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东方快车谋杀案⑧』搞事情!
作品:《当我绑定了节操系统[综我英]》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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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标题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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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怀里的少女恼羞成怒前,孔明先一步结束了这一缠/绵/悱/恻/的深/吻。他的舌头从雾果唇齿间退出来时还扯出了一条淫/靡的水/线:“……这样正好,御主你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长发男人看了看横在自己喉结前的细嫩胳膊,有些心猿意马地舔了舔唇。
脱口而出的话语尾音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听不出任何冒犯之意,甚至还带了一丝扣人心弦的淡笑。
被亲软腿的雾果:“………………”
——正好个毛线啊。这个闷骚男!
雾果简直要被自家从者的神逻辑给气笑了,即便这话原本听上去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来着。
坦白说,对于亲吻这件事她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看多了各种姿势的小姐姐们和男男女女男女的本子图,她懂的技巧也不少,也就缺乏了点“实战”经验罢了。虽然这么说会显得她很渣很随意似的,但事实上她骨子里还是会感到有一丢丢的羞涩,咳。
真牙白。
这种感觉,就好像前段时间她也曾被其他人强吻过一样……
——等等,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某个一直在默默潜水围观的挂逼系统:呼吸一窒.jpg
“噢!”身旁忽然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呼,“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闻言,正对视着的两人默契转头看过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离他们包房三道门的距离,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赫伯德夫人正装模作样地掩着嘴偷乐。
面上流露出来的表情既无辜又惹人嫌。
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雾果心想。
“我原本只是打算出来透透气,要知道前面的位置有时候过于闷了点──如此而已。”
“——哦!我明白了。”
“原来先生并不是禁/欲型的啊,很抱歉,之前貌似误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还记得,今天下午与你交谈时,身边的这位……”
显然,金发女郎陷入了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她依旧在絮絮叨叨微笑着说出一些令人脸黑的轻浮言论,也不顾面前的两人是否真的想耐心聆听下去。此时此刻,若要用句恰当的比喻来形容,那就是她很像一只傲慢无礼的绿孔雀,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屏向在场唯二的两名观众展示她自己那卓越不凡的魅力、巧舌如簧的口才与辩解能力。
“唔……看来,在这之前她是觉得你是我的私人管家?保镖?家庭教师?父亲?”
听到女人的最后一句话,心情顿时有所好转的黑发少女嘴角上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狡黠模样儿。
说出的话,特别是那一声“父亲”差点没让一旁的孔明脚下一崴。
也难怪,两人都是标准的亚洲人长相。
黑(长直)发黑眼,站一块儿,乍一看还真的有那么些相像。
更别提欧洲人本就对亚洲人脸盲,傻傻分不清楚各种相似的面孔,所以唯一好区别的,大概就只剩下性别和年龄了吧。
但“父亲”什么的……
“……失、礼、了。”同样想到这一点的孔明脸色又向下阴沉了几分。
——呵,他真的很显老吗??
传说中的合理主义至上的怪物,超一本正经兼实力主义者兼厌世者的黑面·不高兴·恶言恶语·神的称呼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强忍住内心翻涌而上的成篇脏话,他朝赫伯德夫人礼节性的颔首示意,随后,一点儿也不绅士友好地拎起雾果的衣领,打开包厢门,关门,上锁,一系列动作利落潇洒,犹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毫不拖沓。
被当成小鸡仔轻松拎起的雾果:“………………”
我恨我身高!
“嗯?讨论完……了?啊。”相泽悠哉悠哉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彼时,他已换下了那一身笔挺的西装,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黑色睡袍,白天束起的头发此时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萎靡不振的不行。那双锐利却布满血丝的困顿眼睛淡淡瞄过心神不宁的男人,最终倏忽停留在他身边气息相对不稳的少女脸上。
——哦嚯?什么鬼。
孔明没空鸟他,直接指向他自己的床说道:“……晚上你就睡这。”
“………………”呃,可以拒绝不……??
雾果深吸了口气,眨眨眼望向孔明。
“不可以。”孔明挑眉。
——否则你还想睡哪儿?
哦。
见掰不成,雾果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转身拿起床上的方形抱枕“啪”的一下扔到地毯上随后一屁股坐在抱枕上,表情平静地朝物间摊开掌心:
“呐,来盘西洋棋?”
物间:“……??啊?来啊。”
物间下意识地应了声,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女拙劣生硬的转移话题方式。
他弯腰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时顺手买的用来消遣娱乐的棋盘放在地上,也学着雾果的样子扔了个抱枕盘起腿来坐在上面。因为嫌弃坐下时半披风的外套很碍事,他干脆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
“??!!嘶——我说你特、你来凑什么热闹的?!”
收拾完衣服一回头便对上天喰环那张放大无数倍的,阴晴不定的脸,物间差点没尿遁。
——你特么不是跟我说你不会西洋棋的吗????!!!!
“可以学。”
天喰环人生宝典里的句子一如既往的干练简洁有力。
物间:“……哦。”
……
……………
………………
半小时后,雾果果断放下手中的Bishop,“物间……”
黑发少女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专注的表情。
“啊咧你怎、怎,怎么了?”物间原本是认真盯着棋盘研究下一步该如何走的,见少女朦朦胧胧的杏眼如此娇/软/诱/人的盯着自己看,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紧。
“那我说了哦,你能不能把你的金边单片眼镜和礼帽摘下来?”
虽说室内脱帽这种社交礼仪在她眼里并不重要,但……
“……????”回答她的,是物间的懵逼脸。
“噗嗤——”不知何时睡醒的相泽发出一声短暂的嗤笑。
“……她的意思你太装逼。”天喰环非常不留情面的补刀。
原本不知为何还莫名抱有期待的物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
雾果:啊?良心?那是什么能吃吗多少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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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三刻,东方快车抵达了贝尔格莱德。由于先前广播里通知列车预定要在九点十五分再开出,所以中间这段时间列车上的旅客纷纷走出包厢在餐厅和走廊上进行活动,有些人更是下车到了月台上观景。
17号包厢。
三位轮流西洋棋的照旧西洋棋中,埋进被窝补觉的照旧继续补觉中,唯一的闲人孔明看了会儿外面纷纷扬扬下起的大雪,思考片刻,裹上围巾对雾果说了声“我去出门探情”便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九点十五分,列车准时驶出车站。
“你知道,我被那个人吓坏了。”
“哦,不是那个佣人──而是另一个──他的主人!对,没错,就是他的主人!”
“真的!他有点不正常。我的女儿经常说,我这人非常直觉。要知道母亲的预感总是很准确的,这是我女儿说的。对那人,我就有个预感。他住在我的隔壁,我很不喜欢。昨天晚上,我把我的几只旅行包都堵在和他房间相通的门边。我好象总听到他在拧那门把手——!”
“天!要知道,要是他是个杀人凶手,是个那种你有书上读到过的火车强盗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奇的。我这个人也许使人感到可笑。可的确是这样的。我被那人吓坏了!”
“我女儿说我这次旅行会是很惬意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总感到有点不愉快……”
……
……………
“这也许很可笑,但是我总觉得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完全有可能发生!噢,我真不敢想象,那个很好的年轻小伙子去做他的私人秘书怎么能受得了。”
“哦,到我的包房去吧,今晚上还没谈够呢。我想搞清楚你的印度政策是──”
路过富商雷切特包厢的男人声音渐渐远去。
原本与侦探并排行走的孔明脚步顿了顿,他微微偏头瞥了眼离去的几个人的背影。
刚刚那是康斯坦丁·阿巴斯诺特【身份:医生】?
还有走错车厢撞见富豪萨缪埃尔·爱德华·雷切特的皮埃尔·埃斯特拉瓦多斯【身份:传教士】与正在安慰她的赫伯德夫人。
“怎么了,先生。”不久前与孔明聊的颇为投机的赫尔克里·波洛,这位比利时名侦探先生也停下脚步望了过来。
正好,他们路过的这个包厢门是打开了的,那位名叫爱德华·马斯特曼的男仆从富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波洛和孔明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萨缪埃尔·爱德华·雷切特富商先生,他此时的表情可谓算得上是气急败坏?
与此同时,雷切特富商先生也看见了波洛,他脸色一变,没好气地吩咐男仆将其门给关上。
“看样子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赫尔克里·波洛说。
孔明淡淡回应:“恐怕也是。”
……
……………
几个小时之后。
寂静的夜里传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几乎算得上是很响亮的叫喊,就在外面附近的某个地方。
而在这同一时刻,走廊的某个区域还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紧接着,几串不一致的脚步声陆续跑过17号包厢。
房间内,被吵醒的孔明翻身坐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眼,一点差三十五分。
“……唔好吵啊,哈~又怎么了?”身旁的被窝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捣鼓声,随后,一个黑色的脑袋忽的探出被子,刚刚醒来的少女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死人了?”
同样清醒过来的相泽消太刚打算下床开灯:“………………”
——这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