命。
这话一出自然有人不答应“言哥你瞎说什么要打一起打啊”
里头忽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噗”
公鸭嗓听见了“谁在笑谁他妈敢笑老子”
依然是陆声身边的室友“不才在下,包陵丘。仁兄误会,包某并没有笑你的意思,是确实佩服诸位的江湖义气,失礼了。”
“哦,还挺有文化,”公鸭嗓挑开暖帘,看见里头坐着的四个人,点点头道,“个个长得跟弱鸡似的,一看就不经吓,就你好点儿。”
最后那句话是对陆声说的,末了转向一旁的小弟“放了吧。”
吩咐完就要撂下帘子,不妨却听见身后传来陆一言的鬼叫“你你怎么在这儿”
公鸭嗓回头,就见刚刚还一副慷慨就义脸的陆一言,现在已经破功得不像话,看了看正是对着里头那个白衬衫说的。
他挑了挑眉,邪气四溢“哟,认识看你这吃了屎的脸,估计多半是仇人咯”
公鸭嗓胡乱一通猜测,转头来和陆声搭话“不好意思啊兄弟,委屈你多坐一会儿,看看你的老伙计是怎么被老子搞没的。”
说罢还不忘指挥小弟撩帘子。
公鸭嗓想当着熟人的面把陆一言给整了,殊不知这个熟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还不等转身就听见那熟人开口道“我的人,你最好别动。”
话里话外透着和陆一言那疯狗极为相似的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 本世界画风可能会逐渐不可控并不是
还有这是倒数第二个世界,原定的星际或者科幻背景我觉得放在姬寒身上会比较合适
明天有事,想不是,想请假所以今天多更了点哈,你们就当双更二合一了试图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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