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作品:《异世黑洞出逃计划[重生]》 “猫眼兽竟拥有这种奇异的修复能力那岂不是不死不灭”有老者激动挥舞拐杖, 胡须都颤抖起来。
“原本早已绝迹,这只竟能存活下来,一定就是因为这个”
“我的天我从未想过”
大家望着台上这只被枪紧紧抵住的虚弱小兽, 眼中的狂热无法扼制。
“不要再用枪了,你会把它弄死的停手, 别碰它”
“这只猫眼兽极具研究价值, 一定要保护好,每一块皮肉每一滴血液都不能损失”
喊叫一声高过一声,侍者怔在场中,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
一直站在后台的冯先恒走上台前,微笑前举手, 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吵闹声渐息, 所有人都看住冯先恒。
“如大家所见, 这只猫眼兽有极强的修复能力并且本身寻矿能力也不弱。所以, 它是第一只集两种能力于一体的异兽。”
“仿造血脉你是说”
一声高呼, 喊出所有人心声。
“只是猜测。”冯先恒笑意满满。
鉴钟激发的血脉能力都是天地间事物所拥有的,经由鉴钟传导, 将其从有资质的人身上引发出。
先有了羽鸟,才有了可以轻盈身体的血脉出现,先有了能扛住万千捶打不异变的矿材, 才有了坚固之体的血脉之征。
以前从未有人见过这种可以修复自身的异兽, 并且,也从未有什么东西,可以同时拥有两种血脉特性。
这是否代表鉴钟将来可以在一人身上同时激发两种血脉。
又或者,有人能获取如同猫眼兽一般,拥有修复的能力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惊人的, 是前所未有的
热血上头不久,逐渐有人冷静下来。
激发优质血脉本就很难,就是真有这种难得的运气集中到某人身上,却集成了两种最劣势的,那岂非可笑
想到自家子女,大多登台数年都未有结果,偏偏每年照光节都要上鉴钟台丢人现眼一回,那种期盼与失落实在不愿多想。
能力虽好,拿不到又有何用,哪怕是家族中有几位血脉强者,也不能担保下一年还后继有人。
冯先恒将众人胃口吊得足足地,待到各自思索时,便着意将他一直疑心的那几位面色看在眼里。
聂大先生聂修今日姗姗来迟,如今人在厅内二层某个房间,想来站在高处早将楼下这场戏看在眼中。
会是聂家人搞的鬼吗
冯先恒站在台中,微眯着双眼,手抚在装有猫眼兽的黄金笼上,陷入思索。
为了获取这只猫眼兽,冯家投入了极大的人力物力,这事虽做得隐秘,但难保没有其他家族暗中探听消息。
若是聂家一早便知晓猫眼兽身具两种异能,那么加紧仿制工作,阻止最有希望获取成功的冯家,去破坏鉴镜也不是不可能。
猫眼兽具备超强修复能力若真对应到血脉上,对任何一个家族都是极大的提升。
试想一位家族领导者不死不灭,受到任何重创都能完美修复。
那他的个人意志,对于家族的掌握和各类事务的推进性,都能毫无偏差地完美传达下去。
就像是那位自异域带回无数奇珍异宝,创造了上城的开启者,若是他还存活着,他的智慧与经验一定会给后人带来更宝贵的财富。
鉴钟一年只能照一回,若是仿制出鉴镜,族中每位有资质的孩子都可轮番去试,就算是节省镜粉每三月一次,也能极大地提高尝试次数。
甚至说,他们可以秘密地让仆役们去做尝试,只要能出一个血脉强者,那便多出一份力量。
如今拥有血脉强者数量最多的是拥有皇姓的聂氏一族,总数加起来也不过百人,冯家位居第二,却仅二十人不到。
鉴钟若是滴水,那鉴镜就是泄洪。
不是因为势单力薄,担心手中拥有的财富拿捏不稳,冯立恒也不会费尽心思去仿制。
鉴镜坏了开始有些急,才会病急乱投医,做了些蠢些。
后来发现镜内异动是因为镜粉缺失,才算是摸到了一点门路,坏损时间也锁定在了上月某日前后几天。
一会儿请上台的人,必定有那几日进过店的人,若真有能力自镜中取得镜粉,盒中掺了料的引导镜粉必定能激发出部分力量。
只看谁站在镜前,会引动镜面异像,或者抽离时手中还有镜粉残余就是了。
台下已开始议论猫眼兽价值几何了,抛去别的不说,这只是真正珍奇。
冯先恒倒没说不能忍痛割爱,但是现在的主角,已不是猫眼兽了。
鉴镜被推至台前,台上其他东西包括猫眼兽都被挪下去,灯光照在箱柜上,势就足够浓重。
“因为鉴镜内部已改换了形态,所以试验的办法和以前有所区别”
冯先恒介绍几句便站到一边,由侍者开始介绍方法。
几大家族合力仿制鉴镜时期,不少人都使用过它,今日来的人多,也有不懂的,便一起再听一遍。
原本和鉴钟的使用方法一般无二,指尖沾取一点镜粉,弹至镜中便会吸收融解。
被吸收的镜粉游离而上,触动顶部倒计时数字,数字跳动会加速或减缓,静静站立片刻便会有所感应。
除非是极稀有的血脉能力,鉴钟才会微微震响提醒,数字也会变幻为金色。
百年来这样的异像仅出现过不到五次,大部分情况都是沉默结束,觉醒血脉的人需要自行下台说明是否觉醒,觉醒的血脉能力又是什么。
因是仿制,鉴镜并没有鉴钟顶上那排数字,先前弹出镜粉一样能吸收融解,镜面还会折射出相同的光彩,镜粉向上的动态也和鉴钟使用时没什么差别。
处处相似,也是大家对其寄于厚望的原因。
而现在,鉴钟内部化为混沌,镜粉依旧可以融合,但需要以掌心热力促使汇入其间,停留时间长短不定。
听到需要以掌相贴,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是拿血肉之躯去碰触未知之物,说起来还是坏掉的东西,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谁负这个责任
本跃跃欲试想占点镜粉便宜的人,开始犹豫起来。
很快台上侍者打消了大家的顾虑。
他抬手点选了两位站在台侧的平民小姐,小姐颤巍巍地登上台阶,在众人目光中站至前台。
得知会由这二位先做演示,大家这才安了心。
“胡盼是主动要上去的。”张媛敏笑笑。
孟昕望着台上鉴镜,跟着点点头,“也是露脸的机会,不算坏。”
端看各人怎么想了,愿意冒风险的只有胡盼一人,另一位小姐消息不灵通,没提前打点便被指出去,看起来怕得厉害。
“怎么不坏你当谁会放别的心思在她身上吗跟捉只给贵人试毒的狗有什么区别。”
孟昕没接话,看到侍者托着装有镜粉的小盒递到胡盼面前,忍不住摸了摸指上那嵌在戒托里的那块玻璃。
真是浪费。
胡盼压下激动心情,先是向台下扫了一眼,确保所有人都瞧着自己,这才提起左手指尖在盒中轻点了一下。
镜粉像是有吸附力一般,瞬间在指上沾了少少一片。
在侍者的授意下,胡盼举起手指在灯下展示,银光闪闪看得台下不少人点头,叹说冯家大手笔。
接下来便把这点镜粉点在右手掌面,抹擦两下指上便再无沾染,均匀地附在了右掌。
靠近鉴镜时,胡盼努力将步子迈得优美些,又刻意拗出身材,好叫台下人看看自己长处。
“快点。”侍者小声催促。
胡盼不敢再拖,看着面前混沌镜面,轻轻将手掌贴了上去。
一股吸力传来,胡盼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吓得侍者小退半步。
台下纷纷伸长脖颈,疑是出了什么意外,瞧出好戏一般去看镜前那个慌张得几乎站立不稳的女孩。
“我我拔不下来了。”
胡盼本以为这事没什么风险,谁知道手掌一贴上,竟像是粘住了一样,若不是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早拼命挣扎起来。
“她,她怎么了”
徐清茹坐在台下,早听了不少贵族们的担忧话语,在胡盼上台的时候就替她们怕得不行,现在陡见异状,惊得一把握住了身边人的胳膊。
聂永墨根本料不到这个平民女孩竟敢碰触自己,脸色一下难看起来。
她竟还未知觉,怔怔盯着台上,手指越掐越紧。
“放手。”
聂永墨猛地抽回胳膊,厌烦地拿脚狠踹徐清茹小腿,“什么身份,动手动脚”
徐清茹疼得闷哼一声,赶紧将手缩回,又颤抖着去按住被重踢的位置,“对,对不起。我无心的,对不起聂少爷”
“给我安静点。”
聂永墨狠瞪一眼,徐清茹再不敢出声。
腿上怕是青肿了,徐清茹有些坐立不安,又是懊恼刚刚下意识的举动,又是害怕继续留在这里会惹怒这个魔王。
于是尽量缩着身子靠向椅背,离他远点再远点。
她低垂着头,眼角噙着一点泪水,看起来可怜得紧。
聂城不经意望向这边,目光落到这女孩松垂发辫上,忽地记起刚刚那点印象。
手包掉落她弯腰去拾,头发挂到椅背松散下来时
飘散出了一点捉摸不到,又在记忆中极为熟悉的气味。
距离最近一次有这种感触,还是从北一街布店,那位替二夫人试过衣戴着面围的女孩身上得来。
将手插入口袋,滑润润的布料质地裹在指间。
与这头花的味道,也是一模一样。
是那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舞会明天彻底结束,后天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