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深陷

作品:《和死对头结婚后

    “商靳,别别别,别这样”

    这声低呼的嘤咛,含满了紧张与羞意,直把商靳的魂都喊丢一半。

    但他立时稳住的展开深思,自觉他应当还算是个比较成功的商人。不如把眼下的这种胶着不和,比拟成生意场上的交锋关系。

    想要让对方牢牢的入套,必然要先给出点甜头。只有让姜昕这小混蛋尝透了个中滋味,再馋上这种滋味。以至于演变到最后,哪怕不是他主动索求,她也会离不开这种事的缠着他要才行的地步。

    但又因姜昕对这种事的阴影与抗拒,商靳也没敢太放纵手上的动作与速度。小心翼翼的轻柔缓慢,以让她感到舒服与不抵触为优先考虑。

    然而他越是轻柔,姜昕却越是觉得不好受。她对这种陌生的情绪感到措不及防与无法言喻,心跳加速的同时,被撩拨的那处也跟着骤然一紧,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有只手明明在拂着挠着,却又根本解不了痒的,让她心底的焦急感更重。只盼着那力道能再重点再准确点的,碰到痒痒的根上去解了这种急。

    这种感觉太不美好了,仿佛把人悬在空中的落不着地。

    姜昕大感羞涩的扭脸一边,想把那只搅扰得人堕落与神智溃散的手给拿开。

    可她只是稍有动作,商靳就将抵在那里的指不轻不重的又撩拨的动作几下。

    “啊”姜昕哪敌得过这种折磨,又难耐的发出声低叫“商靳快拿出来快拿出来我不要,我不要”

    她害怕一旦放任与打开了这个陌生领域,以后就再也难以收住势头的被他为所欲为。

    她害怕人们产生了极为亲密的关系之后,再给出的某些无情伤害。因为亲密之人给出的伤害,往往总会比陌生人给出的伤害要更加的痛苦。

    她只是个胆小鬼,只想与商靳保持着距离的过些轻快日子。那样的话,以后发生再多争吵,她也可以理性的看待而不难受。

    所以,他为什么偏要打破这种平衡

    只因为他想要,还是他们以是夫妻

    对了,她们已经是正经法律上的夫妻。是连孩子都生了,有血缘纽带相连的人。

    还有什么关系,能亲密得过这种他们之间早就打破了某层壁垒,成为了再也难以搅分得清楚的关系。

    一时之间,姜昕感到万般的挣扎与矛盾。也是于这份挣扎与迟疑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就冲了进来,让她的心往深渊里坠去。

    “啊”姜昕微张唇口深深吐了口气,想要缓解这种坠落的恐惧。

    可随后又想到,终于是不在这方面欠他了,也好。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过一天算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以后若再有关于这方面的吵架,她底气都足了。

    她不欠他。

    想通了这个,姜昕终于不在那么紧绷的放松了身体。也只是这片刻的敞开里,就让狭缝紧涩里稍有湿滑。便放任那卡在一半的东西,彻彻底底的一冲到底。

    “姜昕姜昕就是要像这样,真乖,真乖商靳的声音里满带着激动的颤意,他意外这样的轻易得逞。

    但女人不够彻底的拒绝,总能放大男人的野心。所以都是姜昕的错,怪不得他的贪婪。

    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他万万是没有再退出去的可能。

    但商靳还是忍着没动,因为醒悟列与姜昕的第一次太过不美好。所以这次,他几乎是满怀着虔诚,唯恐她有半点的不舒服。

    哪怕他心底的野兽,已经激奋得在咆哮。

    两两忍耐的沉默里,姜昕只觉得心头痒意更甚,身体与胸口热得她无法面对那双朝她看下来的灼灼视线。

    这里省略部分在四十一章“左边”零分评论里找

    商靳摁着人没动,好长的一阵缓和,才从这种至极感觉里恢复过神智。

    男人啊,疼惜起来可以是佛陀。但自私起来,也可以狠得似魔。要一个女人再也离不开的定下心来有很多手段,狭以生育也是其中一种。

    是以,商靳动也没动的凑近她耳畔,低哑道“姜昕,再给我生个女儿吧。你上次也说过,想要给我生个女儿的。好不好,嗯”

    至从新婚那夜被喊过一嗓子后,商靳在网上查询过生育相关的知识。哪用得着年这么久,两年足以。

    眼下儿子都快踏入两岁的门槛里,若再怀上,加上孕期的时间都快要满三年。

    商家不差钱与人,他可以请最好的医生做全程监护,让姜昕住最好的月子中心,请育婴师来带都行。

    她只需要在一边看看逗逗孩子就行,不必要亲自去动手操劳。

    她怀儿子与生产的时候全是在国,一边忍着姐姐的丧生,一边还要忍着秦翼与他那个小情人的手段。

    得幸的是,她与儿子的命真的有够坚韧。可惜的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没有看到她小腹渐渐隆起的样子,没有看到大肚翩翩艰难于行的样子。没有听到那颗由他们俩人共同赋予了生命的小心脏,在她体内跳动的声音与节奏。

    他什么也没看到,错过了她为他孕育孩子的过程里,最美与最柔顺的高峰时刻。

    以至于他也错过了,能把她心魂都略夺过来狠狠拽紧在掌心里的最佳机会。

    商靳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份的贪婪了,他为此心痒与急渴得要命,仿佛丢失了人生里最至关重要的一环,仿佛这个儿子凭空而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小家伙,可他错过了他的降生与成长的某一部份。

    这缺失的一部份,让商靳不甘心极了。

    所以,他也并不太贪心,只想把丢失的一环补上,再多生一个就行。此后,就再不让姜昕遭受这种疼痛与辛累。

    明明知道哺乳期的女人身体激素不是很稳定,受孕的机率低得可怜,可商靳还是想这么说。

    因为这已是他此时此刻,能说得出口的最高承诺。只要她心不离,他必然不弃。

    商靳觉得自己此刻似乎陷入了执念深深的魔障里,已被激情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的偏是不肯退出来。

    他唯恐等他的理智与坏脾气回归了,就再也不想说如此缠腻的话。唯恐这一次退出来了,不知下次得她允许又会是什么时候。

    他们能好好的像这样紧密相连的机片会太少太少,他被姜昕这个小疯子小混蛋折磨得太久太久。

    是以,哪怕此举会得她厌憎,他也想再多呆一阵。

    但姜昕这边哪里可能允许,她眼下什么也不想听,什么羞涩也没了。她太了解自己对药物不敏感的体质,太知道怀孕以及生养孩子的疼痛与苦累。

    她刚刚快要爬上坡岸,商靳这混蛋却又想要一脚把她踢下来,他想也别想

    放纵果然能使人堕落,她悔不该先前被引诱得产生了迟疑,任他一攻到底还得寸进尺。

    是以,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离,甚至是下了狠手的掐向他的腰间。

    商靳实在不耐这折磨,也不好一口气把人逼得太狠,只好松开身体翻过一边的缓神与冷静。

    像他这种人,给人甜头都想掌握个分寸的热一会再冷一下。因唯恐小混蛋嗅出他心间的疯狂,从而会再不受约束的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姜昕这边哪管床上的男人是何想法,只管披了床被单跑到浴室里冲洗。等她搞定一切再出来时,商靳还在那处没走开,只是稍有改变了下姿势。

    先前她进去时他是仰躺着,而现在是坐靠着,嘴上咬着根烟在抽。

    见她不说话的望着,抽了口烟的吐出阵薄雾。隔着袅袅升起的灰茫,扬起唇角浅笑的投过来抹意外深长的眼神。

    其间的意味仿佛在说,先前有爽到吧,以后还想不想再要。

    姜昕太了解商靳这个狗男人的臭德性,至死都不想向任何人低头服输。

    她涨红了脸的撇开眼神,一瞬就有想炸毛的冲动。但硬杠太伤神了,她杠不动他也杠不赢他。

    只好呼出口长气,不把他这个人与这次当作回事的淡声道“床上弄脏了,我要午休,你起来让我换个床单。”

    这不是商靳预料中会有的低头娇羞,他抽了口烟的没回话。

    后又抬头看去,醒悟到自己并没有想用什么框架把眼前的小混蛋塑造成个什么模样。

    他对她并没太高期待,只要她永远鲜活的,做个另他灰暗人生里稍有不同的风景就行。

    今天他已得了大痛快。

    是以,哪忍这张脸再染上半点枯萎与阴霾。

    深吐出烟雾的同时,商靳终于揭开被子走下床去。

    对于他厚颜的不着寸缕行为,姜昕起初还有些躲闪的不忍直视。后又一想,他们孩子都生了个,刚才还做过一场。

    她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还有什么是不敢看的。她不仅要看,还要大大方方的盯着看。看到不再好奇,看到吐为止。

    饶是商靳再镇定,也敌不过这种格外幼稚的行为与眼神。低笑着扯过东西遮掩的同时,替儿子的智商感到有些发愁。

    作者有话要说太难已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