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与小寡妇7
作品:《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 央央在前,琳儿在后。
琳儿提了灯挂在门外, 先进来点了蜡烛, 嘴里还在念叨着那提亲之事。
“奶奶您可不得以后这么想了, 若是人家都是好人, 谁会趁着您是寡妇身份就来抢您做妾的那县丞家可不是个好人,您啊,早些做别的打算才是。”
“咱们商户小门,可得罪不得, 您豁得出命,也总得给小少爷考虑一下。他如今在待考,年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自己独身能活, 可也不比家中有操持的长辈,我知道您聪明, 您啊就稍微把这件事用点心,想法子化解了去。免得隔日那县丞家派来的媒人进了门, 您怎么推脱。”
屋子里的炭盆都没有了温度, 琳儿夹了新烧红彤彤的炭火, 堆起来了热度。
央央解了斗篷, 侧倚着矮塌解散了一头秀发。
“好,我们琳儿都这般说了,我可不得再拖下去了,早些解决才是。”
琳儿这才满意。
“可不是这个理儿,奶奶您想通了就好, ”琳儿来给央央通了通发,手脚麻利收拾了衣服首饰,打了水来给央央洗脸。
同时还在说着。
“您如今最好就是另外找个能成婚的人,去给人家当正正经经的正头娘子,可不敢让人再欺负了您。”
“照我说,若是有个不惧怕官门的最好。”
央央只笑“说得轻巧,不惧怕官门的,何人能看得上我一个商门寡妇罢了。”
“呸奶奶又胡说”琳儿瞪了央央一眼,“您是我们安家正儿八经的大娘子多少人想求娶都求不到的天仙如今不过是顶着一个名头罢了,那些傻子被糊弄了,总有不傻的。”
央央随手把帕子丢回水里。
“人家是不傻,正是因为不傻才知道,我若是个商门寡妇,随便给个妾的身份都能打发了,谁会正儿八经娶我为妻你当他们稀罕安家大娘子的身份吗”
琳儿嘟着嘴一脸不忿。
“行了,知道你为我好,现在说这些都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万生养大,等他考取了功名,就无人敢欺辱我了。”
“小少爷今年是下场了,可年纪小,怕是还要等三年,小少爷等得住,奶奶您怎么等得住”琳儿皱紧了眉头,满脸担忧。
一个花儿似的年纪,就这么娇艳在枝头,那些有心思的,谁不想趁着没有护栏的时候把这朵花摘了去。
琳儿也知道,再怎么说,如今的大娘子是小寡妇,与以往再也不一样了。
忠主的丫头唉声叹气,收拾了房屋,出门时顺手带上了门。
已经没有旁的人了。
央央坐在梳妆镜前,她身上的夹衣在室内炭盆温度升起来后就脱了去,如今她身上只穿着薄薄一层的雪色的中衣,长长的黑发及腰披散,她看着铜镜,手上慢慢梳着发,似乎在想着什么,愣愣出神。
过了会儿,似乎是开着的窗户吹进来了一股凉风,央央起身,路过桌旁,顺手压了灯芯。
室内一晃暗了下来。
红帐垂着帷幔。
央央抬手轻轻掀起了帷幔。
黑暗隐藏了不少,央央淡然坐在床榻边,拉好了帷幔,她开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明明是深冬了,央央入睡时还是脱了那外在穿的中衣,只薄薄一件小肚兜就是。
厚厚的锦缎被子拉开,央央躺下,下一刻,她被拖入了一个暖暖的怀抱中。
“等你真久,我险些都睡着了。”
男人的抱怨里还带着一份笑意,自然的就像是早早回家的丈夫对迟归的妻子。
央央瞪圆了眼,张嘴就要叫。
那康邪如何纵容她喊出声来破坏了这难得的独处好时光,是以低下头直接吃住了央央的嘴,想着法儿咽下了她的声音,只听着央央细碎的呜咽,像是初春梁下燕窝里的雏鸟。
康邪行事乖张,自打定主意,这怀里的小妇人就是他的了,对央央再无对外的客气,只想着自己想要的,任他揉搓,贪婪的让那小妇人在他怀中哭出声来。
央央挣扎都带着欲拒还迎,眉眼里都是魅色。
以往都是她用这手段,难得被他用回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让人爱得很。
“不要你放开我。”
可再喜欢,这面子上还得拒绝着。
央央双眼都哭得红了,那樱桃小嘴都让康邪吃的肿了,上面还有他的牙印,脸颊上都是泪痕,被蹂躏的模样,使人不敢多看。
康邪抱着她,心里那团火收不住,只想在小妇人身上好好宣泄一番。
“好人儿,乖,给我吃一个。”
康邪在央央那儿乱拱一气,只贪婪要着自己想要的。
怀里人儿哭着的模样,实在让他喜欢得紧,恨不得让她哭得更惨一点,哭得让他心化了才好。
央央抽泣推着他,又如何抵抗得过,还是给人好好搓玩了一番。
那细碎的呜咽随着红帐的阴影,夜深了才逐渐停下。
醉了酒的男人还是有分寸,只抱着自己娇娇亲近,没做的更过分。
“乖,哭什么,等我们洞房花烛,才有你哭的时候。”
康邪抱着怀中小妇人,多少得了些甜头,懒洋洋躺在小妇人的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央央细胳膊细腿儿,刚刚好没有费一番气力,这会儿话都不想说,咬着唇眼泪直流。
“你也是个读书人,一肚子仁义道德都读到狗肚子了吗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康邪听着有趣,低头又吃了吃央央的嘴“跟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事怎么了”
央央说不过,背过身只哭。
康邪听了一会儿,小妇人哭得声音好听是好听,哭的多了,伤嗓子。
他伸手把人翻了过来抱紧自己怀中。
“你倒是水做的,这眼泪多的吓着我了。”康邪抹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明年开了春我请媒人来,让你做我正正经经的正头娘子。”
央央捂着脸,飞快看了他一眼。
“你偷听我们说话”
“这算什么偷听,我先来你们后来,我还要说你专程把这话说给我听的。”
康邪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
“那些事你不用担心,不管谁来给你提亲,统统都拒了,只说你已经定了亲,是当年还没有假装嫁给你阿兄之前的婚事。”
康邪考虑周到。
央央却故意说“哪个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若是个正经的,如何敢做出翻寡妇墙的事藏在我床榻,按着人欺负你得了好,嘴上倒是能说些人话了。”
“我得了好,我怎么得了好”
康邪笑着“得了好的难道不是你吗,刚刚还不舒服”
央央涨红了脸,眼里都是水波,反驳不得,说又说不过,可是羞恼。
康邪哈哈一笑。
“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我的。”康邪摸着央央的发丝,“说来奇怪,你就像是我从出生起就丢失的热情一样,让我怎么都放不开手。”
央央垂下了眸。
莫不是这话本的法力已经控制不住了
不然他怎么就能摸索到一些边缘
若是如此,只怕距离他挣脱的日子也不远了。
铃铛只解开了三个,岂不是说,回去了她还要想法子让他再解开两个
愁人。
康邪说道“你旁的不用管,只等着我来娶你就是。”
央央却不依。
“你是哪个说轻薄就轻薄说娶就娶你说了娶我就要嫁好人家那么多,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泼皮”
央央的那点子骂,康邪完全不当回事。
“乖,等着我来娶你就是。你那个小侄儿,我也给你养着。”
康邪没闹到太晚,夜深人静之后,悄悄又翻了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
那康倩倩从入夜到处找,找不到康邪的身影根本无法放心,几乎是守在康邪的门外。
她都睡着了,迷迷瞪瞪一睁眼,发现了一道人影从高高的墙上翻了下来,拍了拍灰就开了门进了房中。
是哥哥
康倩倩看了好久,终于看明白了。
什么醉酒,怕是借着酒意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康倩倩盯着那高高的围墙看了许久,猛地打了个寒颤。
那围墙的对面,住的可不是安记酒楼的小寡妇,安家的大娘子吗
难不成哥哥当初的那一条手绢,就是安家小寡妇的
康倩倩看着那康邪的房间灯亮了,水声哗哗,又熄了灯,咬着唇。
一个寡妇,哥哥肯定不是和她来真的。
一个寡妇罢了寡妇
不过是被她哥哥玩了玩罢了
寡妇现在心情很微妙,堂屋坐着五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女人们,警惕地盯着对方,都对着央央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安家娘子,您不妨,再考虑考虑”
五个人来给三家人说亲,唯独没有那个姓康的。
央央眯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好啊,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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