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作品:《心尖宠爱[重生]》 车窗半降,霍浔洲坐在后座, 目光很冷, 薄唇微启, 带着点嘲弄“肯过来了”
南晚紧紧捏住自己手中的车票, 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低着头,心头弥漫着恐惧、愤怒、紧张, 种种情绪混在一起, 她脑袋想要爆炸。
保镖把车门打开,南晚几乎是被强制性地赶上车的。
霍浔洲坐在她身旁,声音淡淡的, 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这么想离开”
保镖没有和她们做一辆车,隔音板升起, 张叔也不知道他们说话的内容。
南晚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她真的不想跟霍浔洲虚以委蛇了,但她没有什么能和他抗衡的。
怎么办啊, 她的世界全都黑了。
她没回答, 霍浔洲也没继续问, 只是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手机背面。
南晚的心也随着一跳一跳, 气氛凝固到了顶点。
明明老天给了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什么霍浔洲也能重来一次。
她努力想找到一个最完美的解决方法, 她不想鱼死网破, 她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她还有父亲,还有学业, 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
紧紧握住的车票已经被汗水润湿,她订的是下午四点的车票,现在三点半了。
她再不赶到车站,就来不及了。
南晚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小脸惨白,额上的汗都引人怜惜。
离车站越来越远,这是在回霍家的路上。
“霍浔洲”她颤声叫着他的名字,仰起头看他,像被人逼入绝境的小动物,只能无望地奢求着猎人肯放自己一条生路。
霍浔洲侧过头看她,她实在太弱小了,像是一只手就能把她掐死。
“我想回家。”她有些哽咽,眼睛里一汪秋水。
“我爸爸还在等我,我放暑假了,我想回家。”
她低下头,眼泪流个不停。
她真的好怕,身体抖个不停,在霍浔洲身边都让她觉得难以呼吸,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根本玩不过他。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倒霉会遇见霍浔洲。
霍浔洲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是想回家还是想离开我”
“我真的想回家。”她在海城没有一点安全感,在霍浔洲目光下,更像没穿衣服,他知道她的一切,连同她的伪装也看得分明,她紧紧抱着自己,好难受好难受。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南晚不停地哭,一抽一抽的,眼眶通红,小脸却惨白,可怜得让人看一眼都心疼。
“霍浔洲,你放过我。”她无望地祈求,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好恨自己的弱小。
霍浔洲目视着前方,面容不曾有丝毫松动。
他放过她了,谁放过他呢。
时间慢慢流逝,马上就要来不及了,快要赶不上回家的车了。
南晚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捉住霍浔洲的手臂,从哭中挤出一个笑,讨好他“我只是想回家看看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那把你爸爸接来”他说。
南晚疯狂摇头“不行。”
“我”她艰难地说,“我爸爸年纪大了,不能奔波。”
接来干什么呢,让霍浔洲多一个可以更好威胁她的方式吗
她不停地给自己找着理由。
霍浔洲终于忍不了了,最厌恶被人骗。
这种滋味,也只有南晚能三番几次让他领略。
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又微微带着叹息,“你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我没有。”她摇头,即使是脑袋乱成一团的情况,也下意识给他最好的回答,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还在说谎。”他看了一眼手表,笑了笑,眼中却依然冰凉,“时间快到了,你手中这张车票,已经作废了。”
话音刚落,南晚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
这是她定好的闹钟,提醒着她四点的到来。
南晚手微微松开,她低下头,看着车票,时间已经过了。
不能回家了。
她从心底升出一种冷,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冻住。
全部的希望都没有了,逃跑失败,被霍浔洲发现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又要重复前世的日子了。
无休止的折磨,她真的恨透了霍浔洲。
在那一刻,她脑海中真的出现了玉石俱焚这句话。
但很快,她抛弃了这个念头。
她还有爸爸,爸爸在这世界上,也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生活啊,对她怎么这么残忍呢
霍浔洲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他拿过她的车票。
看了一眼,笑了“作废了。”
把车票扔进了垃圾桶。
仿佛是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扔掉了。
南晚双眼中满满的恨意。
霍浔洲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别这样看我。”
车停在霍家车库里,张叔离开了,惨白的灯光下,南晚身体冷成了一块冰。
霍浔洲淡淡道“你总是想骗我,哪一次成功过”
霍浔洲的语气太过熟悉,他已经不屑掩饰了。
南晚看着这个男人,他嘴角一勾,是前世时她最熟悉的表情。
“乖乖跟着我不好吗我亏待过你吗”
南晚心头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前世时,霍浔洲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还想骗我”
“张叔是我的司机,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会对你说出实情吗”
霍浔洲看着她,笑了笑“都活过一世了,怎么还这么傻”
南晚紧紧抱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害怕的情绪。
一种剧烈的恐惧如丝线般紧紧将她缠绕。
霍浔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保持着个姿势,不动,眼睛又红又肿,下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额上的发被汗水润湿,像才从水里被打捞起来。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霍浔洲微拧起眉,把她抱了过来。
她很轻,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霍浔洲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耳边低喃,肆意嘲讽“你看,如果不是我,你还以为我被你骗住了。”
“傻瓜。”
“总是想要逃,这次要怎么惩罚你”
南晚抖得不像话,她领略过霍浔洲的手段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这个男人,从不怜香惜玉。
骨子里都透着凶狠气息。
她太恨了,又太怕了。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吻得缓慢而细致。
南晚恶心得不像话,他吻过的地方仿佛像某种冷血动物爬过。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霍浔洲把她抱得很紧。
“你放开我”她发出小兽般的怒吼。
霍浔洲没有被她打乱,他仍然很认真地在吻她的脸,渐渐下移,她的脖子白皙,细细的一截,看上去脆弱至极。
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毁掉。
“滚开啊”她手脚并用,推拒着他。
即使是温顺的兔子,暴怒时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她脑袋往上一撞。
霍浔洲拧紧了眉,下巴有些痛。
心中压抑的怒火暴起,早在知道她要走的时候,便很不爽了。
她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拼死反抗的态度,霍浔洲本来就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霍浔洲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下领带,把她细瘦的手腕绑在一起,束缚在了车门上。
南晚心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像绝望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喊。
这全是霍家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她。
霍浔洲轻拍了拍她的脸,折辱意味极重“别耗费我对你的耐心。”
南晚死命挣扎着,但霍浔洲绑的很紧,她手腕处已经是一片通红,真疼啊。
霍浔洲没顾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力道极大,那已经算不上一般程度上的亲吻了。
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咬碎吞入腹中。
南晚恨到了极点,一口气咬住了他的唇,霎时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恶心得想吐,却仍然不肯松懈。
霍浔洲眉头微拧,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便无力地张开嘴。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嘲讽一笑“倒是比以前有进步。”
他就着这种姿势,继续亲她。
嘴里血腥味凝重,那是霍浔洲的血,他毫不在意,亲得更用力。
南晚下巴被掐住,咬不着他。
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
“你这是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她含含糊糊地说着,语气发狠。
霍浔洲笑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警察,看能不能告倒我。”
南晚绝望到了顶点,他们的家庭背景天壤之别,没有人可以帮她。
霍浔洲又亲她,他动作轻柔了一点,只是南晚仍然觉得疼。
被绑住的手疼,被咬破的唇疼
“乖一点。”
他的手慢慢下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薄薄的衣裳也能感觉到那种热度。
他不太满足,手从衣摆中钻进,她皮肤冰凉,一碰到南晚便一瑟缩。
霍浔洲笑了笑“回家还是在车上,你选个地方。”
南晚眼中冒出两团熊熊的火焰,她在这一刻,是真的恨不得亲手杀死霍浔洲的。
脚还没被他制住,她膝盖往上一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浔洲迅速侧身让开,反应很快。
她一击未中,又伸出脚想踢他。
霍浔洲没了耐性,眉心微拧,俯下身,用小腿压住她的膝盖。
他没留情面,南晚痛苦地一声呻吟。
“疼。”
膝盖处疼的不像话,她小脸皱成一团。
她不肯求他,只是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狠狠盯着他。
“还真是倔啊。”他冷笑一声。
南晚不肯服输。
终于,在霍浔洲撕她裤子的时候。
恐惧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
“不要”
“不是挺能的吗还倔啊”霍浔洲是怒极,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
裤子被撕烂,他一手扯下,扔到一边。
“霍浔洲,不不要。”她哭得差点说不出话,她阻止不了霍浔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反抗很好笑,就像将死之人在做无谓挣扎。
“不是要去告我吗老子不给你留点证据,你拿什么去告。”他手贴在她的大腿上,赤热的温度像是要把细嫩的皮肤给烫伤。
手被绑住,脚被压住,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
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有点痛。
“不要,霍浔洲,我好疼。”她哭得伤心,因为刚才的撕扯,露出一大片皮肤。
本该是最热烈的事,她浑身却冷得颤抖。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她被逼上了绝路,只能求他。
但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动物幼崽,可怜、脆弱,这副模样非但不会让男人放开她,却更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霍浔洲看着她,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但她的眼泪又让他烦躁。
他心里也不好受,两种热烈滚烫的情绪像是要把他胸膛给撞破。
他克制住自己的,弯腰亲她,她脸上全是泪,很咸。
霍浔洲撑起身,身体仍然是炙热的,心却慢慢凉了下来。
他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耳旁是南晚小声的啜泣,难过得不像话。
他侧过头看去,小姑娘手腕一片红肿,唇上留有血迹,眼睛哭得快睁不开了,白皙的腿微微蜷缩着。
他皱着眉头,拿出一条毯子,随手搭在她身上,盖住了裸露的雪白肌肤。
霍浔洲沉默半晌,听着她哭,他心头也不爽得很。
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尼古丁的气味让人心情微微平复。
小姑娘被呛得直咳嗽,哭得太厉害了,咳嗽的时候也是断断续续抽噎着的。
霍浔洲更烦了,还没吸两口的烟被扔在了烟灰缸里。
他弯下身
南晚没哭了,只是抽噎声止不住。
霍浔洲的手蹭过她脸的时候,她往旁边一撇。
手上的领带被他解开
“啪”
她打了他一巴掌,双眼凝着深切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哦
不见不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