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2 葡萄

作品:《魅狐觉醒后疯女主火葬场了快穿

    萧清酝不急,一点都不急。

    她只是在殿内不停地来回踱步,心里狂躁又难安。

    那日的事情让她满心耻辱,做梦都在想着要活剐了司月魄。

    尤其她后来竟还梦到对方

    梦到那个狭小破旧的冷宫,对方将她按在老旧的木榻上,凶狠地亲吻她。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舌交缠。

    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在一起,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喘息着惊醒,发现湿了被褥,难堪地将身边的东西通通砸光。

    司月魄带给她的屈辱远不止如此,那日温瑰进了殿内,看到她狼狈地被绑着,竟还冷着脸说风凉话“早让你哄着她了,你那样对她,她竟忍了如此之久才发怒,倒也真是个有情人”

    “呵,你叹她是个有情人那你倒是去和她做姘头”

    “她无情无义,是个阴鸷小人,你方才莫不是没感受到她是如何对朕的”

    “温瑰,朕若是不好了你还能好你还是用点心帮朕想想如何将她杀死,千刀万剐朕都不解气”

    手被解开后萧清酝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

    温瑰却只是缓缓地倒茶酌饮,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掀起她眸中半分波澜。

    她眸色沉沉,等耳边砸东西的声音停下来后才对着萧清酝道“静待冬猎,彼时我会派出几队暗卫。”

    “但在此之前,你得将她哄好,甚至到那时要让她对你千依百顺,否则这计策只能作废,就凭这点人,绝不可能伤到她分毫。”

    温瑰说完,便站起身往外走,要离开了。

    徒留萧清酝还满脸怒意地坐在凤椅上,极其不悦“要朕去曲意迎合她,凭什么”

    “朕宁愿死也不会朝她讨一声好”

    “陛下,厂公彼时正和梧华公主她们在御花园里玩闹呢。”

    小太监将头垂得很低,生怕被迁怒到。

    萧清酝则回过神来,将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旁撒气,随即背着手十指紧握往殿外走“走,去看看。”

    她压抑着怒气,又喊温瑰“温大人也跟上。”

    “是,陛下。”温瑰神色不明,缓缓跟了上去。

    先帝留下的子女众多,尤以公主为甚,除去流放的太子一系,全都养在宫里,甚至就连称呼都没改。

    月魄来之后一直坐在凉亭里,看这群正年少的公主们玩闹。

    她们大多和萧清酝一样年岁,只有四个才不过七八岁。

    为首的梧华公主乃当今太后的亲女,事实上是当初月魄成为先帝面前的红人后便想方设法地让皇贵妃认了萧清酝做女儿,想让她吃好穿好,不用再住在那破冷宫里。

    月魄曾在皇贵妃那当过一段时间的差,心知她是个仁慈之人,常伴青灯古佛,所以即使她有女儿,也依旧将萧清酝交到了她的手上养着。

    萧清酝登基之后,皇贵妃自然成了太后。

    梧华公主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她是一群公主阿哥里最不怕月魄的,和她同坐在凉亭中,给她斟茶,陪她聊天。

    月魄问什么她就答什么,那副刻意扮出的娇羞感让人心生厌烦。

    上辈子直到最后她才知道,原来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处心积虑一辈子为的是让梧华上位。

    毕竟萧清酝不是她亲生的,这太后之位她坐得不踏实啊

    既然如此,正好利用这对母女了。

    让萧清酝和她们斗去,届时她也好顺利假死脱身。

    月魄勾起一抹笑,将官帽一脱,往后一仰,彻底躺在了春椅上,准备小憩一番。

    这春椅又名黄花梨躺椅,是木匠奇技淫巧的木制品,春宫图上也多有绘画出来。

    这宫里她最喜欢的物件就是这春椅,没别的,就因为躺着舒服。

    但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早在将这春椅搬来时宫人们就在谣传。

    厂公这是不满陛下了,要扶持新公主,今日哪位公主能爬上这春椅,今后便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一旁的梧华盯着躺椅上的女人,女人身着玄色官服,官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

    而她一头墨发悉数散开,衬得肤色越发雪白,五官深刻,唇色如血。

    一双略显阴沉的狐狸眼阖上后,阴鸷不再,倒显出几分柔和。

    目光再扫到春椅上,梧华顿时面红耳赤。

    虽说司月魄是个太监,但她这份颜色可是宫里宫外独一份,若真能受宠幸,同是坤泽,凭什么萧清酝可以当皇帝,她不能

    前方的白色帷纱被轻风拂起,梧华忽然扫到凉亭对面在一群宫女簇拥下走来的萧清酝,心下稍急。

    就在这时,月魄指尖在扶手上轻点,忽然开口了“给本官扇扇风,喂点东西吃。”

    她眸光一亮,抢下了宫女手上的团扇,并且用眼神示意对方退下去。

    如此一来,这凉亭里就只有她们两人了

    凉亭周围的白色帷纱将众人视线遮挡,梧华扯松了自己的腰带,又刻意将里衣扯松

    这都是母后教她的。

    她随后捏起一颗葡萄,俯身凑向春椅上的女人。

    葡萄还没碰到女人的唇,帷幔便被一只手给撩开了。

    小太监的声音姗姗来迟“恭候大驾。”

    接着外头的众人纷纷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魄缓缓睁开眼,便看到遮住她光线的梧华仿佛被吓到了,连忙缩回要喂她葡萄的手,又匆匆起身,然而腰带被躺椅扶手一挂,衣裙瞬间散开。

    她惊慌失措地拢住衣裙,瞬间跪在了地上,却根本不是朝萧清酝跪着,而是跪在她面前,垂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颤着声道“大人饶命,梧华只是想帮大人扇扇风,喂大人一颗葡萄”

    在厂公面前,她们这些公主是生是死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梧华在赌,赌萧清酝已经失宠了。

    果然,司月魄不紧不慢地起身,仿佛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又淡淡地看向撩开帷幔的萧清酝。

    萧清酝一双眼里写满了恼怒,显然,她根本不相信梧华的说辞。

    在她眼里,一撩开帷幕看到的就是惊慌失措从司月魄身上爬起来的梧华,梧华更是衣衫凌乱,满脸通红。

    好啊,这个无耻小人

    她十指紧攥,朝着梧华便道“给朕滚出去”

    然而梧华跟没听到似的,依旧跪在那里,甚至昂起了头来,楚楚可怜地看向月魄。

    萧清酝心中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被气得开始猛咳起来,她用帕巾捂住唇,一边咳,一边走进凉亭,一抬脚就将案几上的所有东西都踢翻了。

    伴随着各种瓷器清脆的碎裂声,月魄眼疾手快地救下了一盘葡萄。

    而跪在地上的梧华则在心中嗤笑。

    病秧子,最多也活不了几年,没了厂公护着,不消几日尸体都该烂到泥地里。

    那个位置终有一天是属于她的

    她正窃喜着,头顶却又忽然传来了一道阴柔冷厉的声音。

    “听到了没有,陛下叫你滚出去,是耳聋了”

    梧华吃惊地抬起头。

    不是说失宠了

    然而她却对上了月魄阴鸷的视线,顿时后背冒出了冷汗,连忙低头应是,爬起身走出凉亭。

    临出凉亭时,她又不甘心地回头,竟看到女人一把将萧清酝拉到怀里,萧清酝跌坐在她腿上,她甚至亲昵地将唇凑到对方耳边。

    梧华气得双眼发红,跺跺脚离开了。

    “再胡闹就把你剁了喂鱼。”

    这是月魄凑在萧清酝耳边说的,她一只手强硬地箍着女人乱动的腰,又抽出一条腿压住了女人挣扎的两条腿。

    “你敢”萧清酝一双眼都咳红了,用明黄帕巾捂着唇,狠狠瞪着她。

    若不是自己刚刚犯了咳嗽,哪会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拉到怀里。

    她伸手狠狠推司月魄,然而对方却直接抓住了她那只手,并且将一盘葡萄塞到了她手里,戏谑道“臣敢不敢陛下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若是还不信,大可以再试试,臣保证,这回一定不只是两口相咽,而是将陛下弄碎,喂鱼吃”

    她着重强调弄碎两个字,言语轻佻,气得萧清酝脸颊发红,厌恶地挥手,将手中盘子朝她砸去。

    月魄却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又轻飘飘威胁道“陛下已经毁了我这良辰美景,还毁了这么多好物,若是这盘再碎了我便在这春椅上再造一番良辰美景。”

    听到她这番话,萧清酝已经双手微微发抖,抬眸对上她阴鸷的视线,心中便更加恨极了。

    她知道,她做得出来。

    可她那她两口相咽,吮她唇,茹她津液,今日不也是和那梧华在干这事吗还恼她扰了她的良辰美景

    她就是要扰她就是看不得这无耻小人好

    心中怒火中烧时,咳得便越发厉害了。

    萧清酝边咳,眼泪竟不自觉落出,忙偏过头,只含恨哑声道“怎的,厂公大人要临幸梧华公主,扶她替了朕的位置,还怪朕扰了你的好事”

    月魄瞧她这副模样,瞧她偏过头去时一颗泪滑过眼角,阴鸷目光中便闪过一分柔和,随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回过头来看向自己。

    “瞧瞧,陛下多可怜”她怜惜地用指腹擦去她滑落脸颊的那颗泪。

    指腹的老茧蹭在滑嫩的脸颊上,掀起一阵麻。

    萧清酝抬眸狠狠瞪向她,只是眼尾发红,眸中含着泪,就连苍白的面颊上也浮现酡红。

    好一副病弱美人相。

    月魄勾唇,用指腹继续磨蹭着她的脸。

    萧清酝则厌恶地看着她,想挣扎,却又咳嗽起来,死死捏着帕巾,咳得天昏地暗。

    就在这时,她竟被对方紧紧搂进怀里,一股并不属于她的灼热温度将她包裹,女人的手抚上她的心口,轻轻抚着。

    并不含有其他的意味,只是想帮她缓缓气,就像很多年前,她也总是这样帮她缓气,轻声唤她

    “酝儿”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如同在肌肤上火烧火燎,让她眼眶发酸,越来越多的泪光浮现。

    可是,当她跳河后被人捞起彻夜发烧时她在哪里在她被人整日里羞辱嘲笑唯一的下人都离开了她,不要她时她在哪里

    她拼命反驳不是,她的阿魄不会离开她,却看到她在别人身边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难道富贵权势真有那么重要

    她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她只想和她待在一起,哪怕那个冷宫破旧,连雨水都挡不住,她们要缩在旧木床的角落里,但只要她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那就是她最惦念的地方,最安乐的地方。

    可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说什么让她等她,却从此之后再没看过她一眼,只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

    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缩在旧木床角落里,她不知流了多少泪,后来再也流不出,只剩了一颗冰冷的心

    离开冷宫后,她锦衣玉食,但贵妃看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

    她看到她整日里勾着笑,已经成为了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宫人们要对她卑躬屈膝,就连皇后贵妃也要对她礼让分。

    是啊,那才是她渴望的日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她每日多喜悦,而不是陪着她在那破冷宫里,而不是每日里愁眉苦脸,要替她挡去其他公主阿哥们的欺辱。

    她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一个让她地位更进一步的傀儡

    如今她也不再是一人之下,她甚至可以随意欺辱她,欺辱她这个傀儡皇帝。

    现在她理解她了,没有什么能比皇位和权势更重要,当她站到最高点时,便没人再能欺辱她。

    总有一天她会杀了她,真正大权在握,成为真正的女帝,而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

    萧清酝满心怒火,想推开她,可却浑身发软。

    她恨自己这副身子,否则自己一定现在就杀了她

    就在这样想着时,她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来竟眨眼间便被对方一个翻身压在了躺椅上。

    手里的盘子被抢过,放在了脸颊旁,里面装着水嫩的葡萄。

    “你说了,朕不砸盘子你就不会对朕做什么”萧清酝气得直喘气,一双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而双腿则被对方死死压着,让她恨不得直接咬死对方。

    尤其是,对方始终漫不经心勾着唇时。

    “臣可没说过这种话”月魄一只手抓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又将她的手高高举起。

    萧清酝眼中便闪过几分慌乱“你放手”

    “臣只是觉得陛下总是摔东西的习惯不太好,该改改”她继续接话。

    萧清酝便更加气红了一张脸“那你怎么不先改改你总强迫朕的坏毛病”

    “改不掉。”月魄吊儿郎当,又伸手从盘子里捏起一颗葡萄,放在了她唇上,低声道“不如臣和陛下做个买卖吧”

    “臣保证不让梧华威胁到陛下的位置,而陛下只需要喂我吃葡萄如何”

    “你做梦”萧清酝眼底浮现雾气,怒骂“这么喜欢吃葡萄,去找梧华公主继续喂你啊”

    “她喂过你,我嫌脏唔”

    在她说话时,月魄将那颗葡萄塞到了她的嘴里,眸光变得幽深,又皱眉叹息道“不小心掉进去了呢”

    “陛下,我帮你取出来”这话说完的瞬间,她便缓缓低头,低垂的眼睫遮住了阴鸷的视线,她唇微张,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用舌尖捞出那颗掉落在女人唇中的葡萄。

    可那颗葡萄被萧清酝含着,她怎么能让沾了自己口津的东西又离开,她十指攥起来,瞧着两人的唇就快要触碰在一起,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呼吸也让她眼前发晕,心脏狂跳起来。

    挣脱不得,她慌张之下只能将葡萄咬破,抵到腮帮处,又紧闭上眼,咬牙道“等等朕喂朕喂你”

    月魄看她一副满脸潮红的慌张样,勾唇笑了。

    这才乖。

    但是,怎么喂要她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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