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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算命师在七零

    文泽才闻言看了周围一眼, 然后用同样的声音问道,“是不是被人看见胡说了”

    杨永胜的脸色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也没被外人看见, 被毕长林看见了,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还说让你避着点那个女人, 不是个好东西。”

    说着便从桌下将一张纸条塞到文泽才的抽屉里, 那种感觉就像是传递情报似的。

    文泽才的脸色也变得怪异了。

    趁着老师还没来, 文泽才快速地将那纸条展开, 只见上面有几行字,字体挺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而这几行字写的是古时候一个著名诗人留下的情诗, 可以说是爱意浓浓, 是非常有名的情诗。

    “这是方春娟给毕长林的, ”见文泽才脸色漆黑, 杨永胜不怕死的说了句,“而且这女人这段时间不是常在你出现的对方晃悠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每次你都是和咱们一起的, 也就是说这女人在钓人,一是你,二是毕长林。”

    先是让毕长林以为自己对他有意,然后递了情诗,可毕长林对其并没有那种感觉, 当时见她那羞怯的模样也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可他言语间的意思,方春娟也明白了。

    她觉得毕长林这人没钓上,所以挫败之下又觉得不甘心,得知文泽才在赵导师办公室后便赶过去拦住了他。

    后面便出现了文泽才遇见的事儿。

    至于毕长林之所以会折转回来,也是因为回宿舍后把方春娟的事儿告诉了汪军涛,汪军涛联想到这几天方春娟一直在他们的视线中,便对毕长林说这姑娘一定是对他亲根深种,让他试试接受对方。

    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处对象了。

    毕长林是个性子非常纯粹的人,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对他大胆的表白,所以带着汪军涛的劝说,他连忙去找方春娟,正好有人看见她往这边走,于是毕长林就追过来了,结果正好碰见文泽才他们。

    文泽才只觉得脑袋疼。

    “长林怎么样”

    杨永胜清咳一声,“不太好,眼睛有些红,可能气哭了。”

    文泽才:

    不过更不好的是汪军涛。

    毕长林这事儿也算是被他鼓动出来的,看着毕长林那不开心的样子,汪军涛又是愧疚又是难过,等下午放学文泽才去找他们的时候,便看见汪军涛正围着毕长林说笑话。

    可听的人却笑不出来。

    看见文泽才后,毕长林的脸上带着尴尬。

    “这事儿说到底和咱们也没关系,只不过是中了别人的计策罢了,”文泽才将纸条放在桌上,“我想方春娟的目标一定不只是咱们两人。”

    这话让毕长林顿时舒服多了。

    “那就好,不然就只有我一个人当真的滋味真不好受。”

    说着,毕长林还笑了。

    文泽才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也幸好毕大哥不在,不然毕长林一定会被揍一顿。

    “我打听过了,方春娟的爸做生意结果赔了钱,家底都掏空了,方春娟受不了一下就变得清苦的日子,所以在咱们学校就交了不少对象,不过后面都黄了。”

    汪军涛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说给他们听。

    毕长林又黑了脸,“我居然不知道。”

    汪军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事儿不去打听他也不知道。

    和毕长林他们分开后,文泽才找上方春娟,将她写给毕长林的纸条拿了出来,方春娟的脸一下就白了。

    “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我奉劝你别再继续,”文泽才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纸给撕碎了,当然碎屑他也没扔在地上。

    “你中午不说是想算命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最近桃花虽多,可大多数都是你算计过来的桃花,其中有两朵你都不该招惹,但是你招惹上了,所以很难脱身,不出三日,你必招灾。”

    说完,文泽才便走了。

    方春娟的胆子虽然大,可到底是个姑娘,也爱极了面子,她此刻惊恐万分,文泽才算给她的话一点也没有文泽才拿着她写给毕长林的诗来得恐怖。

    不用想也知道毕长林和文泽才已经知道她做了什么了。

    捂住脸大叫一声,方春娟第二天便告了病假。

    第三天,方春娟明里暗里的两个暧昧对象便发现了对方,狠狠地打了一架后,其中一人住进了医院,对方爹娘找到方春娟就是一顿揍,学校很快给出处理,让方春娟回家思过。

    其实也就和休学差不多了。

    方春娟被爹娘带走的时候才想起文泽才算给她的话,她也够厉害,居然一边哭一边求她爹娘,最后来到文泽才的铺子上。

    “我、我以后有好日子过吗”

    方春娟的话让她爹娘黑了脸,实在是太丢人了。

    文泽才没看她,而是看向方父,“你高额微突,本应与政相缠,但是三十岁的时候遇见了一些事,让你放弃了那条路,眉骨凹陷,双颌带黑,这次经商败了后对你不是没有帮助,等你过了四十五岁,会有一场大运,能不能翻身就看那次机会了。”

    至于方春娟,本就是眼高手低的主,以后不穷困潦倒就不错了。

    方父原本觉得文泽才就是个骗子,结果对方说他三十岁的时候,方父完全不敢小看文泽才了。

    他拿出十块钱恭敬地放在文泽才的桌上,然后拉着不甘心的方春娟离开了。

    赵大飞看得一愣一愣的,“师傅,那就是你说的方家姑娘”

    “嗯。”

    文泽才点头,方春娟的事儿他没瞒着田秀芬,田秀芬听得稀奇,就拿这事儿给陈云红解闷,陈云红听了后就告诉了赵大飞。

    赵大飞听得可乐,但是这话到了他这里也封了口。

    想起刚才方春娟看文泽才最后的那个眼神,赵大飞忍不住八卦道,“师傅,我觉得这方家姑娘说不定对你有那啥,我去旁边帮帮忙。”

    被文泽才冷冷地看了眼的赵大飞脚底抹油,溜了。

    秦勇回来将发现的院子告诉了文泽才。

    文泽才连夜跟着去了。

    “他师傅已经死了,这人姓钱,叫钱三儿。”

    袁卫国指着那处院子对文泽才道。

    经过这几天的打探,他们也知道了一些信息,钱三儿虽然不出门,但是程大英的爹得出门买菜。

    钱三儿是最近才回来的,也因为刚回来没地儿住,所以才会租下这个院子。

    而程大英是钱三儿的亲外甥,钱家这一辈只有钱三儿和程大英的娘活下来了,可程大英的娘在生他的时候没挺过去,死了,所以钱家就只有钱三儿一个根儿了。

    “只打听到这些,”袁卫国摸了摸兜里的子儿,“还是因为程大英的爹喜欢喝酒。”

    不然什么事儿都问不出来。

    “现在咱们怎么办”

    蒙大伯已经回去了,现在只有他们三人。

    “他还会害人,”文泽才看着那阴气十足的院子,“他修炼的邪术和周七叔很相似,你们说他的脸被毁了”

    “是,都快见到骨头了,不过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伤了的,”秦勇觉得自己的知识面太少了。

    文泽才笑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要是我没猜错,这钱三儿的脸不是被人伤了的,是他自己修炼邪术造下的,就好比章叔。”

    章全走上了歪路,走火入魔之下形态变老,十分不入眼,这钱三儿多半也是如此。

    “这很有可能,”袁卫国点头,“他的脸不像是被利器所伤,更像是一点一点自己坏掉的感觉。”

    这话听得秦勇毛骨悚然。

    “不能让他继续作孽下去,”文泽才看着那个院子,“他院子里有个小的聚阴阵,这东西早晚会被周七叔发现,咱们得毁了那个阵。”

    不然那些阴气就会被周七叔所用。

    “秦勇先回去,这事儿我和卫国去办。”

    文泽才看向秦勇道。

    秦勇也知道玄门方面他帮不了,所以也没矫情,抬脚便走了。

    “什么计划”

    袁卫国摸了摸自己的猪皮脸问道。

    秋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现在都快入冬了,更别提现在是晚上。

    “程大英父子一直住在聊城,可钱三儿确是最近才回来,”文泽才眯起双眼,“第一,是因为他功力不够,所以四处寻师,等着蒙刚受劫的时候才回来,第二,他在躲人,毕竟他修炼的东西和周七叔修炼的东西是差不多的,可他打不过周七叔。”

    一旦被周七叔发现,钱三儿只会成为对方的“贡品。”

    毕竟以周七叔的能力,分分钟就能吊打钱三儿。

    袁卫国闻言勾起笑,“我明白了。”

    钱三儿坐在程大英的床边看着他,“再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咱们得离开聊城。”

    程大英瘦得和一把骨头似的,闻言他微微喘了口气,眼神避开了钱三儿那张狰狞的脸,“可就我现在这幅模样,即使上路了,也落不下好,舅舅,有合适的人吗”

    “目前没有,就是有以你现在的身体也承受不住的,”钱三儿摇了摇头。

    程父听到这话急了,“他舅,大英可是咱程钱两家最后的根儿了可不能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班了哟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