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70章 大胜!阿布德·拉提夫伏诛!
作品:《毒士帝婿,朱元璋你别怂》 战场上面,明军攻势依旧。
更可怖的是那些被挤在中间的亲卫,他们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的尸体像雨点般落下。
有的被坠落的尸体砸断脊梁,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马蹄朝自已的头颅踩来;有的被马槊的残端划破喉咙,血像喷泉般从颈间涌出,捂着脖子在地上翻滚,最终被后面的战马踏成肉泥;还有的被吓得瘫软在地,失禁的尿液混着血在身下汇成一滩,却依旧逃不过被铁蹄碾碎的命运,内脏混着粪便溅在周围的战旗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指挥旗周围的地面很快被血浸透,踩上去如同陷进泥沼,每一步都能带起一串血珠。
亲卫们的尸体层层叠叠堆到膝盖高,有的脸朝下埋在血里,后背还插着半截马槊;有的被断矛钉在地上,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最惨的是被数匹战马同时撕扯的士兵,身体被硬生生扯成数块,胳膊、腿、头颅散落在不同的地方,只有破烂的链甲还能辨认出曾经的身份。
阿布德·拉提夫的亲卫队长嘶吼着挥舞弯刀,试图聚拢残兵,却被一支飞射而来的三眼铳铅弹击中面门。
铅弹从他的左眼射入,后脑穿出,红白色的浆液喷了阿布德·拉提夫一身,那队长的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倒在主帅脚边,眼睛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惊恐。
防线彻底瓦解,亲卫们的尸体在铁骑的冲击下堆成一座小小的尸山,血顺着尸山的缝隙往下淌,在沙地上积成一片暗红色的水洼。
明军骑兵踏着尸山继续冲锋,马槊的锋刃在残阳下闪着冷光,直指尸山后的阿布德·拉提夫——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已是这血色地狱里最后的猎物。
阿布德·拉提夫拔出弯刀亲自搏杀,却被三名明军骑兵缠住。他的战马被马槊刺穿,掀翻在地,他翻滚着爬起,刚砍倒一名骑兵,就被另一人的马槊划破了后背,血顺着披风往下淌,染红了身下的沙砾。
“少主快走!”一名亲卫扑过来挡在他身前,被数支马槊同时刺穿,尸体像刺猬般挂在槊尖上。
阿布德·拉提夫趁机后退,却看到傅忠的身影在乱军之中越来越近,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马槊的锋刃在残阳下闪着致命的寒光。
城头的沐英看到了这一幕,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信号箭,朝着天空射出。
火箭在暮色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照亮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总攻的信号。
明军的欢呼声如海啸般爆发,震得戈壁的沙尘都在颤抖。
城头的士兵们像挣脱牢笼的猛虎,从各个缺口蜂拥而出,带血的长戟与染污的腰刀在残阳下闪着凶光;傅忠的骑兵则从侧翼猛插过来,马槊的锋刃连成一片死亡之网,前后夹击之下,帖军的阵型瞬间被撕成无数碎片,像被狂风撕碎的破布。
重装步兵们失去了指挥,像无头苍蝇般在阵中乱撞。
他们的盾阵早已溃散,有的扔下盾牌跪地求饶,额头在沙地上磕出鲜血,却被明军骑兵的马槊从后脑穿透,身体向前扑倒,血顺着沙砾的纹路流淌,在地上画出狰狞的图案;有的试图逃回西方,弓着腰在尸堆里穿梭,却被明军的马槊一个个挑落马下——有的被刺穿后心,血顺着槊杆往下滴,在马腹下积成小小的血洼;有的被挑在半空,四肢徒劳地挥舞,最终被甩向同伴,将逃跑的队列撞得七零八落。
一名重装步兵刚跑出两步,就被城头冲下的明军长枪手刺穿小腹,枪尖从他的后背穿出,带着一串肠肠肚肚。
他惨叫着试图拔枪,却被另一名明军一刀削掉了手腕,断手还握着半截枪杆,身体则被战马撞倒,铁蹄从他的胸膛踏过,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内脏破裂的闷响,在喧嚣的战场中格外刺耳。
逃兵的队列很快成了一条淌血的河。明军骑兵的马槊不断起落,将试图逃窜的帖军一个个串起,有的被挑在槊尖上示众,血顺着槊杆流到骑兵的手上,黏腻得像刚炼出的猪油;有的被马槊横扫,拦腰斩断,上半身飞出去撞在石墙上,红白色的浆液溅满了墙面,下半身还在沙地上抽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滚烫的石子。
最惨烈的是那些被夹在中间的重装步兵,他们前有骑兵的马槊,后有城头冲下的长戟,只能在绝望中挥舞短矛。
一名步兵的短矛刚刺中明军的腿甲,就被对方用长戟劈掉了头颅,颈腔里的血喷得老高,像一道红色的喷泉,尸体却还在原地摇晃,最终被后面的人撞倒,压在尸堆里,被无数只脚踩成肉泥。
明军的欢呼声里混着骨头碎裂的脆响,长戟刺穿肉体的“噗嗤”声,马槊撕裂喉咙的“嘶啦”声,还有帖军临死前的哀嚎。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踩着尸堆冲锋,长戟上挂着三具尸体,他嫌累赘,猛地一抖手腕,尸体纷纷坠落,砸在逃兵的头上,将他们的脑袋砸得粉碎,脑浆混着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咧嘴一笑,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继续往前冲杀。
帖军的尸体在旷野上堆成了小山。
有的被马槊钉在地上,像插在地里的稻草人;有的被长戟贯穿,挂在断墙的缝隙里,随风摇晃;还有的被挤在尸堆最底层,早已辨不出人形,只有破烂的链甲和扭曲的兵器还能证明他们曾经的存在。
鲜血顺着尸山的缝隙往下淌,在山脚汇成一片暗红色的沼泽,战马踏过时,蹄子深陷其中,带出一串串混着碎骨和毛发的血泥。
一名帖军百夫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举起弯刀冲向傅忠,却被傅忠的马槊迎面刺穿。
马槊从他的口腔刺入,后脑穿出,将他的头颅钉在槊尖上,舌头耷拉在外面,眼睛瞪得滚圆。
傅忠勒住马缰,让战马拖着这具尸体在逃兵中穿梭,血和脑浆溅了逃兵们一身,吓得他们纷纷跪地,却还是被后续的明军一一斩杀。
欢呼声渐渐盖过了哀嚎,明军的旗帜在尸山血海中猎猎作响。
那些跪地求饶的帖军被长戟一个个捅死,尸体像滚木般从尸堆上滚落;那些躲在盾牌后的残兵被火药包炸得粉碎,断手断脚像树枝般四处飞溅;连最年幼的帖军辅兵都没能幸免,被明军的腰刀劈成两半,血混着内脏流了一地,引来一群被血腥味吸引的秃鹫。
夕阳将战场染成一片诡异的橘红色,明军的身影在尸山之间移动,像一群收割生命的死神。
他们的甲胄上挂满了碎肉和毛发,兵器上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脚下的土地早已被血浸透,踩上去“咕叽”作响,却没人停下脚步——这场复仇,要让每一个活着的帖军都记住,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傅忠的马槊终于刺穿了阿布德·拉提夫的护心镜。锋利的槊尖带着旋转的力道钻进他的胸膛,阿布德·拉提夫的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槊杆,嘴里涌出的血沫染红了金色的胡须。
傅忠猛地拔出马槊,血柱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他晃了晃,最终重重栽倒在地,眼睛还圆睁着,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主帅阵亡的消息像瘟疫般在帖军阵中蔓延,最后的抵抗瞬间瓦解。残余的士兵们扔掉兵器,朝着西方狂奔,却被明军的骑兵追杀不止。
旷野上,逃兵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明军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胜利的凯歌。
暮色四合,傅忠勒住马缰,站在阿布德·拉提夫的尸体旁。
他抬头望向城头,沐英与陈亨正扶着垛口朝他看来,两人隔着遍地的尸骸,遥遥相视一笑。
城头上的明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旷野上的“傅”字旗与之一应一和,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绝境逢生的胜利。
亲兵们开始清理战场,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跳动,照亮了尸横遍野的戈壁。那些战死的明军士兵,有的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有的紧紧攥着手中的兵器,他们的血浸透了哈密的土地,却守住了身后的大明。
傅忠翻身下马,走到那面在旷野上挺立了一天的“明”字大旗旁。少年旗手的尸体还靠在旗杆上,手里紧紧攥着旗角。
傅忠轻轻将他的手指掰开,小心翼翼地将旗帜取下,在夜风中展开。
残破的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说:我们做到了。
远处的天际,一颗启明星悄然升起,照亮了哈密城的轮廓,也照亮了通往东方的道路。
那里,是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