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49章 盛景炎渣她了吗

作品:《被判无妻徒刑,傅总拿着孕检单哭疯

    她故意将盛家的混乱和盛景炎继承权的不确定性,作为攻击许愿的另一个武器,就是要让她明白,她所依仗的,可能根本就是一座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

    “所以,你找盛景炎,”许宁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仿佛在为许愿的“愚蠢”和“无知”感到深深的惋惜,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弄,“那在我看来,还真是选错人了。”

    她将“选错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就是要让许愿明白,她的选择是多么的不明智,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不值一提。

    在许宁的内心深处,她根本就不太相信人与人之间会有什么纯粹的真情实感。

    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利益至上,一切以获取最大利益为目标。

    她自己的每一步选择,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因此,她本能地认为,许愿选择盛景炎,也一定是看中了盛景炎的身份和背景,只是她“蠢”到没有搞清楚盛景炎在圈内的风评有多差,是个多么不靠谱、多么危险的情场混子。

    她甚至在心里暗暗嘲笑许愿的天真和愚蠢,觉得她被表象迷惑,看不清本质。

    “不像我,”许宁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和优越感,她挺直了背脊,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在展示自己无懈可击的“正确”选择,“我可是聪明地选了傅京礼。”

    她特意将“聪明地”三个字说得很重,拉长了音调,就是要和许愿的“愚蠢”和“错误”形成最为鲜明的对比,彰显自己的高明。

    在许宁看来,傅京礼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是板上钉钉的傅家继承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整个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傅家没有盛家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私生子和家族斗争,家风严谨,家业稳固,是圈内人人称羡的典范。

    只要她能和傅京礼一直恋爱下去,最后顺理成章地结婚,她就一定会是傅家的家主夫人,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晕眩的满足感和强烈的权力欲。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站在傅京礼的身边,接受所有人的仰望和羡慕。

    聚光灯将打在她的身上,所有的赞誉和荣耀都将属于她。

    等到那个时候,她就会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身份尊贵,地位稳固,没有人敢再提及她卑微的身世,没有人敢再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没有人敢再奚落她、嘲笑她。

    她将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站在云端。

    而到那时,就算许愿才是许家名正言顺的嫡女,那也绝对比不过她!

    一个徒有虚名的嫡女,和一个即将成为傅氏总裁夫人的女人,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她会将许愿远远地甩在身后,让她只能仰望自己的背影。

    所以,此刻的许宁,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

    这得意不仅仅是因为她暂时占了上风,更是因为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以及许愿黯淡的结局。

    这种得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仿佛自己已经完全地、彻底地踩到了许愿的头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中涌动的兴奋,让她忍不住想再次笑出声。

    她再次审视着许愿,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意味,有轻蔑,有得意,有挑衅,更有一种“大局已定”的从容。

    她甚至轻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在向许愿宣告,好像暗示许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许愿静静地注视着许宁,目光锐利如冰刃,许宁脸上那古怪的表情,那混合着得意、轻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在许愿眼中显得尤为可笑。

    她眼底的凉意愈发明显,如同冬日湖面结着的一层薄冰,清澈却刺骨。

    她其实觉得许宁挺可笑的,像一个努力表演却无人喝彩的小丑,拼命想证明自己的优越,却只暴露了内心的空虚和不安。

    许愿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对荒诞现实的无声嘲讽。

    她甚至懒得和许宁多费口舌,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耐:“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她的语气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喙的疏离与冷漠,像一道无形的墙,将许宁的恶意隔绝在外。

    许宁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许愿,眸中充满了错愕和震惊。

    她精心准备的长篇大论,她以为会看到许愿的羞愤、狼狈或至少是辩解,可许愿的反应却如此平静,平静得让她感到一种被忽视的愤怒。

    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时竟有些语塞,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里充满了质问和不可置信:“你这是什么反应!”

    她提高了音量,试图用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到底清不清楚我现在是傅京礼的人,而你身边的人是圈内有目共睹的渣男盛景炎!”

    她特意强调“傅京礼的人”,仿佛这是一个护身符,一个能瞬间压倒许愿的重磅砝码。

    她挺直了脊背,试图用姿态来彰显自己的底气,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许愿闻言,只是淡淡地扬了扬眉,那动作优雅而漫不经心,仿佛在听一个无聊的笑话。

    她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许宁,开口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戏谑:“他渣你了吗?”这句话问得轻飘飘,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许宁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许宁觉得自己又听错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叫做“盛景炎渣她了吗”?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她怎么可能会给盛景炎渣自己的机会?她和盛景炎八竿子打不着,她甚至鄙夷盛景炎的为人!

    许愿是不是真的疯了?这个疯女人!她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

    许宁的脸上瞬间涌上一层薄怒,她觉得许愿不仅在侮辱盛景炎,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盛景炎那种人!”许宁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排斥,她像是要急于划清界限,生怕沾染上半分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