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大小姐(10)

作品:《玛丽苏同款男主[快穿]

    一通颠鸾倒凤之后, 程香从美梦中醒来

    揉了揉迷蒙的眼珠,她意识逐渐回笼。

    就在刚才,她进屋后, 一个男人便堵住了她的红唇,没想到喝了药的季佑霖竟然一改往日正派公子清心寡欲的形象,这么热情似火, 顿时就让她下半身如潮汐般。

    融化了。

    她从前在村里也有做过这事,感觉一点都不爽, 只是便宜了别人, 自己没享受到乐子。

    看来这事还得跟自己愿意的人,这不季佑霖一个索吻, 就把她制得服服帖帖。

    季佑霖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尽情的搅动, 粗鲁蛮横, 却让她阵阵颤栗。

    她本就喝了药,很快便投入在情迷意乱中, 任凭对方予取予求,刚点上火,便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大战三百回合后, 两人像不省人事的猪一样, 酣睡过去。

    此刻她醒了,男人还在沉睡中, 粗重的呼噜声昭示着刚才那场运动有多么酣畅淋漓。

    程香脸上泛起幸福的两团红晕,轻轻掀开被子,想唤醒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

    恰逢男人一转身。

    一个大秃瓢露出被面

    秃瓢

    没头发

    程香吓得手一抖, 再仔细一看,看清被子里的椭圆大肚男

    惊叫出声

    这绝对不是季佑霖,这比季佑霖的爸爸季常鸣还要丑逼

    “臭男人,你是谁”

    没忍住惊吓,程香啊的一声,踢上了男人的啤酒肚。

    中年秃顶男本来还在沉睡,却被一脚踢醒,此刻迷迷糊糊坐起来,面对的就是一张鲜嫩且惊慌失措的脸。

    而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程香,香香,是不是你你在里面”

    薛丽桦焦急地拍打着卧室门,用力拧着门把手,却一点都推搡不动。

    该死,这门怎么锁上了

    她刚才在楼下听见叫声,听了好几遍,明明就像是程香的声音,扫了一圈客厅,果然没看见程香。

    所有的人都被尖叫声吸引上楼,程昌坚见门打不开,急得上脚踹。

    一。

    二。

    三砰

    门板被踢开

    一男一女着坐在床上,目瞪口呆。

    “程香”

    “胡局”

    “姑”程香看着角落里急忙跟进来的刑秀,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一幕太过震惊,在场所有来宾张大嘴巴

    一男一女,赤身果体

    不仅如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淫糜的味道。

    还有那湿漉漉的床单,无不昭示着光天化日之下,这里曾发生过一场男盗女娼

    女人是主人程昌坚的失而复得的爱女,男人

    肥头大耳,满面油光

    四十多岁,中年油腻

    一个同样椭圆形身材的女人正凑上来看热闹,挤了半天没挤到位子,扒开众人冲进来。

    谁知这一瞧,就坏了事。

    女人不由分说冲进屋里,揪着程香的头发,噼里啪啦开始扇耳光

    “贱女人好大的胆子敢勾引我家老胡”

    这位程昌坚认识,正是胡局长的夫人,而床上睡了程香的,不是他的顶头上司胡局又是谁

    “别打我这是意外姑,姑,救我”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中,程香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

    没人敢上前。没人能插手。

    姑薛丽桦听着这声匪夷所思的叫唤,要去拉胡夫人的脚步一滞,回头看见角落里惴惴不安的刑秀时,满眼狐疑。

    程香为什么把保姆刑秀叫做姑姑

    头发丝掉的满屋都是,看老婆如此暴怒,胡局仓皇地拿过内裤。

    “老婆,是她给我下的药”

    还下药众人瞠目结舌

    胡夫人不是个省事的,眉一横,几巴掌已经将抡得程香找不到北。

    “贱货狐狸精想上位是不是”

    简直奇耻大辱程昌坚拂袖而去

    季母和季父一度尴尬,消无声息的退到后排,正逢虞挽浓和季佑霖赶到二楼,就见一丝不挂的程香被个女人疯狂殴打,打得鼻青脸肿,嘴角已经挂了彩。

    季母蹙眉拦住季佑霖,将他往后推,“别掺和,让薛阿姨处理”

    季佑霖没想掺和,只是这场面太过惊悚,一度让他和虞挽浓面面相觑。

    那头胖女人还在打,程香跳起来,满脸泪痕。

    “不是我下的药,姑刑秀你替我说句话啊”

    满室静默。

    无人开口,满地狼藉,喧嚣过后的程宅,越发显得阴森清冷。

    屋子里流淌着尴尬而沉重的气氛,程昌坚不说话,谁也不敢多一句嘴。

    除了季家三口还留在这,其他人已经全部退散,本来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因为程香和胡局的一场淫事曝光,成为了一场世纪大笑柄

    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被一个糟老头子玷污,偏偏他程昌坚还说不出半句重话来

    人家胡局和夫人一口咬定是他设的局,专门放女儿勾引胡局上床,为了自己的官运亨通,为了女儿的荣华富贵。

    指责他们程家不知廉耻,谋财不择手段

    还扬言要查明真相,搞他们一家强奸罪

    赔了闺女,还闹出丑闻

    程昌坚像是被扣了个屎盆子,有苦难言。

    婚事黄了,虽然季家老两口没有明说,但亲眼见了程香和其他老男人的苟且,谁还能允许她过门

    也就是人家不在关键时刻捅刀子,才没有拂袖而去。

    程香从刚才起就在浴室里清洗污垢,她本来就一身的淫液,加上被那个女人抡着到处都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这时候,也就只有薛丽桦陪在她身旁。

    薛丽桦恨呐

    为什么自己的亲生女儿,会遇到这种磨难,看着程香埋头在木桶里哭泣。

    薛丽桦的心里也在滴血。

    为什么不是虞挽浓呢

    如果代替女儿受罪的是虞挽浓,她现在该多么解恨

    自己都满心苦涩的薛丽桦,无从安慰起受伤的程香,只能一下又一下帮程香擦着肩膀,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就是被世界嫌弃,她也不能不帮着程香

    就在这时,薛丽桦的瞳孔陡然睁大。

    月牙纹身

    程香肩膀上的月牙纹身怎么被水洗掉了

    那是她的女儿生下来就有的特有记号,长到四岁越来越深,之前和程香相认,全靠这个纹身

    现在,纹身居然洗掉了

    毛巾掉入盆中,薛丽桦噌地一下站起身来。

    “不,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程香一回头,便看见薛丽桦指着自己的肩膀,她大叫不妙,捂着没了一半的纹身,满目惊惶。

    “妈,我是你女儿,我是程香”

    “骗子”女人发出不可抑制的尖叫,“我打死你个骗子”

    程昌坚用脚踩灭烟蒂,浴室里传来的尖叫声,让他点火的手,猝然一抖。

    怎么回事

    薛丽桦已经从卧室里冲了出来,而她手里,揪着的头发,正是程香的。

    程香只裹了浴巾,未干的水迹流了一地。

    程昌坚连忙上前劝阻。

    “你到底发什么疯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本来就心烦,一向爱挑事的薛丽桦这个时候还不消停,程昌坚心累得不行。

    薛丽桦像个疯婆子一样,揪着程香到处找人,口齿早已语无伦次。

    “刑秀呢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纹身怎么掉了你不是我女儿,把我女儿还给我”

    季父季母大吃一惊,就连一向见过世面的季佑霖,此时也满脸诧异。

    程昌坚听得懂薛丽桦的话,很快找到在厨房里畏畏缩缩不敢出来的刑秀,凶神恶煞地逼问。

    “程香不是你领进门,说是苦苦寻来的吗就连胎记都是一模一样说,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老爷,我错了你们原谅我吧”

    见瞒不过去,刑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

    “程香,程香是我侄女,我是穷怕了,一时糊涂,才想到用她来顶替亲生小姐的啊”

    砰一声

    薛丽桦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程家一摊子烂事一时半会难以处理完毕,等不到尘埃落定,虞挽浓如期在第二天,回校继续学业。

    这次没有人送她,但她却走得轻轻松松。

    季家人昨天晚上就告了辞,说到底,狸猫换太子是家丑,不是外人能掺和的,他们再不走,目睹的也无非是一箩筐又一箩筐的狗血。

    薛丽桦昨天晚上就晕倒送医,据闻是血压过高,心肌梗塞,现在都在医院重症病房中。

    程昌坚更不轻松,一切的一切都怪他自己大意。

    一步错,步步错。

    虞挽浓可没忘记在医院时,程昌坚那满脸疲惫的脸。

    “如果当初娶得是你妈妈婉芸,或许现在根本不会有这么多的磨难,这是报应报应呐”

    虞挽浓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只知道性格决定命运。

    能有这个结果,好像并非意料之外的事。

    机场人不多,她脚步轻快,目不斜视。

    谁知一个颀长的身影却突然撞入她的视线,也撞了她的肩膀。

    “你还没走”

    虞挽浓诧异地望向同样拎着箱子的季佑霖。

    如果没记错,今天在医院看望完薛丽桦,他就跟着季母他们去赶飞机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怀疑眼前这个,是对方的分身。

    “问过程伯父,我决定改签下一班。”

    季佑霖的声线清朗,透着愉悦。

    “等你一起,要不然,这十来个小时怎么度过”

    “少来。”

    虞挽浓趁他,规规矩矩的学霸,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怎么开始不正经起来。

    难道男人都有两幅面孔。

    人前是君子,人后耍赖皮

    “走了,箱子给我。”

    抚了抚虞挽浓的头顶,季佑霖将她拽着向前。

    “再不走,我可不陪你等下一班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