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3. 番外-假孕兔子 千重月耳根红……
作品:《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我怀孕了。”
白又白如此轻巧的一句话, 不亚于平地一声雷,劈得千重月外焦里嫩。
她有了解过兔族的母兔有一定的假孕情况,可没人跟她说公兔也会啊。
更何况神是创世者最得意的完美作品, 与下界靠着繁衍来壮大族群不同, 他们不论与哪一类人结合,诞下后代的概率都极其渺茫。
毕竟不出意外,神将永生永世不凋零,即便换代, 换的也不是血亲, 而是下一任被创世者选中的命运之人。
再说了他俩这只能生个空气出来。
千重月看着白又白被父爱光辉笼罩着的温柔模样, 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不上不下,不知该如何回应。
“怎的。”见对方迟迟没吭声,白又白即将初为人父的温软笑意淡了些,微微掀眼皮, “你不高兴”
千重月略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下巴, 怎敢当面刺激孕夫。
“没有,就”她两手一摊, 自暴自弃了, “太惊喜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情。”
心底有些忐忑不定的白又白一见千重月这样,立刻喜笑颜开。
他披着月白的衣袍, 小心护着肚子软在千重月怀中, 倾身在她耳旁温声道“那你抱我进去, 我现在怀了孩子需要更加小心,你切记要多让着我些。”
千重月合理怀疑白又白其实知道自己肚子里头没情况,但为了有恰当的借口折腾她,故意这番作态。
可她能如何, 只能随他高兴。
大意了。
太大意了
千重月一脸错愕地看着白又白将宫殿旁边的一座山头打穿,指挥着神界的仆从为他打造新住所。
这新住所自然不是为他们俩而造,为的是他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刚奉命收拾完六界渣滓回来的言左,看着白又白闹出这大一动静,没忍住好奇询问“尊主,尊夫这是”
“你先别管这个,你替本尊把阿镜抓过来。”
急需了解公兔假孕处理方式的千重月,催着言左将游手好闲四处瞎跑的阿镜带回神界。
小半天的时间过去后,灰头土脸的阿镜被拎了回来。
“啥”听完千重月言简意赅的解释后,饶是阿镜见识再多,不免也愣住了。
它先是思索了片刻,而后才斟酌着开口。
“这种情况只能说他执念太深了,你别问我怎么处理,你得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导致他变成这样。”
“正常母兔假孕会维持个七八天,你家这男兔神,知识超纲了,我不确定哈。”
“现在自己造造窝倒无所谓,若是有你受的。”
阿镜特意瞒了些事情没说,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千重月不禁挑起眉来。
可惜还不等她追问,那头白又白已经完成了监工,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他歪了歪头,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
“聊你们未来的孩子会长得像谁。”阿镜率先出口试图犯贱,结果被得到了千重月授意的言左拖走。
白又白折腾了许久身上仍旧未染纤尘,听了阿镜的调侃,眼尾泄出的几分春光比日头还耀眼。
千重月酝酿了片刻,见他眉眼之中尽是藏不住的喜悦之色,终是把话吞回去,决定陪他玩这假孕的游戏。
“宫殿交由仆从去造,你就别费心了,随我回去休息。”
她拉起白又白的手,正要带着人往回走。
怎料他忽然一顿,静默稍许后,猝不及防呕了一声。
千重月
“阿月,难受。”白又白长眉皱在一起,眉间满是浓郁的苦色。
他干呕一声后慢慢直起腰来,眼尾染着一抹俏生生的红,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
千重月动作僵硬地伸出手去,放轻了力道缓缓揉着他的胃。
白又白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臂弯处,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小声哼哼着。
千重月见差不多了,正要收回手,白又白却跟上了瘾般不准她擅自抽离。
“再揉揉。”
他轻柔的语调跟沾了糖浆一样,不仅甜,还会拉丝。
千重月深吸了口气,笑着应了。
“阿月,你说,神的爱会像神的生命那般永恒吗”
白又白托着下巴坐在窗前,看着粉樱打着旋儿飘落,满脸伤感春秋。
千重月刚跟生命之神聊了会儿,这才刚把人家送走,一回来就听见自家傻孕夫的感慨。
“你觉得呢。”
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不要轻易回答,千重月将问题反抛回去,半倚在榻上懒洋洋地看着白又白。
“我觉得你不会。”
白又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一句话将千重月列入负心神的大队。
有被污蔑到的千重月撑上半身来,那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酸的腮帮子,无奈问道“何出此言”
“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了。”
千重月
“你每次就寝之前,明明都会先将我爱抚一番,然后拥着我入眠的。”
千重月“是你说孕夫不可行房中事。”
“旁人送来些珍馐,你以往总会先让我品尝,现如今却视我为无物。”
千重月“是你说闻着想吐。”
“过去你下界收拾为非作歹之徒,总会先与我说一声,现如今也”
千重月“是你说怕自己忧思过虑动了胎气,让我闭嘴的。”
翻旧账失败的白又白噘起嘴来,想要被哄的愿望就此破碎。
他环抱住双膝,将半张脸埋入怀中,只露出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
用力眨一眨,眨一眨,新鲜的泪珠子就大颗大颗滚下去。
“你还敢说你没变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丝毫不顾及人家怀着你的孩子。”
“对我不耐烦了外面有鼠牛虎兔了果然爱是会消失的。”
又气又好笑的千重月看着白又白这幅戏精模样,终于知道阿镜留一半未说的话是什么了。
她没忍住一边摇头一边下榻,走至床边将缩成一团的兔子连人带凳子一起搬动。
他吓得惊呼了一声,双手松开膝盖,清隽秀气的脸庞全都露了出来。
微红的眼眶处确实挂着几颗亮晶晶的眼泪,挺翘的鼻尖都哭粉了。
“天天闹腾你也不嫌烦。”
千重月将人送进柔软的被窝,将瞎扑腾的丢脸善神一把摁了回去。
这小兔崽子倒也是真有意思,往日里聆听众生心愿,消除众生之苦,神情总是圣洁不可侵犯,眉目含着可以将人度化的柔和光辉,是苍生含泪虔诚追随的伟大善神。
对着千重月虽没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有时她弄狠了,隔日也会见到一位矜贵傲娇的善神。
直到那八个乱七八糟的夜晚度过,他似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一般,彻底成脱了缰的野马,事情闹了一出又一出。
“怎的,你果然是嫌我烦了”
白又白一脚把被子踹开,抓住千重月的手就咬了一口。
她修长的骨节处很快就多了抹鲜红的牙印,两个大大的门牙印尤为显眼。
“咬,你接着咬。”
“我就嫌弃你了怎么着”
千重月拿指尖探入口去搅了搅他的舌头,挑衅的意味极其明显。
白又白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眼,抱着她的胳膊就从指节处用兔牙开始往下咬。
虎口留个印,掌心留个印,手腕留个印。
他越是费尽心神去咬,一直沉默的千重月眸色越是暗下几分。
迟钝的白又白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举着密密麻麻全是牙印的手臂,冲着千重月嚣张一笑。
对方没甚反应,始终老神在在的。
只问了句“咬完了”
白又白触及到她那暗含着危险的眼神,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行,那到我了。”
千重月垂眸将绯红色的宽袖放下,遮盖掉残留着斑斑咬痕的手臂。
她将束发的绸带解下来,任由长发带着清冷的香气扑散开。
“阿月,不可,不可。”已经预料到对方想干什么混账事的白又白,挺了挺压根就没有几两肉的肚子,“我有身孕,不可以进行太过于激烈的”
“神怎会如此脆弱。”千重月面无表情地将他乱挥的手抓住,绸缎的一端被她用嘴咬着,另一端则被不断地缠绕在白又白纤细的手腕上。
她那双凤眸素来凌厉无情,只有对着白又白时才会露出两分柔情。
许是这些天将账都堆在一起算了,薄情的眼眸中只剩下一片凶光。
皓齿咬绸带,洁净的白对上热烈的红,一方是铁了心要将人欺负坏,一方是明明靠武力值能够取胜,却偏偏要靠一张最无用的嘴来求饶。
白又白欲拒还迎地踢了两脚,正欲放弃挣扎,身上却忽然起了异样。
他脸色骤然一变,惊慌失措地唤着千重月“阿月,阿月”
千重月动作一顿,微掀起眼皮。
“我,我”白又白有些急,憋红了一张脸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窘状。
千重月见他不似玩闹,当即便放下心思,认真询问起他来。
只是话还尚未出口,一股浓郁的奶香便突然冲着她扑面而来。
就是那种很浓,很纯,不该存在于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的奶香味。
不敢往深了想的千重月,僵住了半弯着的腰身,目光一点点顺着白又白的脖颈往下走去。
本该平缓的地方,莫名其妙隆起了放之往常不显眼,放之现在格外扎眼的小鼓包。
沾不得半点灰尘的雅白衣衫,胸襟处隐隐约约变得透明,两处分开濡湿的点正呈圆形状不断扩散开。
“你真是”
千重月哑了声,目光好似被烫着了一般,确定情况后不敢再多看。
满脸羞耻的白又白狠狠咬着唇,手忙脚乱地尚未打结成的绸缎给挣开。
他慌忙拉过被子将上身盖住,可隐没在黑暗下的异样之处,发涨酸疼的感觉越发清晰起来。
“”
玩脱的白又白有些欲哭无泪。
他其实今早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假孕状态了,今天这般姿态纯粹就是想逗逗千重月。
哪料到思想转过弯来了,身体却一路狂飙到底。
突然来这么一出,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千重月了,会被她嘲笑的吧
吧
嗯
偷偷摸摸去瞥千重月的白又白,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被奶香味扰乱了心神,看走了眼。
可定睛一看,他发现自己没看错。
千重月藏在墨发下的耳根子居然红了。
她竟,她竟害羞了
“阿月”一时之间分不清哪件事更加震撼的白又白,试探性地喊了声。
回神的千重月跟蒙尘的老雕像突然被搬动了一样,扑簌簌下落的灰将双眼遮盖得分外无神。
她盯着白又白的脸,疑惑地嗯了声。
“我”白又白本无意调侃她,可正经的话到了嘴边,一触及她那薄红的耳,内心的悸动又冲垮了理智。
他舔了舔唇,忍住险些震穿耳膜的心跳声,半勾半哄道“我胸口有些涨得疼,你帮帮我可好”
千重月“”
她沉默地撇过脸,没应声。
笑容逐渐变态的白又白悄悄将被子丢开,撑着上半身坐起来。
他目光灼热地盯着愈加无言的千重月,头一回壮起胆子主动将人往自己往里拽。
措手不及的千重月歪了身子,一股脑扎进了白又白软得不像话的胸口。
那股在她的认知里,与幼童息息相关的甜腻味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千重月动弹了两下妄图逃离,前几日还一脸慈父相的白又白,狠狠摁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死死圈在怀中。
“你惹出来的事,你得负责收尾。”
天生过劳命的仇不得,将堆积成山的公务转交给刚培养起来的小阎王,自己一眨眼就从冥界溜了。
她难得有空,第一时间就上神界去找千重月唠嗑。
怎料神界的仆从刚领着仇不得来到恶神的宫殿,华丽的正大门就当着她的面被人从里头爆破开。
至交好友的大门遭人如此破坏,仇不得怎能坐视不管。
谁知她才刚摆好打架姿势,就见千重月狼狈地夺门而出。
她一边跑,一边还遮遮掩掩地擦拭去唇角残留的奶白色水渍,耳根比晚霞还红。
白又白随后从里头走出,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衫,对着某道身影笑得风情万种。
孤寡多年的仇不得愣住了。
回过神后,她立刻掉头就走,发誓再也不来这晦气地方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