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前世(33)

作品:《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柔软的触感覆盖在唇上,谢宴州身形猛地僵硬。

    青年下颌绷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扶着沈榆后背的手臂线条收紧,青筋因为情绪激动变得明显。

    他紧闭着牙关,不让对方轻易得逞。

    沈榆本来就不太会这些东西,感觉到他的抗拒,有点不知所措地松开手,仰起脸看谢宴州。

    谢宴州也在低头看他。

    黑眸暗沉,仿佛旋涡一般,踏入一步就会被吞吃入腹。

    沈榆本能有些退缩,却又不太服气,抓着他的衣领,提高声音:“不是、不是你说的吗?想对谢宴州做什么都行……为什么躲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了……?”

    话说到后面,又低了下去,连带着脑袋也垂下:“真的,很差劲吗?”

    很失落的样子。

    谢宴州单手托着沈榆的下巴抬起来,让他和自已对视。

    “真的要这样对谢宴州?”谢宴州垂眼,观察对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你会后悔的。”

    “你、你管我?”沈榆拍开他的手,“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

    谢宴州深吸一口气:“沈榆,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沈榆点头,“你。”

    “我是谁?”谢宴州问。

    沈榆抿着嘴唇,想了一会说:“你……你,就是你。”

    谢宴州微微挑眉,松开手。

    他妥协了:“那你过来,我让你随便折腾。”

    青年扯开领带往后仰了一点,身体靠着座椅,薄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却扣住沈榆的大腿,固定他的位置,迫使他离自已更近。

    沈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离自已很近。

    他抓着谢宴州的领带,把人往自已这里带。

    沈榆谨慎地凑过去,先是试探性地碰到了唇角,见对方没反抗,才继续。

    沈榆对很认真地在啃着两片柔软。

    但他实在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毫无章法。

    谢宴州被他折腾得呼吸沉重,难受得要命。

    已经快支撑不住,却又不敢贸然动作。

    后背的手绕到腰间。

    然而还没动作,沈榆就皱着眉松开他。

    “怎么了?”谢宴州压着呼吸问。

    沈榆很嫌弃的样子:“跟我想的……不一样……不好玩。”

    他说话的时候,还动了动,“我要下去,不玩了。”

    隔着面料。

    体温在摩擦中升温。

    谢宴州闭了闭眼,脑子里在那一瞬间涌入无数暴虐的想法。

    他花了很大力气让自已保持镇定。

    再睁开时,谢宴州的语气很柔和:“想不想知道怎么才好玩吗?”

    沈榆刚点头,谢宴州就压了过来。

    攻城略池,横行霸道。

    很凶。

    沈榆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反而被扣着后颈,被迫仰着脸承受。

    好不容易等对方退开一点距离,又再度陷入更深的纠缠之中。

    时间和空间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扭曲了,沈榆听不清任何声音,眼前没有任何画面,只有心脏在狂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宴州才松开他。

    像是还没从狂热的情绪中抽身,沈榆有些茫然地看过去。

    漂亮青年微微张着唇,目光涣散,处于失神状态。

    好几秒后,瞳孔才重新聚焦。

    “好玩吗?”谢宴州微微躬身,哑声问。

    “不好玩……”沈榆缩了一下,“你好凶。”

    “还亲吗?”谢宴州喉结轻滚,指腹摩挲着对方的唇瓣,“这次温柔一点。”

    沈榆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他话里的真假。

    谢宴州很有耐心等他的回答。

    沈榆点点头,再度凑了过来……

    十分钟后,沈榆胡乱推开谢宴州的肩,声音里带着哭腔:“走、走开!走开!”

    谢宴州叹了口气。

    ……这就受不了了。

    谢宴州从旁边抽出纸巾,给沈榆擦唇角的同时,不合时宜地想——

    如果他更坏一点,在这里做更过分的事情……沈榆会怎么样。

    大概,会浑身颤抖,哭得喘不过来气吧。

    像被猎人抓住的兔子那样可怜。

    头发忽然被人抓住。

    谢宴州抬眼,发现沈榆怀疑地盯着他看。

    “嗯?”谢宴州表情无辜,“怎么了?”

    沈榆很不满:“谢宴州不是没谈过恋爱吗?你……你怎么会的?你骗我!”他气得在谢宴州肩膀上重重一拍,声音提高,“你骗我!”

    “没有。”谢宴州握住他的手腕,“因为这种事情,我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

    已经想象了无数次对你做这些。

    所以无比自然娴熟。

    沈榆愣住了,呆呆看着谢宴州,好像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谢宴州没有在意对方到底有没有仔细听。

    他看着沈榆,缓缓说:“沈榆,我有个秘密,你想听吗?”

    “什么……秘密?”沈榆抬眼,看见谢宴州表情有些沉默,很有义气地说,“我替你保守秘密,不说出去。”

    谢宴州弓身,唇贴着沈榆耳畔,轻声说:

    “秘密就是——”

    “谢宴州喜欢沈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