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进行时
作品:《[综]听说他养过这些崽》 “贵志君,就算你用拳头砸我的头,这也是不得分的哦,唯有用荞麦枕头打中腹部才能算分。”太宰治坐直在廊道上,两条修长的腿随意的晃荡着,慢悠悠的说道。
“我只是想要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而已。”夏目收回手。
“什么?”
“我的朋友说身体上的接触会令彼此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加的密切,况且我现在很想将我的心情传达给你。”
“什么心情。”
“想要堵住你的嘴,打一顿的心情。”夏目贵志保持着和善的微笑,语气平和的说道。
“反对暴力!”
太宰治故作惊恐的站了起来,在院子里退后了几步。
“我们可是盟友啊!”
“可现在我们是敌人,太宰先生。不要忘了,现在的我们可是在游戏中,都是参与者,而你是我的敌对。”
“切,贵志君真是小心眼。”
……
小心眼?明明是太宰先生你自己废话太多了不是吗?用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来干扰他,让他被柳吉老师给打中了。
晚风从庭院中吹来,带动了玩闹着的人们的衣摆。
“起风了,是时候该走了。”
太宰治收敛起惊恐状的表情,面色变的平静下来,他走了几步进入房间,从榻榻米上拿起了他的防御枕头,摆出一个具有成熟的大人韵味的站姿,沙色的风衣衣摆顺着微风小幅度的摇曳着。
“去哪里?”对突然正经起来的太宰治,夏目贵志心有余悸的问道,对方刚刚就是用这种超正经的模样来干扰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规则里有说我们只能够乖乖的等在这个房间中吗?”
夏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规则里可没有说在攻击方找枕头的时候防御方必须老老实实的留在房间中,要是柳吉老师先找到枕头的话,他就会攻击没有防御的纲吉先生从而得分,同样的,纲吉先生也是如此,但比起知道枕头被藏在何处的柳吉老师,由于他的原因只能够盲找的纲吉先生明显处于不利地位。
所以,他和太宰治作为防御人员,需要做的不仅是保护好自己,更需要保护好本队的攻击选手。
“枕头大战吗?”斋藤枝春听着一期一振的汇报,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把玩着摆放在桌上已经毫无热气了的咖啡,双指提着银制的长勺子轻轻的敲击着杯沿。
“可真是群无聊的男人们,一期君,你该不会也对这样的游戏抱有兴趣吧。”
一期一振半跪在门口,他低着头眸光垂落,看着地面,不带什么感情的淡淡的说道,“我对无聊的游戏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小鬼头对这样热闹的游戏或许会感兴趣吧。”斋藤枝春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斜侧了一下脑袋,漆黑的长发朝着一侧倾泻,她的表情此刻温婉的与平时在外时无异。
“知道吗?我在你们所有的付丧神中,最喜欢的就是一期君你了,你是拥有弟弟最多的,最温柔体贴的大哥哥了。”
“主上?”一期一振依旧低着头,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如湖水般平静,没有一丝的阴郁气息,虽然他暴露在外的皮肤处,在嫩薄的皮肤下可以此刻可以清晰的看见血管以及流淌在其中的黑色血液。
“这个月也快要过去了,身体还好吗?”斋藤枝春关切的问道。
“为主上而死,在下无怨。”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留下你家弟弟受苦的。”就像是她的哥哥宠爱着她一样,以残损虚劳的身体来帮她承受着斋藤家的业。
“想要带他们玩游戏闹腾的话,我又不会制止,一期,你知道的,我对栗口田家的你们是最好的。”
“感谢主上的。”一期一振犹豫了一下,不明白为何斋藤枝春突然说这些。
“真是没有办法啊,一期。”斋藤枝春俯下身,伸出手,嫩红的指尖轻轻的触碰到对方的面部肌肤。
白芒的雾团包裹在少女的指尖上,顺着她指尖的往下,光芒注向一期一振的脖颈处,能量缓缓的进入。
青筋中黑色的色调一点点的变淡,最终消失不见。
“织田柳吉放到第二位,你先去看好夏目贵志那个家伙。”斋藤枝春看了一眼旁侧的墙壁。
隔壁的房间之中,此刻正躺着一只随时待宰的小肥猫,煞是可爱。
那样强大的妖怪竟然如此的听从人类的话,必然是签订了契约的。
“阻止对方的任何行动。”
“是。”一期一振垂眉说道。
“以及……”
“枕头!”一个高昂的声音伴随着纸门被重重的拉开声重叠在了一起打破了斋藤枝春此刻正在下达的命令。
什么?
枝春吓了一跳,连忙抬头朝着突然被大敞开的大门外看去。
“沢田先生?您怎么了吗?”
“抱歉,我正在找枕头,打扰到您了,斋藤小姐!”沢田纲吉目光炯炯有神,他的棕色前发上燃着橙色的火焰,双手的手铠上也燃烧着火焰,但不知为何他的手明明握在纸门的门架上,门却没有燃烧也没有起。
沢田纲吉彬彬有礼的回答了斋藤枝春怎么了的问题,虽然他此刻的突然开门的行为以及立刻关门离去的行为可算不上体面绅士。
这究竟是?斋藤枝春面色变得晦暗,她知道这位先生,世界上最强大的Mafia首领,和平的爱好者。
强者确实有狂傲无礼的资本,可这里可不是彭格列城堡!也不是其他枭雄的盘踞之地需要来一个下马威,这里!是一位非常可爱淑女的dy的家!
啪。
正当斋藤枝春生气的这样想到还未自我小气,继沢田纲吉拉开了枝春所在的居室后,扇门再次启开。
这次映入眼帘的是她的老同事——织田柳吉先生,此刻正抱着一只小老虎。
一期一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织田柳吉怀中正酣睡着的小老虎,底下头,伏地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柳吉君?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枝春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问道。
“不,没什么。”织田柳吉朝着枝春微微颔首,面上带上了些纠结与抱歉“我正在找枕头,没想到到了这里来,打扰了。”
……
“不,没什么的。”斋藤枝春心下无语,织田柳吉没想到竟然也会这么的投入他们所谓的枕头游戏之中,这种不过是学生们结业旅游时才会暗暗兴奋的玩意儿。
男人的本质实际上该不会都是没有长大的小孩子吧?明明柳吉君以及那位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沢田首领平时看起来都是稳重的人,感情都是装的吗?
这么说来,难道说她家的哥哥其实也特别的向往这样的游戏吗?
斋藤枝春想象了一下她的哥哥望月兴奋的拿着枕头,又一脸严肃的收敛着气息随时准备进攻对手的模样……似乎有点可爱。
“喂,女人!还有酒吗?”
猫咪老师再一次拉开了枝春房间的扇门,它顶着晃荡着的柔软的大白肚子,脸颊上晕染着红彤彤的酒窝,它打着饱嗝左摇右摆的走了进来。
“啊啦,猫咪老师将酒都给喝完了吗?”斋藤枝春脸上闪过异色,这老妖怪还挺能喝,她所给的可是封存了60年的老黄酒了,虽然她的本意是灌醉这只老妖怪,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整整喝完了10坛都没有倒下,现在竟然还来找她要酒。
真是只老酒鬼妖怪。
“全部……喝完了,嗝。”猫咪老师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平日时的睿智,稳重变成了让人看着头晕的蚊香眼,他的重心不稳,身体不停的打着转,他的声音听起来饱满有利,但最终还是瘫倒在了地上。
“到底还是喝醉了呀。”斋藤枝春小步朝着猫咪老师移去,她屈膝弯下腰,将称重的猫咪挽在怀中然后用一只手支撑了一下地面悠悠的起身,“真是有些分量啊,老妖怪,最后一顿,可不就顺着你的意让你吃饱喝足了。”
“一期一振,家里的护卫就拜托你了,不要让其他的人来打扰我。”斋藤支撑命令道。
一期一振低着头,声音轻悠却发音清楚的应下了命令,他目送着主人的离去消失后的身影后,迅速的站起身来,朝着织田柳吉之前离开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那位同为审神者的织田殿会对五虎退的小老虎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与此同时,太宰治与夏目贵志作为防御方的两派队员,此刻正一同走在廊道上。
“呐,夏目君,你认为一个人如果失忆的话应该怎样才能更快的让他恢复自己的记忆?”太宰治问道。
“我想应该是带着失去记忆的那个人去我们曾经留下过记忆的地方,与熟悉的人一起进行熟悉的对话或是做曾经做过的事情,以此来刺激记忆的复苏”
“譬如每天的吃饭与睡觉?知道吗?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彻底的失去了记忆,忘记了怎样吃东西,怎样休息,但是人的本能,为了生存下去的本能会告诉身体应该怎么做,不是吗?”太宰治慢慢的说道。
“您想要说明什么呢?”
“要是柳吉将我们当做是日常的穿衣,吃饭,睡觉那样平凡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好了,那么即使将我们忘记了也会立刻的记起来我们。”
“您在胡说些什么呀?”夏目贵志笑出了声,“竟然将人与习惯行为作为比较的对象,从而嫉妒习惯行为,太宰先生您真是有些幼稚。”
“幼稚吗?”太宰治眨眨眼,深色的眸孔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样做哪里幼稚了?
明明比起日常的行为习惯,作为织田作朋友的他才是最重要的,最不可以忘记的存在才对,哪怕是轮回转世也不可以。
可是,偏偏就忘记了呢,还自己前往自己的坟地最终被他发现了,织田作真是个笨蛋啊。
【你所释放的那一抹邪气是通过这一次的死亡而分离出来的一部分,的诅咒,我在柳吉被埋入墓地中后再次回溯了时间,将那一部分的诅咒留在了墓地之中。”】总议长作之助先生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如今因为他的挖坟开墓行为,使得封印瓦解,那一部分的诅咒再一次回到了柳吉的身上的话,是不是可以猜测诅咒中包含着织田柳吉作为织田作之助与太宰治在一起作为好朋友的那短暂的一生的记忆也包含在了那被分离出去的诅咒之中呢?
很有可能。太宰治如此猜测到,诅咒是由无数的怨灵所凝聚在一起的,说道底怨灵之所以会怨恨是因为受到了折磨,而这份折磨就是记忆,从最初之际的记忆开始一直传承了到了现今,那一份记忆中一定也吞噬了柳吉每一次轮回的记忆。
只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柳吉君依旧没有恢复关于他的记忆呢?明明在他的那个世界中所分离出来的那一份诅咒已经回到了柳吉他的身体内了才对。
太宰治突然停下脚步。
“太宰先生?您怎么了吗?”夏目茫然的注视突然蹲下身来,将枕头扔到一边,挠起头发来的太宰治。
“好烦哦,夏目君。”
“什么?”
“要是作之助那个家伙早些告诉我关于织田作的事情不就好了吗?”太宰治抱怨道。
“所以都是作之助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