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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师尊让我操碎了心》 派玉女峰长老新收的亲传弟子进阶到了金丹中期。
绝对不是因为他特别关注的。
另一头,昆仑剑派玉女峰。
正在房间内打坐的林漪澜感应到玉简亮了,她睁开眼,看了看发来的消息和完全陌生的讯印,拧起秀眉
哪来的舔狗不认识。
美眸一转。
莫非是跟班又把她的讯印卖给那些舔狗了
想到此处,林漪澜火气腾地上来了。
决定将现在这个跟班踢了。
她的目标是打碎她老爹招婿的春秋大梦,以女儿身成为风致山庄下一任庄主。而要做庄主,管不好手下可不行。
她拿着玉简翻了翻,翻出了一个灰掉的讯印。
这个可恶的叶清,离开风致山庄后就查无此人,上次好不容易在宗门大比上堵到了人,转眼又不见了。
她对这个未婚夫本也说不上什么感情,一度还极为厌恶这段婚约,直到见到叶清本人。
少年和她想的不一样。人虽然不算聪明,也没什么天赋,但性格很得她喜欢,诚恳本分,没有大男子主义,也不争强好胜,这恰好符合了林漪澜对她未来庄主夫君的要求,便顺水推舟认了这段婚约。
后来她一心扑在如何获得山庄权利上,却没想到自己预定的未来夫君会在庄内受到弟子欺辱。此事确实算她失察之过,但叶清在大庭广众之下退婚,害她颜面扫地,也算扯平了。
之后叶清在她有心弥补的情况下,还放她鸽子就是不识抬举了。
这个臭小子
林漪澜暗咬银牙她要让叶清知道,她未来的庄主夫君也不是非他不可。
第71章
和叶清见完面的鹤云栎心情好了许多, 重振精神的他回到倚松庭,发现院子里坐了一个人。
已入初夏,为了降暑, 庭园里挖了一条小溪, 引入山上泉水。
溪流以黑山石砌边, 雨花石填底。应岁与就坐溪畔的石头上,拿了一本书垂眸, 赤裸的双足浸入清冽的山泉中。
月色清明皎洁, 松枝竹影在道人修长挺拔的身影上铺开。
鹤云栎进门的第一时间,他就从书中抬起头,招呼“回来了”
第二句是“松松已经睡了。”
毕竟是孩子, 熬不到这么晚。往旁边一瞧, 翠花一家也睡得香甜。但师父, 只要他出去, 无论多晚都会像这样等他回来。
鹤云栎感念在心“辛苦师父了。”
应岁与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半块石头“要和为师一起泡脚吗”
若是以前,鹤云栎多半会不好意思或囿于礼节拒绝。但明确心意后, 他总想和师父呆在一起的时间能更长。
怀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他接受了这份邀请“好啊。弟子正想凉快凉快呢。”
鹤云栎脱了鞋袜, 整齐叠好放在一旁。
素白的双足浸入冰凉的山泉水中,一扫夏初的闷热, 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脚无意识地拨弄溪底的雨花石。
恍惚间, 仿佛有一道视线黏在他的脚上, 转过头, 在场仅有的另一人却垂着眼眸, 专注于手中书册。
是错觉
鹤云栎探头瞅了一眼“师父现在开始研究音律了吗”
“嗯”应岁与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
“师父不是正在看琴谱吗”
应岁与这才认真看了一眼书上的内容“这个随便看看。”
话
毕不动声色地将书收了起来。
师父刚才是走神了吗
鹤云栎没有细究,转而问起“师父有没有天寒之体的调理办法或者是相关线索”
于丹药一道, 鹤云栎并不愿事事依赖应岁与。
他本打算像给叶清洗经伐髓时那样,先靠自己寻找解决之道。但几天下来也没有头绪,也不能延误孩子的治疗,到了该求助师父的时候了。
“若能轻易找到根治办法,就不叫不治之症了。”对于松松的体质,应岁与并不很上心,“那孩子有自己的缘法,不必太强求。”
这样说,师父也没有办法了。
鹤云栎不禁惆怅起来。天寒之体确实不会危及性命,甚至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松松上等的天赋,就要被这样的体质拖累吗
“哪怕没办法完全根治,我作为他的师父,也该为他尽一份心力。”
应岁与感慨“你如此为松松考虑,他一定会感念你的恩德的。”
“弟子对他好,也不图他报答,只要他以后心里有师父就行了。”
“合该有你。”
鹤云栎纠正“我说的师父是师父。”
这就让应岁与不解了“为何要有为师而且还是有为师就行了你是他的师父,难道他不用孝敬你吗”
“他能兼顾孝顺我与师父,自然好。”鹤云栎的态度颇为拧巴,“但退一步说,他若无法周全,那护好师父就够了,不用管我也没关系。”
护好他
应岁与反问“你觉得为师需要小孩子保护”
意识到说漏嘴,鹤云栎哑然,个中缘由牵扯到他梦境,他暂时解释不清,只能闷声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弟子只是担心。”
“未来能有什么事”应岁与试探地感叹,“难道在未来,为师还会死于非命不成”
本是玩笑的话,鹤云栎却像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迅速捂住他的嘴“师父不要说这种话快收回去”
应岁与心下了悟。
这就是弟子担忧的事吗
最后一环扣上了,但还缺少证据。
“好吧,为师收回这句话。”他弯起眼眸,说话时灼热的气喷在鹤云栎的手心,“不过,有一件事得提醒徒儿。”
什么事
鹤云栎疑惑。
“你刚才脱了鞋,没洗手。”
鹤云栎一愣,慌了。
他想帮应岁与擦擦嘴,但手是脏的。
想用干净帕子,但手是脏的。
想洗手,但水是泡过脚的。
一时间手忙脚乱。
应岁与拿下他不知如何安放的手,握在掌中,笑得眼如新月。
“慌什么,为师又会真的嫌弃你不成”
鹤云栎窘迫道歉“弟子失礼。”
应岁与调侃“为师还没觉得冒犯,你就觉得失礼”不待鹤云栎辩解,他便将话题带往了别处,“方才为师在想一件事。”
鹤云栎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师父在想什么事
应岁与继续道“方才我们在说松松要孝敬你和我。但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这个师祖和你这个师父吵了架,松松要听谁的呢”
鹤云栎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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