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ACT 35
作品:《[综]我不是绿谷》 ACT35不行了,这个小姑娘
因为我是编制外的人,泽田那边的人不完全认识我,也代表着敌人那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是全基地里面最容易出入并盛町的人。
一开始泽田介绍我的时候,前言搭不了后语,全是破绽,我听得都为他紧张起来了,但是他的老师reborn是个谨慎的人,只有泽田回答上来才会相信,同时他也是愿意相信泽田的人。
哪怕我被介绍成他会面的网友,不小心被十年火箭炮一起传送过来,他花了时间才和我重聚的话全是逻辑漏洞,reborn还是同意我留下来了。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reborn有花时间在观察和监视我,只是我行得端站得正,倒不在意这些。
慢慢地,我开始被委托出门采购,偶尔也做些递消息的工作。不过他们具体组织的工作,我是不被允许知道的。我自然知道要避嫌,所以哪怕他们做的事我可以做出一些猜测,我也会假装不知道,还会配合着把不知情的笹川和三浦引到其他地方。
泽田对于这方面很抱歉。
“我们不是要提防你。”
我不知道泽田为什么要感到抱歉,这明明是非常正常的事。但是感觉跟还是国中生解释大人的人情世故似乎太难了。
孩子成长的时候道德观和正义感向来是最强的,因为他们在学着了解这个世界,学会与这个世界相处的时候,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引领着做判断对错,辨别是非。
像是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像是要照顾弱小。
是与不是,对与不对,在真正接触社会面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那真是非常薄弱的,你看着其他人一起偷东西,你小时候会觉得这是错的,但是你开始了解他们是为了生存果腹,不得已才做的,你会动摇以前的判断。
再来举一个我听过的例子。有个演艺圈的人,她的人设就是被欺负的对象,以此做出节目效果。同台的艺人他也跟着笑的时候回家被他女儿批评了:“不能欺负人,可恶的是欺负人的时候还笑。”然后这位爸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大人会考虑的事情是更多的,这也会让年少的孩子难以理解。
“reborn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我,毕竟我不是你们那边(彭格列)的人。”
泽田不是特别理解,为什么这也是保护我的行为,感觉这是两件事。三浦和笹川之所以瞒着,是因为她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背景,也手无缚鸡之力。再来,对她们,泽田已经瞒了非常久了,所以这次也没有想要跟她们两个解释清楚他们怎么会在未来,未来的世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我,我是知道他们一些消息的,我知道他是彭格列黑手党未来的教父。对他来说,我不需要被隐瞒,而且我其实也是可以成为他们强而有力的战友的。更何况,此时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让我知道多一点总是没有坏处的。
我知道泽田不大懂,但泽田同样是会把问题往自己身上硬塞,自己自我解决的人。
“那好吧。”
泽田也不继续说下去了。
泽田原本就忙,现在还要为这种小事烦心……
“泽田,问你一个问题。”
我煞有介事地举起手指,于是泽田专心地看着我。
“一个人他被黑手党绑住了,黑手党说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答错了,你就——”我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于是那个人认真地点了点头。黑手党开始问一加一等于多少。那人回答二,结果被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种小学生级别的脑筋急转弯,小时候常常会和其他人玩的,因为太无语反而觉得很好笑。
泽田也大概是觉得这个逗人笑的把戏有点捉急,扶着额:“因为黑手党说你知道了太多了。”
“所以,你现在懂了吗?”
我回望着他,认真地看着他稍显稚嫩天真的脸。
reborn是把我真的当作局外人的,而且也真的不想让我惹上黑手党的事。他考虑的不是今天,而是未来,更久的未来。
泽田错愕了半秒,眼里闪着光,脸上原本哭笑不得的表情也收起来了:“我懂了……谢谢前辈的解释。”
“真聪明。”我欣慰地看到他是真的懂了。
哪怕真的与组织没关系,知道太多也同样会惹祸上身。更何况,我本来就不会涉足黑手党的事情,更没有必要再给我添更多的负担和麻烦了。
reborn比他想得要深一些。
“那,晚上想吃什么?”我摇了摇reborn给的钱包。
“想吃天妇罗。”
泽田心情转换了,语调也轻快了不少,比刚才那句沉闷的“那好吧”要好太多了。
这样啊……
我顺势捏了捏泽田的手臂肌肉,还没有完全成型,身体素质提不上来的话对力量的使用也是有影响的。
除了大量的纤维外,还要继续补充蛋白质。
我一边捏一边垂着头说着:“那我买点笋、南瓜、番薯,还有鸡胸肉什么的吧……”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道料理:“吃过天妇罗鸡蛋吗?”
幸平教我一次,特别有意思——里面的鸡蛋是流心的,味道也特别醇厚香甜。
我才把视线从手臂转到泽田脸上,同样低着头看我的泽田突然莫名一抖,向后退了一步。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怎么一副我会把你掂量着吃掉一样?干嘛突然吓一跳!”
我才说完,我就纲吉的耳朵充血一样红胀,看着我的表情也有点奇怪,好像是默默忍着羞耻的表情。
我意识到了什么后,像是摸到烫手的锅边一样立刻放开我的手,举起双手坦诚道:“没有没有,你身体比看起来结实很多,这些天锻炼很有效果呢!”
我特别懂的。
自己的缺点不得不暴露给别人知道,总是会不好意思的。
比如说我小时候的作文一开始写得特别烂,但是每个人都得念,我就特别羞耻,边念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觉得泽田一定很介意他看起来太瘦弱的事情。
泽田却魂游天外,犹豫了一下,说了差点叫我当场死机的问题。
“……那个,我一直想问,你跟二乔是不是真的那个什么了?”
话音刚落,我当场炸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JoJo!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趁我不在的时候啊啊啊啊!!!
“误会误会误会!绝对的误会!”
我为什么要为割了他的手而难过呢?
我应该当场把他截成两半,为民除害啊!!
泽田看我激动起来就忍不住笑了笑,眼里闪着光对我说道:“如果我这里能让绿谷前辈开心的话,绿谷前辈可以多待久一点,我妈妈很热情也很温柔,我们可以一起住,怎么样?有前辈在的话,我也觉得更有力量一些。”
我第一次觉得泽田话里有话。
主角学院的事,他们一直都瞒着我,我猜他们也许知道我的事,正如我可以知道他们的一些基本的资料一样,其实他们也知道我这存在。但是知道多少,知道多深,知道多少其实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很好奇。
JoJo口齿伶俐,脑筋聪明灵活,是天才的欺诈师。但是泽田只是国中生,思考方式简单,我是不是能套话?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又觉得有些害怕,害怕知道一些我不想知道的真相。是什么要叫所有人都瞒着我?还特意推举我当了班长?只有班长才能去其他学生的世界啊……
泽田还在等我回复。
我不可能给出承诺的,我顺势揉了揉他的头:“等你把事情处理完了,你再考虑这么远的事情吧。”
“好吧。”
泽田只好听话了。
和泽田告别之后,我的心依旧像是装了一只跳得不安分的小兔子。我觉得我可以接近真相了,但是我又害怕接近真相,我怕我会接受不了
幸平跟我那么好,也不跟我说。
也许真的是瞒着我会比较好?
我在买菜的路上,遇到一个穿着白色制度的红发男人。
我绕得是有点远了,来到黑曜乐园附近,因为我之前在给三浦和笹川帮忙拿家里的一些东西的时候,跟敌方打过照面了,为了不引起注意,我还是先绕远点。
白色制度,我在一次泽田他们开会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好像是等级比较高的敌人才会穿。
这么一个人带着一只白□□头鹰,走到废弃的高楼做什么?
我悄声跟了上去。
在那里,我看到一个蓝发的少女,非常小只,估计最多就是国一生。听红发男人的话,这个女孩子也是彭格列的重要人物,同样是从十年前穿过来的——库洛姆·骷髅。
……嗯,骷髅?
她曾是某视觉系的重金属摇滚队的成员吗?
我一直在等时机可以救蓝发少女,我甚至再给她悄悄打手势,她都没有看到。我只能全程听着红发男人的变态发言。
他不是日本人,日语发音非常奇怪,腔调很恶心,说的话也跟要上演S/M戏码似的。
什么“看到你挣扎,我好开心啊!”
什么“对,快跑啊,我等着你跑得精疲力竭,不能动弹后,看你一脸绝望啊!”
什么“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这么美味,太叫我兴奋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想拍下来给爆豪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变态!
看他们跑到更深的屋子里了,我担心会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毕竟对方可是变态啊!我连忙跑上去,高喊着“正当防卫!为民除害!”猝不及防给对方后心一记,同时把他身上的匣子偷走了。
而那只高飞在红发男子身边的猫头鹰也被我一拳打晕倒在地上。
我连忙挥着我手中买菜用的环保袋,高呼:“小姑娘,我们快走!”
然而少女却惊叫着“骸大人”抱起猫头鹰,说道:“你对骸大人做了什么?“
……
什么?
这不是敌人的爱宠吗?
这个时候被我打落的猫头鹰在小姑娘怀里扭着头,看向我的方向,原本应该是蓝色的双眸一侧崩裂出一块血色,一个鲜明的“六”字从血瞳里浮了出来,定定地审视着我。
于是,我想也没想直接对着猫头鹰五指张开,迅速把它的头捏住,直接以甲子园投球手的超标准投球姿势砸进墙体里,顿时一阵灰尘弥漫。我拉着小姑娘的手腕连忙往外跑。
“听着,小姑娘,那种东西一看就是会控制人的邪物。对上眼睛意识到不对劲就要远远躲开,你知道吗?”
但是小姑娘才跑到大厅口就突然重如千钧,伫在地板上纹丝不动。
“哦,是吗?”
明明是少女开口说话,我偏偏听到的是青年男人的声音。
再次对上视线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女孩右眼里浮出“六”字。
不行了,这个小姑娘已经被附身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