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阴谋

作品:《穿越大明,我要逆天改命

    不管怎样,必须优先的保证民生。

    百姓们,可经不起折腾了。

    而这些上奏疏的官员,其实也是一样的想法。治安,才是重中之重。

    “传朕旨意,”朱兴明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京城之内,三里必设一粥棚,粥需厚稠,立筷不倒,若有官员胆敢克扣赈粮,斩立决!”

    圣旨一出,满朝震动。

    顺天府尹跪在乾清宫,额头渗汗。皇帝的命令极为严苛,可顺天府人手有限,如何能在短短三日内完成全城粥棚的布置。

    这不是,逼死自己么。

    皇帝高高在上,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人生死。

    却不知,地方官员有多难以完成这些任务。

    就比如,皇帝在地图上一划,这个距离,限你三日抵达。否则,提头来见。

    站在皇帝的角度,这似乎没有毛病。

    从地图上看,这段距离三日内必然能到。

    但是对于指挥的将军,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什么呢,地图上标注的都是直线。看似,皇帝说的没毛病。

    实际上呢,有座高山挡着这么办,有条河怎么过,绕道的话三日内无论如何都地达不到。

    可是到不了就是脑袋搬家,这不是逼死人么。

    所以说,上面拍脑袋的稀里糊涂决定,

    顺天府尹硬着头皮道:“陛下,京城街巷错综复杂,三里一棚,至少需设两百处,仓促之间,恐怕难以完成、”

    "“那是你的事,”朱兴明冷冷打断:“完不成任务,你这个顺天府尹就别做了。”

    顺天府尹擦了擦汗:“臣领旨。”

    顺天府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出了宫门,府尹周德安立刻召集下属,将任务层层下派。各坊里正、保甲长纷纷领命,可心里却各自打着算盘。

    “三里一棚,”西城某坊的里正王德贵捏着公文,嗤笑一声:“头动动嘴,下头跑断腿,真当粮食是大风刮来的?”

    他的亲信凑过来低声道:“老爷,咱们坊内已有两处官设粥棚,若再添一处,岂不是白白浪费粮食?不如......”

    王德贵眯起眼:“不如怎样。”

    “不如少报一处,省下的粮食,咱们自己...”

    王德贵沉吟片刻,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好,就这么办。”

    筷子立不住的粥棚

    三日后,锦衣卫奉旨巡查粥棚。一个百户,带着几名锦衣卫,随机抽查了几处,粥皆浓稠,筷子直立不倒,百姓排队领粥,秩序井然。

    “看来顺天府办事还算得力。”百户微微点头。

    然而,当他走到西城某处偏僻街巷时,却发现这里竟无粥棚。另外两处粥棚,却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

    “老人家,”百户眼睛一亮,蹲下身,沉声问道:“这里的粥棚呢?”

    一个老人颤巍巍地摇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他:“官爷,我们这儿,从来没见过粥棚啊。”

    陆炳心中大喜,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他面上面不改色,转头吩咐手下立刻派人调查。很快,锦衣卫便查到了王德贵头上。

    “王里正,”陆炳盯着跪在地上的王德贵,声音森寒:“陛下明旨,三里一棚,你这西城三坊,为何少了一处。”

    王德贵冷汗涔涔,结结巴巴道:“大人明鉴,小人一时疏忽,漏报了一处,绝非有意。”

    “漏报?”陆炳冷笑:“漏保者格杀勿论!”

    王德贵心头一颤,战战兢兢的站起身,从怀里摸出一锭雪花银:“还请百户大人行个方便、”

    “抗旨不尊,私扣赈灾粮不说,还敢贿赂本官,给我拿下!”

    总得杀鸡儆猴,巴不得会出现王德贵这么一个蠢货。

    次日清晨,西市口人山人海。

    王德贵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面如土色。顺天府尹周德安亲自监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皇帝震怒,连他也险些被牵连!

    “西城里正王德贵,克扣赈灾粮,意图贿赂官员,罪无可赦,斩立决!”

    王德贵疯狂挣扎:“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之扣了三石粮食,三石粮食啊。”

    三石粮食,脑袋就没了。

    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喷溅,一颗头颅滚落在地。

    围观的百姓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消息传回宫中,朱兴明正批阅奏折,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写字。

    王德贵的头颅挂在西市示众三日,京城官员无不胆寒。

    顺天府尹连夜召集所有里正、保甲长,厉声训话:“从今日起,各坊粥棚必须严格按照三里一棚设立,粥必须立筷不倒,谁敢偷工减料,王德贵就是下场。”

    众人战战兢兢,无人敢再动歪心思。

    翌日,锦衣卫再次巡查,全城粥棚无一遗漏,粥稠如饭,筷子插入,稳稳直立。百姓们终于吃上了饱饭,街头巷尾,皆是对皇帝的称颂之声。

    乾清宫,孟樊超再次复命、

    不过这一次,孟樊超自己也是战战兢兢。他跪伏在冰冷的金砖上,双手捧着奏疏不住颤抖。

    “陛下...”孟樊超头垂的更低,露出后颈一片冷汗浸湿的衣领:“太医院连查七日,所有患疫者皆有迹可循。唯有...唯有皇后娘娘.”话音戛然而止。

    ”查清楚了:”朱兴明语气冰冷:“源头,还是在皇后那里么。”

    孟樊超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这也就意味着,他是默认的。

    朱兴明的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

    皇后才是第一个瘟疫的源头,无论如何这都不可能啊。

    “孟樊超,你认为此事是怎么一回事。”朱兴明的语气,终于缓和了起来。

    孟樊超抬起头:“陛下,臣以为,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害死娘娘。”

    孟樊超的话,和朱兴明的想法如出一辙。这让他,登时心惊胆战起来。

    皇后寝宫,防守何等的严密。竟然,还有人想害她。

    为什么,不直接来害死自己?

    或许,那人不知道自己微服出行,这才想害死皇后的吧。

    想到这里,朱兴明不由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