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26 章

作品:《穿成反派的福运小娇妻

    黄戈吞了吞口水, 如果这少年要真是岑家人,那他就要重新估算时初和谢万灼这对夫妻的价值了。

    那可是首都岑家,岑家的老爷子可是开国元帅

    时初是什么逆天运气

    黄戈在心里迅速估算了一番, 决定对他们的态度再热情三分。总之, 绝对不能得罪。

    黄戈说道“嗯, 有问题。你知道首都岑家吗”

    谢万灼摇头,很诚实的说“不知道。”

    “就是出过开国元帅的那个岑家。现在已经是第四代了。元帅的后代也就只剩一个岑老爷子还在, 当年那也是首都军部这个。”黄戈比了个大拇指出来。

    “不过岑老爷子大儿子经商,二儿子从政,还有一个姑娘,现在也是检察院的一号人物。”

    “不过岑老爷子的大儿子前年出了车祸,夫妻双亡, 只留下两个孩子, 我只见过老大岑溪南,还是在酒会上远远见了一面, 人家那个层面不是我们能够随便就见得着的。”

    “听说小孙子岑溪北是个小天才,但是被保护的很好,一直也没人见过真容。但是”

    谢万灼眉头皱起,他几乎已经可以猜到,二白就是他口中这位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天才岑溪北。

    “这孩子和岑溪南很相似,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谢万灼收回照片, “多谢你。能确定这个岑溪北走丢了吗”

    黄戈苦笑,“谢老弟,你这话说的, 那是咱们能够知道的事吗人家是什么阶级,我们什么阶级这种事情那是肯定捂得严严实实的。”

    谢万灼想想也是,毕竟树大招风。

    黄戈想了想,说道“下个月岑氏成立二十周年,举办了一个酒会,我能弄到一张请柬,就给你吧。”

    谢万灼抿抿嘴,“我要回去问一下初初。”

    初初很喜欢二白,如果他真是岑家的孩子,肯定不能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

    初初肯定会不舍的。谢万灼拧着眉头,想着如果初初难受了该怎么办

    黄戈“”

    尼玛这事儿也没问老婆谢万灼真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疼老婆的一个了。他们这些人那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谢万灼回到酒店的时候,二白正从楼下打包了粥水上来,他左手还领着一兜子烤串。

    “你为什么要卖烤串”

    二白心虚的眼睛左右乱瞟,“我吃呀。我待会我自己房间吃,不给美人姐姐看见。”

    信她才有鬼了,时初对烤串这种夜宵简直情有独钟好嘛

    谢万灼接过他手里的粥气哼哼的回楼上。

    时初坐在床上拿着剧本翻看,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快把本宫的烤串呈上来”

    谢万灼“”

    二白苦着脸“姐,你说啥呢你说了不好吃的”

    他拼命给时初使眼色,时初很快就t到了,“我就看看不行啊”

    “咦,阿灼,你回来啦,我好饿,快快快我们吃饭了啦”

    说完她还摆摆手往外赶二白,“去去去,带着你的烤串快离开我的视线”

    二白眨巴着眼睛,飞速往外走。

    等他走了,谢万灼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肚子不痛了”

    时初笑嘻嘻的摇头,亲他,“那你亲亲我呀,亲亲我痛痛就飞走啦”

    谢万灼哭笑不得,顺着她的意思亲亲她,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时初吃过饭,谢万灼也洗漱好了,俩人躺在床上,谢万灼开口,“初初,有件事想跟你说。”

    时初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在肚子上,一条腿搭上去,手中握着谢万灼的大手把玩,“什么事呀”

    谢万灼抿抿唇,“二白的家人可能找到了。”

    他感到手上传来轻微刺痛,又马上传来微热的呼吸,“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疼吗”

    谢万灼把人搂的紧了紧,“不疼。”

    时初敛下眼皮,“已经找到了吗”

    “还不确定,但应该是。”

    时初不说话了。

    谢万灼继续说道“二白,应该是首都岑家的二公子,岑溪南的弟弟岑溪北。”

    “嗯。岑家要把他接回去吗”

    “他们还不知道。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但是”

    谢万灼递过去一张从杂志上截下来的照片,“这是岑溪南。”

    时初一看就知道,二白和这个人是兄弟。

    五官和眉眼都太像了。

    时初考虑的半天,翻身躲进他怀里,蹭啊蹭的,“不管了,等他们找上来,我们再把二白还回去。”

    “恩,都听初初的。”

    次日,时初的腹痛刚刚减轻一点,就投入了集训中去。

    训练的都是武打动作和招式,徐茂请来了两位以前合作过的动作指导,两位老师一上来就先打了一套拳法和一套棍法,虎虎生风。

    时初看的热血沸腾,用力鼓掌,手都拍红了,“好哇啊啊啊好帅啊”

    有人看过来一眼,表情很嫌弃,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没想到时影后竟然没见过动作指导老师吗这么激动,和粉丝似的。”

    时初是谁啊,她会容忍别人怼她吗

    “你谁你早饭吃咸了”时初抱着双臂,高贵冷艳的看过去一眼,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样子。

    小王一直跟着他们,顿时就明白了徐茂把他留下来的原因,这位时小姐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呀

    这脾气,太硬了吧

    时初说完之后,扬长而去,去一边压腿了。

    原主的身体软度很好,她穿过来之后为了自保,又把跆拳道的腿法给练了起来,不然空有招式,腿抬不起来或者轻飘飘的,打架的时候怕不是要输呀

    她轻而易举的下了个横叉,再转竖叉,然后站起来把腿抬到架子上往下压,又左右扭了扭腰。

    吴指导走过来,“时初练过”

    时初对老师的态度非常好,笑眯眯的,“小时候跟着长辈们学过太极拳和八段锦。”

    吴指导挑眉,“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跳舞的,身段这么好”

    时初只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在舞蹈培训班打过工,并没有很专业的学过舞蹈。

    “不是啊,我学的是跆拳道黑带三段。”

    吴指导来了兴趣,“比划两招”

    时初连忙摆手,“那可不行,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她笑,“我这几天不太舒服,就跟着练练挺好的,我也挺久没练了。”

    看她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小肚子,吴指导就明白了,随和的摆摆手,“行,那你注意休息。”

    “谢谢吴指导”

    一边跑过来一个眉眼弯弯脸颊上还有两颗小酒窝的小女生,“哇,时初姐,你姿势真标准,一下子就下去了,好厉害”

    这女孩子叫做倪笑,人如其名,笑起来甜甜的,人也挺可爱。她就是那个时初他们刚来的时候,为时初说话的粉丝。

    时初对待漂亮姑娘尤其是萌妹子一向比较温柔,“你好呀。”

    倪笑捂着脸,“时初姐,你真好看”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尽场馆里来,时初恰好站在一处光阴分割的地方,半张脸沐浴在阳光里,素净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细腻白皙,还带着刚刚运动过后的红晕,头发松松垮垮的扎在头顶,嘴角弯起,美丽至极。

    时初爽朗一笑,伸手揉她的头,“你也很漂亮,还很可爱呀”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压腿,时间很快过去。

    前几天主要就是拉筋,方便学习后期的招式。时初因为生理期不方便,而且她本身有底子,吴指导和洪指导商量过后,让她休息好了再来。

    二白这几天迷上了俄罗斯方块,整个人都快钻进游戏机里去,屡教不听,气的时初都想没收他的游戏机。

    时初敲敲桌子,“别玩了,坐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二白头也不抬,“什么事又让我帮你算账么,你直接念给我听就好啦。”

    时初“我是只会找你算账的人嘛”

    二白瞥她一眼,“那你要算什么”

    时初捂胸口,这熊孩子,有了游戏机就不要她这个姐姐了。

    “我真的有事跟你说,我很严肃的”

    二白把游戏机关掉,坐过来,表情很乖巧,“什么事你说吧。”

    时初看着他卖乖的样子有些感慨,不知道这样的时光还有多久。

    “你别只顾着玩,明天你要早起,收拾好自己,我们去协和医院看看。阿灼托人挂了个专家号,据说对神经科脑科很有研究,咱们去看看你的伤。”

    二白大眼睛眨眨,他摸了把后脑勺,“可是我的伤早好了呀,我不疼了,最近也没有头晕过。”

    时初掀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那里一道细长疤痕特别显眼,“那只是外伤,脑袋是人体最精密的仪器了,你看你这疤那么长发,当初肯定伤得很重,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临海市那边条件没有首都好,咱们去大医院检查检查,也许会对你的记忆有帮助。”

    二白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里露出迷茫的神色,随后渐渐漫上水雾,“美人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时初“胡说就是去看看,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二白很耿直,“那你为什么要我想起来”

    “万一你有家人呢,很有可能他们也在疯狂找你,你想想他们一直找不到会有多伤心啊再说了,你现在姓时,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忘了咱们来首都之前,你的户籍都落好了”

    二白想想,也是哦,他现在和美人姐姐还有凶巴巴一个户口本。

    想通了的他又笑起来,往时初身边做了做,报上她的胳膊脸贴过去刚要蹭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高蹦起来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哇很好凶巴巴没有回来

    跑回来抱着时初胳膊蹭了蹭,像是小奶狗一样,又很快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不能被凶巴巴看到,不然又要被凶巴巴瞪啦。

    凶巴巴真的好凶喏。

    时初无奈失笑,“好了,你去玩吧,我要睡一会儿,你今天不许睡太晚。”

    二白点点头,抱着自己的游戏机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协和医院不愧是大医院,时初和谢万灼带着二白到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有很多人都在排队了,有的人自带小板凳和席子,看样子是通宵排队来着。

    他们挂的是专家号,要上午十点钟才能看,时初为了节省时间,还挂了一个普通号,直接开了一系列检查先去做,到时候有片子在会方便许多。

    他们这次来还带着在临海市医院的病历,可谓是准备齐全。

    看着二白进了ct室,时初靠着谢万灼说道,“希望能有用吧。”

    其实她心里明白,一直到十几年后,大脑也依然是人来难以攻克的领域。

    看诊时间很快到了,里面坐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古稀老人,老人家在看到二白的那一刻,就很惊讶,“溪北小子,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时初和谢万灼面面相觑。

    二白真的是岑溪北

    二白茫然的看他,“我不是溪北,我叫时二白。”

    时初连忙把他按着坐下,手中的一列病历和造影片递过去,“医生您好,是这样,这孩子以前也不知道受过什么伤,脑后好大一条疤痕,我们遇见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看,这是病历。”

    二白很配合的转过身去,让时初撩起自己的头发来,给老者看自己后脑上的伤疤。

    老先生一脸惊讶,“什么受伤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溪北小子,连我你也不记得吗”

    二白茫然的摇头,很诚实,“不记得。”

    老先生推了推眼镜,突然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凑进一步,弯下腰,从二白脖子里抽出一条红绳来,红绳下端有一块玉坠仔细看了看,又双手扶住二白的头仔细瞧他。

    “错不了,你肯定是溪北小子,你和你哥哥溪南小子一模一样。你以前常常陪着我和你爷爷下棋的,你也记不起来了吗”

    二白眯着眼睛用力回想,有断断续续的画面闪过,但很快他就捂住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时初,“美人姐姐,我头好疼。”

    谢万灼立刻瞪他,二白不甘示弱的回瞪。俩人不分场合的互瞪起来。时初叹一口气,往他俩中间一站,“别闹,二白你听话,医生问你话呢,你有印象吗”

    二白摇头又点头,“好像是和人下过棋,但是我看不到脸,只有身影,好模糊,我记不清楚。”

    老先生坐下来,心疼的看着他,“那这块玉佩你还记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日四拯救自己

    我新文的文案改了啦,你们去看看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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