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捉弄贾诩

作品:《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

    他幸灾乐祸说完, 典韦已是一拳头砸来,砸在他鼻子上, 连同他脑袋都给砸了下来。

    吕布骂骂咧咧,转头便抓起自己脑袋按回来,与典韦打成了一团。

    曹昂阻止了要上前去帮忙的高顺:“他们只是日常切磋罢了,你们将军做鬼多时, 每次都说快闲出虱子来了,如今可不就逮着机会活动筋骨”

    高顺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都是鬼将, 也不会出人命。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典韦抄起双戟追着吕布砍,而吕布抱头鼠窜大骂:“你这典胖子胜之不武!不过是仗着我方天画戟不在手边。”

    典韦冷笑:“收拾你吕奉先,没有所谓的胜之不武一说。”

    自从那日张春华与司马懿说自己喜欢“自己”以后, 司马懿为了好知己,好兄弟,回家与母亲说别再与张家定亲了。

    司马夫人一听,不高兴了:“那当初你盯着人家女郎直看,不是因为瞧上人家了吗上次我问你, 你也没有反对, 如今我都与人家张夫人合了八字, 连道士都说张家千金与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怎得突然之间又反对定亲了”

    司马懿解释道:“我对张家千金并无感情,也没有一见钟情瞧上她,如今我们两家并未定亲,只是合了八字, 母亲只需私底下与张夫人说道,两家收回庚帖便平安无事了,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也不会误了张家千金名声。”

    司马夫人怒道:“仲达,你莫不是至今还不愿成亲今日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是绝不会收回庚帖的。”

    司马懿说道:“母亲,你也知我与定西将军互为知己,如今将军言明心悦张家千金,要娶她为妻,我又怎能做那横刀夺爱的小人呢”

    司马夫人怒气稍减,她狐疑问道:“定西将军,他说要娶张家千金为妻他们都是张家宗亲,如何能成亲生子了!”

    “将军是随母姓,”司马懿答道。

    “那也不成,他既是随了母亲,便是张家本家人,同为张姓的堂兄妹如何能婚配这于理不合!”司马夫人皱眉道:“且他若真想要迎娶堂妹,为何不与雅说便是提上一嘴,雅也就不会张罗着给春华张罗婚事了。”

    “春华”司马懿耳朵尖,乍一听这名字,看向了司马夫人。

    “便是那张家千金的名字了,”司马夫人轻叹一声:“她叫张春华,安西将军又名张华,是怕全天下人都不知他们本该是一家吗我看安西将军恐怕是不敢随意提亲的,他与春华同为堂亲,是真正的兄妹,若他们成亲,与乱/伦又有何区别”

    司马懿沉默了,他心思细,当即便对司马夫人说道:“我与安西将军情谊深厚,我也不愿为了一个女子,而失去这样一位知己兄弟,天下女子何其多,便是河内没有合适的,关中,淮南便没有了吗”

    司马夫人见他坚定,一时拗不过他,她轻叹道:“只是如今我与雅刚私下里合了八字,做了口头上的约定,这些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估计到雅的面子,先等上一阵子,我再与她解释吧!”

    司马懿忙说道:“母亲万不可将安西将军之事说予张夫人听,秋实既然只是私下与我说道,必定是不想他那舅母知晓的。”

    “他言说喜欢堂妹,已是逾越,张家家风严谨,雅又是大家出生,如何能忍受这些”司马夫人心中微微不悦,那安西将军,是吃准了仲达将他当作知己,不会与他争夺堂妹吗

    “便是我不说,日后他那心思也会暴露,张家千金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司马夫人冷哼一声。

    “母亲,我既然说了不会娶张家千金,那张家之事便是别人的家事,”司马懿认真道:“还请母亲看在安西将军对司马家近月来的照顾与扶持上,莫要做些触怒将军的事,我也不愿因为此事而与秋实生份。”

    话已至此,司马夫人心意难平,可她看司马懿一再坚持,只得消下火气。

    仲达这孩子,别看平日里聪慧睿智,沉稳可靠,骨子里却倔的很,司马夫人无奈,只能心里存了个疙瘩,面上答应了司马懿,就此作罢。

    另一头,贾诩在张春华帐下老老实实做着文职,不知不觉已是过去了几个月,这些日子他缩小自己存在感,做好手头的工作,倒是很有乐在其中,怡然自得的感觉。

    接到刘备背叛曹操的消息后,贾诩想了想,他如今在曹公帐下做事,若是关中曹操战事失利,于他晚年安稳生活不利,于是对张春华建议道:“如今刘备又一次拿下了徐州,致使许昌与青、兖二州联系中断,相当于令主公需要两面作战才能抵御北面大军,这对主公在与袁绍的交战中很不利,将军此时若能帮助主公,主公必定会感激您的。”

    “我们如今在西面,如何去帮助位于关中与南面主公呢”张春华不懂便问。

    这么些时日磨合下来,贾诩已是知道张华将军绝非蠢人,他有理有据地分析道:“以主公如今的情况,恐怕不足以立刻出兵去攻打刘备,但是也不会拖的太久,预计来年开春会是他进攻的时候,我并非无故放矢,还请将军信我一次,到了那时,我们这里的粮食又能收成一波,若是能舍一批粮草去支援主公,那可是雪中送炭的恩情。”

    张春华沉默了,这甲鱼,是想让她把好不容易种出来的粮食去送给曹操吗!

    陈宫飘到张春华身边,对她鞠身,赞同说道:“将军,在我认为,贾大人说的都是实话,将军若照他的方式去做,对您来说利大于弊!”

    陈宫为人正直勇敢,还很有正义感,是他们这群鬼中智商最高的存在了,他的话还是很有信服度的,张春华便是不相信贾诩的话,也会听陈宫的话。

    张春华抬眸,看向司马懿,却司马懿微微摇头,他说道:“开春,太早了,得等明年入秋。”

    贾诩惊讶看向他,他细细思索,已是明白司马懿的打算,心下不由骇然。

    几时起,区区一个少年都能预料到之后的局势动向了!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为什么要等到明年秋天”张春华想不透其中区别,好奇问道。

    司马懿清隽文雅,他向贾诩点点头,对张春华分析道:“因为那时候,我们的粮食到了收成的时候,能够统计出足够的余粮,且不会太着急,兵家战事最忌讳急躁冒进,急中容易犯错不是。”

    “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你似乎还有别的原因”张春华见他眼含笑意,必定还有话要说,她可不认为因为这个仲达会特意提出要拖到入秋。

    “别的原因,则是雪中送炭的时机,究竟送的是暖冬之碳,还是寒冬之碳,其中区别可大了,”司马懿耐心为她讲解道。

    “来年春,曹公必定会派遣精锐去进攻刘备,那个时候他兵强马壮,军中尚且有余粮,底气十足,可再拖上几个月可就不一样了,刘备虽然不敌曹操,可他联合了袁绍,袁绍为了战争胜利,必定会援助刘备,因此,他们会僵持不下好几个月,拖的越久,于曹公越不利。”

    “可是,若是曹公坚持不下去呢”张春华迟疑问起。

    司马懿摇头:“曹公帐下兵马将帅不少,又有荀彧、程昱等人稳定后方,荀攸、郭嘉等谋士随他征战,文武一心,他是不会在短时间内落败的。”

    张春华悟性十足,在他的引导下细细思索,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等到了明年秋天,曹公与袁绍久持不下,兵马疲惫,粮食也不够了,到那时候我们这里秋收完成尤有余粮,再给曹公送粮,那正是寒冬之碳,送到人心坎里,送的正是时候!”

    司马懿笑看神采奕奕的张春华,眼中倒印着他英姿活力的模样,口中夸奖道:“将军真是一点就通,聪明至极。”

    张春华高兴地眉眼弯弯,她皎洁地眨眨眼:“可不,还是仲达教的好。”

    陈宫鬼魂赞叹道:“司马懿之头脑,吾自愧不如啊!”

    司马懿反夸道:“还是将军的悟性好,要是个榆木疙瘩,我再怎么点也教不会呐!”

    张春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耳尖悄悄红了。

    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低眉信手处理这手中文书,心下嘀咕:他们要互夸到几时结束怎么总觉得我是多余的

    司马懿偷偷看向低头做事的贾诩,这位都亭侯,可是如今河内最大的文官,与张华仅半职之差,在他看来,曹操将他与安西将军分到一起,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制衡。数月来,此人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为将军命令马首是瞻,老老实实做着公务,既不揽权,又不连结党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司马懿不得而知。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是一根刺,存在感十足,贾诩稍稍抬头,示以询问之色:“司马从属,可还有事”

    “贾大人不反对我们将送粮时间延后吗”司马懿到底年轻气盛,他见贾诩一派平静淡然,与世无争的模样,总觉得他就像是披了一层虚假面具。

    贾诩轻笑,平和文静:“我如今在将军帐下谋事,与将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况且以曹公能耐,坚持到明年入秋不成问题,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反对呢”

    司马懿看不透贾诩其人,这位文士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两鬓斑白,却活得潇洒悠闲,明明军中事务繁忙,却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地做事。

    司马懿试探不出什么,也就不再多纠缠,左右是秋实与他共事,他多盯着点,以免秋实吃亏就是了。

    贾诩抱起文书整理在案,司马懿走后,他喝上一杯茶水,将关中传来的消息放在一边,蓦然轻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

    英雄少年,书生义气,看到年轻人们这般热情活力,连带着他这样的老家伙都快耐不住寂寞了。

    若是吕布在这,恐怕会再次嘀咕上,顺便告诫身边人与鬼:这只“甲鱼”可是得道成仙的千年王八,谁都别想撬开他那壳,谁惹他谁倒霉,敬而远之才能相安无事。

    而张春华偏要去做那招惹千年王八的人,她不仅没有倒霉,反而阴差阳错得了贾诩感激,贾诩还特别真诚地为她送来礼物!

    却说张春华与司马懿私交甚笃,要知道,司马懿性格温雅,学富五车,没有读书人的清高,也没有酸儒的迂腐,他正处于年轻人最朝气勃勃的时候,鬼点子多的很,张春华就喜欢找他问策讨论。

    她脑子不够用,却知道要抱紧聪明人的大腿,有些事情她不便问陈宫,也不能去问典韦与曹昂,师傅吕布虽然与她一起“捣蛋”,可每每都出馊主意。

    这不,几个月下来,至今没想好该怎么让贾诩吃瘪,给他个“无伤大雅”的教训,张春华一直惦记着呢,趁着鬼魂们都各自在外头活动的时候,悄悄拉着司马懿问办法。

    “无伤大雅的教训”司马懿见她神神秘秘地拉自己进屋里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贾大人哪里得罪秋实了么”私底下两人相处时,司马懿都是直接称呼字的。

    张春华轻哼道:“他原本是没有得罪我,可他帮了张绣,曾经得罪过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听她这般说,司马懿笑意加深,他摸摸探到肩膀的脑袋,也跟着悄悄说道:“这屋里没别人,你为什么要做贼似的说话”

    张春华嘘声说道:“以免隔墙有耳。”</p>

    司马懿噗一声笑了,一本正经点头:“既然如此,我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必定能让贾大人丢脸。”

    “什么主意”张春华竖起耳朵,立即来了兴致。

    “听闻你军中有一大夫,医术高超,得众人称赞,其发明的五禽戏,模仿虎、鹿、熊、猿、鸟,看上去都怪有意思的,”司马懿悄悄说道:“贾大人如今五十岁了,却保养得当,想来是平日里非常注重养生之故。”

    张春华愣愣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她好奇问道:“仲达怎会知道这些”

    司马懿抽了抽嘴角,他无奈说道:“还是因为我之前被那老大夫给拉住,险些上当丢了丑你是不知,老大夫坚信自己刚发明的动作可强身健体,如今逢人就说,到处游说,但凡是经他手看过病的病患没有一个不被他叨叨的。”

    “你便不想看看贾大人模仿虎、鹿、熊等禽兽的模样吗”司马懿挪揄笑道。

    张春华想想,还真能起到捉弄贾诩的目的,她双眸发亮,连连追问:“那只‘甲鱼’狡猾的很,我该如何诱那‘甲鱼’上当”

    “贾大人平日里工作回家都有规律可循,秋实不如私底下对贾大人每日要接触的人一一下令,让他们只需要对贾大人说一句他脸色不好,”司马懿听她竟还私下给贾诩起绰号,看来是真的讨厌贾诩了。好在秋实做将军最是公正廉洁,绝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正事,如今设计稍稍捉弄一番贾诩,也不是不行。

    司马懿再次问道:“你可能做到”

    “能啊,他每天就接触那几个人,我很容易就能召集齐那些人,”张春华道:“然后呢”

    “然后,便安排那军中的大夫与他见面,”司马懿眨眨眼:“上了年纪的人,谁还没点小毛病了,贾大人重视自身,必当严正以待。我看老大夫现在正在兴头上,逢人就想抓来试试他那五禽戏,大夸海口若照着练可延年益寿。贾大人或许不会上当,可那大夫可执拗的很,当初若非你派人来招我,恐怕我还不能脱身呢!”

    张春华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拉着司马懿由衷地夸赞道:“仲达当真是吾之子房!”

    虽然她不知道子房是谁,之前听人这样夸过,她听了一嘴,当即便活学活用了。

    司马懿轻咳一声,被她这热情真诚的夸赞赞美得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地瞥开视线。

    他眼光略过张春华脸上的麻子,表情诡异,甚至还觉得手有些发痒,想要将那些麻子给擦掉。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张春华感觉毛毛的,警惕瞪他。

    “没有,”司马懿转移话题道:“我也想看看,那看似平凡无奇的聪明人贾诩会有个什么反应。”

    三日后,贾诩照常来太守府点卯,他进入太守府时,门房欲言又止,担忧地望着他说道:“大人可是病了,您脸色不好看啊!”

    贾诩微愣,他狐疑摸了摸自己脸,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会说他脸色不好看

    他来到堆放文书的地方,遇见三两护卫,微笑与他们点头打招呼。

    平日里友好和善的护卫目含忧色:“大人可是最近太过劳累了”

    贾诩微笑:“也许是因家中孙儿出生,诩高兴地睡不着觉吧”

    护卫关心道:“大人尽管高兴,可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贾诩谢过护卫关心,他拿过文书走向自己要办事的地方,同时心里暗暗忧思:近日确实比平日晚睡了半个时辰,影响竟这般大吗

    他到办事地方时候,司马懿已是在里头忙活了,他将各处送来太守府的文书分门别类放好,专心致志一心做事。

    贾诩与司马懿打过招呼,也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司马懿惊讶地望了他一眼,奇怪道:“怎么才一夜没见,大人憔悴了这么多”

    贾诩条件反射摸上了自己脸,他没有多想,转而向司马懿问道:“我的脸色很差吗”

    司马懿轻轻皱眉,他微微摇头:“只是比昨日见你暗黄不少,乍一看竟是憔悴了五六岁,贾大人可是不曾睡好你眼下的青黑尤其明显。”

    贾诩听罢,心头一咯噔,眼睛青黑,脸色泛黄,那是肾阴虚的表现啊!

    他注重养生,平日里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如今抱上孙子,竟是喜悦之下冲昏了头脑,当真不该。

    正巧张春华也来到此处,她不会演戏,也就没有张嘴说话,之前便与仲达约定好的,一切由他来引导,于是她假装是来认真做事,时而瞧瞧贾诩的脸,三分好奇,七分欲言又止。

    贾诩坐立难安,他此刻真觉得自己得病了,兴许是早上醒的太早,此时大脑混沌,竟感觉有些昏昏欲睡,贾诩有些慌了,暗想待忙完后就回家请大夫看看。

    司马懿放下手下文书,对张春华说道:“将军莫再看贾大人了,他今日脸色确实像生病了一样。”

    张春华不好意思道:“抱歉了贾大人,我第一次见着这么黄的人,这才有些惊奇。”

    司马懿:……

    张春华不会说话,司马懿忙补救道:“只是看上去憔悴了一些。”

    贾诩倒是不在意张春华的口误,安西将军那嘴,他早先就有领教过。

    张春华接口说道:“这怎么可以贾大人是我军中得力助手,若你病倒了,谁帮我处理这么多文书去!我有一军医,是当初南征张绣时带回来的,当初我受了伤,让张绣给逃了,还是那军医将我救回来的。”

    张春华睁眼说瞎话,却戳到了贾诩的点上,他忙问道:“可是那在县城村庄游历行医的华大夫”

    张春华愣了愣,没想到他听说过华旉的名号,她点头,却听贾诩感叹道:“当时救了将军的华旉大夫,在宛城一带非常有名,你们撤军以后,张绣将军曾去找他医治旧疾,结果却发现他被你们带走了。”

    “既然那大夫这么有名,可否将他请来为贾大人诊治一番”司马懿面不改色建议道:“贾大人处理内政得心应手,你若是倒下,恐怕内政上会乱上一阵子了。”

    张春华看向贾诩,似有询问之色。

    贾诩没想到张华竟还关心着他,心下不由愧疚。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张华这人没什么坏心思,性格直爽真诚,他不该怀疑张华会因张绣而对他心怀怨恨的。

    贾诩不再拒绝,他恭敬诚恳说道:“诩这就麻烦将军了。”

    张春华脸上一喜,忙唤人去将华旉叫来。

    华旉来后,为贾诩诊治了一番,他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沉吟道:“倒也问题不大,你如今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早些年保养的极好,如今就是稍有些虚弱,我这有一方子,可令你不必吃药便能康健起来。”

    贾诩正经危坐:“大夫请说。”

    华旉两眼发光,激动地说道:“近年来我钻研了一套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方子,名为‘五禽戏’,其中模仿了虎、鹿、熊、猿、鸟五禽,正是适合你这样表面上看起来问题不大,实则有隐患的身体!”

    贾诩听得入神,他疑惑问道:“那么这五禽戏方子,该如何‘食用’呢”

    华旉拉着他跟随自己一起做,同时不忘嘱咐道:“你先是模仿我的动作,学个表象,此后我会为你深讲其中大概。”

    华旉向张春华请示道:“将军可否借屋外空地一用”

    张春华自然欣然答应,她暗自雀跃,有着做坏事的兴奋劲儿。

    这时典韦与曹昂有说有笑地飘来,见此场景,不由好奇。

    华旉到空地之处,摆出了姿势来,他回过头,示意贾诩跟上。

    张春华与司马懿对视一眼,都在地方眼里看出了笑意。

    贾诩犹豫了一下,却听华旉缓缓说道:“圣人不治己病,治未病。人体欲得劳动,但不当使极耳,动摇则俗气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户枢不朽也。”

    贾诩听到其中玄妙之语,似有所悟,他眸中发亮,竟是来了兴致!

    他被华旉说动了,跟随他一块来到空地,随着他摆弄的姿势笨拙地演练,去学那虎扑食的动作,还要求缓缓慢做,手掌撑在地上,屁股撅起。

    贾诩的文士服此时就像是个累赘,他挽起袖子,渐渐沉浸入其中,开始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

    张春华捂嘴偷笑,肩膀抖个不停,她悄悄对身边人说道:“仲达,你瞧那‘甲鱼’,可是丢大脸了!”

    过了许久不见身边人有所回应,张春华侧过头去,却见司马懿怔怔地望着空地上演练的两人,似有醒悟,张春华拍拍他,关心问道:“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秋实,”司马懿怔怔说道:“我感觉,这五禽戏似乎真有玄妙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偶买噶,历史上的建安五年,贾诩53岁,华佗55岁

    我脑海中的贾诩形象是个青年人_:3」_华佗则是白花花胡子的老爷爷……

    可能是受三国杀影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