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48章 盛家也是一团乱麻
作品:《被判无妻徒刑,傅总拿着孕检单哭疯》 许宁说着,还特意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与温栩栩同款的礼服,动作优雅,眼神却充满了挑衅地看向许愿。
她就是要在每一个细节上,碾压许愿,无论是男伴,还是品味。
“你费尽心机,结果却只能和这种男人为伍,而我,轻轻松松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一切。许愿,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很嫉妒?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看透一切的得意:“你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恨死我了吧?恨我抢走了傅京礼,恨我拥有了你想要却得不到的幸福。但是没办法,这就是命,你注定只能看着我,和京礼,幸福地在一起。”
许宁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许愿的奚落、嘲讽和看不起。她将自己塑造成胜利者,将许愿描绘成一个失败、可怜、只能仰望她幸福的loser。
她要将许愿从里到外,从情感到选择,都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和盛景炎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插进来。”许愿神色冷淡,只是眼底的凉意多了几分,许宁哈的笑了一声。
许宁的嘲讽声,像一把淬毒的利刃,裹挟着刻薄与幸灾乐祸:“到现在了还在为盛景炎说话开脱呢?”
“还需要我告诉你,盛景炎是个什么人吗?”许宁的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善意,只有赤裸裸的鄙夷和轻蔑。
她微微侧过头,一缕精心打理的发丝垂落鬓边,却丝毫未能增添她的温柔,反而衬得她的眼神更加凌厉。
她那双原本还算清亮的眸子,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恶毒的快意,仿佛正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策划的杰作终于得以呈现,那种掌控一切的优越感让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凌驾于人之上的气场。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清晰地砸向许愿:“盛景炎身边的女伴,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说到此处,她甚至刻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许愿一个消化这“残酷真相”的时间,又像是在酝酿下一轮更猛烈的攻击。
她微微扬起下巴,姿态优雅但那眼神却如利刃般直刺许愿,其中充满了对盛景炎的极端鄙夷,以及对许愿选择的强烈不解和嘲弄。
“你知道吗?”她继续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夸张和强调,“他最快的时候,三天就能换一个人!”
许宁说到这儿,忍不住嗤笑出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幸灾乐祸。
她甚至伸出自己保养得宜、指甲上涂着精致蔻丹的纤细手指,在许愿面前一根一根地数着,仿佛在列举盛景炎的“风流罪状”,动作带着一丝表演性质的夸张:“三天,许愿,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连最起码的新鲜感都维持不了几天!朝三暮四,用情至浅!”
她的眼神死死地锁定着许愿,企图从她那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缝,一丝羞愧,一丝愤怒。
“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也不过才半个月!”许宁的声音陡然拔高,“这种情场浪子,这种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你竟然也会跟他扯上关系?”她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喊出了最后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轻蔑,仿佛许愿的选择玷污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声。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许愿,试图捕捉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破绽。
然而,许愿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深邃如古井,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这份超乎寻常的平静,反而让许宁心中的嘲讽和攻击欲更加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跟这样的花花公子在一起,”许宁的语气里充满了“怜悯”,但这怜悯却比任何直接的攻击都更具侮辱性,像是一层裹着糖衣的毒药。
“就算你跟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可在外人眼里,你的清白也已经毁了!你能明白吗?”她刻意加重了“清白”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就是要将社会上那些苛刻的偏见和有色眼镜,狠狠地、不留情面地扣在许愿的头上,让她无处可逃。
“许家嫡女,”许宁缓缓吐出这四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停顿和浓烈的讽刺,仿佛在念一个可笑的头衔,“多么尊贵的身份啊。可现在呢?”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堂堂许家嫡女,却要跟一个圈内名声烂透的浪荡子混在一处。你的名声,你的体面,你的矜持,难道都不管不顾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许愿,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
“你就不怕成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吗?”许宁的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阴冷,她凑近了一步,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她仔细地观察着许愿的反应,心中那份幸灾乐祸的情绪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嘴角也忍不住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许宁只要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笑。
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角弯起,却无半分暖意,只有冰冷的恶意和报复的快感。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贵妇人聚在一起时,对着许愿的背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模样。
她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些关于许愿“自甘堕落”、“有失身份”、“明珠暗投”的议论,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揭穿谎言、主持“正义”的人。
这种想象,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和前所未有的愉悦,仿佛自己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俯瞰着许愿的“堕落”。
她微微侧身,姿态依旧保持着优雅,但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缠绕着许愿,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盛家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你知道吗?”
她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却充满了恶意,“盛家的私生子多得数都数不清,家族内部的斗争激烈得像狗咬狗,乌烟瘴气。所以,最后到底是不是盛景炎能继承家业,都还说不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