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 骗进来杀(二合一) 副本七:吉祥镇……
作品:《我做的梦都成真了[无限]》 没想到直播还未正式开始, 就听到主播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刺激的自曝,直播间门观众在屏幕上刷起“666”。
“c区巅峰战神哈哈哈”
“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
“我耳朵脏了。”
“见过不把观众当外人的, 没见过这么不把观众当外人的,柳朝思是吧,这名字我能记一辈子”
“还有字王涛, 这个是主播小名哪个tao”
“日啊,我也叫王涛”
“我有个同事也叫王涛,这个名字感觉挺普遍的。”
“王涛们”
“看个直播而已, 名字忽然脏了:。”
“”
担心半夏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左护法柳朝思反手堵起半夏的嘴,和右护法涛叔一起, 将她强行带离了舞台。
很快,副本开启。
目送在其他玩家的“劫持”下,半夏这颗不定时翻车的炸弹被带进副本中, 站在直播间门摄像头外的官方工作人员, 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场带着科普性质的直播。
不需要用到太多的人。
再者, 对半夏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玩家来说, 一个小小的“乡”级副本, 只要不遇到什么离谱的意外, 在这个副本中他们无需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
自然,也没有必要带上太多玩家。
故而参与此次直播的玩家只有四人, 分别是半夏,柳朝思, 涛叔, 以及副二代曲正。
曲正是个实力很不错的年轻玩家。
在先前“暴富职业技术培训学校”副本便跟着半夏了,性子比较稳重,被关部长钦点进入直播小队中。
半夏他们跨过黄线, 进入副本。
十多台顶着小螺旋桨的直播装置,跟在玩家们身后,一同进入了副本内,这些直播装置,全部由副本外的专业人员进行远程操控,无需玩家操心。
他们是以“游客”身份进入的副本,和误入副本的普通人一样,他们可以随意选择留下或者离开副本。
不用进行主线任务。
没有目标,亦没有当主播的经验。
半夏几人和直播间门摄像头大眼瞪小眼,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上面没给咱们准备剧本吗”
曲正疑惑挠挠头。
柳朝思“没,要我们自由发挥。”
曲正有些苦恼,“那现在怎么办”
涛叔举手提议“要不,咱们先给观众老爷表演一段才艺,拉近一下彼此的距离”
听着他们的交谈,半夏无所谓地挥挥手,“管他什么直播不直播,就当公款旅游了。”
柳朝思意动,“可这样晾着观众,不太好吧”
半夏疑惑歪歪头,当场表演了选择性失忆,“什么观众你在说什么呀,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人”
直播间门观众们“”
这就被迫脱离人籍了
见过不把观众当外人的,没见过不把观众当人的:。
观众们纷纷发弹幕吐槽。
起初还有不少人认为这些是主播的套路,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可渐渐地,看着薅草扯花的主播、下水摸鱼的主播,以及撒欢撵兔子的主播后。
他们不得不承认。
这群主播是真把他们当成了空气:。
最终,还是一直在窥屏的直播间门负责人看不下去,催促玩家们赶紧上路,去办正事。
半夏他们只好停止撒欢。
确定所处方位后,朝副本深处赶去。
山间门草木繁茂,柳朝思他们穿行在半人高的草丛中,挥动竹条敲打四周,打草惊蛇。
半夏拧眉跟在后面。
思索许久。
她依旧一头雾水,只好选择求助队友,“正事是啥来着,我们的任务不是开开直播就好”
柳朝思他们疑惑回头。
“老大,你没看直播合同”
半夏揣手,理所当然道“没呀,那么厚一叠,又看不懂,就直接签了,反正也没人敢坑我。”
曲正不赞同这种行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半夏洒脱地挥挥手,“无所谓,如果真的有人敢坑我,那就直接撕了。”
柳朝思科普起“故意撕毁自己保存的合同书是没用的,合同依旧存在,除非你把对方的也撕了。”
“合同又做错了什么”
半夏反向科普起,“我的意思是,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会直接撕了对方。”
柳朝思“”
好吧,是我肤浅了。
闲扯几句,他们终于说起正事。
玩家小队除去直播外,还要完成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撞诡,撞得越多越好。
务必
让观众们三观裂开
让观众们怀疑人生
引燃民众们的怀疑与争论,再适当放出一些真相,温水煮青蛙,等他们皆有了心理准备,官方这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揭露副本的存在。
挡在半夏他们面前的这座山极高。
就算以玩家们的脚程,也耗费将近四个小时,直到薄暮冥冥,傍晚到来,他们才成功翻越脚下的大山。
随着摄像头地向前推进。
大片翠色盎然的枝叶被抛掷后方,屏幕上的画面豁然开朗,一座孤独站立在山脚下的小镇,出现在屏幕中
“这种深山老林怎么会有小镇”
“还是复古风。”
“民国的味好浓,满满的历史感。”
“看着蛮有韵味,节目组特意搭建的”
“哇哦,大手笔”
“”
直播间门观众在讨论山脚的小镇。
半夏他们同样在讨论,这座充满着历史痕迹的小镇,不同观众们的赞叹,他们则微微皱起眉头。
古老与诡秘往往是挂钩的。
“岁数”越大的副本,其中存在的诡异也就越难缠,就像是先前的诡俗乡,其中存在的一些诡异放在“市”级副本,也不突兀。
直播小队当即打起精神。
半夏低声嘱咐“接下来都小心点,可不要阴沟里翻了船。”
他们齐齐应声“是,队长”
随着小分队地靠近。
镇中的喧闹人声,渐渐传入耳中。
屹立在小镇入口的古拙木石牌坊,出现在众人视野中,雕龙画凤的牌坊上镂刻有镇名
“吉祥镇”
这是一座大镇。
指的不仅是占地面积,也包括它的人口数量。
夜幕逐渐降临,镇中依旧热热闹闹,衣不蔽体的小乞丐们蜷缩在角落,商贩勒紧裤腰带,在顿挫抑扬地叫卖。
有房有田的闲人在街上东游西荡。
穿金戴银的老爷少爷坐在酒楼中,顶着圆鼓涨红的面部,比划着行酒令,沉溺在酒色之中
甫一步入镇中。
人生百态,便尽收眼底。
半夏他们一边打量着周围环境,一边在喧闹的人声中前行,挨肩叠背,摩肩接踵。
穿过大半街道,他们在长街尽头,发现一处格外扎眼的建筑。
只用一眼。
半夏就确定了,这户绝对是镇中首富。
瞧瞧那院门口蹲坐的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比许多人都高出一头,厚实高大的漆红院门紧闭,门外挂着白花花的丧幡与生铁。
家中显然在办丧事。
瞧见主播他们,盯着那户人家一动不动。
起初直播间门的观众们还觉得奇怪,不过很快就有人察觉到异常,那两尊石狮前空荡荡的。
挤挤攘攘的路人走过这户人家时,全绕着走,带着十分明显的畏惧之色。
半夏他们的玩家小雷达开始报警,显然,这座高门大院内绝对有不少“故事”。
大院的斜对面,街道尽头。
矗立着一家客栈。
半夏他们跨过低矮门槛,走进客栈,空落落的简陋大堂里燃着几盏油灯,光线昏暗。
几位穿着长衣大褂的房客,围着客栈伙计,站在柱子后的角落中,在与他小声交谈着什么。
半夏目光落在那些房客头顶。
温柔大卷。
利索板寸。
还有一位满头脏辫。
显而易见,这些房客与半夏他们身份一样,并非副本中的土著,一身长衫大褂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融入这里。
半夏抬手插兜,慢慢悠悠靠近。
听到他们的交谈后,发现这三位房客并不是在订房间门,而是在试图给客栈伙计塞钱。
“客官,不用这么客气。”
“收着收着。”
“不能收,真的不能收”
一个不停塞,一个不断推拒。
半夏瞅了他们片刻,出言横插一句
“他的意思是先说事儿再谈价。”
脏辫三人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半夏一行人,他们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又见客栈伙计没有反驳。
脏辫玩家终于停止塞钱,打听起,客栈斜对面那户人家,“我瞧见他家门外挂着丧幡,院中贴着黄符,是不是遇到”
没等他把话说完。
客栈伙计面色一变,径直后退两步,慌乱摆手,“不清楚,俺不清楚,客官您还是换个人打听吧”
他这态度,显然知道点什么。
脏辫玩家上前一步,正准备追问。
就见,一旁围观的半夏朝自己伸出手
“拿出来。”
“什么”
“钱袋。”
“哦。”
脏辫玩家解下腰间门的钱袋,递出。
半夏接过,扯开沉甸甸的大荷包,掏出颗婴儿拳头大小的银质皮球摆件,丢了出去。
客栈伙计赶忙举手接过。
“说。”
“好嘞”
瞧见直接变了嘴脸的客栈伙计。
脏辫玩家接过半夏丢回的小钱袋,扭头和同伴们交头接耳,直呼学到了,有时不是砸钱无用,而是砸得太少。
客栈伙计小心翼翼环顾着周围,藏好那颗银球后,他面皮紧绷着说起了客栈斜对面的那户人家。
“卢老爷是俺们吉祥镇的首富。”
“那可是家财万贯,富得流油。”
“唯独子女缘太浅。”
“卢老爷年轻时娶了十几房妾室,只在十八年前得了一个宝贝儿子,打小一直精细养着,可卢大少依旧大病不断。”
“好不容易熬到能议亲的年纪。”
“卢老爷就想着给卢大少冲冲喜,结果喜劲儿太大,卢大少没接住,还没洞房呢人先没了”
听着客栈伙计眉飞色舞地讲述。
半夏发现这个故事有些过于的长,她站的腿都酸了,客栈伙计依旧在盘点卢家男女老少那些事。
她只好出言打断,“请用一句话概括。”
客栈伙计脱口而出“半月前,卢家早寡的少奶奶偷汉子,被浸猪笼了,自那之后卢家就开始不太平”
众人“”
脏辫玩家吐槽道“既然是半月前的事,你为什么要从十八年前开始讲起”
客栈伙计乐呵呵笑道“您给的太多,不多说一些俺良心难安,来来来,咱们继续”
自打卢少奶七回魂那日。
卢家就开始不太平,每隔两日就有丫鬟伙计遇害,死得全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
据说,死相都很凄惨。
被扒皮抽骨。
但凡生前冤仇少点,都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也不知卢少奶奶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寡妇,能和这些丫鬟伙计有什么深仇大恨。
“为了平息卢少奶奶的怨气,卢家捏鼻子跺跺脚为她办了一场盛大法事,结果屁用没有”
“昨个,又有一个小丫头遇害了。”
“据说卢家特意请了大师来降她,这都过去好几日,连大师的影子都没瞧见。”
“这卢少奶奶可真是丧天良,生前不安于室偷汉子,死后还在到处害人,作孽哦”
客栈伙计摇头感慨。
玩家们目的达成,订了几间门房间门,便举着油灯照明,一同踩着楼梯朝向二楼走去。
客栈的楼梯通道狭窄低矮。
直播间门摄像头缓缓降低飞行高度,它们“嗡嗡”甩动着头上的小螺旋桨,乖巧排成一串,跟在玩家们身后。
脏辫玩家扭头瞅了一眼。
片刻。
他又扭头瞅了一眼。
飞在最前端的直播间门摄像头,调转镜头的方向,直勾勾“看”向脏辫玩家,好似在说
瞅我干啥
脏辫玩家缩缩脖子,收回目光。
踩着斑驳腐朽的楼梯,抵达二楼。
见半夏他们依旧没有表明身份的意思,脏辫玩家只好捧着照明用的油灯,主动询问起。
“前辈们是直播小队”
半夏“嗯。”
脏辫玩家咧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没想到这么巧,一早就听说关部在挑选直播用的副本,没想到选中了我们”
他们也是联防部的玩家。
对此,半夏几人没有丝毫意外。
瞧见他们身上神似飞鱼服的制服,还能如此平静的,只可能是联防部的自家人。
此次直播的主要目的。
就是为了暴露副本与诡异的存在。
柳朝思直接当着摄像头的面,询问起脏辫玩家他们的主线任务,“你们接到的副本任务是什么”
脏辫玩家“找出杀死他们的元凶。”
半夏低声嘀咕,“又在当谜语人。”
确实是黑老板的风格。
找到元凶之前,要先确定“他们”是谁。
脏辫玩家几人怀疑任务中的“他们”,指得便是凄惨死去的丫鬟伙计,亦可能不止是那些丫鬟伙计。
他们准备夜探卢府。
“前辈,你们要不要一起”
半夏张嘴就要拒绝,却听关部长的轻咳声从耳中的微型耳机传出,她只好扁扁嘴,放弃摸鱼。
“行叭,一起去。”
当晚。
深夜,夜黑风高。
就在直播间门观众们等得昏昏欲睡,玩家小队换上方便行动的运动装,终于出发。
夜色笼罩的古镇街道,漆黑一团,空旷死寂。
玩家们一个助跑,直接用脚尖蹬着青砖垒成的墙壁,动作干净利落地翻身进入卢家院中。
那驾轻就熟的姿态。
看的直播间门观众直呼“真刑啊”。
身为镇子上当之无愧的首富,卢府的占地面积颇广,玩家们悄无声息在漆黑的院落中穿行。
卢少奶奶是因沉塘而死。
死后,又在卢府中作祟。
故而,尽管已经去世半月有余,她的尸身也一直没能入土为安。
卢府的主人对她绝对是又恨又惧,绝不可能在自家祠堂中为其大设灵堂,卢少奶奶的停尸地点,极有可能便设在她生前的居所。
玩家们目的明确,直奔卢宅后院。
然后
他们迷路了。
不同于光鲜讲究的前院,卢宅后院修建得又杂又乱,大屋小屋建在一起,没有任何章法。
又是半夜三更,视野受限严重。
玩家们一头扎进去后,就像进入一片迷宫,别说去找卢少奶奶生前居所,他们连自己的方位都无法确定。
“这里我们好像已经来过了”
“有吗这些房子巷道都长得差不多。”
“太乱了,内宅的布局太混乱了。”
“要不要绑个人来问问路”
“好主意。”
“你们别太刑,直播还开着呢。”
“”
听着下方玩家们地窃窃私语。
半夏蹲在墙头,环顾附近大片死寂的黑暗院落,方才在前院还能听到一些细弱杂乱的人声。
进入内宅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整片内宅的女眷丫鬟,连个磨牙打呼说梦话的都没有,像是睡死了一样,睡眠质量真好。
玩家们一时商讨不出解决方案来,他们仰头看向半夏,想要询问她的意见。
却见。
她陡然侧过头。
直勾勾望向前方的废弃湖泊。
直播间门摄像头跟着调转方向,对准前方肮脏浑浊的人工湖,那里原本应是一片莲花湖。
不知为何废弃了。
湖中漂满残枝烂叶,散发着怪味。
半夏紧盯的并非湖泊,而是湖边
若有若无的火光在黑暗中晃动。
渐渐地。
那些火光越来越清晰。
破开了浓稠的黑暗,闯入进直播间门摄像头中。
是灯笼散发出的光辉。
十多位绑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提着纸灯笼照明,她们沿着湖边碎石铺成的曲径,迈着小碎步从黑暗中走出。
温暖火光。
照亮了她们稚嫩饱满的脸颊。
直播间门观众以为主播会找她们问路,可直到这群小姑娘提着灯笼远去,主播们也没有现身。
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
观众们开始发弹幕,纷纷催促起。
主播小分队完全不买账,他们藏匿在黑暗的角落中,面无表情望着那群小姑娘离去的背影。
反倒,直播摄像头突然兴奋起来。
像是发了癫。
它们转动头上的螺旋桨,屁颠屁颠朝着小姑娘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
“好上进的摄像头”
“阿西吧,你追上去有屁用”
“请认清自己身份,你只是一个没长嘴的摄像头我们观众倒是长嘴了,可惜不能爬进电视里替主播问路:。”
“让一个摄像头在前面冲锋陷阵,主播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这群主播太喜欢摸鱼了,工作热情还不如一个摄像头,节目组,扣他们工资”
“”
眼看着主播们的身影,从屏幕上消失,孤勇的直播摄像头埋头追了上去,观众们纷纷吐槽起。
似乎是察觉到了摄像头的存在。
提着纸灯笼走在前面的小姑娘们,停下脚步,她们身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只疑惑扭头。
循着螺旋桨转动的“嗡嗡”声响。
小姑娘们一寸寸扭动脖颈。
她们稚嫩白皙的面庞,逐渐出现在直播间门屏幕上,看着这一张张富有朝气的稚嫩面孔,观众们出言感慨
“这个直播间门挺会选角的。”
“气质十分贴合。”
“我在这些小姑娘身上,看到了那个时代独有的气息,憨厚中透着清澈的愚蠢。”
“看着呆头呆脑。”
“哈哈哈一群很可爱的小姑娘。”
“呃你们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好像确实有点不太对”
“她们柔韧性是不是太离谱了”
“这已经不是离谱,是邪了大门,这几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的脸直接拧到背后的”
观众们隐隐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
他们目光上移,瞅向直播间门后缀,上面挂着的标签确实是“沙雕科普类”。
很好。
不包含恐怖类标签。
没有进错直播间门,这确实是场十分正经的娱乐性质直播。
观众们将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他们试图将自己的脑回路,掰回科学频道。
准备通过科学。
解释脖子能拧成麻花,是合理的。
可还没有找到能够完全说服自己的理由,直播间门观众们就听见“啪嗒”一声,他们循声望向直播间门。
旋即,面露惊恐。
掉了。
她们头掉了
卧槽,她们的头被自己拧掉了
脖颈拧成细麻花,颈椎不堪重负,一颗又一颗圆滚滚的头颅从脖颈脱落,滚落到地面上。
失去头颅的身体直挺站在黑暗中,脖颈断面上,惨白骨茬与外翻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深更半夜,猝不及防看到这种比恐怖片还要恐怖的惊悚一幕,观众们吓到满房间门乱爬,抱头惊声尖叫
“卧槽”
“夺笋啊”
“竟然把观众骗进来杀啊啊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