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
作品:《心尖宠爱[重生]》 南晚最后还是向南文辉说了自己要回学校的事,原本南文辉因为南晚不声不响就把“男朋友”带回家的行为还有些不高兴, 此时听女儿说要回学校了, 却又是不舍。
“晚晚啊, 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南文辉絮絮叨叨的。
南晚点了点头, 又恨起霍浔洲来。
要不是他,她可以在家多待很久。
“你那个男朋友, 既然是自己选的, 我也不阻止,只是你现在还小,如果要做什么决定, 要三思而后行。”
南晚乖巧地点了点头。
最后南文辉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霍浔洲来接她的时候,南文辉也丝毫没给霍浔洲好脸色。
霍浔洲倒是笑着说, 会把她安全送回学校的。
看他这个伪善的样子, 南晚简直不想多说一句话。
车票是霍浔洲买的,她的意见根本不管用, 索性就不去看, 心里反倒舒服点。
但当霍浔洲把她带到候机厅时, 她还有些惊讶“不是回学校吗”
坐动车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谁告诉你回学校了”他斜睨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
南晚生气了“我不去我要学校。”
“这可由不得你。”
她是强制性被霍浔洲给拉上飞机了。
她气得不想说话。
这日子真太难过了
南晚有轻微的晕机,一上飞机, 就带上眼罩睡觉, 从头到尾也没跟霍浔洲说过一句话。
脑袋有点晕晕沉沉,飞机落地时,她醒了。
一看时间, 发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她小脸有些严肃,不知道霍浔洲到底想干什么。
完全陌生的地方,霍浔洲拉着她的手。
出了机场,南晚也知道自己在哪了。
霍浔洲这才道“你不是想去看海吗”
南晚有些愕然,狐疑地看着霍浔洲,不敢相信他的目的真的就这样简单。
她恍然记起,自己大学的时候真的是有这个计划的。
临湾在内陆,南晚从小到大都没亲眼看过大海,在电视上看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美丽,心中便自然而然埋下了这样一个想法。
“人会变的,我已经不喜欢了。”
霍浔洲脸都黑了“不喜欢就滚回去。”
“好呀。”她还挺高兴的,“那我订回去的车票啦。”
霍浔洲脸更黑了,狠狠拽住她的胳膊,一字一顿“你还真敢走啊。”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闭嘴”
南晚撇了撇嘴,心中暗自一笑,她当然知道霍浔洲的意思,就是想气气他。
他罔顾她的意愿,她真的很生气。
“你只订了一间房”南晚瞪大了眼睛。
“是啊。”他缓缓笑了,“晚晚,我们可以情侣。”
他着重强调最后两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霍浔洲去洗澡了,南晚从衣柜里拿出一床棉被,吭哧吭哧开始铺“床”
把沙发铺成一张床。
她好像明白霍浔洲的用意了,觉得自己现在处境很危险。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只有霍浔洲一个人。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霍浔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不能让他得逞。
霍浔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的“床”已经铺好了。
“我今晚睡沙发。”她淡淡的说。
也不打算去洗澡,衣服也不换,被子一掀,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装看不见。
霍浔洲站在她面前,声音很冷“起来。”
她不动。
“南晚,别逼我动手。”
她睫毛微颤,仍然不动。
下一瞬。
霍浔洲弯腰把她从沙发上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起来。
南晚倏地睁开眼“你放开我”
霍浔洲冷笑一声,把她摔在床上。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抬起头愤愤地盯着他。
“去洗澡。”他命令道。
“我不”
他嘴角冷冷向上勾起“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倾身而过,扒开她裹得紧紧的被子。
南晚急了“我洗我马上去洗”
她掀开被子,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霍浔洲看见她背影冷笑,真是一点不听话。
南晚洗得很慢,她总怕自己洗完之后,在外面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可怕的结果。
霍浔洲带她来这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这个男人欲望很强烈,每次在床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他力气又大,她挣脱都挣脱不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南晚就打了个冷颤。
她其实觉察不出霍浔洲对她多少的感情,他更像是喜欢她的身体。
这次霍浔洲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
可是她才十八岁啊,前世这个时候还没遇见霍浔洲。
南晚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睛有点胀胀的,心里也很难受。
明明已经拼尽全力,却仍然躲不开这个男人。
皮肤都泡得有点发皱,她拧着眉,死活不想出去。
浴室门被咚咚咚敲响。
霍浔洲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快点,不然我就进来了。”
南晚一惊,声音有点沙哑“马上。”
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浴室有一个小窗户,但这是二十多层,她放弃了逃跑的可能。
她自己带了睡衣进来。
但这时又不敢换了,尤其是在猜测到霍浔洲为什么会带她来这之后。
她的睡衣不暴露,但露胳膊露腿是难免的。
霍浔洲跟个发情的泰迪一样,每次看到她露出身体什么部位,总是兴奋得不得了。
她烦死了。
浴室门轻轻一声响打开了,霍浔洲抬眸看去。
南晚还是穿着今天穿来的衣服,把自己给包的严严实实,手中抱着睡衣。
由于刚洗了澡,一张小脸粉扑扑的,眼睛不安地看着他。
发尾被打湿了,她身上有着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霍浔洲面色一沉“怎么还穿着这件衣服”
“我想睡觉了。”她没回答他的话。
只朝着沙发走去。
霍浔洲拦住她“说话。”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霍浔洲冷笑了一声“怕我强了你”
她小脸噔的爆红,狠狠甩开他的手,但他握得紧,甩不开。
“粗俗”她又羞又气。
霍浔洲抬起她的下巴,望进那一双眼睛“南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骗得过我吗”
她瞪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很愤怒的样子。
“老子要是想干什么,你在浴室就洗澡的时候就干了,不会等你到现在。”
她脸红得不像话,又想瞪他又不愿意看他。
“去换睡衣,不然就只能我帮你换了。”
南晚气得快爆炸,但她知道霍浔洲真能干出这种事。
他又不是没扒过她衣服。
睡衣是很普通的睡衣,还有些幼稚,上面印着一个巨大的哆啦a梦。
露出白玉似的肩和纤细的小腿。
她走出去的时候,仿佛都能觉察到霍浔洲仿若有形的目光。
她低着头。
下一瞬,灯全部熄灭,房间一片黑暗。
南晚慌了,朝着霍浔洲的方向喊道“你关灯干什么”
“过来。”霍浔洲的声音在前方,在黑暗中带着点诱惑人的味道。
南晚抿着唇,不动。
这人简直是个神经病。
“你要是不过来,今晚就站在那。”
她还是不动,她宁愿站在这,也不要和霍浔洲睡一张床。
她良久不动,霍浔洲有些恼了。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把灯全部关掉,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南晚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完全黑暗的环境中,最能调动起人心中恐惧的情绪。
耳畔脚步声渐渐响起。
霍浔洲正朝她这边一步一步走来。
南晚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她打了一个冷颤。
霍浔洲已经站在了她面前,虽然看不见他的人,那种压迫人的气势是无处不在的。
“过来。”
霍浔洲离她很近,他视力很好,在黑暗中也能大致看清楚周围的事物。
她呼吸浅浅,不用想也知道那双眼眸一定是警惕地看着他。
霍浔洲伸出手,再次道“过来。”
南晚犹豫地伸出手,试探着霍浔洲在哪个地方。
而后,狠狠往下一打。
“啪”的一声,她准确打了霍浔洲一个手心。
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手心也被振得发麻。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觉得高兴。
下一秒,她的手被霍浔洲紧紧握在手中。
男人的声音含笑“这么热情”
他不疼吗
南晚有些疑惑,她确定自己用了很大力,也确定自己手心一定被打红了。
霍浔洲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心里不舒服,憋屈极了。
手往后缩,不想让他握住。
但霍浔洲逮住了就不可能松手的。
房间很大,霍浔洲牢牢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床走去。
他能感觉到南晚的依赖,在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她除了他,别无依靠。
无论是自愿也罢,被迫也好。
到底是达成了他的目的。
握住她手在黑暗中慢慢走时,他甚至有种希望,这辈子这样过,也很不错。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知道这不可能,他愿意,南晚也不愿意啊。
他其实什么都看得很清楚,所以也不奢求她的感情了,就这样一辈子不得不待在他身边也好。
走到床前,霍浔洲手微一用力,她一个站不稳便倒在他怀里。
“睡了。”南晚听见他这样说。
下一秒,就被他带倒在床上。
南晚瞪大了眼睛,心也扑通直跳,像在打鼓一样。
霍浔洲是抱住她的。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是那种清爽的苦涩,在夏天很好闻。
他身上气息霸道炙热。
南晚躺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黑暗,不觉得那么吓人,但仍然看不清楚霍浔洲的轮廓。
她觉得有点怕,又忍不住想依赖。
南晚手攥得紧紧,她身子紧绷,霍浔洲也能察觉。
他拍了拍她的纤细的腰肢“赶紧说。”
她更僵了。
霍浔洲也不管她,手仍然放在她腰上。
她整个人都是软软绵绵的,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住。
他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也是这样的,毛绒绒的,小小的一只,很可爱。
后来,那只兔子死了,他再也没养过宠物。
前世,一开始和南晚在一起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打破了那个诺言。
他又养了一只“宠物”
和那只兔子很像。
南晚其实很困了,但她睡不着。
霍浔洲身体火热,虽然开着空调,她仍然觉得热。
但她不敢动。
就这样僵持着,好累呀。
最后眼皮都在打架,睡过去前一秒她还想着。
不能睡呀,睡着了就会被霍浔洲吃掉的。
南晚做了一个梦。
一只蚊子总在她耳边叫,好吵啊,她伸出手狠狠拍去。
蚊子死了。
她安心了。
不一会,又有一只猫拿尾巴在她脸上扫。
痒乎乎,毛绒绒的。
她喜欢猫。
还亲了猫尾巴一口。
满足了。
渐渐的,天气有点冷了。
她抱紧自己的胳膊,觉得身边有个炉子。
她抱紧炉子,好暖和。
南晚这一晚都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昏暗,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霍浔洲怀里。
她眼睛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能够打量清楚周围。
这才发现她和霍浔洲的动作有多亲密,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眼前是男人白皙的肌肤,肌肉纹理很好看。
已经八点过了,但因为窗帘拉着,所以光线很暗。
南晚瞪大了眼睛,身体绷直。
小心翼翼抬头看去,霍浔洲闭着眼,应该还没醒。
她轻轻往后退去。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寒毛竖起,有点冷,空调温度很低。
南晚有些奇怪,昨晚空调温度明明是适宜的。
她动作很小心。
最后退出霍浔洲怀里时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便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刚睡醒后的沙哑,很性感。
“过河拆桥啊,你。”
南晚愣住,怀疑他是在说梦话,她不搭理他。
霍浔洲掐了一把她的脸“说话。”
好了,确定不是在说梦话了。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还装傻”
“没有。”她眨了眨眼睛,是真的听不懂。
“昨晚还往我怀里钻,醒过来就推开,谁教你的”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很难察觉的宠溺。
她臊红了脸“我没有”
“我给你录下来了,你要看吗”
南晚瞠目结舌“你是变态吗”
有谁睡觉还录像的。
“骗你的。”他又掐了一把她的脸,手感极佳。
霍浔洲翻身起床,一阵冷空气钻进来,南晚一瑟缩,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但被子上又沾染了霍浔洲的气息,她放开也不是,裹紧也不是。
霍浔洲掀开窗帘,外面是艳阳天。
一瞬间的光明袭来,南晚皱了皱眉。
霍浔洲站在窗边,上身裸着。
他皮肤颜色很好看,仿佛上好的玉石一般,不会显得过分白皙瘦弱。
肌肉也很紧实,不过分夸张,就是那种刚刚好。
即使是南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皮相很好。
他朝她望过来,笑了笑“还不起床吗”
“懒。”一个字评价。
南晚怒了“我才不懒”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清润的样子,像山间小鹿。
头发有点乱,可爱得很奇怪。
但就是这副样子,仿佛她伸出了一只小拳头,往他心里打了一拳,不重,但很明显。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竟有片刻的加快。
他脸上的表情又奇怪又兴奋。
最后身体也有些兴奋了,男人在早上这段时间总是比较容易激起的。
霍浔洲朝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最后进了卫生间。
南晚趁他离开了房间,赶紧起床,她把窗帘全部拉好,摸黑换了衣服,生怕霍浔洲忽然出来会碰见她正在换衣服。
但这次霍浔洲去卫生间时间有点久。
南晚十分恶意揣测他是不是便秘了。
脑海中想起某些不合时宜的广告词,她被自己逗笑了。
霍浔洲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刚洗了脸,头发被润湿了点,看起来很年轻。
南晚躲避似的逃进了卫生间。
她吸了吸鼻子,怎么这味道有点奇怪。
忽然,她小脸爆红。
这个混蛋
就不能忍忍吗,她还在这里呢。
南晚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烦死了。
不过,她又觉得很奇怪。
霍浔洲向来是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她都以为自己昨晚难逃一劫了。
没想到霍浔洲放过了她,他们居然就真的是这样睡了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霍浔洲制定好了这一天的游玩计划,直接把裙子甩给她,让她换上和他出去。
南晚憋屈地换了。
她不想和霍浔洲说话。
夏季的气温很高,阳光也很毒辣。
但一想到可以去看海,南晚还是有些激动。
她其实挺喜欢大海的。
霍浔洲这次没带人来,他开车的时候,南晚就趴在窗户边,也不敢把头伸出去了,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好乖好乖的样子。
沙滩上人不少,南晚穿着遮到脚踝的裙子。
霍浔洲眼光很不错。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到发光,一张脸也兴致勃勃的。
像出去春游的小学生。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吸引人。
南晚带着一顶沙滩帽,赤着脚在沙滩上走来走去。
她玩心挺大的,一点没管霍浔洲。
海水凉凉的,沙子很软。
她想起自己小学学过的课文,又长又软的沙滩,雪白雪白的浪花,大海果真是这样子的。
她很兴奋,想告诉谁自己的兴奋。
但转过头一看,只有霍浔洲。
表情又冷淡了些。
心情也不那么愉快了。
霍浔洲果然是让人心情最快恢复平静的一剂良药啊。
南晚故意走得远远的,躲开霍浔洲的视线。
她买了一只冰淇淋,海边上的东西卖得很贵。
她付款时还小小心疼了一把。
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朝海边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便碰到了几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南晚不想惹事,故意避开了走。
但她走到哪,那几个男人走拦在哪。
“麻烦,借过一下。”她很礼貌。
几个男人倒笑起来,油腔滑调的样子“美女,相遇就是缘分,一起去喝杯酒呗。”
南晚皱起眉,冰淇淋也不想吃了,她板着张小脸“对不起,我不想喝。”
“我们哥几个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要面子啊。”
周围的人不少,但看几个男子都是高高大大的,纷纷避开着走。
南晚往旁边一闪。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想拉住她胳膊。
忽然,一只手牢牢抓住了男人的手。
霍浔洲表情很危险“想去哪喝酒啊我陪你们啊。”
男人皱起眉,狠狠一甩,动作很漂亮,但是没甩开。
顿时很气了“别多管闲事啊。”
“我的女人,算多管闲事”他冷嘲。
松手,伸脚一踹,几个动作很流畅,男人被踹开几米远。
剩下的两个男子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迅速地跑了
跑了
南晚以为还会有一场恶战呢。
没想到一点不见硝烟。
只是冰淇淋化了,不能吃了,她扔到了垃圾桶,有些遗憾。
霍浔洲脸色不太好,声音又硬又冷“别乱跑。”
南晚知道是他帮了自己,但每次他都是这副口气,真的很气人。
“我没有。”她地回道。
她没管霍浔洲,自己往前走着,也没觉察到霍浔洲没跟在她身后。
沙滩很软,脚步声很轻。
“好了,别生气了。”没过一分钟,霍浔洲递给她一只冰淇淋。
南晚错愕地看他,他微微喘息着,额上有些汗。
南晚心情复杂,她接过冰淇淋,声音很小“谢谢你。”
她尝了一小口,和刚才她买的同一个味道。
她吃东西的样子也很好看,红色的唇咬在白色的冰淇淋上,他目光有些深“好吃吗”
南晚懵懂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男人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中卷席一片。
他笑容很坏“是很甜。”
南晚
恶不恶心啊。
她想把这个冰淇淋扔了。
两人晚上才回宾馆,晚饭在路边摊吃的。
其实南晚很喜欢这种“垃圾食品”,只是无论怎么看,霍浔洲也不像这样喜欢吃路边摊的人。
霍浔洲喝了一点酒,便假装醉酒靠在南晚身上。
他重死了,南晚想把他抛在外面,自己回宾馆。
路灯昏暗,刚走进拐弯处。
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熟悉的油腔滑调,声音很大“兄弟们,就是这个人今天打我”。
南晚抬起头来,便看见前面站着十来个男人。
各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被霍浔洲一脚踹跑的男人。
看样子,现在是来报仇了。
他们只有两个人,手上没有任何武器。
对方人数是他们的几倍,并且手中还拿着棍子和刀。
南晚不怀疑霍浔洲的战斗力,但这么多人,她觉得他们两个人打不赢。
“我们跑。”她小声地对霍浔洲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晚上好呀,小可爱们
久违并没有很久的日更君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