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心动第五十七天

作品:《你明明心动

    你明明心动x57  晋江文学城唯一正版阅读

    翻墙被抓包这件事, 阮斯然是完全没有干过的,赵唯一虽然曾经确实被抓包过几次,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两个人被叫到保安室, 训话一顿, 还罚了两百块钱。

    保安看两个人着装体面,又得到阮斯然是曾经学校高考状元的自证才终于放过他们,但仍免不了一顿教训。

    “我说你们大门登记一下, 不就大大方方地进去了非要大半夜翻墙,还选的是监控死角这能不怀疑你们吗”

    “就知道会有人觉得是死角, 所以特意放了个微型监控,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赵唯一认错态度非常诚恳,笑着保证, 而阮斯然站在一旁, 交罚款的时候很干脆, 初次之外没太多表情。

    出来的时候, 赵唯一看他还木着一张脸,牵着他的手晃了晃, “啊你生气了啊觉得进保安室听训很丢人吗”

    八点多的校园没什么人,五月的晚风一吹, 夏天的气息很明显,路灯在一旁两者,他们两个人的人影随着光照长长短短。

    “听起来你很骄傲的样子。”

    阮斯然垂眸看她。

    “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她笑着抱住他的胳膊,倒退着走路,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你以前肯定没有翻墙逃课过吧”

    “根本我重回高中叛逆一下,不觉得很过瘾吗”

    路灯的昏黄光线把人像扔进了泛黄了岁月里, 她发丝都变了色,风一吹,耳边的碎发就模糊了面容。

    阮斯然伸手帮她把头发勾在耳后,半弯着腰,眼眸的温柔如将要漫溢而出的温水。

    “谁说我没有过”

    “哇,你高中也翻墙逃课”赵唯一很惊讶,“完全看不出来啊。”

    两个人在操场上转了一圈,抬头看星空,天地都浩大许多。

    头顶银河,两个人慢慢踱步,赵唯一央着他讲讲之前高中好玩的事情,阮斯然垂着眉眼,轻声道,“其实我高中生活很无聊的,基本就是上各种课,参加各种比赛”

    这是实话,高中的阮斯然在校内就正常上课,校外就是各种补习班和兴趣班,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他几乎没什么喘息的时间。

    也是因为太过密集的课程,以及令他窒息的家庭氛围,他才在高中翻墙逃课过几次。

    “那你都去哪啊”赵唯一挺好奇的。

    “高中男生喜欢去的地方,大多都去过。”他跟着几个同学,去过网吧、打过地下室的桌球、溜冰场和游戏厅也光顾过。

    但是去的不多,寥寥几次。

    “不好玩吗”赵唯一不明白,“我以前和张寒今出去玩,也玩好多,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一群人跟在她身后,拉风带感,而且人多热闹,很有意思的啊。

    “可能我是个无趣的人。”他淡然一笑,伸手拦住她的肩膀,垂头看她,“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些游戏也好,娱乐项目也好,阮斯然当时真的觉得没什么意思,玩几句就知道原理了。

    最重要的是,一个通关、一个人又游玩,反而不会让他有逃离窒息生活的快感,反而让他有一种,自己有点寂寞的感触。

    寂寞地一个人走过了十几年,身边还是一个人。

    没人走进他的心里,他的心也不为谁而打开,那时他就觉得大概自己会这样孑然一生吧。

    没料到一个人会爱上一个人,也没料到余生除了建筑设计之外,还有更为重要喜爱的人。

    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让他寂寞孤寂的世界,突然有了颜色和声音。

    “怎么会”赵唯一停下脚步,认真摇头,想到什么笑了下,拉着他手往某栋教学楼跑去。

    风起,把他的衣摆吹得鼓起,把她的裙摆吹得飘扬。

    脚步声在寂静的校园里回响,她跑在前面,迎风的时候发丝飞扬,像暗夜里的一团火,自由而又张扬,带着自己奋不顾身的往前。

    阮斯然的心在这一刻,剧烈跳动。

    她回过头,冲自己一笑。

    不远处的路灯光线打来,她的眉眼柔和,眼里细碎的光,那牵着的自己的那只手,阮斯然跟上她的脚步,认真地看了两个人牵手的位置,认真又郑重的握紧。

    错乱的脚步声和自己胸腔里乱拍的心跳声一起在他耳边响起,他分不清,是脚步声太弱还是他的心跳声太强。

    只知道,他感受到了十七岁少年时应该有了怦然心动。

    倘若,他们在此之前没有相遇,他想,他还是会她再次心动。

    喜欢就是,只要是你,我仍旧又无数次重新为你而疯狂心动。

    就犹如不可更改的命运一半。

    爱上她,或许就是他命运的归宿。

    赵唯一气喘吁吁地跑到之前来到的实验楼一楼,在布告栏那里去找历年的优秀毕业学生,在有靠近右下角倒数第二格的地方,找到了上次见到的板正冷淡照片。

    她兴奋地指着照片对阮斯然说“你看。”

    照片上的他是十八岁时的青涩模样,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利落干净的短发,他眉骨很挺,眉眼轮廓英俊之中透着冷淡神情。

    板正的就像一个初入佛门的小僧弥。

    赵唯一看着看着,目光柔了下来,用手认真地擦着玻璃,直至他的面容清晰,她用手戳了戳照片上的少年,指腹落在玻璃上,恰好点在他的唇角。

    而后,她隔着玻璃,对着喜欢的少年轻轻一吻。

    阮斯然愣在原地。

    赵唯一转身,身后是过去少年时的他,身前是活生生爱她奋不顾身的他。

    她就这么笑着看他,清风吹起,她轻声说,“你看。”

    “我也喜欢少年时代的阮斯然。”

    而且,阮斯然一点也无趣,只是把喜欢和热爱都放在了最爱的地方。

    这些安慰他刚刚自嘲自己无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抱住了。

    赵唯一觉得她被抱的很紧,紧到有点呼吸不过来,但很快他的动作就轻柔起来。

    她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

    好一会,在耳边听到他说了一句“谢谢。”

    他自己来说,其实很不喜欢少年时代的自己,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亮眼之处,什么也没有做好,爸爸妈妈给的青睐几乎寥寥。

    无人肯定,也无人对他伸手,更无人觉得他是值得被爱的人。

    爸爸妈妈永远都是还不够好,要学会自立自强,要独当一面,男子汉大丈夫切莫优柔寡断,心不狠难以成大事。

    老师学生眼里他是完美学生,哪会有什么烦躁

    一些讨厌他的人眼里,他就是阴郁的怪胎

    所以,谢谢你。

    谢谢你比他,还爱着并不完美的自己。

    九点多的时候,晚自习结束铃声响起,一群学生陆陆续续地下楼,赵唯一想缓解他刚刚没由来的情绪,问他什之前的教室在哪里,一起去看看。

    之前阮斯然在高三9班,现在正是放学时间,他们溜到四楼,教室灯亮着,但没人,赵唯一猜想可能去上厕所了。

    两个人趁空,在教室转了一圈。

    “你之前做哪个位置啊”赵唯一环顾一周,高三课桌上都是厚厚的书,还有一些明显的辅导书练习册,以及刚发来还没有做完的卷子。

    阮斯然走到左侧第四排靠窗的位置停下,轻轻点了下。

    赵唯一立马坐到那个位置上,好奇地东张西望,“可以啊这个位置。”

    符合他喜静的喜欢。

    在说完话后,阮斯然却走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教室的窗户还没有关上,夜风吹动窗帘,赵唯一正坐的位置上的试卷哗啦啦地响着,粉笔落在黑板上的摩擦声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被捕捉到。

    赵唯一趴在桌上,撑着脸望着阮斯然的背影。

    他的身材比例一直都很好,典型的宽肩窄腰,撑起衣服格外的显气质,短发利落,后颈处有一块白皙的皮肤显露,手指修长,握粉笔的姿态很好看,偶尔露出的侧脸都是俊拔挺秀的,很吸引人。

    他写完之后,慢慢转过身,露出他写的字。

    我将你奉为我余生的基本法则。

    建筑系里的基本法则,是人们创造美的建筑必须遵循的法则。

    建筑美的基本法则,是不会因为时代、民族、地区差异而得到改变,它是永远的一致、客观。

    她就像他生命的基本法则,对她的喜欢不因其他任何因素而得到改变,如同基本法则,永远保持一致,历经时间的考验。

    原本应该是浪漫的互诉衷情,但那位失踪学生恰好回来,气氛奇怪起来,她解释了一句学姐看望母校拉着阮斯然就走了。

    到楼下她笑得灿烂,发现手沾了刚刚他写字的粉笔灰,恶作剧式地在他身上擦了擦。

    他笑得没有脾气,摸摸纵许她对自己的随意放肆。

    两个人站在风里,一个热烈张扬,一个厚重神情。

    其实还有一件趣事,在他们出校门的时候,一个走读生小姑娘拦下了阮斯然,认出他是学校的毕业生。

    小姑娘神情激动地表白,“阮学长我知道你的,学校的高考状元,高分进入海大建筑系,你之前的成绩荣誉老师一直和我们说,我见过你很多照片”

    “学长,我能不能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啊,我今天的目标大学也是海大,我想继续做你学妹。”

    赵唯一就站在他一旁,看着小姑娘单刀直入,佩服勇气的同时,也不忘正主身份提醒一下她,“小姑娘,他女朋友还在身边的。”

    小姑娘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赵唯一失笑。

    阮斯然眼里也闪过一丝笑意,他看着她这样气呼呼宣告主权你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他一笑就冲淡了很多冷意,小姑娘更是看呆了。

    “你学长啊”他微微低头,顿了下,抬头看向赵唯一,像是说寻常话又好像挺认真地语气道,“这辈子就打算喜欢一个人。”

    五一假期过得很快,江市算得上江南旅游城市,人一多,赵唯一就不太想出去。

    见她兴致不高,阮斯然带她去逛了逛冷门的古巷小镇,赵唯一有时候兴致高了,还借了纸笔速写几张,有时候故意恶搞,画了一个和尚和一只拟人化的小狐狸的短篇漫画。

    很粗糙,有时只是灵光一现画了几笔,但都被阮斯然偷偷珍藏着。

    返校之后,赵唯一认真地上了几节课,更多时间投到自己画画上面,阮斯然本身就忙,一回学校直接就抽不开身了。

    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深夜去找赵唯一。不做什么,只是躺一下就很安心。

    赵唯一把卡给了他一张,她对于阮斯然有时回来的早安并没有太多意识,因为他在她睡着之后深夜才回,经常很早就走了,如果不是被子里有这个人的气息,她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不过,个别时候,阮斯然在她睡觉的时候,把她亲醒也是有的。

    在距离校庆还有一周的时候,阮斯然在一个周末下午,约她去了趟音乐厅。

    厚重的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赵唯一刚进去,舞台就投下一束光。

    看清来人,赵唯一眼里都是惊艳。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舞台正中间投下一束光,而阮斯然站在光下,一身白色西装,手中拿着萨克斯,眼睛睁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随着赵唯一向舞台靠近,萨克斯的乐声慢慢响起。

    独属萨克斯金属特有的磁性,伴随着细腻悠扬的旋律,赵唯一整个人都静下来了。

    快到高潮的时候,她才听出这首曲子是y heart i  on,中文名叫爱无止境,是泰坦尼克号里面的一首曲子。

    他吹奏的很用心,乐曲里处处细致微妙的颤音处理的恰到好处,听得人感动,他无需说什么,爱意就已经漫出了。

    最后一个音符止住,他站在舞台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赵唯一,抱我。”

    真的扑到这个人怀里,这个人又说,“赵唯一,说你爱我。”

    赵唯一抱着她,笑着问他,“那你呢爱我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她,眼里有很多情绪闪过,“你还想我怎么比现在更爱你。”

    他还要怎么才能比现在更爱她一些

    赵唯一踮起脚去吻他,“阮斯然,我爱你。很爱。”

    所以,不要再患得患失了。

    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自然而然,比如拥抱、比如亲吻、再比如说

    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情。

    氛围、情绪、甚至彼此对对方的渴望,都刚刚好。

    他们用完烛光晚餐回去的时候,气氛就暧昧起来了。

    电梯刚合上,阮斯然就吻了上去,然后就是一路的就餐,从电梯到公寓,合上门的时候,赵唯一就被阮斯然堵在门板上热吻。

    怕她头不舒服,用手挡在她脑袋下面。

    室内没有开灯,两个人影厮磨在一起,昏昧的光线里,阮斯然的眼神有点潮。

    呼吸都有点重,谁也没有说话,但忽重忽慢的呼吸声,让他们心口都有些澎湃,心跳刺激地突突直响。

    阮斯然垂头,去含住她的嘴唇,赵唯一仰头,脖颈和下颌线曲线流畅,他伸手去半握住她的脖颈,就像掌握住了她的名门一眼。

    但他又清晰地知道,她才是掌握自己命门的人。

    他的手慢慢向下,固定住她的腰身,吻从唇角,落到她的鼻尖、额头,而后是眼睛。

    赵唯一听说过,有人吻你眼睛,代表他很怜惜珍视你。

    “准备好了吗”他耐着性子吻。

    赵唯一才发现,他其实比自己更介意她有没有准备好,会不会害怕。

    唯恐她真的勉强。

    赵唯一抬头,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把他上身往下压,然后对准突出的喉结,直接含了上去。

    用行动直接给了回答。

    挑逗的后果,是赵唯一哑着嗓子求饶,“不、不来了。”

    从她吻了他喉结后,阮斯然感觉就像是解禁了桎梏,吻她吻的又凶又缠绵,直接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准备开灯的时候,赵唯一却拉住了下,“不开灯。”

    看她被自己吻出一片媚色,任由他掌控的模样,他的眼睛有点红,没有去开灯,看了床头灯,接着昏黄的光影去看她的反应。

    赵唯一被弄的有点害羞,想要翻身,却被他压住,又吻了上去,他的舌头顶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尖去吮。

    她模模糊糊的哼唧,觉得他吻的太深,她有点承受不住。

    他一边亲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露出胸膛和明显的几块腹肌,她没想到阮斯然身材这么好,前几次的擦枪走火让她没来及细品,而且那大多是他压着她,也看不清。

    或许有看清的时候,只是她醉了。

    性感又野性,她完全被这样的阮斯然蛊惑到了,半天眼神都没从他身上的收回。

    看到她这幅迷恋自己的模样,阮斯然低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腕表放在床头,那双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如同开闸泄洪完全失去控制,倾泻而下。

    过程有点漫长,在最开始还未进入正题之前,他就把她全身吻了一遍,又怕她待会难过,做足了准备。

    赵唯一被面前的人撩的很难受,她身下一片湿泥,忍不住抬手抵在他胸膛,“可以了。”

    阮斯然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轻轻一吻,其实他也很难受,黑发的发根全被汗湿,身体紧绷到不行。

    赵唯一完全被榨干了所有精力,在阮斯然想抱她去洗澡的时候,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来了。”

    委屈巴巴地。

    “不难受吗”他垂眸注视着她,直接弯腰抱人。

    赵唯一挣扎了一下,没挣扎过,“难受也不想洗。”

    太累了,太累了。

    阮斯然这个人,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旺盛。

    原以为洗完澡就可以休息,没想到,浴室也是个危险之地。

    赵唯一被人抱着腰,抵在玻璃门上的时候,心中无限懊悔,她再也不要相信阮斯然的鬼话了。

    洗完澡躺到被窝里的赵唯一,几乎是秒睡过去,而阮斯然站在窗前,静默又虔诚地一寸一寸扫过她的眉眼,觉得心口的酸胀快要溢出。

    回想刚刚她在自己身下时的模样,他的心口不有一阵一阵地颤抖。

    想到这个人,心口又有点酸疼。

    爱一个人,是痛与乐并存的。

    第二天赵唯一醒来已经是一点多了,她不由感慨,他们昨晚到底几点睡的,最让赵唯一感慨的是,阮斯然精力真的挺好,她下次可不可随便招惹他的,他是真的不禁撩。

    原来他当初的警告是真的。

    她正在反省中,没有察觉心里念叨的人已经来到床前。

    赵唯一看见来人,直接缩到被窝里,有点小害羞还有小生气。

    “不舒服吗”阮斯然原本眉眼间的冷冽被替换成了柔情,他坐在床边,低声询问。

    赵唯一露出一双眼睛,闷声道“都怪你。”

    “嗯,怪我。”他不反驳,认真回应。

    赵唯一也说不出什么话,最后闷闷地让他走,她要换衣服,结果没想到阮斯然来了一句,“你不累吗我帮你”

    赵唯一直接伸手去推了他一下,这人现在怎么这样啊。

    他回握住她的手,她肩膀露出,昨天留下的痕迹全都露出来了,阮斯然眼神立马就变了,眼睛很暗。

    赵唯一太懂这个眼神了,立马收回手,窝到被子里,“让你给我换衣服,我还有好下场吗”

    这个气氛,感觉下一秒就要又来一次。

    最后是阮斯然出去,她自己又洗了个澡,发现阮斯然昨天真的是完全放纵自己了吧,这身上的痕迹,她估计得一周才下去,还这么多。

    “”

    中午饭吃的是阮斯然做的,赵唯一才知道他还会做饭。

    “之前兼职时候,自己琢磨了下。”他解释道,“你除了食堂和之前去过的几家餐厅,还有什么喜欢的吗可以学做给你吃。”

    赵唯一挑眉,“没想到,你还挺有家庭煮夫的潜质。”

    吃完饭,阮斯然说了一句话,“我们同居吧。”

    “”

    这个事情赵唯一还没有完全想好,觉得有点快,但阮斯然是觉得,拥有过就很难再放手,他只想和她关系不断亲密,比之前更难忍受她的不在。

    昨晚她睡着之后,他一直没睡,心里想了很多,明明还在他身边,就有点接受不了她可能会离开的猜想。

    不过

    比”同居”更先到来的,是赵唯一有次回家,无意发现了一份资料。

    他爸爸调查叔叔和妈妈车祸是否有关。

    看到资料的那一刻,赵唯一整个人懵掉,刚好赵杰名进来,她声音有点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他,“让我妈妈去世的车祸,和二叔有关”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