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8章王的女人

作品:《尴尬,女仆机器人陪我穿越正统

    三次的日出日落后,这辆囚车终于来到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深处,停在了一个到处是蒙古包的集居地里。

    混身散发着野蛮的原力,前额光秃、熊腰虎背的蒙古男人们像选购畜牲一般,围着可怜的她们去评头品足。

    贪婪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过衣服,看见内里令人垂涎的肉体。

    因为长相姣好,年龄又轻,哭成泪人的她被献给一个身体甚是伟岸的男子。

    这是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

    这个年轻男子将她锁在一座不见天日的蒙古包内,每到夜晚降临,醉薰薰的他便会拖着摇曳的脚步前来。

    被全身混杂着马汗味、肮脏的体味、酒气冲天的他肆意欺凌,那感觉像是吃下了一坨和着稀泥的马糞。

    凄惨弱小的她却无从反抗,只能终日去以泪洗脸。

    “亲爱的,你在天上可好,请将我一起带走好吗”

    “宁愿身坠十八层地狱,也好过活在这凄风苦雨的人间。”

    这种悲天悯人的日子在霖深的绝望中,日复一日地继续着。

    随着一顿预示着怀孕的干呕,肚子里萌生的新生命,让她逐渐有了生存下去的念头。

    出乎意料,快做父亲的他却一改往日的粗暴。

    得知这个好消息后,裂着雪白的牙龈,开怀大笑他不单止解开了锁着她的锁链,还派来了两位老妇人去照料她的日常起居。

    更是兴奋地跑到外面去振臂欢呼,让整个部落分享他的好消息。

    晚上的时候,他变得异常温柔,卧在她的身旁,像只可爱的小狗,摇去尾乞怜她的欢颜。

    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相当紧张,把热烫的嘴唇贴近她日渐隆起的肚皮,去喃喃细语。

    与内里的他或是她

    去作小声的亲密交流。

    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动作很是羞涩和幼稚,让她直想去笑话这个大男孩。

    知道她喜欢干净,绝不吝啬大草原上难得的清水,让人每天到很远的河里打水回来以供她沐浴。

    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她喜欢听虫鸣鸟叫,立马费了很大的功夫,去捕捉了好几只金丝雀回来。

    养在笼子里以供她消遣。

    他为她所做的这些,让她不免有些小感动,在心里不禁痴傻去想,

    “名字叫脱欢,可能没什么朋友,脱离欢乐,只好找我来陪,给予他欢乐。”

    逐渐在心里原谅了他的可恶和罪孽

    可能是错觉

    在温柔的炉火映照下,此时她甚至觉得脱欢以往狠鸷的脸颊,也变得英俊迷人,甚至他剌耳的鼻鼾声,也变得没那么难听。

    温柔的将他的头抱在怀里,看见他耳朵上硕大的耳环。

    也觉得俏皮可爱

    随着这个哭喊得特别大声,长得胖头胖脑的儿子降生落地。

    蒙古的未来太师,绰罗斯脱欢用颤抖的手髙举着襁褓中的他,激动的说到,

    “绰罗斯也先,你要给我记好”

    “以后必定要像雄鹰一样翱翔在这片天地间,因为你是强悍的绰罗斯脱欢的嫡长子。”

    开心的脱欢甚至也给她起了个蒙古名字,

    “你以后叫作敏达失力。”

    而当她走出这个蒙古包,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则会尊称她为敏达失力啊哈,啊哈是夫人的意思,代表着尊贵。

    不知不觉中,苦尽甘来,母随子贵。

    她成了王的女人

    这一片放眼以及的天地,都将成她的私人财产。

    “哦,那条河的名字啊,终于记起来拉,姑苏河

    ”

    敏达失力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和我原本的姓氏是一样的,不应该啊,这怎么都能忘记”

    “小女子我本姓苏,祖籍江苏,住在风景如画的姑苏河畔,枕着水汽氤氲的姑苏河入眠。”

    帖木儿所说这则故事带来了强烈的震憾,久久在大伙的心里回荡,驱赶不散。

    “你是说瓦剌的可汗也先的妈妈是汉族女子,那也先他不是有一半的汉人血统。“

    ”但为什么要和我去说这些”,朱拓折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的,她是名江南女子。”

    “这次机会很难得,我想让哈木儿和他的副官陪你们一同南下,给尊敬的敏达失力啊哈探一个亲,给她的家人送些礼物过去。”

    “事隔这么多年,能找到得这些个亲戚吗”

    “早之前已派人查过,她的亲人们还健在。”

    唐愜平插嘴去大声说到,

    “但你们的身份比较特殊,路上的路引会有问题,按规定你们不能私自离开顺天府。”

    “我这边有些波斯的朋友,加上你们的结束地是泉洲,那里本来就有不少波斯人生活着,只要让哈木儿他们装扮成波斯商人,应不会有大问题。”

    哈木儿看出了朱拓哲的犹豫,

    “朱老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有我在,那些强盗都不敢靠近。”

    说完便露出他鼔凸的二头肌,做了一个非常强势的动作。

    颦着眉,彩云起身走了过去哈木儿身边,摆摆手,示意让他把脸凑近。

    待他那张疑惑着的大脸靠近,她笑着对筚筝说,

    “你和他说,让他把嘴巴张大,让我去看看他的牙口。”

    “你当我畜口”

    暴跳如雷,哈木儿当即伸手想去推跚她。

    r  凛冽的杀气自彩云愤怒的眼中瞬间喷涌

    敏捷如蛇,她身子一缩躲开了哈木儿的巨手,再如弹开的弓往前一窜,将右手摊成掌状。

    四指尖锐的指甲径直对着哈木儿喉部插去。

    “彩云,不许这样,这样做太没礼貌”

    两声惊喊同时出口。

    一声来自惊慌的唐愜平,另一声则来自错愕的朱拓哲。

    紧要关头他们却看见,彩云猛然伸出的手,在离哈木儿喉咙处还不到一公分时,辖然停住。

    “你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强”

    说完这句话,留下站在原地傻痴发呆的哈木儿,彩云嘻笑着,身子往后跳,跑回到唐愜平的面前。

    转身对哈木儿做了个鬼脸。

    “开个玩笑,试试你身手,别介意,千万别介意。”

    唐愜平忙瞪了闯祸的彩云一眼,伸手将她拉往自己身后,拱手对哈木儿大声说到,

    “不好意思,多有得罪,小女孩就喜欢淘气。”

    脸上给羞得又青又绿,哈木儿大声吼到,

    “不算不算,那是我今日里酒喝多了,她这是偷袭,不要脸,太阴险。”

    朱拓哲只能大声去狂笑,打破了这个令人尴尬的场面。

    随后他高声宣布,

    “好吧,还有几天时间,哈木儿你们把东西都备好,一起上路下江南。”

    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却是,

    “崩溃我要带哈木儿和他的副官这两只猪上路”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其后,朱拓哲拉着笑颜如花的帖木儿去单独私聊,他们交流之前那封密信的事。

    帖木儿说,“已派人去找熟悉古女真字的人,但需些时日才能知晓结果。”

    让筚筝拍照保存后,朱拓哲把这次彩

    云找到的信,郑重地交给帖木儿,嘱托到,

    “与之前的情况大不同,这次给你的这封信因为涉及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务必要全部翻译出来。”

    “拜托了”

    “学一句你们汉人的话,绝不辱君命。”

    帖木儿说完便狂笑不已,像已胸有成竹一般。

    躲在唐愜平身后,颦着眉的彩云小声对唐惬平去解释,

    “帖木儿说的故事太慘了,把女人视为财产和只懂生育的工具,这些男人们真的太可恨,所以教训了他一下。”

    其后恨恨的咒骂,“这些视人命若草芥的人定当不得好死”

    可能是在安逸的唐府中生活久了,说这话的她,已然忘记。

    她之前可是金牌杀手一枚

    叹了一口气

    唐愜平幽幽说到,“战争就是这样不由分说的残酷,不幸身陷其中,人性只能变成廉价的附属品。”

    “假如,那个女子是我,你是那个男人,那天夜里,我们能善存其身吗”

    “那你要先成了我老婆,我才能知道啊”

    往素对女孩说话呆傻不上道,唐愜平此时却适时地皮了一把。

    “我也要去”

    “去哪里”

    “听说江南那边在打仗,我要一起走,好去保护你这只笨萝卜。”

    “萝卜”

    “对,你是大萝卜一个,萝卜之王。”

    “啊哈,夫人,你也想成为王的女人”

    “呸呸呸”

    彩云悄无声息地用手捏向唐惬平的背,并且是很用力的掐去。

    疼得他直吡牙,却不敢公然反抗她的这种暴力行径,因为从刚才彩云袭击哈木儿那一下,他已能看出水平髙低。

    ”打不过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嘴上去占便

    宜也能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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