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四章
作品:《清穿独宠太子妃》 舒妍听说这事的时候, 下面都已经传开了, 道是三阿哥进言替五阿哥求侍妾。虽然没有直接在皇上跟前说,但就这个传播的速度, 想必皇上也是有所耳闻。
可就三阿哥的为人, 舒妍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太子在那吃着饭,不太大意的说道:“是爷让人传的。”
舒妍嗯了声, 更加好奇了, 挑这个事儿,太子这是怕兄弟们不记恨他吗
太子放下碗筷, 漱了口, 才再说:“你以为他们一个个的都能安有好心, 爷这不过是先发制人, 要不往后指定能传出来这是爷的意思。”
舒妍想想也是,他们这些皇阿哥都能参加夺嫡了,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只是这样一来, 也不知道跟三福晋还能不能处的下去, 本来挺好一闺蜜, 要是因为男人间的事情而断绝了往来, 可真就有些可惜了。
太子反而说道:“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别轻易同人交心的好, 人心有时候未必就能换回人心。”话虽然说的重了,却也是不想舒妍以后受到伤害。
舒妍自然知道太子的意思,他们的身份同皇阿哥们到底是不一样的, 不管现在看着怎么风平浪静,相安无事,真要掀起波涛巨浪的时候,就算是要踩着别人的脑袋上岸,怕是也没有人会犹豫的。
以前舒妍只担心着太子会失势,她会受到连累。现在她想的更多的却是怎么同太子一起克服困难,走向终点。
既然太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舒妍也就尽量不主动去同妯娌们来往了,在宫里养养孩子,学学针黹,摆弄摆弄花草,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不过是躲在宫里没出门个把月,大福晋同三福晋倒是不请自来了。
“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来了。”在宫门前把人给迎了进来,舒妍还像以前那样热络,并没有刻意表现出生疏来。
那妯娌俩却是一左一右的打量着舒妍,而后才听三福晋说:“别说我们了,你这儿是个什么情状呢,这么久了连一点音信也没有,我们几次进宫想过来同你说说话,都见你这儿宫门紧闭的。”最后猜测道:“你这该不会是又有了吧,所以才关起门来养胎。”
舒妍就忍不住笑了,“想太多了你,我们家弘晳才几个月啊。不过是天冷懒得动弹,索性就把宫门给关上了,平时进出都往侧殿那儿的角门过呢。”意思是他们并没有真的闭起门来,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那妯娌俩却是将信将疑的,大福晋更是说道:“甭管胎坐没坐稳,咱们之间说说也是无妨的,我们还都替你高兴呢,依着这个速度,可不就是要三年抱俩了嘛。”
听大福晋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舒妍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好。这便另说他话,“什么时候进宫把弘晴也带进来吧,出生这么久,我还没见过呢。”
妯娌俩的注意力才被成功引开。待进了宫里,又说了许多关于各自孩子的事情,那可真真是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孩子了,就算说上个三天三夜都不觉累。
就这么说着说着,可不就说到了上回皇上派太子出去申斥两位皇阿哥的事情。三福晋就气不打一处来了,“你们说说这些男人有多可恨,在跟前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还为了不让皇上赐人下去,天天在府里跟我唱双簧,我还天真的以为他这是真的为着我呢。没想到他却背着我私藏了银子,直接把人给养到了庄子上去。”
大福晋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劝道:“所以说把持着爷们真没什么用,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儿子身上,再就是把府里的钱银牢牢攥在手里,最好连私产也不放过,看他们还拿什么出去鬼混。”
三福晋忍不住问,“听大嫂的意思,咱们的大伯子让你给彻底辖制住了这是。”
大福晋便抚了抚鬓角,笑道:“大的不敢说,只是库房的钥匙,如今却是捏在我手里的。”
“厉害了大嫂。不瞒你说吧,就我们家那位藏东西的本事,我是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就算把持住了库房,收缴了月例,他照样能变出银子来。”这就是最让人可恨的地方,你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舒妍倒不是很赞同这两位的话,“要是这样胶着下去,夫妻之间还能有感情吗”尤其是三福晋,这才成亲多久啊,孩子都没一岁,就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的爷们了,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那妯娌俩互视一眼,大福晋才说,“所以说这人跟人不能比,甭管太子这儿有多少人吧,生孩子的不是只是你太子妃一个,但凡我们爷们能这么向着我们的,哪里还能闹的起来。”
三福晋听了直点头,“大嫂说的很是,我以前还在闺中的时候也是想的很美,可实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别说爷们自己怎么样,”伸手指了指乾清宫的方向,“那边三天两头的来添一下乱,这日子能好过才怪。”
说到最后,还不忘劝舒妍,“妍儿你可千万别犯傻,咱们女人能傍身的不是爷们,而是儿子和银子,其他那些再天花乱坠都没用。”
大福晋也说:“你合该趁着现在年轻,多生几个儿子,以后再怎么样,也是稳妥的。”
舒妍争辩不过,便一一领情受教。
上第二盏茶的时候,外面突然来报,道是七福晋八福晋来了。
大福晋本能的就想离开,可为了不让舒妍难堪,硬是坐住了。
“难得嫂子们聚在一块,我们也来凑热闹来了。”人还在廊外,八福晋的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
伺候的在那儿打起毡帘,只见罩着一粉一白两色氅衣的新妇进门来了。
两人在那儿见了礼,才听七福晋说:“我原先是在描红的,八弟妹说无聊,便约着过来二嫂这里叨唠一回,没曾想大嫂三嫂也在,这下可真真是热闹了。”
七福晋这么急着把这话先给说出来,谁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表达她是让八福晋硬拉着一起来的。
舒妍既然知道八福晋的德行,就更没有要惯她的意思。还接过七福晋的话茬,“难得七弟妹有这个爱好,我这里也有两本名家字帖,你若有需要,不妨就拿回去临摹一二,其他的,咱们私下里可以慢慢讨论。”
七福晋便高兴的什么似的,“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早前就听说二嫂写得一手好字,太子甚至都挂到了他书房那儿去,谁见了都赞不绝口。”说罢还腼腆的笑了笑,“不瞒二嫂说,我一直就想来讨教一二的,又怕你这儿事多不便宜,才没敢过来叨唠。”</p>
一席话说下来,八福晋连插嘴的余地的都没有。
三福晋便笑道:“行了,你们既然找到了知己,就慢慢切磋吧,我同大嫂就先告辞了。”说着,就起身离座了。
八福晋忙上前挽留道:“时候还早呢,二位嫂嫂急着回去作甚,不如咱们再一块打打牌,消遣消遣吧,挺难得聚在一起的,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向二位嫂子请教呢。”
那妯娌二人便相视一眼,都不用推让,就听大福晋说:“我们这进来半日,府里的小阿哥该不干了。”意思是要赶着回去哄孩子去了。转头还不忘说:“找你二嫂吧,你们三个在一起切磋书法字画正合宜,我们可是对这个喜欢不起来的。”说完,那边伺候的就已经把氅衣拿过来穿了。
八福晋也不敢再纠缠,还同太子妃与七福晋把那两位福晋给送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七福晋同太子妃仍是十分投契的在那儿探讨着哪家书法更甚。
她倒也想去掺和两句凑个热闹,也好拉近彼此间的感情。
可听了半天,那妯娌俩说的书法名家都是她不曾听过的。这便有些怏怏的回到位置上坐下,看着手边摆放着的精致糕点,也全然没有胃口,反倒是想起了还在舅舅家里的情景,舅母待她那可真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姐姐妹妹们同她也是极为要好的。没曾想一朝成了身份尊贵的皇子福晋,落差反而比以前更大了。
尤其想到院里还住着几个侍妾,八阿哥更是毫不留恋的在大婚后就跑回了营里去,让她这么一个新妇独守空房了好几个月,八福晋就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这会儿又见自己不招人待见,越发伤心难过的哭了起来。
舒妍也是头痛的厉害,她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儿的,明知自己都不招人喜欢了,还赖在这儿干嘛呢,换了是她早早的就回去了,硬赖着也没趣不是。偏这位还在那儿抽抽噎噎的哭上了,舒妍也就不好再当作没看到,便问道:“这怎么还哭上了呢。”
八福晋可不就是在等着人搭理她嘛,听舒妍这一问,便哭的更凶了。
七福晋忙凑过去给八福晋递帕子,“好端端的哭什么呢。”凑近才再小声说,“咱们这是在二嫂宫里呢,快收起眼泪,省得让人看笑话。”
八福晋接过帕子一边抹泪一边说:“嫂嫂们就这么不喜欢我吗,都是妯娌,却总爱躲着我,难道我有那么让人讨厌”捂住脸,哭的越发伤心了。
看吧,这还真就是不能搭理了。
舒妍吐了一口气,心平气和道:“你说这话就该打了,什么叫不喜欢你呢。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叫喜欢呢,哄着你供着你不成。”
八福晋这才放下帕子,忙摆手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是嫂子,我哪敢求着你们哄我供我呢。只不过是想同嫂嫂们多亲近亲近,怎么就这么难呢。”
舒妍心说就你那个德性,谁爱跟你亲近。嘴上却说:“你想打牌,这本也没错,可谁让我是不擅的呢,好巧你七嫂也爱好书法,我们才多说了几句,你就以为我们是故意冷落你了。”
七福晋忙搭腔,“你这敏感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才是,咱们这是在宫里呢,不是娘家了。出阁前嬷嬷不是再四叮嘱,在宫里生活可不比在家,最是忌讳随性而为。”
八福晋瘪着嘴,说:“其实我今儿来也不是真为了找嫂嫂们打牌玩儿的。”
“那你有别的事,为何不一早说呢。”让人重新上了茶,妯娌三个才再坐在一块。
八福晋愁苦着一张脸说:“我们家八阿哥回营都快四个月了,这期间连句话也没传回来过,我也不好去看望,这便想求二嫂在太子跟前帮着说句话,好歹让八阿哥每月回来一趟,他毕竟是有妻室的人,同其他几位阿哥还是不同的。”
舒妍就知道八福晋想干什么了,就他们这样的人家,先不说有没夫妻感情,生孩子这种事都是他们最为看重的。可八阿哥人都不在身边,拿什么去生孩子,所以八福晋这也是急了。
这种事情,舒妍可不会满口答应。不过是先把人安抚住,等太子回来的时候,倒是在他面前提了一嘴。
太子在他的被窝里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捣鼓着什么,还笑道:“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强求的。”
这话舒妍听不太懂,虽然都说八福晋是个不能生的,可太子这话倒更像是八阿哥不情愿的样子,“爷是让妾身别掺和他们的事吗”
爱这么理解也行。但有的话,大福晋却是说的很对。
舒妍还在琢磨着,太子掀了被子钻了进来,“别再去想那些了,咱们办正事要紧。”
舒妍这才发现,太子自己都已经把衣裳给褪尽了,身上热乎乎的,贴过来就说:“咱们给晳儿添个弟妹吧。”
舒妍被硌的直笑,“那您倒是等妾身把衣给宽了。”
太子哪里还等得,只把舒妍那抵在身上的双手往两边一摁,就低头下去隔着衣料吮咬上了。
只惹得舒妍又酥又痒,气息紊乱,才舍得把那层碍事的布料给扯下。也是生完孩子后保养的好,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一褪光下来,就看出明显的变化,该有肉的地方越发的挺拔,而腰肢仍盈盈一握。
舒妍脸上发热,想去推太子又被他摁着双手,这便喘着气说道:“爷快别瞧了。”那快着起的目光,倒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看到猎物了一样,舒妍都觉得胸前快被看穿了。
太子便说,“听妍儿的。”埋下去就吃上了。
这一晚来来回回的叫了三四次水不下,连舒妍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最后裹着袍子都不敢上床,就怕一挨着太子他又把持不住。
太子心里何尝不叹,眼前这人真是做什么都在挑他。这便一把将人又给摁下去,“最后一次。”也是连着又要了三两次才舍得罢休。
第二天宫人进去收拾屋子的时候还从床下捡出了两根铆榫,嘀咕着好好的床架子怎么会脱落这玩意,还紧着让营造司的人过来看看,别等下主子们睡好好的床却给塌了,他们可就要遭罪了。
正在用早膳的舒妍差点给呛着,她难道能说是昨晚跟太子的运动量太大了,所以才把床架上的铆榫给震掉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随机掉落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