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今天开始打脸。

作品:《女配她有霉运转移体质。

    最后俞家的人没有出门, 还是陈沉找来的打手粗暴将门破开而入。

    祁珈珈维持着微张小口的震惊模样, 在陈沉悠然进入俞家别院的时候淡淡的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她。

    那副模样淡漠, 清冷, 似乎有些好笑。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清冷瘦削的身形在打手的护送下一步一步进入。像是酒会后回到豪宅的贵族小少爷。

    陈沉临走时的一眼让祁珈珈恍然明白:即便是不食烟火,矜傲冷淡的陈沉。他的个性再木讷老实也是会对危险有正常感知的人。

    有了这一份认知之后,祁珈珈基本上能够猜测到陈沉的心历过程:

    他应该是在知道自己要来的地方是俞家的时候,就雇佣了打手过来助阵。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子搬出大人来也不一定有效, 倒不如走强硬的手段。

    这一点, 陈沉的确是比自己想的周到,也让祁珈珈庆幸跟她来的是陈沉。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私闯名宅!”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报警, 赶紧报警!”

    “等等, 这位好像是白氏女皇的儿子”

    祁珈珈听到前方有几声尖锐的声音传过来, 赶忙收敛了心神小跑着赶了过去。

    陈沉已经帮她这么多了,不能再让陈沉冲锋陷阵了。

    俞家的别墅被照得灯火通明,俞家二舅、二婶、表妹一家子看到祁珈珈过来脸,又看看安静站在台阶上的陈沉。脸色可谓是相当精彩。

    祁珈珈走到陈沉跟前,笑吟吟的看着脸色各异的极品亲戚。“大晚上的不睡觉, 凑一起玩呢加我一个怎么样呀。”

    女生的嗓音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还是娇娇软软的腔调,刻意拖长了尾音后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句话刚说出口,在场的极品亲戚们脸色都是一变。齐刷刷的想到在医院里, 祁珈珈明着安慰俞辞远实则在对他们暗示的警告。

    ——现在可算是撞到她的眼皮子下面了!

    俞家亲戚想到这儿心头一跳, 浓重的不安过后便升起极大的不悦来:他们俞家的事情, 这个小丫头凑什么热闹祁东阳和纪繁星是有权有势但是管别人家的闲事未免也太过了!

    放到哪儿说都是不占理,他不相信祁东阳和纪繁星不知道这个道理!

    俞家二舅想到这儿便底气十足了。“祁小姐,您大半夜的来我俞家凑热闹是不是不太妥当而且这私闯名宅可是要被抓的。你的父母知道了可指不定批评谁了。”

    批评

    竟然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和她说话。这是拿出纪繁星和祁东阳威胁她呢

    偏偏这件事儿她还真没把握祁东阳和纪繁星会偏向自己,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情。可是几句话就想赶她走不可能。

    俞辞远非得是她的手下不可!

    “哪能呢我跟俞辞远玩的好。晚上来这儿溜达溜达怎么了我来找俞辞远玩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大爷。”

    祁珈珈避重就轻的挥手隔开叫嚣的俞二舅,脚步轻快的走进了别墅里面,快得让门口堵着的人都没有抓住。一进入别素,杏眼就迅速的扫了一圈周围——

    极品亲戚要做坏事,早早的把家里的下人赶走了。偌大的别墅此刻只有他们的人,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留什么把柄。

    祁珈珈杏眸一点眸光极冷,轻不可闻的冷笑一声,走到唯一垂着头站立着的俞辞远身边。轻声喊他。“俞辞远,俞辞远”

    “……”俞辞远慢吞吞的抬起蘸满泪痕的眼睫,乌黑的眼睛积攒晶莹的液体,配上小狗狗的下垂眼更加惹人怜爱。“珈珈姐你怎么来了。”

    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又被极品亲戚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刺激到了。这样的年纪连情绪都不会隐藏,也没有办法自救,只能哭泣。

    祁珈珈从小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手不经意的划过俞辞远的兜帽,飞快取走一个黑色的小巧物件放回包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有事情可以来找我吗”

    “可是……”

    “没有可是。”

    祁珈珈低垂着头看到俞辞远手上拿着的白色信封,温柔的眸光骤然冷冽:这些人做事儿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留呢。

    “你手上是什么”祁珈珈故意问。

    “是大哥、舅舅他们给我的。”俞辞远捏着信封的小手紧了紧,粉雕玉琢的脸上划过一丝委屈。“他们说我在家里一点用都没有,爷爷白养我这么大,让我去给酒吧里的一位叔叔送信,展现一点价值。”

    酒吧送信就能展现出价值了大叔这是在搞笑呢。这些桂花鱼就糊弄糊弄俞辞远这样的单纯小孩。

    “祁珈珈,你干什么!”俞家的亲戚们一看祁珈珈询问信封的问题都开始极了,急急忙忙的走过来遮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批评一下孩子怎么了让他做一点事情也需要你过问”

    “祁珈珈,你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吧。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话的是俞辞远的表姐,口气里极尽尖酸刻薄,侧着脸做出一副轻蔑的姿态,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祁珈珈出其不意的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俞辞远表姐的脸上。

    紧接着祁珈珈伸腿狠踹一脚她膝盖,“哐当”一声,俞辞远的表姐便捂着脸跪倒在祁珈珈的面前。

    隔了好一会儿,表姐才反应过来。“你,你敢打我”

    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一屋子的人们此刻都被祁珈珈的嚣张举动惊呆了,手上的动作也顿住。眼睁睁看着穿着淡黄色洋裙的女生娇媚的抿唇笑着,揉了揉自己打疼的手腕。

    “我让你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旁支的亲戚敢到总家叫嚣也就算了。一个个仗着俞家当家的过世,没有当家做主的人就想猴子称大王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觉得吃相太难看!”

    一米六几的女生,本来外表只是柔弱甜美居多。此时却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来,惊得人们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祁珈珈在嘲讽他们。

    他们哪儿能让一个小女生小瞧了去,就算祁珈珈说的是事实也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承认。

    俞二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现在很晚了,祁小姐你还是请回吧。”

    现在是说不过就想赶人

    祁珈珈冷笑出声,将包里放着的红色窃听器拿出来,当着几个人的面按下开关:

    ——“小远,你以为爷爷疼你就了不起了爷爷死了你就是一只丧家之犬。现在还不趁着机会好好的巴结讨好我否则到时候将你赶出去你哭也没有用。”

    ——“二舅,为什么要赶小远走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错就错在不该生在俞家,又没有靠山,还是一个小废物。小废物就是该被欺负一分都得不到的。”

    ——“我们同龄,凭什么你在主家可以享受一切优待。不就是有个老头子惯着你么现在他死了你就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小野种了。”

    ………………

    窃听器里的对话充满恶意,俞辞远茫然无辜的嗓音带着哭声听着让人揪心。祁珈珈只在书里大致了解过这个孩子是被爷爷抱养回来的,加上早年爷爷的儿子儿媳妇车祸双亡只有孙子和养子。

    但也没有想过,人在恶毒的时候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对着一个15岁的男孩子,这些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说出恶毒的言论。

    “你居然窃听我们对话!”

    “把窃听器还我!”

    跪在地上的表姐,怒目而视的二舅,牙尖嘴利的二婶……等等等等,全部都向着祁珈珈扑了过去。保镖打手训练有素的在此之前挡住了祁珈珈,一手一个提着衣领就丢开到一边。

    简直利索。

    祁珈珈把玩着手里的窃听器,杏眸弯成了月牙儿。“这个窃听器放给律师看、或者卖给媒体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要不……我直接发给你们的对立公司吧,我这个人最讨厌思考问题了。相信他们一定会比我玩的更出色的呢。”

    俞家在a市比起陈家、蔺家、童家等算不上什么大公司,不过这些年在商场应该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所以祁珈珈故意那么一说,眼前凶神恶煞的一堆极品亲戚们立即变了脸色。

    俞二舅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祁珈珈将窃听器丢回自己包里。“我要和俞辞远一起去送信。”

    要一起送信这个女孩是不是傻了俞二舅不能确保祁珈珈知道信封里是什么东西。但是看祁珈珈的模样应该知道不是好玩意儿。

    怎么现在还要赶着往上面凑这是上赶着找死么

    俞二舅想不明白,在一边袖手旁观好一会儿的陈沉也出了声。山清水明的眸子黑得纯粹,衬得一张脸蛋白净秀气。“祁珈珈,不要冲动。”

    “我有分寸。”祁珈珈对陈沉抿唇一笑。

    陈沉喉结滚动一下,山清水明的眸子里讳莫如深的看不清想法,稍顷片刻便移开了视线,当真不管她胡来了。

    “你们不是想要回窃听器这玩意儿对我没有什么用,答应我之后我就还给你们。”祁珈珈道。</p>

    俞家亲戚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浮现出犹豫。

    这边俞家的极品亲戚们还没有答应,祁珈珈便又自顾自的开始提条件。“不过,我要和你们打一个赌。如果我带着俞辞远去酒吧送信,能够安全回来,而且也不会发生任何损害家族名誉的事情——你们不能再为难俞辞远。否则窃听器没有,你们一些偷税转移公司财产的事情也得曝光!”

    女生嗓音娇软,将酒吧、送信、安全、名誉、偷税、曝光等字样咬得极重。成功的让一干亲戚再次脸色大变。

    祁珈珈知道,自己赌对了。

    在小说里提过一句女主的心里描写。大致是:俞辞远年纪尚小,俞辞行妄图暴利难成大器,一堆亲戚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在俞家公司里转移财产资金……俞家早晚得垮掉。

    这是女主不愿意插手救助俞辞远的主要原因,其次便是俞辞远在童轻轻面前给自己说话。

    没有想到,转移资金是真的,偷税也是真的。算她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不过这次的赌注能管用多久也是一个未知数,只能说能拖一时是一时吧。祁珈珈在现实里没有经历这些,所以在书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经历过这一遭,俞辞远应该有所感悟才是了,她不可能总是护着俞辞远。俞辞远也不能永远缩在她的背后。

    “如果我们同意赌的话,你有什么表示”

    祁珈珈回想着原文里的内容,俞二舅在一番争论后试探性的问出话来,唤回女生银铃般的低笑。大大的杏眼承载着月色的清辉。

    冷冽,强势。

    “你们好像搞错了,”祁珈珈目光如炬,冷着嗓音道。“这件事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没有选择。”

    和极品亲戚们搭成了协议,祁珈珈带着低头走路的俞辞远走出了俞家。身边跟着清冷淡漠的陈沉,还有几个保镖。

    打了车便去俞家指定的酒吧,隔了十分钟不到便下了车。还没进门就听到嘈杂的音乐蔓延了出来。

    俞辞远茫然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光鲜明亮的酒吧和形形色色的人们,感觉从爷爷离开之后,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冒了出来,弄得他茫然失措。

    “俞辞远”

    俞辞远扭头看着祁珈珈,祁珈珈伸手摸了摸还没抽条的男孩子柔软的发顶,将他眼底的茫然难过尽收眼帘。

    “每个人的历程不一样,爷爷生病不是你的错,你的亲戚贪婪也不是你的错,他们合伙来欺骗你要陷害你也不是你的错。”祁珈珈收回手,话锋一转。“但是你本身不够强大是原罪。”

    俞辞远张了张嘴巴,眸子里又浸出晶莹。

    “如果你强大,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所以你得变强。”祁珈珈拽了一把俞辞远,拉着他继续往前走,一边从他手里拿过信封对着俞辞远摇了摇。“知道这是什么吗”

    “信。”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竟然此刻还以为只是一封简单信件呢

    祁珈珈无奈的笑了笑,在俞辞远张大的眼眸里将信封的拆开,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如果这是信。那这又是什么”

    俞辞远脸上闪过震惊之色,眸子瞪得极大,终于变成了恍然。因为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了,所以粉雕玉琢的小脸苍白无比。

    嗓音也在颤抖。“所以,里面是毒.品。二舅他们让我来酒吧是为了陷害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俞爷爷最宠爱的孙子。他们怕爷爷把财产都分给你。而你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他们想解决你。”

    祁珈珈残忍的在俞辞远认识到极品亲戚,乃至于当做亲生大哥对待的大哥丑陋嘴脸时,将现实鲜血淋漓的摆在了他的面前。在男孩一脸苍白的时候,麻溜的将白色粉末塞回了信封里,密封完毕。

    完事之后立即打了报警电话,举报本酒吧有人交易毒品。

    祁珈珈不确定俞二舅等人是不是已经在出门的时候就安排下去了,此刻当然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报警。

    “好了。”祁珈珈挂掉电话之后将手机丢回包里。“我们进去吧。”

    俞二舅选择的酒吧并不高档,甚至连查身份证确定是否成年都不需要,直接就能够进去。刚走进内厅里酒吧的吵杂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席卷而来。

    祁珈珈不舒服的蹙了蹙眉头,转头看到清冷的少年也露出了不适。此刻也只想要速战速决。

    “信封要给吧台旁边穿着白色风衣的大叔。”祁珈珈眯缝着眼睛将视线扫向在灯光下群魔乱舞的人们,勉强辨认出吧台的方向,抬手一指。“在那。”

    陈沉:“走吧。”

    俞辞远还未从现实的打击中回过神来,闻言只是略抬起头看了一眼祁珈珈,又低下头掉在后面。

    祁珈珈此刻顾不上俞辞远,绕过舞池里疯狂舞动的男女走到了吧台。吧台打着魅蓝的灯光,照得人们诡异而神秘。

    ——“扣扣。”

    祁珈珈走到穿白色风衣的大叔面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转椅上,曲起指头扣了扣他面前的桌子。引得穿着风衣胡子拉渣的男人转头看她,在发现对方是一个女生后,露出感兴趣的光芒。“这么小就来勾搭男人了”

    “……”祁珈珈顺手拿起旁边的冰水泼到男人脸上,巴掌大的小脸笑吟吟的。“清醒过来了吗大叔。有人让我把信封带给你,如果你想被揍一顿我还是可以成全你呢。”

    祁珈珈把手上拿着的信封丢到白衣服大叔的桌子前,模样随意。外表还是甜美娇俏软糯的小女生,不过动作却浑然透着一丝与外表不相符合的霸气,

    白衣男人抬头瞄了眼不食人间烟火,清冷淡漠的男生。还有旁边见过照片的俞家少爷,还有黑衣黑裤的打手。识相的用手把脸上的水抹了,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哦。是你们啊。”

    白衣男人猛地从吧台串起来,对着门口大声呼叫。“警察,这里有人给我贩卖毒.品!”

    呵呵哒,祁珈珈还以为这是有多么高超的伎俩,居然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真是让将极品亲戚想的太有智商的小姐姐失望极了!

    祁珈珈一脚踹在白衣男人的肚子上,让想要逃跑的他“哐当”一声倒在了吧台,撞得玻璃杯倒了一地,清脆的声响络绎不绝。

    “啊啊啊,有人贩卖毒/品不成直接使用暴力,警察快来啊!”

    祁珈珈看大叔被踹的直不起身了还在那鬼嚷,还想上去补一脚就被身边清冷的男生拉住,就那么一迟疑的功夫,“警察”就踹门走了过来。

    “把音乐给我关掉,否则算你们干扰执法!”

    警察发话了,嘈杂的声响和诡异的音乐戛然而止。橘色的灯光将诡异的蓝光取代,舞池里的男女纷纷向着墙边靠,不愿参与进来。

    “你刚才说有人粗暴贩/毒”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后,警察才站在祁珈珈面前质问道。眼睛锐利的盯着桌子上的信封。“就是这个”

    祁珈珈刚要开口,觉察到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紧了紧。侧头去看眉目薄凉清冷的男生,“陈沉”

    就这么耽搁了一两秒的功夫,酒吧外又出现了声响,像是有许多人向着里面跑了进来,甚至隐约可以听见脚步声。

    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是她报警引来的真警察

    祁珈珈正是疑惑,穿着制服的警察们按照秩序跑了进来。见到她们被两个警察盘问着,大喝一声。“谁是毒贩!”

    白衣服的大叔眼神一晃,连站在祁珈珈面前的几位警察也露出慌张的神色,让祁珈珈瞧见了端倪:见到同行都这么慌张是害怕暴露和俞二舅等人的勾结——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假的!

    无论如何也真是该感谢陈沉拉她一下,否则警察一来看到她动手情况就不一样了。

    “警、警察……”

    后来的警察露出诧异,疑惑的看着面露慌张的几位同事,疑惑道。“你是哪个部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刚才是你在说有人贩/毒是吧”

    假警察和白衣大叔手一个劲儿的抖,连话也说不出,心虚的模样溢于言表。

    祁珈珈站了起来,还未开口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懒散的大胡子男醉醺醺的嚷着。“干嘛呢,吵得要死!”

    当他睁开微醺的眼睛看到是警察之后,“砰”地一声把包厢的门关上。就那么几秒的功夫,祁珈珈跟前的警察立即眯起眼睛,对着手下吩咐:

    “你把他们看牢了,其余人给我去追!”

    旁边跟着小队长的警察听到这个吩咐也是纳了闷:“贩/毒的不是都在了。还追谁”

    “大毒枭——葛南!”

    小队长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话,拔出随身携带的枪支箭一般射了出去。其余警察一听是追捕很久都没有落网的大逃犯,跟着警觉起来,追着小队长的步伐跟了过去。

    一脚破门—枪声四起—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紧接着便是嗷嗷求饶的哭喊。

    简直就是一气呵成。

    祁珈珈懵逼的眨巴眨巴眼睛,偷偷看了看惊呆了的俞辞远。用胳膊肘捅了捅安静淡漠的陈沉。“……这,这叫啥情况”

    “捉拿毒/贩。”

    “……”

    她一个报假警的遇到了真毒/贩,这还是真给撞上运气了。老师说遇到事情要找警察叔叔真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