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重第见
作品:《海王他死遁后,前男友们找上门了(穿书)》 “在这之前, 我从来没在典籍上看到所谓的接筋脉之法,这只怕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当然,一开始也就试验在了他自己身上。”
“苏浮白, 你连一点也忍不了的这种苦, 他恐怕已经习惯了。”
这要如何习惯苏浮白无法想象。
他只试了那么一下, 便已痛苦至此,直到现在想起来, 依然觉得头皮发麻。谢玄那时尚且年幼, 又是如何独自撑下来的
系统最后总结道“这人心志坚定, 和你不同, 难怪有此成就。”
似苏浮白这般娇气的, 一点疼都受不了, 就适合被人捧着护着。
可谢玄却是风雨里头独自成长起来的。他是石间劲竹、迎风傲松, 百折不弯、不可移转。如此心志,不能不教系统佩服。
苏浮白喃喃“他也未必想要如此。”
系统“什么”
“没什么,”它的宿主向床上一瘫, 又是素日中没心没肺厚颜无耻的咸鱼样子,“阿统,既然修好了,那修炼这件事可就彻底交给你了。不利条件我已经帮你解决完了,你可不能再拿这当理由推脱了”
系统“”
替他干活还这般理直气壮, 未免太不要脸。
偏偏它自己还是个闲不住的, 尤其看着苏浮白这身体资质这么优越, 就
就很有上去练一把试试手的冲动。
“早晚懒死你”它恨铁不成钢地说,同时熟练地接管过宿主的身体, 大喝, “让开, 让我干活”
系统勤勤恳恳地在一大早跑去练剑了。谢玄听见声响拉开窗时,只见一道素衣人影于院内空地处翩移腾飞,手中一把秋水长剑凉飕飕、白晃晃,剑光凛冽,舒展如虹
似是万千风云,皆寄于这小小的一剑中。
若是此刻有旁人在侧,瞧见这向来没甚好声名、纨绔无能的仙二代使出如此强悍漂亮的剑招,只怕会大跌眼镜。
苏浮白三岁便开始学剑。其父苏恒既是剑圣,自不会纵着其不学无术,从小便倾囊所授,悉心教导。
到锁溪派后,虽然其筋脉全断,但有其父声名在前,锁溪派也是很对其抱有一番期待的。各种剑招剑阵从不藏私,能教的统统都教了。
当然,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苏浮白现在这身体,真不是修炼的料
哪怕悉数背住了,也一招都使不出来。
如今却不同了。
那一柄长剑在青年手中,如同活了的游鱼,又似天悬的一道白练,其力度、速度,都教人惊叹。谢玄静静看了一会儿,重又关上了窗,没过多久就听见青年在外敲门。
“祖师爷,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谢玄让他进了。苏浮白进来后,开始照本宣科念系统记在小本本上的问题,再由谢玄一一点拨解答。
如此一来一往,两人接触日渐频繁,苏浮白也渐渐习惯于出入祖师爷的小院。他慢慢察觉,祖师爷多少是个面冷心热的,哪怕逮到了他在修炼过程中偷吃零嘴,也不会发怒,只淡淡瞥他一眼。翌日,就有弟子小心将他素日爱吃的几样点心带上了山。
而祖师爷还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的冷淡模样。
但苏浮白也不傻这玉梗峰管的如此森严,若不是谢玄自己要求,哪儿有人还敢将东西送上山
他对系统说“祖师爷好像是那种傲娇系冰美人”
系统“很戳你萌点是吧,我跟你说我早就看穿了你这心思,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收敛点这个要是再得罪了,那真是没人能救你了”
苏浮白“行吧,我就说说。”
他丧丧地提着剑,练剑去了。
如此又过了半旬,忽有一日掌门用本命玉牌与苏浮白传音,言道有人上门拜访。
苏浮白听了来人名姓,倒愣了愣。
自然不是他那群跺一跺脚就地动山摇的老相好,来的人,竟然是仙界第一美人、先前与他打过交道的孟清梧,同他很有些革命情谊。
孟仙子来做什么
苏浮白不知,也着实琢磨不透。
他想了想,便跑去找祖师爷,说了有朋友上门来寻一事。祖师爷听了名姓,便把凤目微微一阖,道“你若想见,便叫她上来。”
苏浮白也有许久不曾听闻山下消息,得了此话,立时传音教人把孟清梧带上来。
许久不见,孟仙子倒是一如既往,芙蓉面、柳叶眉,活似一团雪堆砌,端的是貌美无双。她身后还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小侍女,恭恭敬敬给她撑着把纸伞,虚虚遮住阳光。
待瞧见他,孟仙子面上就浮现出了巨大的喜色。
“浮白”
她扔下侍女,径直小跑两步过来,拉住青年衣袖。
“还好你无事那些编的有鼻子有眼,就怕人不相信”
苏浮白笑问她“编什么”
“还能编什么”孟美人横他一眼,“左不过是那些酸话罢了,不听也罢。那些人瞧见他们那几个一个个都为了争你费尽脑汁的,早气的不行了。”
苏浮白微微扬眉,倒是也可理解。若他自己是个名声鹊起的仙子也就罢了,偏偏他自己名声这般糟污,还有这么多大能对自己趋之若鹜,只怕会教许多人烧红了眼。
尤其是这几位大能在修真界的恋慕者可不少,听说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他甩了,指不定都在家中扎他小人了。拿谣言中伤中伤他,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
“有许多人本就是见不得人比他强的,不用理会,”孟仙子倒是看的豁然,“先前我拿下修真界第一美人名头的时候,这种流言蜚语可没少听。”
说她并非本来面目的,造谣她与其他男修关系不清的,污蔑她随便收旁人礼物的。她听的多了,从来不往心里去。
在她练成一手炼器之术后,这些人反而要低声下气求着她给锻造两件灵宝,自然会老老实实闭嘴。
“但你着实把我吓死了”孟仙子现在说着,还心头砰砰直跳,“其余话也就罢了,他们竟还造谣,说上面那位跟你也有一腿”
系统“”
苏浮白“”
“哪位”他朝自己身后祠堂指了指,“不会是那位吧”
“可不是”孟仙子气愤道,“传的有鼻子有眼,还说是他们亲耳听那位所说,说你曾经勾搭过他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谢玄传出这样的话来,是想让苏浮白死吗
系统“”
苏浮白“”
旁的兴许还算谣言,但这个真不算。
他是如此沉默不发,教孟仙子逐渐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吧
难道
不会
孟仙子艰难道“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苏浮白也长叹“他长得还挺好看。”
这是好看不好看的事么孟清梧捂着胸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吓掉出来了。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苏浮白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不过惊讶过后,她又不禁升起了一股淡淡的钦佩
“这样还能活着,”她缓慢道,“你果然不同凡响。”
是个奇人。
“也难怪我争不过你。”
她主动提到此话,面上并无半点黯然之色,倒教苏浮白微微一愣。
“云仙主如何”
“还能如何许久没有听闻他的动向了,”孟仙子道,“但我总觉着,他并不会如此放弃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苏浮白凝望着她。
“那你呢”
“我”孟仙子失笑,“我自然更好这男人心里有旁人了,我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他不过是一过客而已。”
她向来洒脱,恋慕那人时愿为那人掏心掏肺付出一切,如今下定决心要抽身,便也抽身的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这般特质,其实与苏浮白有些像。
也难怪他二人惺惺相惜。
“只可惜你喜爱男子,”孟仙子打量着苏浮白,言语中无法掩饰惋惜,“不然,我们生出的孩子应当会很好看。”
苏浮白“”
谢谢,这就不必了。
他邀请孟清梧进屋喝茶,两人对坐了会儿,又说了些山下的奇闻异事。说到兴头上,也不知是何人宽袖一拂,竟将茶杯带倒,其中茶水淅淅沥沥泼了苏浮白满身。
孟仙子被唬了一跳,忙站起身“可有事”
倒是无事。只是他因晨起练剑,本就只着了这一身单薄素衣,如今湿透了,那衣料也就顺着水渍紧紧贴到身上,模样总是不太雅观。
尤其孟清梧,又是位女子。倒不好在他面前失仪。
“我先去更衣。”
孟清梧催促他快去,待到人走远时,还尚且有些怔怔的。
这人平日里衣衫宽大,只教人觉得其身姿纤细,却不知究竟纤细到何等程度。直至方才不小心沾湿衣裳,那外衣于身上微裹,裹出线条来,才教人知晓其不过盈盈一揽。
甚至她这样的女子,都可一臂将其环住。那般柔韧,活似是刚抽条的柳枝,极适合于掌心中缓慢把玩。
还有那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露出来的皮肉,整个人几乎是玉碾的,有珠玑琅光之美连她一时间都被晃了眼。
她端着杯子,一时不禁心想还好这模样不曾教那几位大能瞧见。
不然,她瞧着都觉得自己可,那群人瞧见了,岂不是更
她忽的想起什么,朝自己身后看了看。
咦,她带来的侍女呢
她那么大、活生生的一个侍女,怎么突然没了
与此同时,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猛然捂住了走在园中的苏浮白的口鼻。
“许久不见,浮白。”男人的声音阴沉沉,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亲爱的道侣。”
苏浮白“”
孟仙子寻不到自己的侍女,又久久不见苏浮白归来,索性自己亲自出来寻找。碍着谢玄也在此处,她不敢放声,只得轻声唤道“浮白阿晏”
无人回答,园中只有草木轻轻拂动,枝叶摇曳。孟清梧在草木之中穿梭许久,也未找到人,不禁心下焦急。
“到底去了何处”
她所不知的是,仅在一树之隔,她寻找的人之一正被另一个牢牢压在那山石上。听到他呼声,那人便低下头,于身下人耳畔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可听见了她在寻你呢。”
身下青年口鼻俱被他掩住,一时无法答话,唯有胸膛微微起伏。那所谓的阿晏眯起眼,自上而下打量被自己牢牢缚住的这具身体。
“衣襟都湿了,当真是可怜。”
他一只手压制住身下人双臂,另一只手却沿着那腰线缓慢向上摸索,摩挲着湿淋淋的衣襟,低声道“看,这衣服现在还能滴出水来呢。怕是身上也湿了吧”
“我替你舔舔,可好”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