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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师尊让我操碎了心》 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想了想“弟子觉得,出现意见相悖的情况,是我和师父之间出了问题,应该我们自己解决,而不是把问题丢给孩子。”
“那我们要如何解决”
应岁与将身子朝他倾了倾,似乎非常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常规的答案是弟子应该听从师父。但若情况真有这么简单,矛盾也就不会出现了。
“应该好好商量,多站在彼此的位置考虑”这些答案实在含糊又空泛,可鹤云栎实在无法想象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他和师父产生争执,他无奈低叹,“弟子怎么会和师父吵架呢”
且不说他们之间本就几乎没有过矛盾,就算有,他也舍不得和师父红脸。
“原来徒儿也不知道吗”应岁与又靠近了些,充满期待地提议,“那要不要现在试试吵一吵”
鹤云栎无奈,师父干嘛对吵架这么有兴趣
“好好的为什么要吵架”
应岁与给出了自己的理由“现在吵过了,找到解决办法。以后出现了矛盾就可以及时解决,以防事情变得更糟糕。”
奇怪的逻辑。
鹤云栎无法理解。
说得活像,活像准备过日子。
应岁与这念头让鹤云栎感觉他像个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小孩子,也不由地拿出了哄孩子的语气“可就算我现在愿意和师父吵,我们之间也没有吵架的理由啊。”
应岁与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也是。为师一时也找不出借口呢。”
他终于作罢,轻叹“以后若是和徒儿吵起来,为师一定会输。”在鹤云栎不解的眼神中,他做出解释,“阿栎太可爱了,为师哪怕生了气,一看到你也气不起来了。泄了气,吵架自然就输了。”
若是以前,鹤云栎定会被他这话逗到发窘。可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的抗性也有所提高,反回了一句“可师父如何知道先泄气的不是弟子呢”
应岁与顺着他的话道“这样说来,以后我们吵架,比得不是谁言辞更犀利,而是谁更先投降了”
“师父怎么说得我们像是有很多架吵一样”鹤云栎感觉话题越来越往不着调的方向发展了。
“说不准呢。日子过久了,总有摩擦。”
奇怪的是,明明说着吵架的事,应岁与眼里却尽是亮闪闪的光芒,像有一条星河碎在眸底。
“徒儿现在确实处处维护为师,见为师怎么都好。但说不定以后,看到为师东西用了不收原位,衣服脱下来没有折好,喝完茶没有及时清理茶具,都要说上为师一顿呢。”
“以前也没说啊。”鹤云栎不明白他这说法何来。
“以前是以前。若是不一样了,徒儿对为师的态度和要求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他“若是”之后的两个字极为含糊,并没有发出音来,鹤云栎也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
“师父说的话弟子听不懂。”
“徒儿不懂也不奇怪。”应岁与弯起眼,笑得难得地纯粹,“这是为师一个人的白日梦啊。”
不知何时,两人本就不远的位置愈发的近了,鹤云栎几乎能看到应岁与脸上的细节,光洁干净的皮肤似乎透着光亮,彰显着主人的生机与年轻。
他不禁地追问“什么样的白日梦”
师父的白日梦会和他有关吗
应岁与颇为神秘地回道“这个不能告诉徒儿。”
但才说完,他又口风一转“但也能说一点相关的。”他抬起眼眸,认真看着鹤云栎,“这个白日梦能不能实现,和徒儿有很密切的关系。”
和他有很密切的关系他能帮师父实现白日梦可是
“我要怎么帮师父实现”
“不用特地帮忙。徒儿只要一直在就好了。”
鹤云栎郑重点头“弟子会尽力帮师父实现白日”他迅速改口,“实现梦想的。”
连自己“白日梦”的内容都不知道,就毫不犹豫地承诺帮他实现。
弟子的心意教应岁与从指尖到心尖,都酥麻到战栗。
毫无疑问,弟子心里有他。
满满当当且毫不掩饰的珍视与偏袒,从不犹豫又坚定不移的选择与跟随,都在证明这点。但是
鹤云栎能否面对他对自己的心意,和接受自己对他的心意呢
应岁与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小狐狸搂入怀中,却又怕动作太大惊吓了他,让小狐狸躲入洞穴再不露头。他从未如此忐忑与小心,智慧毫无用处,从容荡然无存。
他哑着嗓子,轻声感叹“徒儿倾力相助,为师要怎么感
谢呢”
鹤云栎摇头“不用感谢,师父高兴就是弟子最想要的。”
他和师父之间若要说感谢,账就算不清了。
应岁与坚持如此,并有了想法“你让为师高兴。那作为回报,为师也让你高兴如何”他将脸贴到鹤云栎面前,“徒儿告诉为师,为师现在要做什么,才能让你高兴”
他认真而沉静地看着鹤云栎,深邃的眼中全是青年的倒影,皎白的月色落在脸上,为俊美的轮廓勾出一圈光晕,活像惑人的精怪,教鹤云栎目眩神迷。
万籁俱寂,只剩娑娑的和风穿林声,潺潺的流水过石声,以及咚咚的心跳声。
从天利三十八院回来后,有好多次,鹤云栎都觉得师父在引诱自己,比如现在。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不但肖想师父,还肖想师父肖想自己,还肖想师父肖想自己肖想师父伴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发酵,一抹绯红从脖颈飘到耳后。
鹤云栎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他撇开眼“天天色也不早了,弟子想想休息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确认弟子不会再看自己,应岁与遗憾地退开了些许位置。
鹤云栎回过身去找鞋袜,但先一步被拿走了。
应岁与俯身握住他的脚腕,让他湿漉漉的脚踩在自己腿上。晶莹的水珠顺着修美白皙的脚背滑下,浸透整洁的道袍。
而道袍的主人毫不在意,专注地用手帕替鹤云栎擦去脚上的水渍。
他的手单看匀称修长,并不夸张,却能轻松包住鹤云栎整个脚腕,手温也热,隔着裤脚,依旧让鹤云栎感觉像被烧烫的铁镣钳住。
鹤云栎本就纷乱的心更慌了“师,师父。这”
“怎么了”应岁与毫无所觉地抬起头,双眸沉静清明。
心慌意乱的仿佛只有鹤云栎一人。
他不安地抽了抽脚,纹丝不动。
应岁与并没有刻意用力,他却毫无挣扎余地。
来自另一个同性的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本能地畏惧,但因为是一直信赖的师父,又让他感觉可以屈服,可以将自己完全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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