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宅斗文里修仙(18)
作品:《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 “不对, 陈国公一向低调。无缘无故, 怎么那老头就起了这心思”岑书白说着,下意识看了眼秋语, 否定了自己刚刚升起的猜测, “你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怎么他就想召你入宫”
秋语揉了下眼睛,语气还有些哽咽, “其实也不一定是入宫,说不定会被指给王子。我家之前也出过王妃,没准我就是下一个王妃。”
“那几个皇子, 都不是什么良人。嫁给他们也不好。”岑书白心里隐约有个猜测,“这件事可能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 只要你不想嫁,就没有人能强迫你嫁。”
“白姐姐说这话,无非都是安慰我罢了。”秋语勉强勾了一个笑, “京城里的人都长了一双顺风耳, 如果皇上真的有意召我入宫,又有几人有那个胆子娶我”
“没人敢娶你, 不代表没有妖怪敢娶你啊。”岑书白眼神扫过秋语院内那棵桃树, 笑得意味深长,“你小时候说要嫁给他的,难不成长大了就忘了”
卧槽这什么展开
我就知道和白姐关系好的,肯定不是只有一个背景板的作用。
秋语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好半天才从脑海中挖到一段记忆。
年幼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把桂花糕放在桃花树下, 奶声奶气道“白姐姐说万物皆有灵,你看咱们俩平时玩得这么好,我又把最喜欢的桂花糕分给你。等我长大后,你就变成一个大美男后,和我阿爹阿娘提亲,这样我们就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了。”
想起记忆里傻乎乎的自己,再想到如果那桃树真的成精了,那自己这些年做的蠢事岂不都被它看在眼里的秋语,整个脸蹭地一下变红了,像是被火烧似的,烫得厉害。
但秋语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希冀,“白姐姐可是见我烦恼,特地说笑来哄我开心的”
说不定真是白姐姐为了哄她开心,故意说那桃树成精了。
虽然万物皆有灵,但成了精的肯定和没成精的不一样。成了精的难免会弄出一点动静来,但这么多年她院子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
可见这一定是白姐姐特地想出的笑话,就为了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一定是这样的
但秋语心里这点希冀,还是被岑书白打破了,“对方刚刚说了,要不是你当年舍出了最喜欢的桂花糕,没准他还一直把你当成小孩子呢。”
哈哈哈一块桂花糕就骗来了一个丈夫,这对c我站了。
前面的冷静一下,双方现在连个苗头都没有,一厢情愿站c太早了吧
虽然,但是,我觉得楼上说得对。先吃瓜,至于要不要站c,等桃花树妖出来再说也不迟。
完了,见岑书白连最关键的桂花糕都说出来了,秋语觉得尴尬又羞耻。
谁童年时没做过几次蠢事,怎么她就这么倒霉被人逮住了。
据话本说,妖怪们都很守信,约好的事一定要做到。
以前看话本时秋语只觉得是个好习惯,但现在她却觉得这进展太快了。
就像白姐姐之前一直说的那样,“盲婚哑嫁要不得”,更何况他俩又不是一个世界的,彼此也没多少感情基础,不妥不妥。
秋语垂死挣扎,“我是凡人,他是妖怪。寿命不对等,如何长相厮守”
“这有何难”岑书白看出了秋语的不情愿,但逗小姑娘实在好玩,便故意笑着说“我教你修仙便是,更何况我的人,那皇帝还不敢动。”
修仙诶,那可是连皇帝都眼馋的本事。
如果说秋语没有一点觊觎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秋语想了想自己的情况,还是忍痛拒绝了,“可我愚笨得很,恐怕修炼多年还摸不到门槛,反而浪费白姐姐一片好意。”
“修仙又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根骨,用对了心法,再养成行善积德就是了。”岑书白说得轻描淡写,“虽然你过了最适合修炼的年纪,但你根骨不错,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秋语心中已经熄灭的火苗,渐渐被岑书白点燃,“白姐姐你这么多年没收一个徒弟,大家都在猜你没有这个心思,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我捡了这个便宜。”
只是想到皇帝,秋语心中还是有所顾忌,“陛下三番五次暗示白姐姐传他仙术,都被您驳了回来。如果被他知道您在教我,会不会对白姐姐您有影响”
就连秋语也没发现,她现在和岑书白说话,都不自觉用上了“您”。
“无碍。”提到那皇帝,岑书白语气都有些漫不经心,“是他想修仙,不是我上赶着要教他。他请我时态度高高在上,我又不是把身家性命都系在他身上。既然他让我不高兴了,那我也让他憋屈一下。”
胖胖为岑书白鼓掌,“主人说得好,他求人办事都没个好态度,我们才不带他玩。”
秋语踟蹰了一会,道“那让我好好想想。”
虽然知道了这不会对岑书白有什么影响,但要让秋语立刻就做出回复还是有些困难的。
岑书白也理解秋语,便道“这事不急,你可以好好想想。”
解决完入宫这个隐患后,秋语也恢复了活泼的性格,想到院里那棵桃花树,虽然她还是有些羞窘,但也开始好奇地问岑书白,“听说精怪化成人形,都很好看,是真的吗”
岑书白反问“你想见桃花树妖吗如果你想见,我现在就可以让他化人形。”
见秋语意动了,岑书白便吓唬她,“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应下的,如果你见了他,对你俩的关系就有种默认的感觉了。”
秋语想都不想,便拒绝了,“那还是算了、”
虽然遗憾秋语没上钩,但岑书白还是回答了她这个问题,“我见过的精怪,长得都很好看、桃妖是花木类的妖怪,化为人形应该更加貌美。”
“也不知道他长得如何貌美。”秋语眼神浮现出一点点的憧憬,但想到自己身上那尴尬的“婚约”,便把那股憧憬收了回来。转头问岑书白另外一个问题,“那白姐姐印象中最好看的是谁呀”
“是个性子野,带着爪子的美人。”岑书白回味了一下岑寂昨晚害羞的小模样,抿了抿唇,“非常带劲。”
“白姐姐。”秋语语气有点小心翼翼,“您是不是用错形容词了”
这些形容词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古怪啊。
“呀,差点忘了你还没有及笈,还是个小姑娘。”岑书白摸了摸还透着孩子气的秋语,笑眯眯道“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我没有用错形容词了。”
我怀疑白姐在搞颜色,但我没有证据。
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已经有了证据jg
和秋语说了一会话,又用了点心后,岑书白见天色渐晚,便和陈国公夫人告辞回去了。
这几天一直呆在京城,岑书白都有些腻了,便让西苑她们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去别的城市散散心。
吃过晚饭后,岑书白突然感应到其中一处地方不对劲,有极重的血腥和怨气。
那时候岑书白正在泡澡,感应之后便叹了口气,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岑书白担心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不再继续泡澡,起身换好衣裳赶了过去。
岑书白越靠近目的地,四周景色便越荒凉,同时她心里那个猜测也越明显。
等岑书白到达离京城数百里一座深山时,耳边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哭喊声。她闻着空气中那浓重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血腥气,觉得自己要真和岑寂成了,估计头疼的机会要比之前平静的生活多得多。
美人啊,都是带刺的,都是甜蜜的负担。
想着岑寂那张勾人的脸,岑书白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进那座透着恐怖气息的寨子。
地上血迹很多,岑书白不得不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迹。
昨晚岑寂落荒而逃,岑书白担心要是被他听到动静,下场也会像昨晚那样。所以岑书白便弃了会弄出一点动静的法术,改为步行。
好在岑书白修炼到这个地步,只要他想,简单的步行就能够不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实说,这个寨子的环境实在算不得好。即使之前还能住人。但在经历了岑寂这次的扫荡后,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地上残留的尸体后,岑书白觉得这种恶劣环境,谁要是敢多待一会,真的很考验人的定力。
岑书白的绣鞋绸面差点沾上血。这地方可不能多来,来一次废一双鞋。那绸面上绣着花与蝶,栩栩如生,可惜回去就得扔了。
为什么我一个不留神,又看到了这种恐怖场景
这个布景,拿来拍鬼片一点都不违和。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岑寂又要上线了。
来到寨子的大堂后,要不是看到岑寂就在堂上坐着,岑书白真想扭头就走。
不过一天的功夫,岑寂又把自己弄得浑身是血。
他垂头坐在那里,身上的死寂之气比如山的尸体更要骇人。乌发凌乱散落,玄色衣袍松松垮着,露出冷白的脖颈与一大截胸膛,白到反着淡淡流光的胸膛,此时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有种血腥诡异的极致美感。
他是危险的。
岑寂微微低着头喘着气,胸膛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如果衣襟再敞开一点点,岑书白甚至能够顺着衣襟,看到岑寂的大半个胸膛。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岑寂从那尸山中抬起头来,双目无神,煞气直逼人面门。
待看清了门口之人是谁后,岑寂那双极美却空洞的眸子慢慢染上了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确定关系
这几天好忙,昨晚写到凌晨两点,才写完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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