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轻微咔嚓一声。

    秋雀刚刚随意一问,是分散任灯注意力。

    任灯眨了下眼睛。

    注意到随轲和秋雀都在看自己,“不疼,没什么感觉。”

    秋雀起身笑,“你痛感不强烈,挺好的。”

    她捧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喝完了茶。

    随轲:“痛经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快速调理?”

    任灯看向随轲,愣了下。

    秋雀放下茶杯,看向任灯:“我再给您把个脉。”

    把完脉,秋雀朝任灯和随轲道:“痛经调理起来不难,明天制好的丸药我会送过来。”

    任灯看向随轲。

    心脏处有些发热。

    秋雀离开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礼盒给随轲,“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这礼物你们俩肯定都用得上。

    任灯看向餐桌上放着的粉色礼盒。

    随轲注意到她视线,长指解开礼盒彩带。

    盒子打开,里面是数个小方形塑料包装袋。

    任灯眼睛烫了般挪开。

    随轲瞥了眼盒子里的物品,手微顿。

    这顿饭,任灯吃得异常安静。

    “任灯。“

    听见随轲喊自己,她下意识抬头。

    “只爱吃秋葵鸡蛋?”

    任灯看着面前摆着的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仍没过尴尬劲儿。

    她在随轲视线下,把勺子从秋葵鸡蛋羹上挪开。

    换了筷子,夹了只虾仁。

    吃完饭,随轲起身收拾餐桌。

    任灯小心地让伤脚落地。

    可以使劲了,任灯惊喜地看着好像已经有些消肿的脚踝。

    回房间时仍是随轲抱她上去的。

    随轲脚步停下换了个方向。

    他单手抱着任灯,拿起餐桌上的粉色礼盒。

    任灯咬唇,清润的眼眸带着不敢置信:“随轲,我例假还没走。”

    随轲喉结微滚,把粉色礼盒放到任灯怀里,“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任灯恨不能把舌头咬掉。

    随轲征询她意见,“你想把它继续放在餐桌上?”

    任灯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一天,任灯说是身心俱疲也不为过。

    沾床那秒,她把粉色礼盒塞进了床头柜。

    随轲看着她丢了烫手山芋,如释重负模样,偏过头很轻笑了声。

    任灯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如果不是来例假,她很想泡个澡。

    撑着随轲手进了卫生间,她关上了门。

    想到随轲应该还没走开,她站在原地等了会儿。

    听到脚步声离开,任灯锁上了卫生间门。

    她洗完澡推开门时,随轲已经在外间的卫生间洗完澡换上了身黑色绸质睡衣。

    被随轲拦腰抱到床上时,任灯想到今早随轲说她拱他,心下有了决定。

    “随轲,我昨晚打扰了你睡眠,今晚我搬到隔壁房间睡。”

    随轲抬眼看她。

    任灯在男人黑沉的目光下继续道:“这样既能避免我、乱拱你,你也能保证好的睡眠质量。”

    女人声音温软,说到乱拱时,嗓音音调低地几乎要听不见。

    因为弯腰,随轲松垮的睡衣领口露出大片春光。

    任灯和他对视时,不小心看到了他锁骨往下有一颗很小的红痣。

    这颗红痣像是落在白雪中的朱砂,禁欲又靡丽。

    呼吸间萦绕着很淡的沐浴露冷香。

    任灯低垂下眼睛,很轻地咽了下口水。

    随轲指尖轻捏住任灯脖颈,让她重新和自己对视上目光。

    “我很介意分房睡。”

    “你乱拱我,我并不介意。”

    “你今早和爷爷说昨晚睡得很好。”

    “所以,这个提议,驳回。”

    “任灯灯,你结婚有四天了,我们这四天一面都没见,你这是有了男人就不要小姐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