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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我想看看着你睡觉

作品:《我的老婆粉都成了我情敌[娱乐圈]

    而栾暻话音刚落, 墙上的空调就仿佛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似的,瞬间偃旗息鼓般地收起了自己噪音,

    房间安静,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丝丝缕缕地从文瑄小腹处升腾,顷刻间席卷全身。

    文瑄怎么会听不出栾暻言语间的挑逗,他耳朵微红,有些不自在地对上男生直白的视线, 换了个话题:“你粉丝有没有生气?”

    “怎么会生气,饭随正主, 她们现在都快要比我还喜欢你了。”栾暻眉眼一弯, 半真半假地和文瑄说了这句玩笑话, 见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心里一痒,压低嗓音道, “您怎么变坏了。”

    文瑄诧异, 抬眸看向栾暻,被镜片遮挡的一双深潭般幽静的眼眸, 微微大睁。

    坏得都学会转移话题了,只不过转得太生硬,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栾暻也没拆穿, 不紧不慢地将视线挪到文瑄微露的喉结处,顺着他的话音往下说:“粉丝们的评论您看到了么?她们想吃糖。”

    “吃糖?”文瑄眼神茫然了一瞬, 不懂吃糖是什么意思。

    栾暻看着这一刻撩人而不自知的文瑄,心里愈发痒痒, 低声道:“她们吃不吃得到糖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想吃糖。”说完轻轻舔了下自己的嘴角。

    文瑄此时才模模糊糊地明白“吃糖”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栾暻之前说的亲吻?他嘴唇有些发干,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这才看向栾暻,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可我现在不在你身边。”

    栾暻唇角一弯,再也不困了,贴近手机,冲文瑄眨了眨眼:“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吃。”

    文瑄疑惑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像小钩子一样瞬间勾走了栾暻的魂儿。

    “空调都坏了,您现在可以解开衣服了。”栾暻眼眸幽深,眨也不眨地盯着文瑄利落的下颔线、微抿的薄唇以及若隐若现的喉结,成功地把话题又绕了回去。

    清冽暗哑的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深夜海面的人鱼歌声,蛊惑般地在文瑄耳边响起,教他不由心神恍惚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做了回应,手指微弯,抚上了衬衫衣领。

    文瑄微红着脸,解开了几颗衣扣。

    栾暻看到这一幕,一直积压在心底的多日不见文瑄而无处发泄的燥热,蹭得一下全着起来了——它们在栾暻身上肆意叫嚣,横冲直撞地全都汇集到了某处,高昂起头,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

    栾暻此刻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什么是引火上身,不禁揉了揉自己鼻子,苦笑:特么的,欲.火太旺会流鼻血的吧?!

    他低头轻弹了下不听话的小栾暻,这才把手机拿近些,对上今天格外迁就他的文瑄温柔的目光,忍不住说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话:“文老师,我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太直白了,文瑄瞬间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看向栾暻——饶是房间里只有文瑄一个人,他依然刻板如常,用眼神无声地和栾暻表达了为难,刚刚才解开两颗扣子的手指,再也不肯往下了。

    “你不是困了么?快睡吧。”文瑄看着栾暻因为连轴拍戏都有些熬红的眼睛,忙低声哄他。

    “您衣服脱一半,就给我看个脖子,我还怎么睡得着。”栾暻挑了下眉,委屈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眼睛却是继续盯着文瑄完全.裸露的修长脖颈,明目张胆地往下看去。

    文瑄脸颊发烫,避开栾暻太过赤.裸的视线,轻声问他:“那你还要怎样。”

    明明是无奈的话语,经由男人温润的嗓音勾勒出来时,就无端多了一丝旖旎缱绻,温柔地撩拨着栾暻本就燥热的心。

    栾暻眨着眼,低声说:“我想看着你......睡觉。”他嗓音低沉,连话都没说全,但是省略的那几个字,全都由写满欲望的眼神分毫不差地传到了文瑄心里——我想看着你,洗澡,睡觉。

    早已濒临沸点的屋内气氛,在这一刻,悄无声息地,沸腾了。

    夏风低低地吹起薄如蝉翼的窗纱,月光如水般柔和光亮,倾泻而下,映出男人再不复冷静自持的模样。

    文瑄要备的课,也彻底进行不下去了。

    等意识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去到了浴室,热气氤氲,模模糊糊的镜面遮盖了男人修长挺拔的身体,惟有被包裹起来的手机界面上,清晰地映出男生清俊的脸庞和他眼中的欲望。

    流水声渐缓,断断续续地夹杂着男生低沉轻缓的嗓音,一一送入文瑄耳中。他浑身发烫,听着栾暻和他一样无法抑制的低喃,微阖上眼,放任自己就此沉沦。

    一夜好梦。

    梦里的文老师好听话,主动拥上栾暻,和他肆意缠绵,栾暻头没入枕头一侧,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再然后,却是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发泄了出来。

    陡然爆发的快感教栾暻倏地从梦中清醒,他猛然一下坐起身,感受到身下突如其来的黏稠时,呆滞了一瞬,少顷,才抓狂地揪着头发,暗骂了句脏话——特么的,不就前一天晚上看着文老师洗了个澡么?这小栾暻,能不能争点气!

    事实证明,禁欲太久,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虽说没流鼻血,但是无处发泄的欲望全都化为了一场春梦,不遗余力地在梦中找到了宣泄口,栾暻此刻脑子昏昏沉沉的,在床上呆坐了数十秒钟,回味着刚才做的梦。他眼睛微阖,往日如山泉般清冽的眼眸雾气朦胧,还带着几分尚未褪去的情.欲,良久,栾暻清醒过来,给文瑄发了张可怜兮兮的自拍照,去洗澡。

    十分钟以后,【文瑄】: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栾暻眉眼微弯,胡乱擦了把头发,给文瑄回消息。

    【栾暻】:有个偷心贼,在梦里勾引我,我想找他算笔账。

    【文瑄】:嗯?

    栾暻勾了勾唇,直接发起了视频通话。

    文瑄正在备课,接通以后,看到屏幕里栾暻裸着上半身,瞬间联想到了昨晚羞耻的一幕,不禁脸颊发烫,稍稍移开视线,提醒栾暻快去穿衣服。

    栾暻无声地笑了下,没说话,反而将手机直接固定到桌子上,佯装一副要找衣服的样子,实际上人却坐在床沿边,懒洋洋地扒拉行李,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合适的。

    手机位置调整地恰到好处,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栾暻上身方向,紧致精瘦的几块腹肌在高清镜头里一览无余,而随着他时不时侧身伸长胳膊的动作,本就松垮的短裤微微下滑,露出一层招摇的浅蓝色内裤边。

    满屏的荷尔蒙气息朝着文瑄扑面而来,他喉咙发干,习惯了规规矩矩的视线更是无处安放,少顷,文瑄猛地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又提醒栾暻:“再不穿衣服就感冒了。”

    栾暻乖乖地应了一声,还在慢条斯理地找衣服。

    文瑄忍无可忍,去掉眼镜揉了揉眉心,然后哑着嗓子问栾暻:“你要算什么账?”

    栾暻敏锐地察觉到文瑄此刻变得急促的呼吸,狡黠地笑了下,拿过手机,悠悠道:“我都为您做春梦了,想让您也体会一下,晨勃的滋味。”

    正在体会的文瑄听到这话,身子轻颤了一瞬,含混不清地说:“我体会过了。”就要转移话题。

    不料,栾暻却是穷追不舍,压低嗓音道:“口说无凭,您得现在给我证明一下。”

    让文瑄大早上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对着手机那端的栾暻解自己的衣服,无异于让他当众和栾暻亲吻,太羞耻了。

    文瑄正经惯了,断不可能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无措地看向栾暻,轻声说:“这样不好。”

    “那等我们见面时,您再给我证明?”栾暻不动声色地把文瑄带到自己挖好的坑里,佯装遗憾道,“那天早上都怪小周,来那么快,我都还没来得及和小文瑄打招呼——”

    “别说了。”文瑄眼见栾暻要把俩人亲热的细节再描述一个遍,还起了个如此亲昵的称呼,耳朵都红了,拿手掩了掩发烫的脸颊。

    “行吧,那见面时在床上说?”栾暻勾勾唇角,又趁机把坑挖得深了点,“上次哪哪儿都好,就是时间过太快了,完全不够用,您身上那么多地方我都还没亲够呢,居然天都亮了,啧,我们下次早点开始......”

    文瑄现在脑子乱成一团,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晕乎乎的,而栾暻和他说了些什么提了哪些要求,他根本无暇细想,全都答应了。

    栾暻心满意足,趁着文瑄没反应过来,飞快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这才挂断视频,优哉游哉地去片场。

    拍摄片场,小周远远地看到童羽只身一人坐在那,立马警觉起来,提醒栾暻:“栾哥,前方有绿茶出没,小心点。”

    栾暻眼皮也不抬,漫不经心地扶了扶墨镜,懒懒道:“没事儿。”

    小周依然不敢放松警惕,一直等到他们走过,也没见童羽有任何举动,这才长出一口气,笑嘻嘻地和栾暻说:“栾哥,绿茶似乎心情不太好,看来之前的事儿让她长教训了。”

    栾暻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心说:脸那么疼,心情会好才怪。

    童羽前两天丢了那么大的面子,这会儿的确心情不太好,整个人表情恹恹地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无精打采,我见犹怜的。

    赵素明这人不仅喜欢落井下石,还喜欢“雪中送炭”,见童羽情绪不佳,忙贴上去,宽慰道:“小羽,你别不高兴,要我说,栾暻才配不上你呢,圈里那么多好男人,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简直是往童羽本来就疼的脸上又打了几巴掌,童羽立马变了脸色,睨着一双大眼,狠狠地剜了赵素明好几下,然后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赵素明茫然地杵在原地,还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

    俩人对话顺着微风飘到栾暻这边,栾暻依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懒洋洋地翻看剧本,反倒是小周,气不过,义愤填膺地嘀咕道:“绿茶配小人,天生一对!”

    宋牧杰也恰好坐在附近,把几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苦笑一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这部剧八字不合,先是饰演老幺的彭嘉出来搞事儿,弄得他在中间甚是为难,好不容易把彭嘉熬走了,以为日子能轻松点,谁知道换来一个和他搭对手戏最多的童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又是撒娇又是炒作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演戏上。

    而现在,晚上栾暻他们三人还有一场极其重要的戏份,任谁一看都知道栾暻和童羽俩人水火不容的,可把宋牧杰给愁坏了。

    宋牧杰愁归愁,自己该演的戏却丝毫不敢马虎,在心里抒发感慨过后,继续认真看剧本——晚上这场戏份,是他饰演的谭知义和骆晨结婚,然后骆晨借着酒意对谭知礼勇敢表白,反被谭知义撞见而产生误会,兄弟俩就此彻底决裂的剧情。

    开拍前,一个副导演拿过几瓶酒,笑着问他们:“要不要喝点酒,进入状态更快。”按照剧本内容,谭知义大婚,包括骆晨在内的一众人等都没少喝酒,这才有了骆晨在意识不太清醒的情况下对谭知礼冒然表白,矛盾骤然爆发的一幕。

    童羽一语不发,盯着桌子上红白啤几种酒,不带丝毫犹豫地直接敲开一瓶啤的,对瓶吹,随即把空瓶子往桌上一放,挑衅地看着栾暻他们,脸上写满了“是男人就喝”几个大字。

    有人立即吹了声口哨,几个配角也纷纷不甘示弱,你争我抢地给自己倒满。

    宋牧杰咬了咬牙,不想在女生面前丢面子,倒了约莫有二两白酒,也一口闷了。

    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鼓掌叫好声,紧接着,全场焦点全都集中到了栾暻一个人身上,他懒洋洋地直起身,抬眸看向樊导:“是不是拍出来醉酒的状态就行了?”

    樊导点点头。

    “那我不喝。”傻逼吗我,和一群疯子拼酒,栾暻在心里补全后半句话,拿起一瓶酒朝身上洒了几滴,随即搓把脸,揉乱头发,再抬头时,眼神已经带了几分不清醒,瞬间入了戏。

    其他几人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意识到刚才的热血行为特么的纯属傻逼逞强,尤其是宋牧杰,本就酒量不好,一口闷了二两白酒,这会儿真的有点晕了,他晃晃脑袋,勉力睁大眼,撑着额头。

    樊导眼睛亮了亮,看大家状态都到了,一抬下巴,示意开始。

    “《浮沉暮年》,第六十五场一镜一次,action!”

    栾暻扶着醉酒后的宋牧杰,送他回家,夜色如水,在俩人身后拉出了斜长的两道身影,摇摇晃晃的,宋牧杰脚步虚浮,大着舌头道:“哥,你、你别说,我还真就把小晨娶回家了。”

    栾暻此刻也脑子昏昏沉沉的,胡乱点点头,提醒宋牧杰注意脚下。

    “嘿嘿,哥,你真的不想结婚啊?”宋牧杰靠着栾暻,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由教栾暻趔趄了一下。

    栾暻脚步稍顿,勉强扶稳宋牧杰,往日严肃的脸上因为醉酒多了些许平和的烟火气,却是摇摇头,低声道:“我已经有小澈了,不用结婚。”谭书澈,正是谭知礼领养的孩子,现在已经跟着谭知礼出去生活。

    宋牧杰闻言,嘴里无意识地嘟囔几句,身子开始不受控地软软往下滑,栾暻连忙架起他的胳膊,把他又往上提了提,这才闷头继续往家走,没再说话。

    谭家。

    童羽刚将宋牧杰安抚到床上,回过头,发觉栾暻已经不知何时出了门,心里又酸又涩。她定定地望向夜色中栾暻瘦削的背影,咬着嘴唇,少顷,下定了决心似的,疾步出去,拦在了栾暻面前。

    “你,现在过得好吗?”童羽脸上尚且带着酒后的潮红,小心翼翼地看向栾暻,比起初见时的少女娇羞模样,多了些许忧愁。

    谭知礼自从和父母大吵一架后,就带着谭书澈搬了出去,此次若不是谭知义结婚,谭父谭母是断然不肯让他回家的。

    栾暻闻言,点点头,表情淡淡。

    “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对我不冷不热的?”童羽痛苦地往前紧走几步,一双大眼盈满泪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心,“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知义吗?!那是因为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栾暻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滞了几分,慌乱地扶扶眼镜,不知该如何回应。

    童羽话还没说完,一字一句的含泪控诉,顺着夜色清晰地送入栾暻耳中:“可你呢,宁愿领养.孩子也不愿意结婚,献身科学有那么伟大吗?!值得你牺牲一辈子!”

    不远处,起来想上厕所的宋牧杰看到这一幕,脸都气红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童羽越说越委屈:“如此这样,我还不如嫁给知义,远远地看着你就行——”

    “骆晨!”栾暻彻底清醒过来,再也听不下去了,打断她,“你是我弟妹,今晚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你好好和知义过日子。”

    童羽眼泪汪汪地看着栾暻,一抹眼泪,轻声说:“那我能,抱一下你吗?”

    栾暻还没来得及拒绝,宋牧杰跑过来,一把推开栾暻,想要打人,又下不去手,只好抓起手边的东西开始往地上砸,大骂道:“你们他妈的都当我是傻子吗?!”

    “砰”地一声脆响,花盆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宋牧杰样子狰狞,发疯了似的就要再去找其他东西,发泄一腔怒火。

    栾暻连忙用力箍住宋牧杰,却因为做惯了苦力的谭知义本就比文弱教师谭知礼力气大,栾暻反被他大力挥开,摔了个趔趄——其实如果宋牧杰没喝醉,力度本该能控制好,但此刻他醉醺醺的,一时真和发了酒疯差不多,栾暻竟没能控制住他,整个人踉跄了好几下。

    按照剧本,此时应该是骆晨担心谭知礼摔倒,连忙上前扶住他,然后被谭知义彻底误会,兄弟俩就此决裂。

    谁知道,童羽快步上前以后,伸出胳膊作势要去扶栾暻,实际上却装作没扶稳的样子,轻轻地,把身形不稳的栾暻,朝着花盆倒地的方向,推了一把。

    夜色正黑,她的小动作又做得极其隐秘,栾暻没多想,在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时,心里倏地一惊,连忙抓过一旁椅子,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和摔了一地的花盆碎片,堪堪擦肩而过。

    “卡!”

    “怎么回事?!”樊导皱着眉,点了点童羽,“童羽,你的眼神是要吃人吗?让你扶栾暻你怎么没扶住?”

    “我力气小,撑不住他,”童羽振振有词,话锋一转,却又委屈巴巴地说了句,“更何况,谁知道会不会再被有心人偷拍利用,说我倒贴什么的。”

    她三言两语间就把网上的事儿从自己身上摘得干干净净,不少人一听,乍还以为是栾暻自导自演的炒作,再看向他们俩人时,表情顿时精彩起来。

    栾暻冷笑,淡漠地瞥了童羽一眼,看向樊导:“既然她怕被别人利用,那不妨把真实视频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一愣,疑惑地窃窃私语,樊导看完回放,突然剧本一摔,厉声道:“胡闹!好好的拍戏,童羽你这是过家家吗?!不想演趁早说,少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童羽小脸刷得一下全白了,想起之前彭嘉的下场,不情不愿地蹲下去拾剧本,嘴上“嗯”了一声,再不敢多说什么。

    姚远疾步上前,抓着栾暻认真检查一遍后,急声道:“刚刚没事儿吧?”他此刻越想越后怕,tmd,刚才要不是栾暻反应快,只怕现在都受工伤了,这女人发起疯来,tmd真是往死里整人啊!

    栾暻摇摇头,眼眸冰冷。

    “还发吗?”姚远低声和栾暻说了最新的情况,犹豫一瞬,征求他的意见,“听说童羽那边突然没动静了,似乎是不敢再和你炒热度,她刚才这样做,估计也是生气之前买好的通稿都打水漂了。”

    “发。”栾暻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如果之前他还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那么现在,栾暻已经彻底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