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

作品:《快穿之极品打婊专家

    张二红原计划是分家稳定后, 便找借口把她大姐家那个傻乎乎的大丫头诓过来住两天,借机设计一把赵麒。

    用别人她实在不放心, 怕暴露了把她给亮出来。她大姐家的那丫头小时侯发过高烧, 好了后就有些不机敏了, 好骗的很。

    事发后,即便是不能把赵麒给送到监狱里去, 也能让他在村里名声尽毁, 进个学习班啥的。

    这样一来不光能把赵麒和俩小的给隔开,保不齐等赵麒回来, 还能把那脑子缺根弦, 爱打人的傻丫头推给赵麒, 再借机把他们分出去。让赵麒一辈子面对个傻老婆,活在泥坑里, 想想都痛快, 解恨。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张二红现在恨赵麒恨的牙根痒痒,实在是等不及慢慢筹划了……

    赵麒虽然平时对衣食住行不讲究什么,但有一个毛病, 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把自身和周围收拾的很整齐,他放过的东西, 被人动没动过, 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现在虽然每天得去生产队里上工,还得带着赵明和赵宝儿,但他们三兄妹住的屋子却收拾的很整洁, 啥东西该在那放着,也摆放的很整齐。

    下午收完工,从学校接两小的回来,一进屋,他就觉出不对劲了。

    抽届被人开过,没有闭严实。炕头的小柜子也被人翻过,里面赵明和赵宝儿的一双袜子给放混了……

    里间的小屋一直都是兄妹三个住着的,赵中秋基本上不管,也很少进来,能进来在屋里乱翻的,除了下午没去上工的张二红,肯定就没别人了。

    赵麒心里有些火了,虽然贵重的物品他都收了起来,但张二红这的也太恶心人了,只是他没想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呢。

    赵麒把抽届,柜子里的东西又从新整理了一遍,没发现少啥东西,于是便打了盆水想把屋里擦一遍,结果擦到王绣芬陪嫁的那口大箱子时,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们这屋是没少物件,反而是多了,在箱子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塞了一条绣着个红字,穿过的内衣……

    这下可把赵麒给恶心坏了,张二红究竟是想干嘛!

    细想之下,才发现这女人的心思可真够毒的,连这种阴招都想得出来!

    赵麒如果真是刚满十五岁,没啥城府,啥都不懂的少年,发觉不了异常,那这件事爆出来后,就足以毁了他一辈子!

    在这个年代,偷继母内衣的名声要是传出去,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就是再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在这个民风保守的时代,也足以让他一辈都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当中,不光他抬不起头来,赵明和赵宝儿也要受到影响。

    这心思何其狠毒呐,这是想把他们兄妹仨个一锅端,完全踩到泥地里,再也翻不身!

    不过也是,张二红如果不够狠毒,手段不多的话,怎么能在原主没了后把聪明,懂事赵明给蹉磨的受了刺激,变得不正常,连话也不会说,一辈子也没结婚

    赵麒揉了揉额头,这件事还真有些不太好处理,稍不注意就会把自个给沾上了。

    赵麒这会还真是有些投鼠忌器了,为打只老鼠再把玉瓶给伤到了,实在是有些划不来。

    他也不是没想过去找赵中秋,只是赵中秋太不靠谱了,实在靠不住,让张二红几句软话一说,枕头风一吹,事情的结果还指不定啥样呢。

    不过,这事还是得赶紧有个了断,张二红即然敢把东西塞到他这屋了,肯定还会有后续,那他就必须得赶在张二红之前把这事给爆出来,这样才能把自个摘干净。

    赵麒正琢磨着呢,就看见窗外他大伯赵春生给张二红献殷勤,结果被他大伯娘狠掐的样子。

    心里当下就有了主意,不过这事实际操作起来是有些不地道,只能以后多拉拔一下堂哥,做为补偿了。

    当天晚上,赵春生脱下衣服,刚躺在炕上准备睡觉呢,就被收走脏衣服洗涮的胡大兰,气冲冲的朝脸上砸了个一件小衣服,然后扑上去挠了个满脸花:“赵春生,你混蛋!”

    赵春生又惊又怒:“胡大兰,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赵春生,你个王八蛋!

    老娘给你生儿育女,伺候老人,那点对不起你啦啊

    你在外面给我偷腥,还把那骚狐狸的…给我带回来!

    我……我今天非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胡大兰怒气攻心下也没想着藏着掖着,当下便怒骂着和赵春生撕巴了起来。

    她这会都快气炸了,赵春生这个狗东西从年轻时就不老实,总是喜欢在小媳妇堆里打连连,这眼瞅着儿子都要娶媳妇了,这老东西还敢整这些个花花事,还要不要脸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好好的撒什么癔症!老娘们,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赵春生那是相当的莫名其妙,他就睡个觉,招谁惹谁了胡大兰就过来挠他,当下也不干了,两口子在屋里就给干了起来。

    赵波,赵芬,赵玲兄妹三个看见自家爹娘打起架了,连忙赶紧上去拉架,好不容易才把两口子给分开了。

    胡大兰住炕上一坐,把证物往出一扔,拍着腿,当着三个儿女的面就开始哭了起来:“我不活啦……命苦啊,摊上个狗怂男人,儿女都这么大了,还整这些个花花事,丢不丢人呐

    老娘十几岁就跟着你,伺候老人,生儿育女,下地干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对得起我们娘四个吗啊……”

    赵春生觉得自个真是比戏里的那个窦娥还冤,急忙解释:“大兰,我没有,真没有,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赵春生因为有前科,在胡大兰跟前的信用已经破产了,话还没说完,就让胡大兰给啐回去了:“呸!老娘信你个大头鬼,你个没良心的老狗……”

    胡大兰和赵春生一个非说有,一个非说没有,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父母闹起来了,儿女们也只能互相劝着,让他们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年龄大些的赵芬皱着眉捡起那件扔在地上的小衣,看了看,发现上面有个字,于是便喊胡大兰:“妈,你先别哭……”

    “死丫头,你碰那脏东西干啥!谁知道有没有啥不干净的病!……”赵芬话还没说完,胡大兰一把就把那小衣服给夺的扔到了地上。

    赵芬从小被她妈也骂习惯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缓了口气大声说:“妈,那衣服上有个字。”

    “啥有字”胡大兰止住了哭骂声,捡了起来:“好嘛,赵春生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还有啥说的,看我这回不追到那狐狸洞,活撕了那狐狸精!”

    “波,过来给妈看看这是个啥字!”

    赵波走过去,借着灯光一看,发现上面用红线绣了一个小小的红字。“妈,是个红字。”

    赵波话音刚落,一旁的赵玲就拉着胡大兰说:“妈,这个字我知道是谁的。”

    正想着周围年轻小媳妇都有谁叫红的胡大兰眼睛立马就瞪圆了,大声问赵玲:“谁的!”</p>

    赵玲撅着嘴说:“是二婶的,我看见二婶纳鞋垫往上面绣花,绣字,就是这个!我让她教我,她不教还撵我……”

    好嘛,原来是这个狐狸精!

    胡大兰早就觉得张二红每天妖妖娆娆的那样,不是个啥好东西 。

    果然,这偷人都偷到自家了,怒火瞬间升到了顶点,都等不及赵玲说完,便撸胳膊挽袖子的冲了出去……

    赵春生,赵波,赵芬都给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是张二红呐,反应过来后,赶紧也跟了出去。

    赵春生觉得自个真冤,他年轻时是犯过错,可后来孩他娘看得紧,他也改了呀。

    张二红嫁过来后,他是看见人长的好看,献过几回殷勤,可那也仅限于此啊。

    毕竟那是自个亲弟的媳妇,他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给亲弟弟带绿帽子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至于这小衣服怎么到的他身上,他也是不知道啊!

    另一边的胡大兰怒气冲冲的冲到了二房的厢房门前,也不管里面小叔子脱衣服睡没睡,抬脚“哐”的一声就把房门给踹开了,扑到炕上就把已经脱了衣服睡了的张二红从炕上拖了下来,连踢带打的给扇到了地上。

    “不要脸的骚狐狸精,我让你偷我男人,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胡大兰边打边骂,一百四五十斤的身子骑在了张二红不到百斤的身上,揪住头发,按住脑袋,连扣带挠的哐哐往地上砸,誓要把张二红那张狐狸精的脸蛋给抓花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勾人。

    赵中秋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匆忙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赶紧就去拉暴打张二红的胡大兰:“大嫂,你这是干啥我们两口子可没招你……”

    胡大兰正打的起劲,被赵中秋给了拦住了,当下就一口啐到了赵中秋脸上:“赵老二,你个窝囊废,脑袋上被你大哥和这狐狸精都扣了顶绿帽子了,还蒙在鼓里,替他们说好话呢……”

    “大嫂,你啥意思”赵中秋觉得自个没挨打,怎么脑袋瓜子嗡嗡的,话都听不明白了。

    这时赵春生和赵波,赵芬,赵玲兄妹三个,还有听见动静的三房,堂屋的刘凤兰也都赶过来了。

    “老二,没有的事,真没有,哥向x主席保证,我跟弟妹真没那事儿,哥真没做过呀,要是有,我天打五雷轰,我也不知道她的小衣服怎么就跑我兜里了啊……”

    赵春生虽然发了毒誓,可赵家的谁也不敢相信他。主要他这人以前是有过前科的。

    再加上,张二红平时那妖妖娆娆,柔柔弱弱的做派,刚好就是赵春生以前好的那个调调。

    别说胡大兰闹的不信了,就连赵中秋也觉得自己头上隐隐的有点绿,怀疑的在目光在赵春生和张二红之间打了好几个转。

    张二红当下也急了,拉着赵中秋急忙解释:“当家的,你信我,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先把衣服穿上!”赵中秋一看张二红还只穿着内衣裤衩,烛光中的脸都有些狰狞了。

    张二红一出声,被赵春生拉着胡大兰就瞪着眼恨不能活撕了她:“呸!不要脸的骚狐狸,都到这会了还勾人呢,露着那身骚肉给谁看呢没有!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的小衣服怎么就跑到我男人兜里了!”

    赵家人都来全了,张二红还只穿了内衣,臊的满脸通红,又急又气的把衣服忽忙住身上套,嘴里又解释不出来胡大兰骂的那些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麒站的位置,见他目光清冷,脸上带着冷笑,讽刺的看着她,噎的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得披头散发,鼻青脸肿,满面都是血檩子的靠在炕边,嘤嘤的哭。

    “说啊,你倒是说啊,怎么这会不说话了!呸,不要脸的骚狐狸……”

    胡大兰说着说着,声音又高了,直要往张二红的方向扑……

    “行啦!都给我消停的来堂屋。咋了,还想把全村人都招来啊,这事光彩是不是,用不用把村里的大喇叭给你们借来啊!”

    刘凤兰看见闹的实在不成样子,赶紧出面给拦了下来。

    再加上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自家好几辈攒下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

    弄不好老大和那个狐狸精还得被人当成搞破鞋的去带高帽,游街,他们这些家属也要受连累,让人指指点点。

    刘凤兰能想到的,安静下来的三房人也都能想到,大家都不是傻的。

    三房人除了年龄小的赵玲,赵明,赵宝儿还有小丫,剩下的都跟着刘凤兰去了堂屋。

    一进屋,刘凤兰便吩咐赵波:“波,把堂屋门也关上。”然后黑着脸看着赵春生、刘大兰两口子和捂着脸小声哭的张二红:“你们给我好好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春生和张二红不要脸,搞破鞋!这是我在春生衣服兜里发现的。” 胡大兰抢先嚷道,还把张二红的小衣服众目睽睽之下,扔到了堂屋的桌上。

    “娘,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就跑我兜里了。”赵春生也急的是连连拍手,跺脚,这可真是冤死他了。

    “娘,你信我啊,我发誓,我要是真和老二媳妇有个啥,叫我不得好死!我都是要抱孙子的人了,还能再起这心思,你们咋不想想,这些年,我那还再有过啊……”

    赵春生也是真急了,连连的发狠誓,解释,努力的证明自已的清白。

    看见赵春生这样,刘凤兰和赵家的其他人心里也犯起了嘀咕:真冤枉人了

    胡大兰半信半疑的问赵春生:“他爹,你真没有……”

    “没有,没有,大兰呐,你还让我说多少遍啊,真要是有啥,我能把那装在衣兜里让你看见!”……

    “行啦,老大,娘信你。” 刘凤兰也相信了大儿子,转头看向还在那柔柔弱弱哭的张二红:“老二家的,那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张二红一边哭一边说,那眼泪就跟长江水似的,怎么都流不完。

    她的这副作派,如果光是男人的话,倒是能激起雄性保护弱小的心态,可问题是刘凤兰是个女人,还是个顶看不上她这个作派的老太太。

    没等她哭着说完,便拍了桌子:“你不知道你的小衣服,你不知道谁知道!我看这个家最坏的就是你,我们赵家庙小,留不下你这尊大佛,中秋给她收拾东西,你和冬至一会把她送回娘家去,这种媳妇,咱家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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