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91、第九十一章

作品:《小白花他不装了!

    91、第九十一章

    郑秘书走到办公室诧异望了眼陈助理手里展示的衣服。

    这么好的人竟然还会被恶意揣测,  他今天给白问秋出了口气,回家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一开门叶诚文面色铁青站在客厅“你今天在路上干什么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没了。”

    叶今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他打架退学都没被这么骂过,  他理直气壮说“我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

    “你还敢反驳”

    叶诚文东瞧瞧西看看,最后在保姆的阻拦下拿出根长尺子追在叶今后面打。

    原本士气高昂的叶今顿时怂得像被扒干净毛的小公鸡,在别墅里狼狈躲窜。

    上午宋醉上课回来后,  特意往贺山亭的房间瞄了一眼,早上放在门口的瑞士糖消失了。

    夜里许宁在一间酒吧包下场,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他坐在包厢倒苦水“你们不知道天元是个什么鬼地方,天天加班到夜里三四点,  你们说我缺这点儿钱吗”

    偏偏白问秋劝他说是重用他才会让他到天元实习,许多人想去都去不了,  让他珍惜这次机会。

    他小叔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  看他的视线跟浪费国家粮食的米虫没什么区别,面对白问秋的话他只能苦笑。

    他周边的狐朋狗友纷纷安慰,正在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了,  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捂着脸进了门。

    许宁细瞅了好几眼才认出是叶今“哎哟我去,这是谁为民除害了”

    叶今说起来还是小他三届的学弟,  虽然同样是吃喝玩乐泡吧,但许宁认为自己在二代里洁身自好,  不像叶今经常打人没轻没重的。

    叶今拉开椅子坐下,  没好气对许宁说“你顶双熊猫眼好得到哪儿去还不是因为宋醉。”

    “他怎么了”

    许宁清楚宋醉的性子,  安安静静从不惹事,连呵斥仆人都不会,更别说会主动招惹叶今这样的浑人。

    宋醉坐在书桌边练听力时接到了许宁的电话,让他去公司边的酒吧,他听话地穿好衣服出门。

    少年出门前想了想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张收据,  因为没怎么去过酒吧,靠着手机地图才在地下一层找到家灯光昏暗的酒吧。

    夜色吞吐着浓重的雾气,一进去酒吧便听见许宁劈头盖脸的声音

    91、第九十一章

    “你是不是对问秋有什么意见人家热心补个课你都要跟着。”

    “你平时不是说他连门都不出吗怎么会去金融中心。”叶今在边上阴阳怪气,“要不是今天在路上为白老师抱不平,我也不会被我爸揍。”

    听到最后一句话少年明白了,这是被打了来告状来了,看来还是打轻了,不如用勾拳或者膝盖撞击腹部痛但看不出伤。

    “你看他不说话默认了。”叶今唯恐天下不乱,“白老师昨天也在机构外看见他了。”

    “宋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听到白问秋的名字许宁语气变得严厉,“赶紧去跟问秋道歉。”

    “我没有。”

    少年开口。

    许宁被宋醉的不听劝气笑了,如果分手了就好了,他的心里不由得冒出这个念头。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即便想把宋醉送回西南也没想过分手,当初在西南滑下山是宋醉背着他走了十里地,如果不是宋醉他早死在无人知晓的山里了。

    叶今往许宁手上递铁棍“他这是仗着你不敢动他,打一顿看他听不听话。”

    许宁接过细长的铁棍“你以前多听话现在都学会狡辩了,对得起你早死的父亲吗”

    他佯装抬起手准备吓一吓,再生气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宋醉这么柔弱的人,只要挨上一棍半条命都没了。

    谁知他的话音落下宋醉便伸手拿过了铁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少年眼里的神情格外冷漠,那种眼神只在生死搏命的斗兽场看到过。

    从前多过分的话都说过,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吧,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说“你自己回去反思一下吧。”

    少年只是安静地递给他张收据,上面注明了在五个月里可以在金融中心的大厦里学习课程,地点就在精英教育的旁边。

    许宁望着少年在夜里孤零零离开的背影后悔极了,他不禁埋怨朝叶今看去。

    叶今想不到宋醉是真的去上课,可他还是看不上宋醉,跟个木头似地一句话都不说,指着鼻子骂也没脾气。

    待宋醉离开后包厢继续喝酒玩乐,许宁想想还是不放心,大着胆子拨通贺山亭的电话。

    穿着薄风衣的贺山亭直接挂了电话走出书房,他没兴趣给这位侄子处理烂摊子。

    直到电话再三响起男人才冷淡接

    91、第九十一章

    通“希望你下次拨通我的电话是告知你在医院濒死的消息。”

    电话那边的许宁噎住了,这就是他不愿同自己这位叔叔接触的原因,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多嫌弃。

    “我想问宋醉回来了吗他不接我电话。”许宁硬着头皮开口,“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去看看他,我怕他会想不开。”

    贺山亭边听电话边走向少年的房间,无声在门边站定,从他的角度能看清少年坐在椅子上,胸膛上上下下起伏。

    听筒里传来许宁不安的声音“我今天对他说了难听的话,他心里肯定特别难受,告诉他想哭就哭出来吧。”

    卧室里宋醉抿着泛动水光的唇,他的胸膛里依然弥漫着怒意,抬头看向房间。

    窗台上的花瓶是维多利亚时期的蓝色玻璃花瓶,摔坏了买不到,桌上的茶杯是匈牙利的赫伦瓷杯碟,打碎了赔不起,他缓缓打量了一圈就没自己能扔的东西。

    不知道贺山亭在门外的少年只能无奈拿起只有五公分细的铁棍,用他适合擦眼泪的纤瘦手腕。

    啪叽一声。

    把铁棍拧断了。

    “你以前从事过极限运动吗”休勒内压不住心底的好奇问。

    “算是吧。”

    少年抿了抿染着水光的唇。

    休勒内见宋醉不想多说便没有多问,少年的身体素质是他见过最好的了,遗憾没能从小练习滑雪不然会成为名优秀的运动员。

    宋醉没意识到对方的想法专注练习滑雪,直到下午五点才同休勒内告别回到酒店休息。

    他原以为会在法国呆两天,不过白问秋的身体不舒服,在许宁的提议坐上去机场的车。

    车停在酒店门口司机还没来,宋醉坐在窗边的位置往外看,在纪念品商店的立牌旁瞥见黄色的邮筒柱。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明信片还没来得及寄出去,他小声问向坐白问秋左边的许宁“可以知道还有多久开车吗”

    “十分钟。”

    许宁给白问秋剥西梅。

    宋醉礼貌说了声谢谢,带上明信片走车朝邮筒走去,他在邮筒里投下明信片才重新坐回车上。

    他刚坐下没多久车辆便缓缓启动,所有人都关切问着白问秋的病情,车厢里弥漫着肃穆的气息。

    “真的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