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6 章
作品:《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P了[虫族]》 法维斯顺着楼梯快步,衣角被甩在身后猎猎生风。
“雄主”
这一声犹如钟磬,重重的落在花园之中。
布兰德慌张的站起来,看向花园口。
林屿闻声回过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向着反方向走去。
一路撞进面前军雌的怀里,被法维斯抱了个满怀。
法维斯与林屿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自然知道雄虫常态体温是怎样的,仅一刻相拥而已,就明显能感知到对方的不对劲。
他神情诧异道“您”
林屿仰头,军雌这才看清楚雄虫的脸颊上泛着的异常颜色。
雄虫眯着眼睛将他打量了一番,好半晌,仿佛找到了安全的港湾,将脑袋抵在军雌的颈窝处,似有若无的呢喃“是酒”
“酒”军雌复述着他的话。
法维斯立刻想起他们在三楼时他递给雄虫的那一杯子果酒。
他脸色猛然间一变,立刻抱着林屿观察他的状况“您没事吗”
“有没有哪里难受”
难道谁提前在酒里下了东西
雄虫被军雌的手锢的有些疼,他拍了拍示意他放松些,闻言又摇摇头道“只是感觉有些晕”
虽然林屿这样说,但事关雄虫的安危,非同小可,法维斯没有迟疑的唤来副官,神情严肃“去,立刻调监控找到刚才雄主喝的那杯酒,送去检查”
等他再回头看向那花亭时,布兰德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了。
但现在最要紧的并不是收拾布兰德。
法维斯抱起雄虫,往里面走。
很快,德尔文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上将,监控确认过了,那杯没有被动过,就是仆虫们错倒了高度数酒,又忘了收走。”
法维斯平时在林屿面前许是怕吓着他,通常极少动怒,但此时很显然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面色冷峭,眼若寒冰,只一个字“罚。”
尽管已经做到如此,法维斯依旧不敢懈怠,雄虫的身体有多么金贵的就不用说了,他也不想任何意外发生在林屿身上。
就算那杯酒没问题,也不能证明林屿现在就没事。
虽然他并没有给雄虫吃任何东西,但既然已经被换酒了,不排除三刀两毒的可能性。
要排除有些东西单喝不要紧,混在一起要命的可能性。
“东西先留存,叫医生上来。”
德尔文看了看自家上将怀里的雄虫,严肃的点了点头。
折腾了大半夜,还做了血液分析,在终于确定雄虫体内只有酒精超标时,法维斯这才放下心来。
如果现在回府怕又是一顿折腾,而且还有事情等明天雄虫醒来要处理。
跟医生要了些解酒药剂,干脆带着林屿回到了他的房间。
跟德尔文发了个消息,今天先将布兰德看守起来,以防他外逃
。
雄虫醉了酒以后肉眼可见的方向感一落千丈,进门时又没看路,被门槛绊了一下,军雌刚要抬手扶住,他自己又扶着墙站好。
法维斯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又低头去关门,哪知刚门刚落锁,就见雄虫回过头慢声对着军雌抱怨“你推我。”
这就冤枉虫了。
法维斯的手根本都碰都没碰到雄虫,就被控诉了。
军雌一身风尘仆仆,忙的连个外套都没时间脱,闻言有些无奈“是您自己摔的。”
雄虫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
法维斯见他没继续说话,又绕过床边拿过被子开始铺床。
雄虫显然酒品不错,喝醉后并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听话的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纤长睫毛低垂,黑色的眸子里没有聚焦,垂着视线,很小声道又很坚定的道“你推的。”
这么小声,也不知道是给谁听的。
法维斯整理好床,看着还在纠结他到底推没推自己的雄虫,半跪下来,慢慢脱下手套,捧着林屿的脸。
军雌的手指微凉,林屿的脸被这温度带的不住的往他手心里面栽。
法维斯垂下眼,指腹在雄虫颊边不停磨蹭,语气很缓很轻,也许是自己都没有想好要不要问“雄主,您喜欢布兰德吗”
林屿好像已经不认识了,他看着眼前的军雌,眼神惺忪“谁”
“布兰德,我的雌弟。”
雄虫皱眉,似乎是在思索谁是布兰德,好半晌才憋出几个字“不喜欢。”
法维斯并没有第一时间高兴,这个答案他已经猜的大差不差了,他想问的是另外一个,于是军雌张了张嘴“那您”
法维斯本想问的是那您喜欢谁
但好像还没说完面前雄虫就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喜欢你。”雄虫抢答时的声音也如同往常一般没什么起伏,跟他一样,安静又平淡。
这下,没说出口的话也不用说了。
这轻轻一句,宛若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
连时空都开始一起扭曲了。
军雌的手颤抖起来。
轰鸣声不停。
“您说喜欢谁”
问出这句话时,法维斯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林屿按倒在松软的被子里。
“喜欢你。”
雄虫又答了一遍。
法维斯一生未曾这般紧张过,他紧盯着林屿如同黑曜石般的眼“我是谁”
但雄虫好像不喜欢被一直追着问,又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弱智,于是闭上嘴,拒绝回答了。
法维斯好像能直接听见自己的心跳了。
一下又一下跳的快极了。
“求您,告诉我。”军雌的喉咙打着颤。
雄虫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终于发了善心,回答道“是雌君。”
尾音落下
的瞬间,军雌近乎于疯狂的亲了上来。
雄虫只在顷刻间便无法动弹了。
动作并不如平常温柔,有些急促。
或许用亲来形容是并不准确的,军雌从下巴一路咬了上去,亲的极快极密,一丝一毫仿佛也不想放过。
雄虫被弄的有些疼,但却不知道推开眼前的军雌,只是茫然的被法维斯压着,神情有些委屈“为什么咬我。”
法维斯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低着头继续亲。
没有被理会的雄虫不太高兴“你咬的疼。”
法维斯依旧像是听不见般,甚至动手去解开他的衣领。
一直渴望的对方竟然跟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意,现在法维斯可谓理智尽失,甚至觉得连精神力都要失去控制了。
雄虫眉头皱了起来,似乎遇到了难以理解的问题。
他喃喃道“不理我”
法维斯正全身投入的亲吻着对方,突然听见上头雄虫的发问“你讨厌我”
不理他不就是讨厌吗
此刻的林屿做什么都慢几拍,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但却对面前军雌的态度异常的敏锐。
也蜕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活祖宗。
咬重了不行、压着了不行、甚至法维斯稍微大声一些对他说话,雄虫都会抿唇。
但他会先提醒你一下,可如果还是不理他,雄虫也有办法让他难受。
就比如现在,法维斯一直不回话,眼神直直盯着雄虫白皙的侧脸,还凑过去亲他。
对于现在的林屿来说,这可太不要脸了。
他不愿意的别开脸,故意不让军雌亲,声音貌似没什么异常,语序表达却有些孩子气“讨厌我就别亲我。”
法维斯终于被他逗笑了,大着胆子凑到雄虫脸颊边,不顾控诉的再次轻轻落下一吻。
雄虫像是被这种强盗行为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好半响抬手从法维斯手里抢过被子盖在身上“流氓。”
法维斯笑得更开心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雄主喝醉了竟然是这样的。
看着雄虫白皙的脸颊上晕染的酡红,法维斯心下稍微克制,他给雄虫捋了捋衣服,转身将桌子上的解酒药剂拿了过来。
“雄主,喝点这个。”
雄虫不太愿意的转过脸背对着他,好像还在记恨什么。
法维斯只好哄道“刚才没凶您。”
雄虫依旧背对着他,似乎不是很接受他的说法。
现在的林屿思维只有一条单线,认定的事很难更改,就例如刚才他说法维斯推他,不管法维斯怎么说,他就是认为法维斯推他了。
真的很不讲道理。
但你很难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什么道理。
显然法维斯也很明白,于是他干脆利落的认了错“我错了。”
林屿这才终于转过身,仿佛看不见般摸索着坐了起来,试着喝了一点。
东西不怎么样,林屿只能尝出一些类似于塑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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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维斯如实回答“是解酒药剂。”
“不好喝。”林屿别开脸,微微蹙眉,不高兴的抿唇。
像是怕法维斯再拿给他,眼睛盯着他的手,又立刻补充了一句“很难喝。”
“不喝明天难受。”
雄虫推着杯子“不喝。”
法维斯见雄虫实在抗拒,也只好作罢,最后只半哄半骗的喂了些蜂蜜水。
雄虫抱着被子,看了他一眼道“困了,睡觉。”
澡都没洗,就要睡觉。
而且那酒很烈,现在都还好,真正难受的恐怕要在后半夜发力。
浑身热的估计是睡不着的。
法维斯放下杯子,脱下外套,解开袖扣,白色的衬衫被揉出几段褶皱,他意味不明的问道“您只想睡觉吗”
这句话的隐意现在的雄虫可转不过弯来。
但他闻言后还是蹙眉思索了片刻,又把脸抬起来“那可以亲。”
“只想亲吗”军雌又问。
雄虫愣愣的看着他。
法维斯肩胛骨轻轻一动,漂亮的翅膀微微展开,他声音低哑,慢慢的爬上了床。
“您想碰碰翅膀吗”
翅膀随着军雌的靠近,逐渐开始向着他聚拢,仿佛要将床上的虫密不透风的团团围住才好。
林屿终于感觉到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