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7 章
作品:《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P了[虫族]》 在虫族,一只军雌问出这样的话,什么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只不过现在的林屿考虑不到这一层。
他只能简单分析雌虫的话。
法维斯趴在他的膝盖上,抓着林屿的手就覆盖了上去。
指尖温度极烫,法维斯忍不住出了声。
雄虫如同第一次那般,对这双翅翼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看得出是真的喜欢。
尤其是脊背与翅膀连接处藏着的翼骨,这是军雌们从小被教育在战场要极其保护的地方,像保护心脏般,不被允许任何触摸。
这里牵连着数不清的神经,敏感又脆弱,为了就是在受伤时最大限度的提醒身体宿主。
只要这里受到攻击,那么一半的翅膀可能会在瞬间失去作用。
这对正在空中作战的军雌们来说,大概率是致命的。
而对于安塞伦斯战无不胜的守护神法维斯来说,林屿大概是唯一能够这样触碰的虫了。
但这种对雄虫交付性命的行为,可谓剑走偏锋,险之又险。
毕竟,曾经也不是没有雄虫哄骗自己雌君露出翼骨,然后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例子。
这一生一次的信任,要赔上的是军雌所有的信仰。
林屿望着眼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结构,他凑的极近,观察了片刻,竟然轻轻吻了上去。
法维斯终于忍不住了,他浑身一抖,起身直接按住了自己的雄主。
雄虫发丝被压在脸侧,黑白分明的眼直愣愣的瞧着他,一股子似乎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乖顺。
于是法维斯真的做了。
他的指尖顺着腰腹往下摸去,雄虫眼中雾气随着他的动作升腾,很快,眯起眸子,像是难以忍受一样,侧脸咬住自己的指节。
军雌看着那白皙指节上的牙印,心疼的将雄虫的手拨开,换做自己的手。
终于,军雌的手指滑落过下腹,却又在关键处,猛然的顿住。
法维斯有些愣住了,他空白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雄主是真的愿意吗还是酒精在控制些什么呢
若是自己现在做了什么,明天醒来后雄虫又会不会后悔
法维斯犹豫了。
他的手指连带着手腕一起颤抖。
他无法忘却雄虫昔日的次次后退,更加无法也不愿意去违背雄虫的意愿。
军雌退却的指尖微蜷,正要抽手离去,却在下一瞬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抓住。
雄虫白皙的腹部随着呼吸收缩,他终于喘匀了气,氤氲的眸子盯着他“你为什么不继续”
法维斯低头,长长的发丝宛若柔软的锁链遍布林屿全身。
军雌的嗓音沙哑至极“您希望我继续吗”
您愿意吗
林屿潋滟的眸子看向他,声音不大,但法维斯听出了一丝莫名的认真。
“继续。”
法维斯在心中牢牢被困住的心魔在这一刻向他露出了尖牙,他此时满脑子只回荡着一个声音。
这是你说的
这是你说的
终于,他近乎于虔诚的剥开了雄虫的衣服。
瓷白的肌肤上一片湿润,雄虫宽肩薄背,看似清瘦,实则身上线条无一处不紧实利落。
欲念升腾。
宛若控制不住的天火般急速蔓延。
他直到这一刻仍旧不敢置信,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雄虫,真的落在了他的怀中。
极其浓郁的信息素剧烈刺激着法维斯的每一寸神经,过度的兴奋让他甚至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
军雌舔掉对方眼角沁出的泪滴,更用力的俯身。
他看着雄虫难以承受般向后仰头的动作,既觉得心疼又不由自主的在下一刻生出快意。
这些都是他给予对方的,不论是疼痛、快感还是任何什么别的。
主宰者被自己所掌控。
法维斯闭上双眼,体会着从未接触感觉的冲刷过大脑。
一十七年积攒的精神力隐忧被不断抚慰着,被无法用语言诉说的轻盈俘获,他甚至愿意就此死去。
头疼欲裂。
宿醉的下场就是这样。
但他明明滴酒未沾。
更怪的是,身上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林屿扶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睁开眼睛,周围是陌生的房间。
身边还有另外一只枕头,军雌毫无踪影,但被子里残留的气味有些熟悉。
于是他又仔细的看了看,仍旧感到有些陌生,但好像又并不是那么陌生。
地面被打扫的很是干净,林屿赤着脚下地,走向窗边。
脱节的记忆慢慢回笼。
身后的门被从外面打开,露出穿着一身黑金军装的军雌。
恍然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
“雄主,您醒了怎么不穿鞋”
对方端着一杯水“喝点水吧。”
回过神,法维斯已经将他带回了床上,喂水盖被子行云流水,仿佛他是什么重症病号。
但此时林屿并没有计较这个。
雄虫望向法维斯,眼里有疑惑一闪而过。
他好像能从军雌身上感知到什么了。
但具体是什么,林屿也说不太清楚。
他似乎可以比用肉眼观察更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现在很开心还有一些紧张或许是忐忑
多了些不能用语言明说的联系。
看不见,摸不着,也难以言明,但好像就是可以感知到。
他喝了口水,缓缓开口问道“昨天,你对我做什么了”
军雌可疑的沉默了。
林屿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虽然现在仍旧很混乱,但他心头已经隐隐猜到了。
他见法维斯不
说话,低头直接拽过军雌的手臂,一言不发直接撩开他的衣袖。
小臂一片光洁一片,没有丝毫虫纹存在的痕迹。
果然。
居然真的
当真不是在做梦。
军雌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雄虫的情绪,他见雄虫垂眸,指尖交叠下早已经抠的死紧,宛若迎来宣判一般开口“您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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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在法维斯眼前轻轻抬眸,看向他“没有后悔,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
雄虫语气平淡,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事情,因为它的答案很浅显,自始至终的也是唯一的。
军雌一把抱了过来,在雄虫脸边蹭了蹭,平稳的声音下一丝颤抖“雄主,我好高兴。”
法维斯是高兴了,林屿却不太开心。
法维斯初经虫事,但安塞伦斯的雌虫基本都是上位,很容易控制不住力气,一晚上下来它差点被脐废。
甚至现在还能感觉到隐隐的腰疼。
军雌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真的很不公平。
林屿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是脆弱的雄虫。
但在这种难以逾越的生理差距面前,他还是选择安静接受法维斯的照顾。
思考着下次换个别的姿势之类的。
军雌拿来果蔬粥,一点点的喂给面前的雄虫,林屿虽然是没有法维斯这么精力旺盛,但除却一些并不怎么碍事的后遗症以外,这种小事他自己完全可以。
但他见法维斯喂的欢,喂的上瘾,也就随他去了。
林屿吃着粥,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问题“我没喝酒,为什么会醉”
“还有你的那个雌弟呢”
他还记得昨天布兰德装作法维斯来靠近自己的事情。
听见林屿提起布兰德,军雌的手陡然僵住,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军雌垂着眼开口“您跟布兰德”
“我跟他没有关系。”雄虫皱着眉头回忆着已经不太清晰的记忆“昨天,我在亭子里等你但是我好难受,头晕”
“然后我听见有虫唤我雄主我以为那是你。”
法维斯闻言冷笑一声“他唤您雄主”
军雌的神情可怖起来,眼中肃杀之气翻涌。
布兰德
还真的一点都不长记性。
当真是什么都敢觊觎啊。
“雌父为什么我现在出不了首都星了”
布兰德愤怒的冲进了兰斯特温的书房。
天知道他发现上不了星舰时的惶恐,昨天林屿喝醉了但他可没有,若是昨天成了便罢,有雄虫的保护法维斯纵使有心也无法对他做什么
可是事情没成
那他法维斯还不要弄死他
不论是诱骗雄虫还是破坏军婚,哪一个不是能将他送进雄虫保护协会的大罪
兰斯特温闻言毫不在意的笑笑,继续翻了翻手中的书。
他并不回答问题,反而突然挑起了别的话茬“虽然你们都是我的雌子,但我依旧好奇,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蠢。”
布兰德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他正要反驳,兰斯特温却陡然站了起来。
一张与他相似的面孔上,是毫无表情的冷漠,背着光,甚至显得有些陌生。
“胜者为王,没谁可以不为自己的做的事负责,你雌兄的怒火也需要有虫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