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

作品:《Gay我能涨粉,真的 PUBG

    阮绎直播间。

    “炖鸽炒鸽蒸鸽焖鸽炸鸽”

    “你们竟然还没有习惯吗”

    “蹲就完事了”

    “一点过十分了”

    “放过苗苗吧,别再缠着我们苗苗了”

    “萝卜蹲萝卜蹲, 萝卜蹲完西瓜蹲”

    “打倒大猪蹄子, 还我苗苗”

    “西瓜蹲西瓜蹲,西瓜蹲完柠檬蹲”

    “苗苗的技术粉是不是已经没有活路了”

    “主播正在办理结婚手续, 请直播间的各位稍后”

    “柠檬蹲柠檬蹲,柠檬蹲完鸽子蹲”

    “我的杀猪刀已饥渴难耐”

    弹幕正说着, 就见直播间画面一变, 还黑着屏便听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像是在穿衣服。

    然后就是苗苗的声音“你穿错了, 那是我的裤子”

    季航“哦哦哦。”

    阮绎“反正你又不露下半身, 穿个上衣不就好了。”

    季航“哦哦, 对哦。”

    阮绎“你是还没睡醒吗我们昨天晚上确实是一起睡的吧,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晚了几个小时。”

    季航“嗯”

    阮绎“是前几天还没缓扣子扣错了嘶”

    季航“好好好, 我自己重新扣,乖宝你躺着别动, 等会儿我给你揉揉,我错了我错了, 我下次一定注意。”

    紧接着众人便见镜头晃动了一下, 画面里出现一团皱巴巴的浅灰色不明物体, 还是镜头稍微抬起来一点才认出那是床被子,瞬间惊起“哇”声一片。

    “信息量有点大,我有点消化不良”

    “航哥的鼻音好性感啊”

    “这位大猪蹄子请珍惜苗苗的直播间啊”

    “苗苗这是不小心扯到哪了滑稽”

    “好久没来了, 苗苗现在连摄像头都开了吗, 什么时候开始吃鸡”

    “揉揉哪里”

    “我可以, 请继续播下去我可以”

    “前面吃鸡的, 今天怕是吃不成了狗头保命”

    “妈妈不允许我们苗苗还小啊”

    “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不可描述才会这个点才睁眼”

    “柠檬已无法形容我了,先黄为敬姐妹们”

    “为什么航哥的声音听着这么蒙,昨天晚上用力过猛了吗”

    “我明明只是加了两天班,怎么感觉我少看了一万集”

    “在这场苗苗保卫战里,人类一败涂地”

    “屠猪有组队的吗”

    季航一整完自己便拿起手机把镜头切成了内置,道“昨天睡太晚,忘了定闹钟,迟到了迟到了,抱歉。”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身黑色的真丝睡衣,顶上两颗扣子散着,背景一看就知道两人还没起,床头摆着一个掉漆的闹钟。

    阮绎就躺在季航边上,肩膀麻得完全动不了,一扭头发现季航正对着内置镜头整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也是服气得不行“你能把你的眼屎弄干净了再管你的头发吗。”

    然后季航就开始对着镜头揉他的眼睛,还不忘感慨道“我这颜值也太高了叭,不开美颜抠眼屎也完全没什么影响啊。”

    阮绎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不是很想理这个智障主播。

    “我们进来不是想看你直播抠眼屎的啊”

    “请把麦克风塞进这个狗男人的嘴里”

    “知道了,今天你们又要请假,退朝吧”

    “怎么回事,苗苗呢这是鸡苗的直播间没错啊”

    “难道不该神清气爽吗,为什么如此萎靡,透支了滑稽”

    “我就想知道苗苗躺着不能动到底是为哪般”

    “这个骚东西的脖子怎么这么干净”

    “苗苗房间的配色都是冷色系”

    “万人血书,要看苗苗”

    至此,季航扭头对身边的人打趣道“他们想看你怎么办。”

    阮绎正忙着拿自己空出来的手一下一下的揉肩膀“你先让我从床上坐起来再说,你真的太沉了。”

    季航立马腾出手想帮阮绎揉,结果一下去没控制好力道,弄得阮绎瞬间哼出声,吓得他赶紧把手机放一边去了,留下直播间一干人瞪着阮绎房间的天花板,又一次开启了听广播剧的模式。

    季航“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跟人睡,没啥经验。”

    阮绎还在抽气“今天晚上你别上我的床了,去隔壁睡”

    季航“别啊,要不我今天晚上让你压回来”

    阮绎“我现在只想把你从我床上蹬下去。”

    弹幕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糟糕的台词”

    “刚刚苗苗是不是还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个直播间可以举报了狗头”

    “妈妈心疼了,苗苗受苦了”

    “我死了,我死了啊啊啊啊”

    “这俩正主舞的,c粉都赶不上,真是打扰了”

    “110呢快把这个狗男人带走”

    “今天也是c粉一本满足的一天,嗝”

    “哈哈哈哈哈前面那几个要看苗苗吃鸡的老哥已经默默闭麦了”

    “我投苗苗把那个骚东西蹬下床一票”

    “我再晚两天来,他们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

    “结婚有了,洞房花烛有了,孩子也会有的,阿弥陀佛”

    “大猪蹄子令我搞c搞得底气超足”

    还是在阮绎的催促下,季航才想起被他晾到一边这一直播间大几十万人。

    按照他们商量好的来,季航对着镜头给这些人请了假“咱弟这两天得高考大家是先前就知道的,因为高考下午场是三点到五点,我们得接送什么的,所以接下来两天就没办法一点开播了,不过晚上都会尽可能找时间补回来。”

    “”

    “高考这锅我不背”

    “弟弟我高考跟你们请假好像没有必然联系吧”

    “晚上会找时间补回来我是不信的”

    “俩人没在一起还好说,都待一起了还指望什么晚上直播”

    “晚上直播”

    “晚上你们俩还是别播了,就干点年轻人爱干的吧狗头”

    “不不不,我已经被乖宝教育过了,我真的不会再随便咕了,总之这几天下午跟晚上肯定会挑一个时间播,就是”

    “帮我拿一下水杯。”阮绎好不容易靠坐到床头,指了指季航床头放着的水杯,小声打断道。

    “就是家里只有一台电脑,你们懂吧。”季航说着扭身去拿水杯,对他道,“留我一口。”

    阮绎“嗯。”

    “好了,我知道了,这次真的成了ob主播了”

    “留你留你,都给你”

    “啊啊啊我又看到苗苗的手手了”

    “秀,又秀柠檬他环绕着我”

    “手玩年”

    “这么快就开始家里了吗”

    “只想看苗苗播,一台电脑足矣”

    “看苗苗的袖子这是情侣睡衣吧”

    于是众人只见那个白袖子刚把水杯拿过去没一会儿就还了回来,宽松的睡衣几乎要把那纤细的手全掩进去,拿大猪蹄子那一身黑色睡衣当底色衬的特别和谐。

    结果大猪蹄子又开始皮了,也不伸手接杯子,硬要勾着脖子去够阮绎的手,惹得阮绎又是一个白眼,感觉自己起床气都要被季航弄出来了“被你压了一晚上我说我手断了吗。”

    季航这才老实,乖乖接过杯子自己喝了“好好,我错了。”

    “不会再咕了我信了你的鬼”

    “不行,这个台词真的”

    “压了一晚上”

    “苗苗真的专治大猪蹄子”

    “季骚断腿才开心航”

    “五分钟,我要这套情侣睡衣的链接”

    “咕一天,不让上床一天”

    “假设这两个人是清白的,那直男的友谊是真的太可怕了”

    “不让上床那个,真skr小机灵鬼”

    恼归恼,但阮绎好歹是等季航关了直播才开始吐槽。

    他望着季航匪夷所思道“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睡的,为什么能把自己一身的睡衣都睡没了”

    小公举委屈“我自己一个人裸睡习惯了,可能就梦游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行吧,反正你再就该去小穆房间睡了。”阮绎一面从床上起来,一面说的特别不近人情。

    但那时的阮绎忘了,阮穆明后天高考,今天晚上开始就不住校了,得回来睡。

    还是看到放在桌上纸袋阮绎才想起来“昨天我给你买的衣服看过了吗”

    “看过了,超强”说到这个季航就觉得神奇,揶揄道,“不过乖宝你怎么对我内裤size卡的那么准啊,我好像没给你说过吧。”

    可阮绎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出季航的调侃,就着脱完上衣裸着的上半身便开始在衣柜里扒拉衣服了,道“小穆也没空跟着我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啊,看多了就知道了。”

    季航“”

    信号发射又一次失败。

    季航正丧着,一扭头便看到了阮绎线条流畅的腰线,立马心梗上了,终于深刻领悟了卫叔那时拍着自己肩膀说的“道阻且长”是什么意思。

    这是得是有多不在意才能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

    气到成语乱用一气的季航,抬手就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底裤了,不就是光着吗来啊互相伤害

    但显然,互相伤害是不可能互相伤害的。

    阮绎从衣柜里挑好衣服,旋身过来看到自己面前的裸男季只是微微有些诧异“你怎么脱这么干净,感冒不是还没好吗,你再这样,我觉得你得去医院把剩下的两针补上了。”

    季航一秒被说服,乖乖认怂“好的,我这就穿。”

    这个小朋友真的完全不上钩你说气不气人

    但如果季航再仔细一点看就能发现,其实阮绎藏在碎发里的耳尖早就已经悄悄红了。

    两点半。

    看过今天他哥跟那个大猪蹄子的直播,楚辞这会儿正气鼓鼓的抱着胳膊站在他们学校门口,等着两人来给他送口粮。

    没想到这个骚东西昨天晚上竟然还真的成功摸上他哥的床了,但把他哥弄疼了是什么鬼楚辞对于自己在直播间听到的事耿耿于怀。

    他哥就是人太好,才会让这个没脸没皮的大猪蹄子一直得寸进尺

    正想着,便见视线里马路的尽头出现了昨天那辆送过他的迈巴赫。

    楚辞一撇嘴,连怎么帮他哥打抱不平都想好了,可下一秒就被从车里出来的人闪瞎了眼。

    看着那个信步向自己走来的大猪蹄子,楚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那身行头震得好半晌都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