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尾声(完)
作品:《男配改造计划[快穿]》 陆年眼中含笑, 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位来宾。
他其实很会说漂亮话,应付各种场面也很是得心应手。
这跟秋风刚刚回忆起来的那个样子差别有点大。
秋风在人群中找到陆年, 走到他的身边,笑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她在担心他的病情。
陆年搂住她的腰,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回应道“别担心。”
画展举办得很成功。
作为一位新锐画家,此时的画还卖不出太高的价格, 大部分在十几万上下,还有很多只有几万元。
其实他最值钱的应该是收藏室里那些画。
因为投入了强烈的感情, 画面会更有冲击力和感染力。
来参加画展的人都不是傻子, 这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陆年的名气还没打出来,现在买他的画,相当于是一种投资。也是相信他以后的身价能翻倍。
但陆年不愿意卖那些画, 因为每一张画里都有秋风。
他卖出去的都是在闲暇时间里,用来宣泄情绪边角料的作品。
这场画展结束以后, 他也没什么存货可以卖了。
想要维持这么高的收入, 就必须坚持作画。
秋风觉得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着急, 等有灵感的时候随便画一两张就行了。
他们现在都有不少存款, 完全可以走出去,一边旅游散心, 一边慢慢思考以后要怎么办
除了自身的能力以外,他们还有一项财富叫做年轻。
因为年轻,很多事情都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任何失败都不会彻底打垮他们,反正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重来。
接下来的几天, 她都待在家里。
闲着没事画一画速写,或者去厨房烤几个小蛋糕。
之前段星海背地里爆出陆年病情的事情,其实早就被陆年抛在脑后了。他现在只担心两件事,一件是秋风不喜欢自己,还有一件是自己配不上秋风。
其他人说什么他根本不在意,他只看得见秋风。
但秋风没办法忘记这件事。
老大对她确实有恩,她在公司的付出也算得上回报,他们之间的恩怨根本算不清楚。
可是这些恩怨都与陆年无关。
秋风心里一直记挂着段星海欺负陆年这件事,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帮他欺负回来。
偏偏段星海还要主动往枪口上撞。
在秋风离职之前几个月,就有一家影响力很强的时尚杂志跟段星海约了专访。
他的访谈材料都是秋风根据他的要求,提前准备好的。
秋风很清楚,段星海的这篇采访中会提到对他帮助最大的一个助手,还有两个关系比起上下级,更像是师徒的设计师。
这两个设计师自然是秋风和萧凛。
秋风原以为,她既然离职,段星海应当会对她闭口不提,或者简单带过。
没想到段星海在杂志访谈中不光提到她,还提到了她的恋情。
他说秋风是因为一段不成熟的恋爱关系才选择离职,他本人很不看好这段关系,希望秋风能更注重自己的前途,不要被一些年轻艺术家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
秋风听到这些话时都懵了。
她根本没关注段星海参与专访的杂志,是她的妈妈恰巧看见了,专程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
秋风本以为是老妈人到中年,看见和自家闺女感情相关的问题就失了智,说话太夸张。
直到她把这本杂志买回来,仔细一看才知道。
自家老妈真的很客观,几乎就是原句复述。
这还是一本时尚杂志,不是什么八卦小报。
尽管杂志中对她的问题已经尽量一带而过,但跟别的正经内容比起来,这一块还是很突兀。
八卦小报和营销号把这段翻出来深入解读,很快就把“年轻艺术家”给扒出来了。
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操作。
秋风感到头痛,还没来得及给老妈回个消息,老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她无奈地接起电话。
“不是,爸你生什么气啊,段星海才是你亲儿子吗你怎么都不听我讲话”
秋风随手把杂志扔在沙发上,一边往屋子外面走,一边压低声音对电话那端的人说“年轻艺术家怎么了,人家也还是天才科学家他怎么不说怎么没有了,达芬奇不就是吗”
秋风出来得匆忙,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刚一出门吹来一阵风,还有点冷。
她站在院子里搓了搓胳膊。
很快小桶就从家里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陆年的外套。
秋风把外套披上,继续听着电话那端的追问。
“没、没啊,没同居。”秋风的声音压得更低,“不是,没有心虚。你听我跟你说”
小桶在她脚边转了一圈,又进到室内去了。
陆年在屋子里的画室内画画。
最近他几乎整天把自己关在这里,对着空白的画布发呆发呆发呆。
这让他想起了刚上大学的时光。
那一天跟秋风发生意外以后,有整整三天没开口说一句话,甚至不愿意迈出自己的房门。
第四天突然暴起,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好在家里人很看重他,立马带他去了医院。
他也是当时就被确诊了双相障碍,最后父母决定带他一起出国。
刚去留学时他选的是油画专业,只因为秋风高中时就很喜欢的尼克芬是这个专业的。
除此以外,他还选修了机器人工程。
两个专业课程差别很大,一个需要冷静理性的思考,一个又需要他释放感性的那一面。
最初他真的学得很吃力。
周围都是像尼克芬那样的小天才,大家又都是正年轻,思维活泛的时候。
每个人的艺术灵感都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可他做不到。
他像是个本来就不算特别高的普通人,突然来到了国家篮球队中间。
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他只有基础练习的作业能做得不错,但每月一副的自主练习,他的画永远分数垫底。
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在画架和画布面前,除了拼命地画某个人,就是发呆发呆发呆。
直到有天。
他发现自己发泄情绪的画,其实画得很好。
他开始有意识地停药。
在不吃药的时候,情绪就像怪兽吞噬着他。
有时候会让他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有时候会给他一张很漂亮的画。
他像是在悬崖边行走,从泥潭里开出花来。
秋风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她在外面接电话时,陆年用湿毛巾把手擦干净,几乎无声地从画室里走出来。
他拿着几瓶药去了卫生间,把乱七八糟的胶囊和药片全部倒掉,面带微笑地按下了冲水键。
做完这一切,陆年面色如常地走进客厅,从沙发上拿起那本杂志。
身后跟着茫然无措的小桶。
他垂眼读完了那一篇专访,悄无声息地把杂志放回原处。
秋风很不高兴地从屋子外面回来,怕弄脏室内地板,干脆把拖鞋脱在外面,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咚咚咚地跑进来。
陆年拦住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温声道“急什么”
秋风骂道“气死我了,段星海怎么这样”
陆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态度如常地安抚她“别生气。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秋风长出一口气。
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陆年露出小脸,随口问了句“你画完了吗”
陆年“还没。”
“也不用急啦,要不要吃个小蛋糕”秋风笑道,“我今天刚学的戚风蛋糕,据说超级松软,还没试过呢”
她转身朝厨房走过去。
这无疑是一次失败的沟通,谁也不知道对方在烦恼些什么事情,心里都是自己的担忧。
吃晚饭的时候,秋风突然开口道“陆年。”
陆年停下动作“嗯”
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放下筷子的动作已经有些颤抖。
如果秋风的父母不同意。
如果她要走。
那他就把她锁起来。
一个又一个危险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陆年努力把它们压下去。
“我要回家一趟。”秋风一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一边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陆年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再也做不出任何伪装,而是惊讶地看着秋风。
“我要先回去摆平我爸妈,然后把证件都带过来。”她自己盘算着流程,“你的证件也都在吧”
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
是在骗他吗为了从这个家离开,为了回到她自己的家里
陆年收起惊讶的神色,几秒后,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
“好。”
他这么说。
秋风松了口气。
她有点害怕陆年会要求跟她一起回家。
毕竟她的父母不算是好相处的人,而且都很护短。为了她,不知道会怎么样刁难陆年。
她现在已经没出息到不舍得看见陆年受半点委屈了。
秋风看着陆年,笑出声道“你干嘛这语气啊,好像我是强抢民女的恶霸一样。”
“求婚应该由我来说的。”陆年说。
秋风“那给你个机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准备一下。”
她帮陆年盛了碗汤,道“随随便便的求婚可不行啊,要很隆重的,也不要有什么直男场面啊,让小桶来送婚戒也不行”
陆年只是微笑着说“好。”
秋风匆忙收拾东西,因为走得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陆年像只主人出门时委屈巴巴的小狗,看着怪可怜的。
秋风拽着他的领子,在他嘴角亲了又亲,也很不放心地叮嘱道“我很快的,天就回来。”
陆年点头。
“好好吃饭,饭点记得给我拍照片。”秋风道,“我让小桶定好时间了,你记得按时吃药。”
陆年继续乖乖点头。
秋风想了很多,快走了又转头,笑着补充了最后一句“记得想我。”
陆年的表情终于好了一点,他低头吻住秋风,嗓音低哑地应道“好。”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手松开。
如果秋风再不走,他一定不会让她走了。
可惜秋风没听见他内心的声音,而且她还要赶飞机。
回家的路程十分平静。
秋风到家要以后跟父母一起吃饭,日常撒娇,表现自己的乖巧懂事,还要花力气解释陆年实际上是个多么靠谱的好男人。
至少他们两情相悦。
即便父母不能理解,看见闺女脸上的笑也不像假的。最后只能冷着脸问“那他怎么不跟你一起回来”
“我还不知道你们。”秋风哼了声,“我舍不得他,就不让他跟着来了。他特别听我的话。”
后来父亲又提到同居的事情,秋风就顺水推舟提出要跟他结婚,这样就是合法同居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提到结婚,父母立刻沉了脸。
他们把她的证件都藏了起来,每天轮流留在家里守着她,哪里也不让她去。
都说她年纪还小,还识人不清。
这让秋风不得不多耽搁了两天,再三保证陆年真的很靠谱,还跟妈妈说好了,下周就让陆年过来。
最后也是好不容易才放她离开。
只是她本来想拿的证件,一个也没能拿到。
秋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家的时候。
家里的玫瑰园已经彻底成为了一片火海。
陆年就坐在家门口,面对着屋子侧边熊熊燃烧着的玫瑰花园,架着一块画板。
他居然在画画。
秋风冷静下来,把车停在家门口,下车一边拨通火警电话,一边朝着陆年的方向走过去。
花园距离主屋有段距离,火很难烧到这边,但烟已经在往这里飘了。
陆年毫无所觉。他的脸上带着异样的微笑,听见动静,转头看见秋风,很平常地打了招呼“你回来了。”
秋风“”
熊孩子拆家以后还知道怕爹妈,你把家里花园都给烧了,还他妈的跟我笑着打招呼
她觉得自己的怒火烧的不比玫瑰园的火焰小。
但陆年的状态明显不对劲,秋风只能压着怒火问他“你在干什么”
陆年愣了下,转头看着秋风,像是很难相信。
秋风“”
“是你在说话吗”
他丢下画笔站起来,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秋风”
陆年以为身边的人是幻觉。
这几天他看见好多次了,不管他在做什么,秋风都会走到他身边来。
有时候在笑,有时候在生气,有时候在哭。
有时候对他好,有时候对他不好。
陆年垂下眼,带着笑意问她“你是真的吗”
小桶在他们脚边转来转去,看上去很焦急,但是它又没有什么办法。
“小桶。”秋风问它,“陆年这几天吃药了吗”
小桶机械地回应“没有。没有。没有”
陆年这才彻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认真地看向秋风
机器人是不会有幻觉的。
既然小桶回应了,那就说明
陆年立马露出慌乱的神色,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秋风“回去吃药。”
陆年没动。
他怕他一动,秋风就走了。
不远处传来火警的鸣笛声。
秋风顶风作案,直接打开小桶,从它的工具箱里摸出一只打火机。
陆年愣住。
秋风把打火机靠近了那一张他快要完成的画,沉下声音“艺术是来源于生活,不是生病。”
陆年“”
“回去吃药。”秋风说,“其他事情我们之后再说。”
陆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都扔了”
小桶立刻伸出两只机械臂,把陆年需要的药和水都送了出来。
秋风“谢谢。”
看来小桶真的是人工智能
再也不说它是人工智障了。
小桶不说话,就在俩人的脚边一直转悠着。
在秋风的目光下,陆年乖乖把药挑出来吃下去。
秋风这才把打火机收了起来,亲手抬起陆年的画架“走吧,先出去。”
虽然火烧不一定能烧到这里,但保险起见,还是出去更安全。
这件事情结束以后,陆某人缴纳了金额不菲的罚款。
除此以外,还被秋风一天到晚看犯人似的盯着,去哪里都不自由。
就连上个厕所,秋风都要蹲在门口,催促他“快点,我那集电视剧正道关键时刻呢。”
陆年“”
秋风的不离不弃和按时吃药让陆年的病情有所好转。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按时吃药。
他仍旧不安,但那幅在家门口绘制的火中玫瑰,似乎成为了另一件能够激发他创作灵感的东西。
秋风跟他一起,把这幅未完成的画装裱起来,挂在客厅里。
在两个人都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秋风的父母突然来访。
他们接到消息的时候,那俩人已经在机场准备登机了。
秋风本以为陆年会很紧张,结果这人突然听说这种事,也不慌张,立刻出门买了不少东西回来。
小到家里的拖鞋和茶叶,大到手表玉镯这一类的贵重礼物,什么都有。
秋风无比震惊“你怎么动作这么快”
“有的是提前买好的。”陆年解释道,“你刚离开的时候,我还没犯病。”
他已经能冷静地提起自己犯病的事情。
因为秋风一直在他的身边,也在不断地用行动告诉他,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
秋风抱住自家崽,心疼地搓搓他脑袋。
“不想了。”她低声哄他,“我肯定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这样的话,她不知道每天要说多少遍。
只要他想听,她可以不厌其烦地一直说。
陆年不管听多少遍都不会觉得厌烦,每一遍都会让他更加开心,也更有安全感。
秋风拉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开始仔细检查他买回来的东西。
她在一堆饰品里看见一个不起来的小绒布盒子,随手一打开,看见盒子里放着一只钻戒。
秋风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
陆年突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可能现在的我还很不成熟,没有安全感,也没办法给你特别好的生活。”陆年看着秋风的眼睛,缓慢道,“但我真的想要跟你一直在一起。秋风,嫁给我好吗”
秋风的脑子像是停机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但她的身体反应很快,眼眶立刻湿了一圈。
她捂住嘴,像大部分突然被求婚的女孩子一样,又哭又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陆年把戒指拿出来,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五个月后。
曾经被业内评价“卖光所有家当”“灵感已经枯竭”的新锐画家,再一次发表了新的画作。
这幅画作被尼克芬大力吹捧,又经过知名艺术院校的教授的转发和夸赞,在业内掀起了一次小小的风暴。
与此同时,这位“画家”正式宣布复出。
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他复出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年轻的画家,而是一位“业余绘画爱好者”。
据说他对外宣称,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在国内某家知名的高新技术产业,做机器人研发顾问。
媒体甚至把他称作“达芬奇再世”。
其实这一次,陆年已经非常低调,根本没有什么“对外宣称”,只是安静地找了个工作,然后偶尔去上一上班。
这工作不需要他一直盯着,他是“顾问”,只用偶尔去给天才新人们答疑解惑。
但媒体把他吹得很凶,底下的评论都是嘲讽,摆明了是想捧杀他。
在这风口浪尖上,秋风主动接受了一家做新媒体视频的公司邀约,参与了一期专访。
虽然这公司不大,但专业就是做新媒体的,微博公众号一通操作得很溜。
在采访中,秋风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和陆年的恋情,也承认他们年底就快结婚了。
“我俩都是普通打工仔而已,哪有网上吹的那么夸张。”秋风笑道,“几个月前还以前有人说不太看好我们,可惜了,他有点识人不清。”
陆年在家刷新了几十次,终于在微博上刷到了秋风接受采访的视频。
这时候秋风就坐在他身边,抱着本本子,一边画速写,一边身脑袋看“哎呀,你别看了这家公司的化妆师我真不喜欢,给我化得太炸了,人家还以为我母老虎”
陆年只是笑“很好看。”
秋风“别看不准看”
她伸手去抢,进度条被他们不小心拨了一些,刚好节目播到她在说某人识人不清的片段。
陆年愣了下,想起好几个月前的某一篇杂志报道。
“怎么这么记仇啊。”他放下手机,顺势把探过来抢手机的秋风搂进了怀里,“特意为了这个去接受采访”
“哼。”秋风说,“你不也记着吗”
陆年“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记着。”
秋风“吹牛”
“我们可以试一试。”陆年温吞地笑着,“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对方说过的话,一人说一句。”
秋风立刻来了兴致“好啊。这游戏我能跟你玩三天三夜”
三十分钟后。
某人搂着自家老公的脖子,委屈道“我话怎么这么多啊。”
陆年亲亲她的嘴角“不多。”
秋风怒道“不对,是你话太少了。每次我说一大堆,你都不回应我”
陆年“”
秋风“生气了”
“不气不气。”陆年搂着她,亲亲鼻子亲亲脑门,“以后我多说一些,说很多很多话。”
秋风被他逗笑了,故意道“也不行,说太多我会嫌烦的。”
“我只比你多说一点点。”陆年慢吞吞道,“积少成多,总有一天会超过你。”
秋风满意道“好啊。”
反正他们还有好久好久,可以慢慢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这篇文因为各种意外,真的拖了好久,在这里先跟追文的小宝贝们说一句对不起呜呜呜谢谢你们愿意等谢谢你们陪我到今天
鞠个大躬
你们都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写这篇文最大的感觉就是,自己其实还是不太擅长快穿。
之后要是没突然迷之自信爆棚,或者能力确实有所上升,应该不会再写快穿题材了
虽然已经写文两年啦,但很多东西还在摸索当中。
像是写文的节奏、题材的选择、包括自己擅长什么东西到现在心里也没个底。
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还会继续做各种各样的尝试。
继续写自己喜欢的、感觉有趣的、千奇百怪的各种题材
然后尽量不咕咕咕努力当个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次谢谢小天使们以前的陪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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