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连续发生意外那一天(A2)

作品:《快穿:不做女配那一天

    小嘉树抿着唇,一脸倔强地坐在小沙发上, 眼里的泪水似落不落。

    她虽然已经理解了abo的分别, 可她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别的aha都不愿意和她玩。

    “oga太金贵了, 不适合我们的游戏。“

    闫星辰像个泥孩子一样沾了满身泥土, 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玩具耀武扬威地走进了学校的休息室。

    果然看见了沙发上的嘉树。

    他笑嘻嘻地凑近,“小嫂子, 你快看我的战利品。”

    他想像哥哥一样厉害,闫昊辰正在准备警校的考试, 每天都在练习身手,叫闫星辰很心动。

    要是自己也像哥哥一样厉害,说不定嘉树也会很喜欢我呢。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做女主人”的这一前提,就是嫁给下一任家主闫昊辰,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这样想。

    与此同时, 他也看见了嘉树眼眶里的眼泪“你怎么啦, 小嫂子”

    接受淑女教育的嘉树自然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不好的样子,只是用手抹去了泪水,勉强笑了出来“没什么,你的战利品很好看。”

    闫星辰看到嘉树的模样,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疼。

    嘉树说“为什么会有abo呢, 为什么我做不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呢。”

    “是不是所有的oga都注定了没有办法超过aha。”

    “就连在一起工作玩耍也不被允许吗”

    “所以我甚至不能去aha的教室上课。”

    “我不明白啊,星辰,我真的不明白。”

    午后阳光所不能波及的树荫下,嘉树怔愣地看着几个aha被一个没有使用任何体质能力的闫星辰打倒在地。

    他们被闫星辰眼中的凶厉嚇住了, 逃也似地离开了。

    闫星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印子,缓步向嘉树走了过来。

    清秀的少年的脸庞上带着温柔得要哭出来的笑容,语气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嘉树一般。

    “你好,我是路鸣。”

    风吹拂起了嘉树仿佛公主礼服一般层层叠叠的裙摆,发丝飘扬在她的眼前,她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心里的想法,却仍旧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我是嘉树。”

    这是嘉树,第一次见到了“路鸣”。

    此后他以各种身份活在了嘉树的生命力,有时候是嘉树的朋友,有时候是嘉树的老师,甚至还会是嘉树的对手和敌人

    直到一年前,他以心理侧写系第一这个身份,开始引导嘉树学习。

    并且能够改变了信息素的气息,让不认识闫星辰的人,相信他就是路鸣。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嘉树心里所渴望的,他努力的方向,是让嘉树的愿望成真,活在一个没有abo隔阂的新世界里。

    而这个世界,即将要到来。

    他咧开了嘴角“就算我不在这里,你们也决计无法关闭这个主机。而我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自然也不是为了阻止你们,而是要让你们为阻碍新世界的到来付出代价。”

    随着他话音落下,十数个枪口对准了二人。

    头顶上的天空也穿来了枪鸣的声音,倚靠着石壁无力地坐着的姜红,皱着眉头努力地笑了一下。

    没有拿枪的手颤颤巍巍地捂着腹部,鲜血从她指尖溢了出来。

    还没有被白影的魔爪所波及的有理派还在锁闭的监牢里,他过于大声且真挚的话语也被姜红听了个真切

    “不我还不想死”

    也许是这血腥味和枪声向他暗示了什么,他的语气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在姜红耳边如惊雷般炸开。

    我也是啊,我也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死掉。

    我也想活着回去,我也想再看一看我爱的人爸爸妈妈闫昊辰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死掉,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再叫一叫他的名字。

    为什么最后我都没能叫他的全名。

    闫队、闫队,至少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情。

    胁迫着生命的脚步声再次逼近了,犹如鼓点一般敲击在姜红的心上,她握着枪的手紧了紧。

    她记着树,那里还有两发子弹。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就要落到这一层的栈道上,姜红的心完全提了起来,她压抑着呼吸,看着楼梯的方向。

    “砰砰砰砰”连续的枪击声犹如实物刺穿了姜红的大脑,她猛地转过头去。

    喻雷,真正犹如一个战神一般,腰间别着的匕首露着寒光,手里的仿佛嘲弄着她手上的“玩具”发出轻微的黑烟。

    “你做得很不错了。”喻雷说着,谨慎地提起了她的手臂,“你自己护好你的伤口,我带你上去。”

    像是一个被夸奖的孩子一般,姜红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太好了。

    这真是太好了。

    原本限制了大家行为的涡旋装置早就被喻雷暴力摧毁,与此同时,触发的是监狱二十年前最新安装的销毁程序。

    只要这个程序被触发,埋藏在监狱各处的炸弹就会一一引爆,最终将这个监狱彻底变成一口废井。

    在此之前,喻雷必须找到闫昊辰等人,关闭主机并从天井口出去,那里等待着准备接应他们的警方人员。

    “坚持住,嘉树。”星野将嘉树抱了起来,她额头上的汗珠不要命地落在地上,眼前的一片都是雾蒙蒙的。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先面临的难题是脱水。

    被按在地上的宋教授扯着嗓子“给她喂葡萄糖水,蠢货。”

    这也是宋教授刚才一直在做的事情。

    嘉树生病的时候乖巧得不像她,顺顺利利地将一整杯葡糖糖水都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到有一丝好转。

    然而感应器已经将星野和肖洋两个闯入者发现了,无数白影向他们涌来。

    好在这时候喻雷刚好发现了他们,一边帮忙一边问“这是谁”

    喻雷眼尖地发现了这个漂亮得犹如神女一般的女孩身上穿着的正是真理教的教袍。

    他所见到的所有真理教的人都只是穿着斗篷,可这个女孩却将教袍穿在了身上。

    喻雷便不再犹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扎在了嘉树的脖子上。

    “你在做什么”星野猛地打开他的手,紧张地看着嘉树脖子上那个不算小的伤口。

    大概因为注射器上自带的治愈装置,她的伤口上已经被人造生理膜覆盖住,不会流血。

    闫星辰从这一层的另一端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直接撂下还在对决的闫昊辰等人,冲了过去。

    爆破已经开始,最先塌陷的是最底下的一层,不用去看也知道,他们来时的路已经完全回不去了。

    嘉树被抱在星野怀里,又一次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只是这一次伴随着的是让人几乎作呕的血腥味。

    她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你在哪里,星辰。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想法,从无数道白色人影之后,走出一个人。

    挺拔的身姿俊朗的面容,原本能够呼应月光的斗篷上沾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血。

    “放开她。”

    他摘下了眼镜,露出了原本就那样充满着蓬勃戾气的眼睛“把嘉树放下。”

    喻雷还想说什么,他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迅猛得只有在非洲草原上才能看见的捕猎者的身姿如同离箭一般蹿到了喻雷眼前。

    纵使喻雷是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也不由得一惊。

    闫星辰没有运用aha的天赋能力,他没有使用精神力带动身体机能,完完全全是用身体的极限在向喻雷宣战。

    这样近的距离喻雷甚至无法调转枪头,他被迫松开提着姜红的手,将自动抛到肖洋怀里。

    硬生生接下这如同子弹一般射在腹部的一拳,顺着身体向后倒的趋势拉开了一个距离,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

    闫星辰并没有就此害怕,他轻盈地腾跃在半空中,又重重地落下,以用胳膊接住这一刀为代价,将手里的半截钢筋刺穿了喻雷的身体。

    他没有恋战,拔下插在自己胳膊里的匕首,反握在手里一步步向星野逼近。

    喻雷大吼“跑,向上面跑”

    星野听了拔腿就跑,身后的闫星辰如饿狼一般穷追不舍。

    爆破还在继续,整个井已经有了整体下陷的趋势。

    肖洋一手扶着姜红,一手拿着,跟在跌跌撞撞的喻雷身后,由另一边往上走。

    顺便也要通知另一边的闫昊辰和江芮。

    井外向井内抛下了梯子,也是众人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在离开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怎么样了”喻雷问闫昊辰。

    后者摇了摇头“这个主机的开关是假的,他们把开关转移了位置,这里根本就关不上。”

    喻雷立刻就想到了闫星辰“我们先上去,他一定不会放任那个姑娘死去的。”

    他的话朦朦胧胧的,让闫昊辰和江芮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们上去的时候,闫星辰和星野正在危险的壁石做着拉锯战。

    喻雷大声地叫喊“她的身上也有芯片,如果停不下来,她也会死”

    对于闫星辰来说,空气瞬间就凝固住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星野怀里被护得很好的嘉树,大概是也听到了这句话,星野将嘉树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她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

    像是恶魔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咬痕,狰狞地嘲笑着他。

    他沉默了,接着笑了一下。

    向前走了一步,星野立刻又后退了一步。

    闫星辰痴痴地望着他怀里的嘉树,她因为病痛的折磨几乎要昏死过去,泪痕布满了整张小脸。

    她因为这个姿势,恰恰好不费力便能够看到闫星辰,看到他眼里的爱和后悔。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就不会痛苦了。”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abo不复存在,你就不会因为所谓的命运而痛苦了。”

    我不觉得痛苦,我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abo,我只是,我只是很感谢在这个世界里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痛苦像漩涡一样将嘉树卷在中间,情感的过于浓烈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一直想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存在abo是多么的可笑和不公,只是我已经做不到了对不起”

    当随着主机关上,世界上的一切都会恢复原本的模样吧。

    “我想要保护你,实现你的所有愿望,让你不再悲伤,让你永远做最骄傲的嘉树”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嘉树艰难地发出了字音“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闫星辰笑了起来,一如阳光下肆意挥洒汗水的那个少年“如果你不在,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嘉树。”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好后悔“我还没有吻过你呢”

    对于一生来说,只是嘴角的吻,也太让人遗憾了。

    是你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这样伟大的意义的“嘉树,我的光,我的救赎”

    伴随着这句近乎朝圣的话语,他的身体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弹起,在空中短站的停留之后重重地往下坠去。

    漂浮得鼓起的斗篷露出了他衣领处别着的嘉树赠予的胸针,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爱你。

    理所当然的,在他主动面对死亡的时候,脑海里所浮现的最真挚的话语。

    嘉树,我爱你。

    他这样想着,感受着耳边夹杂着碎石落下声音的呼啸的风声。

    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爱着你。

    这样想着。

    还想要继续爱你。

    遗憾。

    至少还会有人爱你。

    祈祷。

    “我爱你。”

    最后的告白。

    不,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有你一样爱着我了。

    。

    当晨光再一次降临了这座城市,无数的尸体和残骸以及他们所代表的罪恶都被埋藏在庄园之下了。

    陆漫哭着扑倒在喻雷的怀里,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还很有用,你不会离开我的。”

    陆漫有一瞬间的愣住,接着是更加真切的可以说是破坏她形象的哭声。

    削弱了喻雷的能力,又彻底遮盖了“井”和真实的真理教的存在,陆漫做得很好。

    可她知道,早在这一场任务中,在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中。

    特别是在失而复得之后,她才意识到喻雷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

    同样重活了一次的,还有姜红。

    她养好病之后彻底放飞了自我,对闫昊辰死缠烂打,就算知道闫昊辰标记了江芮也不松手。

    因为背后有个姜家在,闫昊辰的母亲在发觉嘉家走不通了之后,转而又看上了乖巧听话还爱闫昊辰的姜红。

    这三个人的闹剧一直牵扯了很长一段时间。

    唯一没有从那个事件里走出来的,是嘉树。

    她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

    她懊悔着,懊悔自己有所察觉之后为什么只想着阻断搜查的进程将视线拉到别人身上,而忘了闫星辰也在不断地动作。

    她放任自己被“路鸣”绑架,原本只是为了留下转移目光的三个假说,偏偏撞上了喻雷庄园下还真存在着一个监狱。

    那样大的事情,警察不可能不注意到,但是要再晚一点,只要自己不被注射那个芯片,星辰也不会

    门被打开了,星野捧着花又一次进入了病房。

    他轻车熟路地将花摆放在排列好的花海当中这些花都印证了他这段日子的看望。

    他坐在嘉树的病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嘉树心里一阵阵地抽疼。

    “忘了他吧。”

    他声音里的恳求和爱意,是不需如何分辨便能够察觉得出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嘉树抿了抿唇,叹息一般地低声说“对他来说,我是他的全部。”

    但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半路加入的旅者。

    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个人像他一样爱着我了。

    他说失去了我人生就没有了意义。

    我难道就不一样了吗

    因为系统的安排无法死去,只能空洞地活完下半生。

    。

    四年后,t国举办了一场盛世婚礼。

    镜头面前女主持带着喜庆的笑容“这次婚礼之盛大,地位之重要都是前所未有的,姜家和闫家的这次联姻,也是宣告着一次完美的跨界合作。”

    原本直直盯着主持的镜头忽然因为一个人影而有所偏移。

    那是怎样的美人呀,纯洁和艳丽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甚至衍生出了一种名为神秘的气息。

    墨绿色的礼服趁得她肌肤胜雪,因为涂抹而娇艳的红唇更加诱人。

    如云的长发被以三股辫的形式挽在脑后,只有墨绿的绸缎发带在空中轻盈地飞舞。

    “那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警界的新星,短短三年成为了市警局的专业级别顾问,编制中的”

    “所以我问你她是谁”

    “她叫嘉树。”

    用足以让人忘记她背景的能力,震撼整个警界,让国家大兴心理研究的oga。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也不多说了

    这个结局我解释一下,陆漫是国家的人,双面间谍希望一石二鸟。

    这个结局的主,指的是嘉树。

    以下

    听到系统传话的时候,梨蕊顿住了自己的脚,故作镇定地瞧了瞧脚上绣鞋的花样,因为心虚而软糯的声音夸赞着“这绣娘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两个漂亮的杏眼里黑漆漆的眼仁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收回了自己要冲去找父亲宋雨理论的脚。

    其实这场赐婚,她也不亏呀

    宋乾看她停下,矮小的身子围着梨蕊转了好几圈,焦急万分“姐姐,你怎么不走了,再不去退婚就来不及了”

    “唔,”梨蕊眨巴了一下眼睛,蹲在他跟前“我不退了。”

    吓得宋乾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为什么呀”

    那霍子长虽说以前威风,是个大英雄,连宋乾这样的顽皮小儿都敬重他。

    可现在他是个只能躺着的瘸子

    瘸子怎么能娶我姐姐

    宋乾气得发抖,生怕自己这个娇养的姐姐真以为那霍子长是个好相与的,想着法儿的编排霍禾的坏话“你瞧他断了腿,肯定性情大变。他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到时候还不得拿刀砍你呀”

    不知道他那小脑瓜里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哆嗦抱住了梨蕊的腿,假意号哭“再说他就是个倒霉鬼,不然你看他起个字叫子长,这才过了几年,就站不起来。”

    梨蕊好笑地揪了揪他的脸蛋“这话你可不能再说,霍禾可是咱北朝的大英雄。”

    听到梨蕊维护霍禾,宋乾更伤心了“姐,你不要嫁给他。”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轻呵道“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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