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5、第五十五章
作品:《每晚坐等皇后营业》 慕容策爱极了她眸中闪耀着星芒俏皮的样子, 这才是真实的她。
明知她是故意, 当自己的乳名被她娇软地唤出来后,对他而言是毁灭性的撩拨, 另他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他遵从本心, 毫不犹豫地将她扑倒,动容般地亲吻着那双灵动的双眸,小巧的鼻尖和那白嫩如瓷般的脸庞,见她最初的反应竟然并未反抗,而是怔怔地与他对视, 随后才害羞地捂住双眼,讷讷说道“陛下, 白日里如此亲密影响不好。”
他唇角微勾, 缓缓俯身相就,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 想起自己曾保证不勉强她, 为了君子一诺, 只得留恋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前, 混沌不清地说“再唤一遍朕的乳名,就放过你。”
少女脸红地躲着脖颈间的温热吐息, 周身的燥热使得她恍恍惚惚地在他耳边唤了声“菩萨奴。”
感觉到他猛然一颤,脖颈间随即犹如狂风袭来
吴六一焦急地盯着寝殿门, 心道陛下如今得了美人,也要开始君王不早朝了么。
距离与长公主约定的时辰越来越近,再不出发就要迟了。
吱呀
像是菩萨显灵那般, 殿门被面色愉悦的男人打开了。
只见他转身握住一名身着披风,头戴风帽女子的手一同走了出来。
太监壮着胆子觑了眼,见皇后如此装束,眼珠一转笑着后退了两步。
宽大的披风堪堪垂落在地,王徽妍却无心管它,她只关心风帽堆在脖颈间的位置,是否能完全遮挡她的脖子。
少女幽怨地看了扶着她手的男人一眼,登上了御辇。
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以后要是再犯傻,被他吃抹干净也是活该。
慕容策见她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埋在风帽内,也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一再挑战薄弱的意志力。
感慨独独在她面前丧失的意志力,怕是找不回来了。
想到方才在她脖颈间肆虐妄为,轻咳了一声,不自然地道着歉“朕方才冒犯了皇后莫要生朕的气。”
王徽妍低垂着双眸,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再也无话。
风帽遮挡了她大部分的视线,亦遮挡了烧红的脖颈和脸颊,这也是她为何强烈要求穿上他披风的原因。
“朕今日左右无事,陪你一同与长姊汇合。”
少女惊讶地看向他,原来他方才更衣是为了这他不提,她都忘了长姊曾交代隔日泡药浴的事。
她赶忙摆手“陛下日理万机,好容易休朝一日,还有很多奏疏要批阅,臣妾有长姊陪同,安全得很。”
这一大早的,为他送膳还搭上了自己,还不够么
听得他只淡淡回应了句,“朕在马车内等你。”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御辇到达
清宁宫后,她失魂落魄地迈入殿内。
素芸等人见她这副怪异的装扮唬了一跳,赶忙帮她提起披风的边角进了寝殿。
“更衣,给我找一套高领胡服。”王徽妍走至镜前,这才将披风的带子解开了。
素宁眼疾手快地帮她收了披风,少女来不及捂住脖颈,就听得她一声惊呼“娘娘,你被马蜂蛰了”
她赶忙胡乱嗯了一声,“化瘀膏备好,我自行去盥洗,不用跟着。”匆忙去了净房。
“被马蜂蛰了用化瘀膏,好像有些不对”素宁挠挠头,询问身旁若有所思的搭档。
素芸脸红地命道“你乖乖去拿便是,莫要再提一句。”赶忙为她找寻高领的胡服,和配有长皂纱的帷帽。
娘娘去了趟两仪殿,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会给她带来无限的遐想。
而此刻坐在车内看书的男人,也在一遍遍回味着方才的亲密接触。
他扶额忧虑地想,遵从本心的下场就是永不满足,只想探求更多,无奈之下只得欲盖弥彰地命吴六一再备一辆马车,听闻到了时辰,便先行去和慕容珺汇合,命太监好生伺候着皇后,随后赶去便是。
所以当王徽妍怀着忐忑的心情登车后,发现空无一人,以为他又临时改变了注意,舒服地趴在锦垫上,喃喃道“狗男人,害我这般狼狈,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昨晚与今日的连续惊吓,使得她将脸埋在锦垫内,恍惚睡了过去。
慕容珺下车后看着睡意未消的她,低声打趣道“你的样子,会让我浮想联翩。”
少女睨了她一眼,“你的样子,只会想让我远离”
“今日为何将自己包裹的这般严实”慕容珺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她过于高的衣领,欲盖弥彰的感觉不要太明显。
王徽妍并不打算满足她那颗八卦的心,选择充耳不闻地欣赏着容府内的景致。
想着出来一日可算是解救了她。
慕容珺则想着门外停着的另一辆马车,心中有了成算。
见她被小丫鬟带走,随即探起身子问道“男子若不举,可有药治”想起并不好糊弄的三弟,又追问了一句“无色无味最好。”
容九眯着眼,着迷地嗅着飘逸而出的西域香料,哂笑道“你的裴郎终于被你给榨干了。”
“合着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个纵容自己的女香客快些告诉我。”慕容珺不满地端起了茶盏,白了她一眼。
“并无分别。”容九对她乱七八糟的生活也无甚兴趣,见她如此这般执着地问,指着眼前的香炉说道“随便加在香料内,一般人闻不出来,不过需要耗费时间去配制。”
她想起方才为那名小妇人诊脉,头一回主动问道“她夫君不举我说怎得如今还是个处子之身,白瞎了这般美貌。”嗤
笑道“被人下了毒,夫君又是个不顶用的,我看你最好带她批个八字瞧瞧,若不是良人,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合离再找就是了。”
慕容珺嘴角一抽,不知道车内之人听到这番言论,会不会一怒之下抄了她的家,只得敷衍道“你做就是了,问那么多。”
王徽妍泡药浴时又补了眠,此时心情大好。她拉着慕容珺的手问“长姊,上次你放我鸽子,今日带我去哪里吃美食”
慕容珺向另一辆马车的方向努了努嘴,“今日我也只能继续被迫放你鸽子了,这以后请你吃美食,提前请示不说,还要时刻防着被截胡。”
少女看着那辆无比熟悉的马车,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只得哀怨地与她拜别,登上了马车。
“今日感觉可还好”慕容策见她脸色红润,放下手中的书册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便多说,交代了接下来的行程,“陪我去见个人。”
王徽妍哦了一声,如今入见谁她没心情好奇,左右他在身侧,后面跟着就是了。
马车在永崇坊停了下来,少女看着眼前的朱门大院,有些猜不透这是谁家。
能令皇帝亲自拜访的,难道是朝廷重臣
吴六一上前拍了几下门环,随后一名小厮恭敬地打开了门。
慕容策拉起她的手绕过照壁,向垂花门走去。
听着吴六一与小厮攀谈“老夫人身子骨可还健朗”
小厮自从被买来三载,至今不知这位不经常来的主人是何身份,单看气度就足以令他不敢直视,回话时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胆怯“托郎君的福,老夫人的眼疾越发见好了。”
说话间,王徽妍看到一位微胖的中年妇人被丫鬟们搀扶着站在正堂前,期盼地眼神像极了等待儿子归家的老母亲。
听她高兴地伸出手“是三哥来了么”
少女见身侧的男人松开她的手,含笑着快步上前握住了妇人的手,“是我,听说您的眼睛如今能看清一些了,可是真的”
妇人习惯性摸摸他的手臂,目光精准地看向吴六一“如今天气还凉,莫要纵着三哥缩减衣物。”她见身后跟着一名身着胡服的女子,面上即刻带着恭敬,沉吟道“这位贵人是”怕是他的宠妃,又不知晓封号,不敢随意称呼。
慕容策转头看了眼含笑点头的小狐狸,“她是拙荆,入内说罢。”
妇人单只看一眼他身侧的女子,脸上的笑意更甚,“甚好,甚好。”将夫妻二人请进堂内,吴六一亲自去安排茶饮,肃清了不相干的人。
慕容策这才正式为王徽妍介绍“皇后,这位是朕的乳母张氏,自朕落地就一直陪伴着朕,情同母子。”
张氏赶忙摆手,“当不得,当不得。”急忙双手加额,行大礼“皇后娘娘万安。”
王徽妍上前一步将她扶起,“您多礼了,”想到慕容策醉酒时诉说的经历,看着面色和善的妇人说道“陛下曾对本宫提起,在皇子院那些年多亏有您的照拂,这份恩情本宫也不会忘。”话甫一说出,她这才想起狗男人醉酒后向来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她登时像吃了苍蝇般,脸红不已。
张氏见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皇后身上,笑得合不拢嘴,和声说道“陛下洪福齐天,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事,顺应了天道,不足挂齿。”
她将皇后扶至上首右侧的椅中,“陛下大婚,奴婢无福得见,如今亲眼得见帝后恩爱,却又比任何人都有福。等娘娘生了小皇子,若不嫌弃,交给奴婢来带,那奴婢就是福上加福了。”
这句无心的话,另各存心事的帝后二人分别尴尬一笑,听得慕容策说道“你们聊,朕还有事,过会子来接你。”
王徽妍和张氏立刻起身,将他送至院中,少女一眼瞧见候在院外的郑行俭,听得张氏夸赞道“六郎此次回京,还为奴婢带了许多珍贵的草药,说是明目效果极好。”
“他有心了。”慕容策转头见她先是面露惊讶,随后向郑行俭笑了笑。
那笑容透着亲切,令他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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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头逼逼醒了by 花心者
文案
余玉有个秘密,只要一受委屈,便对着万剑仙宗后山的冰潭吐槽,会传来回音,就像有人与她说话一样。
她就靠着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十几年如一日,不停的,不停的,把潭底被冰封了万年的魔头给逼逼醒了。感谢在20200414 21:35:3320200415 06:36: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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