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作品:《穿成极品大师兄[穿书]》 “不知道师侄具体是想要什么样的外门弟子”
柳连略加考虑,才道:“会干活的,手脚勤快的,心思要细腻一点的,不要话太多的,最好会做饭的。”
“这……”执事长老一听,疑惑问道:“要男的还是女的”
柳连眉头一皱,理所当然道:“当然男的,我要女的干什么再说一个女孩子来我院子里多不方便。”
执事长老这才发现自己想岔了,连道三声好。
柳连本想把这件事全部交给了执事长老,准备离开的时候,可不知道怎么想了一想,停住脚步改变注意道:“你随我去外门弟子那里看看,我亲自去挑选。”
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在玄云山的半山腰的位置,三人并没有徒步而行,而是御剑而行,不到片刻便到了。
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走过去,而是从暗道走。
这样更能观察到那群外门弟子在干什么,也更方便挑选适合的人。外门弟子因为修为浅薄的缘故,根本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柳连跟着执事长老走在暗道上,皱着眉头看着那群穿着灰扑扑的外门弟子们。他们的行事并不规整,甚至很乱,偶尔会看见三朋好友聚集在一起的。
执事长老走到一处井口附近,指着坐在井口边打坐的少年介绍道:“这是外门弟子中天赋最好的、修为也最高的一个,想必等到明年他便能成为真正的内门弟子,你看看合不合适”
柳连未说话,伏封先冷言道:“修为好有什么用我师兄要找的是能打理院子大大小小的事,一个只沉迷于于修炼的人,又哪有心思打理院子”说着,他看向柳连,“师兄,我说得可对”
柳连一愣,却反驳不了。
他的确是想找一个能打理院子大大小小事的人,在这一点上,这少年人可能真的符合不了。
柳连道:“再重新看一个吧。”
执事长老愣了愣,却还是点了点头,继续往前面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遇到了不少的外门弟子,可越看越失望,要么是性情不好、要么是行为不检点、甚至还看见了拉帮结派欺压人的。
见到十几个身上有些修为的外门弟子将一个毫无修为的外门弟子围在中间,他们没有接近,却用法术将他当成靶子一样欺-凌。很快,那面无表情只知道护着脸的少年身上,出现了很多的青紫色的伤口。
柳连皱着眉头,心中充斥着愤怒,完全没有注意到伏封越来越阴沉的脸,和紧紧捏着的拳头。
执事长老见惯了这种事,倒也习以为常,但他很会看眼色,开口道:“我去阻止一下。”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弹向了那几个带头的外门弟子,虽无杀伤力却也足够震撼到他们。</p>
蹲在地上护着脸的少年抬起头,柳连略感惊讶。
这少年被伤到如此,神情却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察觉到有人在救他,虽不知道那人在何处,却还是鞠了个躬,再瘸着腿离开。整个过程,他没有开口问何人救他,也没有对那些伤他的外门弟子生出愤怒。
执事长老试探性一问:“师侄可是想要他”
不等柳连开口,伏封又插口道:“不行。”
原本没有心思的柳连起了心思,反问他:“为何不行我就要他了,此人一看便是忠厚老实之人,自是再适合不过了。”
伏封沉着一张脸,抬头望向柳连,“此人在被同门师兄弟欺压的时候,没有露出一丝仇恨的神情;甚至在那群同门师兄弟落荒而逃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一丝快意的神情。可见他性情极其能够隐忍,若是放在师兄身边,必然会养虎为患,后患无穷!”
柳连心中隐隐一动,想起了曾经自己第一次与伏封见面的时候。
也是如同那少年一般,极其能够隐忍。所以最终才会养虎为患,又后患无穷。他倒是提醒了自己。
伏封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袖子,小声祈求道:“师兄,这些人哪里都不好,没一个能稍微适合的,况且还需要很长的适应期磨合。而伏封不仅做得好,修为也高,完全不用师兄费心。”
执事长老假装没有听到他们交谈,清了清嗓子,道:“师侄,我并不建议你选他。”
“为何”原本在沉思的柳连听到此话,不禁好奇。
执事长老道:“此人名叫尚志善,乃是玄云山下尚家村的人,前两年有群妖出没在山下,等山中弟子赶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几乎死绝,仅仅留下了这个人。”
“我观那人毫无修为,应当是未有灵体,为何玄云山会收他进外门”柳连问道。
现如今,人妖关系并不融合,甚至还很恶劣,像是这种类似的事情并不是第一起。但以前若是还有活口,玄云山的人都是用凡俗方法打理,并不会收入门下,除非那人具有灵体。
因为凡人修仙修道本就已经违背了天道,没有灵体根本没法踏入修炼的第一步。
执事长老道:“这还要从山中的弟子赶到尚家村,找到他的时候说起。当时他已经被妖族重击,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气了,若是山中的弟子再迟一点怕就是没命了。之后山主出手,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就如此”
执事长老摇头,继续道:“这家伙倒是个狠厉之人,在被妖族重击的时候咬伤了其中一个妖族,山主虽能救他,但他食下的妖血已然浸入五脏六腑,除非将体内的血全部放出来,不然根本排不出所有的妖血。由此他身上也发生了许些异变,凡是被他的血沾染到的人或者物,都会被遭受一定程度的腐蚀。门主怕他下山被他人利用,这才留在山中看顾。”
说是看顾,不如说是限制终生的监控。
伏封笑道:“那此人就更不能放进师兄的院子里了,师兄乃是师尊最器重的弟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都不好受。”
执事长老松了一口气:“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