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1章
作品:《我拒绝了大佬的求婚[娱乐圈]》 不过想来也是, 曾经自诩为偶像的头号铁杆粉丝,今天又是爱豆一年一度的生日, 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
不过,商熹却反感她对自己的言辞还有语气,微拢起眉心, 也不管商苑宁要不要主动松手,另一只手突然用了些力气把她攥着自己的手拨下去。
“你……”随着五年过去,商苑宁的嫉妒心理越来越强,化妆技术也练就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双眼睛上挑着,发出狠毒的目光, 伸出手指指着商熹的鼻子。
商熹冰冷着眼神同她对峙着。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商苑宁半天憋出这一句, 气急败坏地扬长而去。
这时, 何语走过来, 指着走远的人问:“谁呀, 这么嚣张”
商熹呆滞地看着远处, 听到后嘴唇动了动:“一个朋友。”
经过昨天的小插曲, 再和许啸林拍对手戏的时候, 商熹感觉有一丝不自然。许啸林也挺不自在的, 跟她对戏的时候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昨天太过突兀了又或者是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却在装傻呢还是两者都不是, 而是她压根对自己没感觉
想一想就很压抑,不是他自恋,长这么大以来, 几乎都是别人追着自己跑,没想到还会有人不吃自己的颜!
商熹才不管他脑子里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弯弯绕绕,她只知道一个演员在对戏的时候走神是十分不尊重对方的行为。
“许啸林,你是不是还没有准备好”她有些狐疑地问道,轻轻柔柔的声音听在许啸林耳朵里说什么都像是天籁之声。
“没呢。”许啸林下意识说道,“不过我……”
不过商熹没听完他接下来的话,下一秒掐着繁琐的衣裙朝肖清晨方向走去,回头的时候说道:“那我先跟清晨对一下,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开始。”
许啸林怔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
灯红酒绿的光线里,半个包厢都是昏暗的,话筒里震耳欲聋的歌声不断传出来,吵杂得有人凑到耳边说句话都听不见。
高承野到的时候,刚好一曲终了,耳朵得了空闲,郑继东朝点歌的人摆摆手,挪了几个位子坐到他旁边,倒了一杯威士忌又夹了几块冰块进去,然后把杯子推到高承野手边:“怎么来这么晚”
高承野整个身子陷入沙发里,倾身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淡淡回了句:“堵车。”
“扯淡,晚上十点钟你跟我说堵车外滩都没这么堵!”
“信不信随你。”高承野语气淡漠得很,抬手把方杯添个半满,懒懒掀眸问,“叫我来有什么事”
“一猜即中。”整个身子都隐藏在黑暗里周致清适时开口。
高承野顿时了然,定睛看了郑继东一眼,郑重说了三个字:“我拒绝。”
说的还不是电影投资那点事两年前高承野在郑继东身上跌过跟头 ,自那以后他就不会再信,这人能拍出什么卖座的好电影。
“我保证,只要你们俩这次给我投资,我一定给你们俩赚个盆满钵满 。”郑继东试图解释,“上次纯属是我老子坑我,中途撤资,没有资金,还拍个屁电影,就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闻言,高承野跟周致清都爽朗地笑开,也还是没有松口。
郑继东好不容易混了个研究生毕业,因为不想继承家里的产业,跟家里顶撞,郑父一气之下把他扔进军队当兵了两年。退伍后“重操旧业”,拉着高承野跟周致清给他的新电影投资,没成想郑父居然也主动加入其中,钱不嫌多,郑继东自然乐呵接受,不料,郑父才是坑子第一人,中途撤了资说是要狠狠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长长记性不要再瞎操蛋。
资金是一方面,重点是郑继东是第一次拍电影,在学校学的那点东西,又因为当兵搁置了两年确实没有雄厚的资本把电影拍的多么多么好。
都是兄弟,两人到底是没有戳穿他。
没几分钟高承野接了个电话起身要走,周致清也起身跟上。
郑继东无比郁闷地给自己点了一首《追梦赤子心》振奋精神。
不多片刻,有一个女人走进包厢,朝郑继东问:“刚才那两个人是你朋友吗”
“嗯。”郑继东点头,而后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劝你不要以貌取人,一个已经有老婆了,一个不举,还不如抱紧我这颗粗大腿。”
女人闻言拾起一个抱枕往他身上砸,高声咆哮:“郑继东,分手!”
“我不同意,妈的,追了你小半年才追上,要是分手我是傻缺。”
女人清了清嗓子:“不举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叫高承野。”郑继东不假思索,“听名字怪野吧其实一点都不野。”到嘴边的一句“还没有我野,要不要试试。”被他咽下去。
“我困了,送我回家。”女人从沙发上拿过背包背在身上。
另一边,商熹刚洗漱完毕,涂好护肤品准备上床睡觉,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床头灯散发着晕黄的亮光。
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是一条来自索琐的微信
【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请不要惊讶,不要悲伤。】
商熹一头雾水,飞快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
过了几分钟那头简单回了两个字
【面谈!】
商熹的胃口完全被吊了出来,对方却不肯告诉她,一郁闷直接丢了手机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商熹刚打开门,就看见索琐站在门口,一幅正打算敲门的模样。
商熹看她风尘仆仆的,手边还立着一个十几寸的行李箱,一时讶异地张了张嘴,不敢置信的表情,这,这是连夜赶过来了
脑子里突然窜出来昨天晚上睡前的事儿,不禁纳闷:什么事这么重要非要当面谈,还要立马谈
“快点进来。”商熹把索琐的行李箱拖进房间,语气关切道,“你怎么过来的,看你的黑眼圈,要不要先补觉然后再说是什么事”
索琐直接摆手:“不用,我睡了一路。”
“你旷工”</p>
“今天周六。”索琐就差翻白眼了,喝了几口水往床上一趴休整休整。
商熹轻笑着挠挠头:“我忘记了今天你休息,快说你这么大动干戈的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索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摇摇头摊手:“我猜你不会想知道的。”
五分钟过后,商熹陷入怔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红润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神空无焦距。
索琐知道她会吃惊,却没想到会吃惊到这整程度。
良久才听到商熹呢喃的嗓音:“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我明明见过他那里那个过的。”商熹看着索琐下意识反驳,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艰难能听清。
“还是几年前那次吧”
“嗯。”
“这就说得通了,你最近没见过,所以得出的结论是他以前ok,现在不ok。”
“可是……”
索琐放低了语调,眼神认真:“笑笑,你想清楚了吗他的身体不健康而且他还伤害过你。”
商熹低头不说话,索琐知道这个时候真的很难做出抉择,她又换了一个问法:“告诉我,当我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你的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不可能。”
“还有呢”
“他好可怜。”商熹答道。
索琐觉得她没救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我还以为你会放弃。”
商熹摇头,语气有些闷:“我只是想让他尝试一下被人拒绝的滋味。”
出门时,商熹终于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皱着眉心问索琐:“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是属于关于的男人自尊心的上等私密事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当事人更加不会自己往火堆里跳。
静谧的空气里响起索琐答非所问的迷糊声音:“笑笑,你好吵,我快要睡着了都被你吵醒了。”
见状,于是商熹确信索琐有事瞒着自己。
商熹低估了自己对于索琐带来的消息的的敏感度,一条很简单的场景戏拍了十遍还没过,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
连个多月以来的事无巨细,已经把连云萧的急躁磨光了,剩下的除了等待、精益求精还是等待、精益求精。
没有责备商熹,而是拿过大喇叭喊道:“咔。”
“全体休息十分钟。”
晓然听到之后立马小跑到商熹面前,给她递水,纳闷地问:“熹姐,你刚刚老是走神,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商熹的脸色不太好,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衣服给闷的,眼睛看物体都有些跳影。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私家车里,陈启封把视线收回来,转而落在后座戴着防辐射眼镜的正在看电脑文件的男人身上,后者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头抬也未抬,嗓音淡漠地问:“怎么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阵霹雳拍啦的电脑键盘声音接连响起,紧接着屏幕上显示出‘文件发送成功’这几个字。
高承野合上电脑,长指摘了鼻梁上的眼镜,而后捏了捏眉心,眉眼之间闪过极重的疲惫感。
陈启封挑了挑眉:“您特地让我跟过来就是为了看艺人拍戏”
闻言高承野降下车窗,冷峻坚毅的脸庞在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棱角分明,异常俊朗。
他眯缝眼穿过层叠人群,目光准确在某一处定焦,当看见眼下的场景后微微蹙起眉心。
在他低头处理文件之前,对面拍的就是这样一场戏,等他查阅并回复了一个文件之后,对面拍的仍是之间那一场。
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主角日常戏,竟然拍了将近十五分钟,这与他理想中的大相径庭。
陈启封猜不透高承野在想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导演似乎是对于这场戏极度不耐烦无奈之下喊了暂停,让大伙休息。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了十分钟。
对面,休息时间已过,演员已经就位准备。
商熹在心里暗自为自己打气,头上青玉的簪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遮光板快要靠到了脸上,这时,导演大声喊:“a!”
“翠儿,你说人要是像这笼子里的鸟儿该有多好无拘无束,不懂喜怒哀乐,也没有羡慕憎恨,可以无忧无虑过一生。”
“夫人,奴婢若是说错了话,您不要责怪奴婢。”
“直说无妨。”
“奴婢觉得鸟儿是不如人的。鸟儿被关在笼子里,想吃便吃,想睡就睡,若是主人还能靠她逗个趣儿,那它自然是过得无忧无虑;可要是哪一天它嗓子哑了,连唯一的叫声都不好听了,主人不让奴婢给它食儿,给它水,那它岂不是很快就要饿死了。”
“不像咱们人啊,没吃的没喝的会想办法找吃的喝得,总归不会像这只鸟儿穷等死罢了一生。”
“是吗”商熹把手放到笼子边缘的手指收回来,用手绢擦了擦手指,幽远的目光看向远处广袤无疑的湛蓝天空,眼睛里仿佛掺杂了万物,又似乎迷茫于万物。
这回站在身后的翠儿的饰演者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对了,对了,主子的眼神终于对了!
果真下一秒导演喊:“咔。”
商熹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回头对着“随身侍女”歉意地笑了笑。
远处的私家车里,坐在后座的男人全然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硬朗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开口的声音低沉好听:“觉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高总:谁他妈在造我的谣
完蛋,又缺了一朵小红花,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