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持证上岗

作品:《饲养反派帝王

    许乔倏地抬头, 眼里写满难以置信,满脸问号瞧着傅钰承,头顶上无数个问号感叹号

    你是傅钰承吗, 是她许乔认识的那个傅钰承

    龙袍男人轻戳了戳她的脸颊, 梨涡深陷, 又是一声轻笑, “阿乔怎的连玩笑话都分不清了。”

    这这是玩笑话拜托她是真没发现。

    刚刚那一瞬间心简直就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脚都开始发软。

    她还以为这小子被换了个人

    许乔愠色渐起,使劲锤了几下此人的胸口, 只是太硬,他皮厚,没感觉到痛, 自己的拳头倒是隐隐发红。

    “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许乔蹭了蹭脚底, 锻辑秀花鞋终于被她的脚钻入,随后走到桌边猛灌一大口水,发干的喉咙得以纾解。

    傅钰承拿了她方才喝的杯子重新装了杯茶, 随后不急不缓倒入口中, 完事还轻喟一声。

    许乔被他的动作弄得呼吸一滞,喉头不自觉跟着他迷人的喉结滚动, 一杯下肚, 她全然忘记了想要问他的话,顶着个微红的脸麻木走去床边。

    可一坐下才惊觉, 自己这是在害羞个什么劲。

    她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现代什么东西没见过, 什么没经历过。

    虽说没谈过恋爱但看的言情小说,爱情电影还少

    一个毛头小子罢了,竟是把自己弄地羞红好几次。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难道是因为自己年龄太大了,是时候找个伴儿

    她摇头,自己也才二十四出头,哪犯得着如此夸张

    胡思乱想间,傅钰承已经褪去外衫,两手开始慢吞吞,解起劲腰上的金丝玉带。

    “哎,你干嘛呢”难不成真的要

    “这般晚了,自然是要休息。”傅钰承脸色平静,毫无波澜,腰间的手加速几分,很快便褪了下来,随意放在了床边的小榻上。

    “不是,你没有房间吗,来我这里做什么”

    “阿乔既已是我的昭仪,新婚之夜不留宿于此,实在是说不过去。”他俯首凑到许乔耳鬓,炽热的呼吸喷洒与之上,“还是说阿乔想让所有人知道,皇上不爱你。”

    “

    你”许乔愤愤推开他,“什么爱不爱的。”

    被他如火的气息搞得心绪混乱,恍然间没了思考的力气,男人已经安然地大刺拉拉躺在床边。

    他靠在最外边。

    许乔无语,继续做在床沿没动作,心想着这男人怎么越长大脸皮越厚。

    “阿乔,时候不早了,还不来歇着”他语气平和,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许乔望去,昏黄的烛火摇曳下,只能依稀看见他如月般清亮的眸子,一如五年前那般熠熠。

    只是他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极会隐忍的少年。

    他现在是皇上,是帝王,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想说什么,还不是随心

    只是不知道现下这是何意

    你说她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昭仪,傅钰承的妃子。

    这事还真是奇了个大怪,关键自己还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一个“普通弱女子”,能反抗皇帝吗

    即使他现在高大俊朗,容颜皆是顶好,做自己的另一半完全够格,但心里总会有别扭情绪。

    毕竟她可是拿他当弟弟的。

    见人已经平躺好开始闭目,悠长的呼吸声渐起,人好像睡过去了,低眸瞧去,似是有重重的青黑刻在眼睑,形成浓郁的疲惫之色。

    许乔眼底意味不明,暗自细看了他良久,才小心翼翼从他身旁跨过,进了床角落最里边躺好,扯了另外一张被子盖住这才沉沉睡去。

    一夜无眠。

    早晨是被傅钰承叫醒的,那时她正睡得香甜呢,被他天微微亮就叫起来,犯了起床气。

    “干嘛呀”困死了,眼睛都睁不开。

    许乔嘟囔,语气不甚好,转了个身背对他继续入眠,却被身后的男人翻过来,大掌附在她单薄的肩背。

    低声在她耳畔柔柔开口,语气满是怜爱与宠溺

    “阿乔,先别睡,起来做个事情。”

    “什么啊”好困的她。

    能回答已经是尽了全身力气。

    傅钰承叹气,牵了她的柔荑细细揉捏,纤长身段的人儿依旧没有反应,蒙在被褥里呼呼大睡,终是作罢。

    许乔起床已是日上三竿,是自然醒的,现在没人敢叫她起床,

    因为皇上特意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吵她。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许乔完全傻眼,呆愣在大床上不知所措,茫然的目光投向身下的床单被褥。

    只是无尽的凌乱旖旎

    原本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柔软大床此时杂乱得令人咋舌。

    床单布满大大小小的褶子,上面有斑驳的血迹,就连自己的亵裤外边都染了星星点点的鲜红

    这

    她忙伸手瞧了瞧上衣里面,还有下面。

    只是根本没有异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乔一直在床上静静思考“人生”大半晌,直到傅钰承轻脚走进来,她赶忙喊住。

    “哎这这怎么搞得”突然来了这么多血,吓死人了好吗。

    傅钰承知晓她定是要被吓一跳,只是早晨迟迟叫不醒她,便只能让她醒来乱想,无奈坐到她身旁细细解释,

    这下许乔才是知道了如此血腥的原由。

    大致总结,就是做戏要做全套,当了妃子就要履行妃子的义务。最关键的是,若两人只是单纯地睡了一晚上的觉,第二天起来她指不定要被其他人怎么嘲笑。

    流言可不就是这样来的。

    还真是无语。

    让她做个宫女或是姑姑,不就没这烦恼了早干嘛去了。

    许乔暗自吐槽。

    自许乔当了妃子以来,各种新鲜物什全都第一时间送来长春殿,房间木柜里头放的衣裳都快满出来了。

    每月依旧送个几套来,还有鞋履,各种款式任她挑选。后宫还没有其他莺莺燕燕,日子过得倒是舒坦地不行。

    太后,也就是以前要把许乔赐给傅钰承做侧妃的那个皇后,来找过自己好些次,美名其曰谈天闲聊促感情。

    许乔“”

    她跟你有什么感情好促的

    除了这一点,其他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她的银镯子也一直在搜寻当中,她觉得肯定是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人拿走了,要不然怎会不翼而飞。

    这最有动机的人,除了傅钰承还会是谁。

    他现在能名正言顺来看她,虽然自己变成昭仪前他亦可以光明正大前来,只是

    意味却是不同的。

    好比现代的夫妻,他俩现在也算是“持证上岗”了吧。

    两人“领了证”后,钰承每晚都会来长春宫歇息,用膳也基本都来她这里。

    晚上睡觉老实是老实,就是话特别多,有时候问些她根本答不上来的话,不回应嘛语气听着颇有些委屈。

    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但那语气着实让人难生出狠心。

    傅钰承这男人,是不是算准了自己的弱点,每次一惹到自己要生气,马上哄得她忘了前因后果。

    真是可恶。

    初秋临至,夜间凉风习习,吹得人头脑发涨。

    晚上傅钰承又来了长春殿,只是心情不大好,眉头紧皱,疲惫感略重,仔细看眼下还有隐隐青黛。

    许乔这时还在浴房洗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边走边擦拭。

    她沐浴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总觉得有点羞耻,而且自己又不是洗不来,要什么人。

    “阿乔。”傅钰承的视线从她走来的动作移动,直到人站在乌木金屏风下,他开了口。

    “嗯”许乔没在意,现在不管他是什么时候来这里,都没什么好稀奇的。

    殿里的几个宫女也都是听他的话,说不报信就不报,没回来都是突然,她便懒得在意了。

    “我来给你擦。”他踱步到她身旁,也没等她要说什么,大掌先夺了布巾开始轻柔擦拭起来,许乔沉默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二更能加点收藏吗,来点动力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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