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5章 (深线)现在戴?

作品:《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

    许轻衣:“不是什么大事,你平时已经很忙,我也不想用这种小事打扰你。”

    “而且你接手陆氏还不到一年,公司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不服气,不认同你的声音不可能没有。”

    至少她在陆氏那段时间,偶尔听见过一些对陆庭深不太好的言论。

    “我不想再让你因为我的缘故,被人留下口舌。”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顾虑。

    陆太太这个身份,以她的家世和资源,和陆庭深注定是不匹配的。

    可她现在,越来越喜欢他,也心甘情愿越陷越深,不想再离开。

    唯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什么也不怕。

    后面的话,许轻衣没说出口。

    这些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说出来,除了徒增无趣,没有任何用处。

    陆庭深淡瞥她,“公司有人对我不满意,和你受委屈是两码事,别跟我偷换概念。”

    许轻衣:“……”

    陆庭深:“更何况,法务部的人,早就引起众怒,许多人只是敢怒不敢说。你替那些不敢说话的人出了头,谁还敢有意见?”

    许轻衣瞪他,“到底你是律师还是我是,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说。”

    陆庭深挑眉,“跟你学的。”

    两人以前发生争执,说话都是直接往对方肺管子捅。

    他再怎么话少,也受“益”颇深,学出来了。

    回到家里,陆庭深找出结婚证,翻开,拍了张照,隐藏掉多余信息,留下和她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操作行云流水。

    许轻衣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庭深那条朋友圈的评论区已经炸了。

    “你干什么?”

    “衣衣。”

    陆庭深手指抚过她脸庞,黑眸幽深。

    “我知道你会担心什么。但和我结婚的,是你许轻衣,我只要你这个人。如果不是你,谁都没有意义。”

    心跳热烈。

    像泉水沸腾滚烫。

    许轻衣踮起脚,在他唇角亲了亲,有些不敢相信,怔怔地望着他,“你……”

    陆庭深:“嗯?”

    她绕他周身走了一圈,极其疑惑地说:“你居然会说这种话。陆庭深,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

    他垂眸,单手端起她下巴,“不喜欢听?”

    喜欢是喜欢。

    可是——

    许轻衣幽幽看着他:“你不记得了吗,去年今时,你参加商宴,景臣哥问你是不是带我当女伴,你只说了三个字。”

    陆庭深眼皮跳了跳。

    那些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的记忆,自己只依稀记得他对她不好,可要具体某一句话,还真忘了。

    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许轻衣口齿清晰地一字一句道:“你说,我不配。”

    陆庭深脸色一僵。

    “真是我说的?”

    “果然,男人就是金鱼,记忆只有七秒,说过的混账话永远不记得。”

    “……”

    陆庭深轻叹了口气,低头讨好地亲了亲她,“乖,那时候是我不对,跟你道歉。”

    “不接受。”许轻衣轻哼一声,眼波流转,“除非——”

    “除非什么?”

    许轻衣没回答,拉过一张椅子,按着他肩坐下。

    许轻衣:“你坐在这里不要动。”

    陆庭深抬了下唇,“怎么,你要去买橘子?”

    “……”

    许轻衣转身走进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条浅色系的领带,是她前不久买给他的。

    陆庭深倒是真乖乖坐在椅子里等她。

    双腿交叠,慵懒闲适。

    许轻衣走到他跟前,“我记得这条领带,你还没戴过。”

    陆庭深:“现在戴?”

    许轻衣:“现在戴。”

    陆庭深这会儿穿着黑衬衣黑西裤,衬衣领口微微散开,锁骨若隐若现。

    许轻衣倾身,扯开几颗纽扣,胸前肌肉纹理展露,结实紧致。

    他肤色偏白,头顶灯光明亮,又在黑衣映衬下,竟显出几分动人心魄的妖冶。

    许轻衣将他两只手拉到背后,用领带拴住。

    陆庭深挑眉,意味深长看着她,“玩花的?”

    许轻衣,“以牙还牙。”

    陆庭深,“?”

    她手指落在他皮带扣上。

    “衣衣。”陆庭深声音低而冷,“玩过火了,后果自负。”

    许轻衣不理会他。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今朝有仇今朝报。

    这种机会可太难得了,就算明知事后会被他算账,她也不要错过。

    ……

    陆庭深在洗手间清洗完,换了身衣裤。

    出来时,始作俑者离他远远的,满脸心虚。

    陆庭深走上前,淡眸睨她,“胆子挺大。”

    许轻衣:“跟你学的。”

    他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兴味十足的危险意味,手指突然捏住她下巴,拇指摁在她唇上,探入,“怎么没学这个?”

    许轻衣脸上温度蹭地升高。

    陆庭深微笑,“嫌我伺候得不好,不想学?”

    许轻衣:“……”

    论羞耻心的下限,陆庭深果真是无人能及。

    许轻衣自愧不如。

    陆庭深俯身,唇压在她唇上时,桌上手机响起,他睨了眼,划开接听。

    许轻衣趁他接电话,连忙逃开。

    她刚才仗着他的愧疚心,胆子的确挺大,做了些平时不敢做的事,他要是算起账来,最后受苦受罪的还得是她。

    能逃一时是一时。

    陆庭深抬眸看见她躲得挺远,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秦南风听见,后背一渗,“谁得罪你这尊大佛了,笑这么可怕,跟索命似的。”

    “没什么。”陆庭深漫不经心道,“还有事?”

    秦南风:“老景这两天回了江城,难得你也在,晚上出来喝酒?”

    陆庭深嗯了一声。

    秦南风:“把你老婆带上啊。”

    也不等他回答,说完便挂了电话。

    果然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陆庭深放下手机,跟许轻衣转达了秦南风的邀请。

    许轻衣没立刻答应,而是问:“你想我去吗?”

    他淡声:“为什么不想。”

    许轻衣摸了摸鼻子:“我不配呢。”

    陆庭深轻轻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向她,看她的目光尤为平静。

    像暴风雨前的安宁。

    被陆庭深控住腰,压在茶台上时,许轻衣声音已经染上哭腔。

    他戏谑地笑,眸色幽深漆黑,像不见底的悬崖。

    手掌温柔地扣住她细颈,往下压。

    她视线落在下方。

    “衣衣。”陆庭深捏着她肌肤,“还要生气,说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