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 79 章
作品:《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 苏绵绵觉得自己浑身都好烫,烫手脚发抖。
她哆哆嗦嗦爬起来, 像只猫儿似得往前爬, 后腰下陷, 拉出优美弧度。
然后打开了冰箱。
钻了进去。
“滴滴滴……不知道是什么, 猜测是活物,放入保鲜室……”
冰箱在说话。
苏绵绵听不清楚它说什么, 只是下意识回答,“是是是苏绵绵。”
“滴滴滴, 苏绵绵,华国舞者, 《蝶恋》女主角……”
冰箱智能控制系统是跟智能机器人连在一起。
冰箱还在继续说话, “苏绵绵, 周朝女, 十七卒……”
陆横捂着自己因为兴奋,所以崩裂伤口。
操!
一手血腥黏腻。
谁他娘这个时候给他吃这种东西……
男人艰难钻进被子里, 一眼看到爬进冰箱苏绵绵,头疼想把人拽出来。
“吱呀”一声, 房门开了。
进来人是苏榕艺。
苏榕艺计划这件事很久了。
只是一直没逮到机会。
现在, 机会终于来了。
她看到躺在床上陆横,脱掉外面外套, 露出里面几乎挡不住什么东西吊带衫。
男人面颊微红,冷眼看着她。
苏榕艺自诩貌美, 搔首弄姿走过来, 突然感觉额头上滴了一点东西。
她仰头看,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只鸟。
一边飞,一边拉。
“啊!”被拉了一头鸟屎苏榕艺再顾不得什么,尖叫着跑了出去。
陆横站起来,先去厕所催吐,觉得吐得差不多了,
他撑起身体,艰难走到冰箱前面,一把将里面小东西拉了出来。
“苏绵绵,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苏绵绵只喝了一口,现在神智已经清醒,她动了动自己被冻成小冰棍手,呆呆坐在地上,看着男人艰难挤进冰箱,发出一阵舒服叹慰声。
男人穿着浅色睡袍,那大片血迹血花似得炸开。
“陛下,你不疼吗”
苏绵绵指着那块地方,小嗓子哆哆嗦嗦带着害怕。
男人闭上眼,声音微哑。
“不疼。”
就是臊得慌。
偏这小东西还企图伸手去掀他衣服。
那指尖只要稍稍粘上他皮肤,陆横就跟要跳起来一样,浑身过电般酥麻。
操!
“苏绵绵,再碰老子,剁了你爪子。”
小姑娘立刻把自己爪子收好,然后把小奶猫喊喊抱过来,用它爪子去掀。
毛绒绒小猫爪子,比苏绵绵那只软绵绵手更加让人觉得浑身炸毛。
就跟活情.趣用品一样。
本来就忍得辛苦陆横猛地一睁眼,低头看到那只黏在自己身上爪子,啪叽一把握住了。
“喵~”
喊喊挣扎着跑远了。
只留下苏绵绵跟男人大眼瞪小眼。
“陛下,你没事吧”
你看老子像没事样子吗
男人深吐出一口气,朝她勾手。
“过来。”
苏绵绵乖巧凑过去,双眸水雾雾,眼角蕴着粉红痕迹。
陆横猛地把人抱住,然后翻身压进了冰箱里。
无霜冰箱,空间又大。
小姑娘小小一只被压在里面。
男人用力关上了冰箱门。
苏绵绵:
“给老子呆在里面。”
门神一样男人一把将苏绵绵露出来半个小脑袋塞了回去。
刚才药吐出来大半,男人神智已经清醒不少。
从苏榕艺刚才表现来看,这药估计是她下。
一只小手手从冰箱里伸出来,小心翼翼勾住陆横小手指。
陆横理智瞬间被烧断。
他咬牙切齿隔着冰箱门,“苏绵绵,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苏绵绵睁着大眼睛,递给陆横一只冰激凌,“陛下,吃冰激凌吗”
吃你妈!
男人猛地将人拉出来。
冰激凌掉在了地上,被男人踩成一坨,化成水。
苏绵绵也化成了水。
她想,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烫。
就像是一个火炉。
苏绵绵又想,当初这只暴君抱着她尸体死时候,身上是不是也是这么烫,就像是要把自己烧成灰一样。
烫她觉得自己肌肤快要跟着烧起来了。
“不能看肚脐眼……”
小姑娘誓死保护自己肚脐眼。
“不看,也不碰。我们碰其它地方。”男人声音嘶哑难耐,就像是在哄智障小盆友。
“哦。”苏绵绵傻傻点头。
少女青丝披散,瀑布一样挂在床边,男人指尖穿梭其中,带着细腻顺滑。
“苏绵绵,叫一声好听。”
苏绵绵思索了一下,然后软着小嗓子道:“嚷嚷……”
外面天气很好,小奶猫喊喊和小奶狗萌萌正在打架。
秋日阳光很燥。
透过倾斜窗户照进来。
一只修长白皙手伸出来,带着暧昧红。
“啪嗒”一下,窗户关上了。
只能隐隐绰绰透出一点光。
房间里很乱。
陆横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小姑娘,腰子痛厉害。
操他娘!
伤口又裂了。
“陛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小姑娘睡醒了,大眼睛红红。
方才哭得厉害,现在叼着一只冰激凌,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是怎么哭着咬人打人了。
“不疼。”男人一阵咬牙切齿,抢了苏绵绵一半冰激凌。
就知道吃!
……
差点失血过多却一脸无比餍足终于吃到嘴暴君面无表情出门,把客厅里那把剑取了下来,然后找到苏老太太。
苏老太太正在喝茶,看到衣衫不整,怒气冲冲男人,唬了一跳。
“哎,你这伤口……”
男人身上伤口因为一次又一次崩裂和运动,还在流血。
痛并快乐着。
暴君快乐,你们无法想象。
“老太婆。”陆横嘶哑着嗓子开口。
苏老太太:
陆横把手里剑,倒着插在了门栓上。
“老子要倒插门。”说完,男人仰面倒下,人事不省。
苏老太太:
……
“这是肾虚。”
“操你妈!”
原本还在挺尸陆横猛地坐起来,一把拽住了中医生衣领子。
中医生翘着胡子,被吓了一跳。
“陆横,你醒了”
苏绵绵谨记在外面不能称呼他为“陛下”,立刻改口。
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暴君用力瞪着面前中医生。
他这样男人会肾虚吗会吗
中医生擦了擦额上汗。
陆横猛地把人扔出去。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中医生急匆匆叮嘱完,赶紧溜了。
男人捂着腰子垂眸,看到蹲在旁边苏绵绵。
“苏绵绵,好好锻炼身体。”
剧烈运动这种事,也得轮流替换。
并不懂暴君在说什么懵懂无知小可爱:
那边,苏榕艺被苏老太太打了进来。
“啊啊,老太太,不是我干,真不是我干,啊!”
苏榕艺被苏老太太拐棍打一蹦一蹦。
旁边小奶猫狗们看着,也跟着一蹦一蹦,鸟儿专门对着她拉屎。
“啊!”摸到脑门上鸟屎,苏榕艺差点又疯了。
她洗了多久才洗干净头啊!
“这事如果差一点,人就不在了。”苏老太太听完中医生话,才深觉此事危险。
要不是陆横身体好,现在估计早就变成一具冷冰冰尸体了。
到时候,不仅是苏榕艺要完,整个苏家都要完!
虽然狗血,但莫名餍足男人居然没有表现出他疯狗一面,甚至大方道:“这次就算了吧。”
苏绵绵坐在旁边,揉着自己小细腰,听到暴君话,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苏榕艺捂着脑袋上鸟屎出去了。
苏老太太为表示歉意,也给了很多补偿。
“苏绵绵,过来。”
男人视线从那张白嫩小脸滑到纤细娇软身体上,食髓知味。
却不想小姑娘低头,抱着一双手,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点什么,就是不过去。
男人皱眉,动了动身体,发出“嘶”一声痛呼。
苏绵绵磨磨蹭蹭过去,小细腿软绵绵像走在云端上。
她还没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暧昧痕迹。
本来就是个娇弱小姑娘,虽然昨天他已经很怜惜,很克制,但这小姑娘软绵绵一团,棉花似,陆横根本就克制不住。
到最后,满床都是血。
堪比杀人现场。
当然,那血都是陆横。
真是一场骇人听闻恐怖床.事。
当收拾房间老佣人进来时候,看向陆横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变态。
“孤叫你过来,没听见”
一脸满足男人搂住自己小可爱,照着那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小可爱鼓起小脸蛋,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怎么,你觉得孤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听惯了男人打打杀杀苏绵绵面对他对别人好意,有一种自己宠爱被人分走感觉。
“花露。”暴君朝外面喊了一声。
花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暴君心情极好,觉得今天不宜杀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头发剃了吧。”
花露应声去了,至此,苏榕艺再没有出过门。
因为一出门,她脑袋上假发就被那只该死鸟叼走。
……
暴君深觉自己跟小可爱有了质升华。
那双眸子黏在苏绵绵身上,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要不是腰子还没好,他能再来五百回!
苏绵绵正在替陆横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陆横站在她身后,捧起那头青丝长发,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这玉簪是什么意思吗”
苏绵绵摇头,难道不是他抢了她小月牙玉,赔给她吗
“制玉簪,挡煞气,不能为妻,可为妾。”男人声音幽幽,带着难耐煎熬一般,嘶哑低沉。
苏绵绵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吗”
“不,我要娶你为妻。”
“这些劳什子东西,老子才不相信。”说完,陆横攥紧那支玉簪,却还是没有下手把它拔.下来。
透过面前镜子,苏绵绵能看到男人低垂眉眼,颤抖手。
身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东西。
苏绵绵想,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这样想着,苏绵绵也就问了出来。
不由自主,带着深沉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将她搂住,死死抱在怀里。
小姑娘眉眼弯弯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还要香甜浓郁。
“陛下,你是个胆小鬼。”苏绵绵反手,小心翼翼伸手抱住他脑袋。
是啊,他是个胆小鬼。
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绵绵……”
这是第一次,暴君这样喊她。
语调细腻,缠缠绵绵像是情人之间低喃。
没人性又怎么样,我只要能护她,就够了。
“陛下,我后日又要登台了,你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亲着她脖子,留在痕迹。
“好。”
男人答应完,搬来电脑,调出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设计稿,从凌乱线条和粗犷画风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暴君自己画。
“这是你嫁衣。”
苏绵绵:
小姑娘睁大眼睛,用力看。
“看偏了。”陆横拧过她小脑袋。
苏绵绵扭头,看到了隔壁那张图。
正红色嫁衣,图案、样式,跟她出嫁时候穿那件一模一样。
男人沉吟半刻,“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着它死。
暴君抬手点了x。
苏绵绵却摇头,一把按住他手。
“我想穿给陛下看。”
上辈子没看到,这辈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为他穿上嫁衣样子。
暴君曾想象过。
她穿上这件嫁衣,站在白雪皑皑美景中,回眸朝他望来,定是如画一般场景。
只可惜,当他看到她时候,她躺在素白净白中,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红色,在暴君看来,皆象征着不详。
比如,他光,在那一日红绫漫天之际,穿着红嫁衣在他面前死去。
他却无能为力,重坠黑暗。
然后,他报复了整个周朝,他用自己怒火,燃烧了一座周宫。
艳红色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们。
“我们穿白色婚纱。”
陆横站起来,看到床上挂着白色帐子,猛地扯下来,罩住两个人,“就像这样白色婚纱。”
苏绵绵仰头,伸手摸了摸这帐子。
想着那该有多难看啊。
“陛下,白色是丧服。”苏绵绵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欢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红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苏绵绵,你又膨胀了啊,连老子话都敢不听了。”
“你就是只暴君……”
苏绵绵语焉不详控诉。
男人冷笑,“既然你说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这个称呼了。”
明显感觉到危险苏绵绵哆嗦着小细腿往外爬,却被男人收着蚊帐给拽了回来。
秒变活鱼,被迫收网苏绵绵:
……
重.振,雄.风男人搂着怀里小东西,指尖拨开她粘在面颊上碎发。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脸坨红,躺在他臂弯里,柔软易碎像只瓷娃娃。
男人抱着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见了。
自从她死后,他日日做梦。
梦到熊熊燃烧火焰,梦到她怯生生唤他,“陆横。”
天知道,当他第一次听到这把小嗓子喊他名字时,有多激动。
激动他立刻就飞出去杀了一拨刺客平复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太快,心情亢奋他恨不能再杀一拨。
杀完人,暴君特地给她带了个糖葫芦回去。
小姑娘小心翼翼咬着糖葫芦样子,简直跟那些被他砍下来人头一样可爱。
然后,暴君就出现了一个新兴趣。
喜欢把刺客人头串一串,挂在宫殿门口,供前来上朝大臣们日日瞻仰。
如此美妙艺术品。
让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要穿好兜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