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与小寡妇5

作品:《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

    央央醒了。

    她本也没有怎么睡, 只不过侧倚着靠一靠, 听见了动静, 百灵在枝头都要叫出花儿来了, 她自是知道,康邪来了。

    她可等了有些时候了呢,听着说他天天去酒楼里守着, 央央就知道她不能去。若是去了, 在外头可不好做,那她就等,等到他等不住了, 自然就来了。

    他来就来吧,装醉跌跌撞撞,那手的温度带着酒气, 摸着她,都要令她也跟着醉了去。

    这人啊, 与之前可大不相同, 宛若一个偷香窃玉之辈,还正大光明着来叫醒她, 也不怕她喊一声,叫人给当做采香之辈抓了去。

    央央无奈,慢悠悠睁开了眼。

    她眼底还是睡意中的懵懂。

    “康秀才公”

    她惊了一跳, 捂着胸口往后缩,满脸都是迷茫的害怕,白着小脸, 紧张不已。

    “你怎么在此”

    “琳儿”

    一喊出声,那康邪的手就落在了央央的唇上,手指一用力,碾压着她的唇。

    “嘘,乖娘子,不要叫人来,你我乐趣,没得给人看了去。”

    康邪笑得像是最风流的纨绔子,他哄着女子的手段,哪里是初初学来的,倒像是在何处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只来央央呢。

    央央眸光闪了闪,可不曾料到。

    她先前时是知晓这次的道士有些子不同了,可那一点点的主动,与他这会子的动作相比,可是小巫见了大巫。

    他倒是胆大极了。

    央央眨着眼,只那么一个抬眸,眸子里一串儿泪珠都快落下。

    明明怕到极点,她却故作坚强,声音颤颤地“康公子,你走错了,出门处往东,这处是西。”

    “我没有走错,再往前三丈,就是我的房间。”

    央央说话时,那唇在康邪的手指上摩擦,摩擦的康邪手指都发烫。

    他眼神幽幽,手指一用力。

    央央泪珠儿到底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泪珠儿落在康邪的手指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康邪捻了捻烫手的泪珠,声音越发的危险。

    “哭什么,见到我不该高兴吗,娘子”

    央央瑟缩,她哭得娇弱又无助。

    “康公子,你快些松开,离我远些,你这样,太无礼了”

    “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

    “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

    康邪手指一挑,那初冬里的夹衣系带就这么被挑开了去。

    “娘子,天寒地冻,为夫一路走来手可冷了,你得给我捂捂。”

    康邪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央央当真是他的妻子,那手就有了意识,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钻。

    央央开了眼界。

    这截然不同的康邪,如何是她招架得住的,一时之间却是真的羞赧了。

    紧闭着门窗,吹熄了蜡烛,渐渐暗下来的夜里,几声呜咽。

    门外挑着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没多久,里面的蜡烛也跟着熄灭了去。

    前院的酒楼准备了关门,跑堂的小二们打扫卫生,厨子们收拾了后厨,掌柜的做好了帐,琳儿在前院来来回回检查了,这才抱着俩刚考出来的红薯,往着后院去了。

    “奶奶,今儿酒楼的生意不错,若是之后也这样,咱们今年过年可以多裁两身衣裳,还有小少爷,也能多几个稀罕笔墨了。”

    琳儿嘴里还念着,远远就见着主母的房前灯笼熄了,放下了红薯框,去重新挑了灯笼,隐隐呼呼的,那加高了两寸的围墙上似乎有一片的衣角。

    而后就不见了。

    琳儿揉了揉眼只当自己眼花了,推了门去。

    “奶奶,这会子您要吃个红薯吗,我掰一半,您尝尝个味道”

    门开了。

    垂帘撩起来后,琳儿嗅到了空气中的一点子味道。

    可更浓郁的,是炭烧盆里的气。

    她摇了摇手。

    “奶奶”

    那屋里的烛火也是熄的。

    暗暗的,独西面的一扇窗开着半门,一缕缕凉风进来,冲淡了屋里的闷味儿。

    “奶奶,怎么的不点了烛火”

    那贵妃榻不知道怎么,上面乱作一团,央央还躺在那儿,侧着身,手里攥着一薄被,背对着琳儿小口小口喘着气。

    “我乏了,要睡了,你也先去睡。”

    “这会子奶奶您就睡”

    琳儿略微不解,抬手想要去点了烛火,让央央给拦下了。

    “我真的困了,你且出去就是。”

    琳儿虽有不解,可主子的话她是听得,放下了烛台,拧着眉退了出去。临到了门口,她始终有些不放心,低声道“奶奶若是不舒服,应该早些叫个大夫来看看。”

    “我无事。”

    央央声音闷在被子里,听着困乏。

    琳儿合上了门。

    门口脚步声远了,央央又躺了片刻,她缓缓掀开了薄被。

    被下,她的夹衣早就剥落了,抹胸堆在一处,身上多了些不可见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渐渐平稳了来。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央央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她家那个板着脸冷清了几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时这么灵活过,那唇齿的热度,可不是一个道士该有的。

    央央脸颊烧红了。

    她浑身都热,热的身上发红。

    那红有的是他掐出来的,有的是她挣扎的,还有的,是他咬的。

    枉费一个读书人,他却是学到了一些淫词艳曲里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刚刚给予她的,长长舒气。

    这手艺,像是把三辈子的绝学都活学活用上了。

    刚刚一个劲儿挣扎着,哭着,现在,央央伸了个懒腰,只觉着被康邪伺候的,浑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个贞洁的小寡妇,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与他半推半就了。

    至于下一次。

    从,还是不从呢。

    央央苦恼地想着。

    不若下次,再松一点手,给他一点

    这伪君子偷香窃玉起来,可比她主动去推,来的刺激多了。

    还真是有些喜欢呢。

    那加高的围墙能挡得住一个文弱书生,可挡不住康家少爷。

    康邪晨起在两家围墙之下默默站着,参天大树已经落叶到了枯枝,枝丫偶尔挂着两片残叶,挡不住墙头的暧昧。

    可不能借着上个月的茂盛枝头,悄悄过去对啦小妇人做点什么了。

    康邪背着手站了好一会儿。

    他一夜未睡。

    那小妇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娇气的模样,让他心里头热的犹如火山上的叶子,水分都被蒸发,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将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舍不得。

    明明都动了手,那小妇人哭得细细碎碎地,在他怀里攀附着的模样,犹如磐石上的菟丝子,那么娇弱,那么无助。

    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着,多少要给他家小妇人留点颜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风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搂着他。

    故此他终究是忍住了,只让那小妇人得了陌生的快乐,哭着在他怀里颤抖。

    瞧瞧,他的珍宝这般的美味,那不长眼的,想要让他的珍宝去给个浪荡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着推盘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复杂。

    那围墙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长,也是她情窦初开的爱慕对象。

    可偏偏他对她无心。

    任由她怎么去靠近,哪怕悄悄说了,他们并非亲兄妹,兄长还是对她无情。

    她十五岁时,就说过想要嫁给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为了这个,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么”

    康倩倩柔着声问。

    康邪慢慢收回了视线。

    “在看珍珠。”

    蚌壳里的珍珠,等着他采摘的珠宝。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紧紧闭合的蚌壳撬开才是。

    康邪转身离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两步,脚下停了。

    那康邪站着的位置,似乎丢了一样东西。

    康倩倩弯了弯腰。

    那地上混着初雨后泥土的,被污染了的,是一方绸帕。

    烟紫色的绸帕上,左下角绣着一个藤花。

    绸帕上,散发着一股子女子的幽香。

    康倩倩攥紧了绸帕,眼神幽暗。

    哥哥好像有了女人。

    那怎么行呢,哥哥的女人,只能是她。

    除了她以外的,都得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有人不做人,有人偷偷开车,但是你们没有证据,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