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4章

作品:《在七零锦鲤文当炮灰

    购买到70正文内容就不会出走啦好痛啊啊啊啊啊

    好想哭啊,对着天空对着大地,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麦啊,把眼泪擦擦。”刘二柱心疼的不得了。

    刘小麦反手摸了一把脸颊,震惊,她的眼泪居然真的滑落了,一左一右挂两道在脸上。

    “李郎中,你行不行啊,小麦怎么还疼呢”

    李郎中刚进来,就被刘二柱质问。

    他对刘二柱的态度可比对坝子大队小队长时好多了,当下拍胸脯保证“我肯定行,我老李家三代行医”

    “三代都是赤脚郎中。”走进来的张秀红就听不惯李郎中自吹自擂,她坐到刘小麦旁边,给她擦脸,“小麦,你还疼的厉害不厉害,妈偷偷带你去县城看去”

    “脚崴到了,这就是去了县城,县医院的大夫也是开点膏药回来让你自己贴。”李郎中苦口婆心,“小麦可是英子侄女,我还能害小麦瘸了腿”

    “不要总是英子英子的,我妹子还跟你没关系呢”张秀红一脸的傲娇。

    刘小麦“”

    可怜的李郎中啊。

    李郎中正在追求刘小麦的小姨娘张秀英同志,追求道路颇为坎坷,张秀红这个大姨子装了多少回病,李郎中就历了多少回劫。

    这一次张秀红倒是没闹幺蛾子,因为她大女儿刘小麦开始了,硬是把脚崴了上升到了“早做打算”的高度。

    “妈走了吗”刘二柱问。

    “公安同志要调解,她可是老刘家的这个。”张秀红竖了一下大拇指,拿腔拿调,“她怎么能不去呢。她跑得飞快,都来不及进来看小麦一眼。”

    “妈不喜欢我们二房。”刘二柱开始外扬家丑,也不把李郎中当外人,拍着他肩膀劝勉,“我不争气,连累的媳妇孩子也不得妈喜欢。你可不能像我一样啊,男人骨头就不能软。”

    一言难尽的李郎中“晓得了。”

    刘二柱像个硬汉一样,非常用力地生气“调解就不该调解让她接受改造”

    “怪陶老娘”张秀红眼神一横,刘二柱不说话了。

    张秀红恨恨“没有了陶老娘,还有陶大娘陶二娘陶三娘。”

    “这回是我家小麦自己聪明。”张秀红把刘小麦的刘海刮到她耳朵后面去,“小麦啊,这么大的事,你这么没告诉我和你爸呢。告诉我,我非得把老刘家锅给砸了”

    刘小麦扶额“”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张秀红女士会这样。

    老刘家统共就一口锅,你给它砸了我们还吃不吃了哦。

    刘二柱也说“这事你奶做过了。我是她养的,她就算能卖了我,也不能卖了你。”他一下子站起来,“你奶现在还想找老陶家要补偿,这事做得不好,我得去拦着她。”

    有补偿也该给小麦,妈拿着算什么事。这不是存心叫妈损阴德吗

    孝顺的刘二柱决心替自家老娘拿这笔不义之财。

    “站住”张秀红喊住他,“你急什么你急什么”

    刘二柱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让她去,就让她要去。你本事有你妈大你去了就是给咱妈添乱。”

    张秀红说着说着,突然对刘老太亲热起来了,口中都称“咱妈”了。

    刘二柱瞧着自家媳妇那张脸,打了个哆嗦。

    刘小麦也打了个哆嗦,一不小心牵动脚踝,立刻唉唉唤起来。

    “小麦啊,你别动,你这个腿脚都不能动的。”张秀红着急了,“你的脚要有三天疼一下呢,明天更疼。这可怎么办哟”

    好在有老谋深算的刘老太,她为了多讹陶老娘钱,特意忍着心疼给过刘二柱几张宝贵的粮票,让刘小麦拿着住在卫生所里。

    务必营造悲惨形象。

    张秀红看穿一切“她也晓得自个儿缺德。这是怕我砸了她锅,故意找梯子下呢。”

    住公社里啊刘小麦心中一动,正中下怀。

    这不是巧了吗,她还想到公社搞小学课本呢。

    这一瞬间她不但感觉脚踝没那么痛了,甚至有信心表演个金鸡独立。

    “小麦一个人在公社,我是不放心的。”张秀红说道。

    张秀红有心翘了工来卫生所伺候姑娘,家里两个小的丢给刘二柱。

    然而她偏偏这些天在松梗大队名声大噪,还是难得的好名声。她又喜欢装模作样,什么高帽子都敢往自个儿头上戴。导致现在想翘工都没那么理直气壮。

    张秀红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怎么感觉她自己变成了孙猴子,戴上了金箍咒

    可以,但没必要。

    她得想办法破了这个局,她张秀红就是个恶人。

    她就翘工了怎么着

    刘小麦内心蠢蠢欲动,声音无比虚弱“爸,我想我四叔了。”

    刘四柱同志,老刘家唯一的知识分子,正在公社读他的第四年初中。

    刘二柱被提醒了“也是,四柱就在公社,能照应着小麦。”

    “他能干什么,我可指望不上他。”张秀红很是嫌弃。

    “其实还有一个人,英子。”李郎中不好意思地笑了,“英子这两天都要来公社置办物件,可以过来照看小麦。”

    “这可是春种,英子不下田苦工分”

    “英子要养白一点嘛家里人都不缺她一个人干活。”李郎中与有荣焉。

    一直犟着脾气的张秀红没吭声。

    刘小麦看到她妈抿着嘴唇,神色有点不大好看,于是摇了摇她的手。

    “妈,我没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有个拐杖就能行。”

    就让她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搞事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张秀红觉得把自家姑娘一个人丢在卫生所,她这个当妈的在队里起早贪黑地插秧实在不应该。

    她图啥哦,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吃这种大亏。

    张秀红决定早退,每天下午来卫生所陪姑娘,顺便歇一晚,早上再回去。白天只得麻烦张秀英照看一下。

    刘小麦志向很远大,然而现实很悲惨。

    第二天她的脚踝痛得动都不能动,肿得老高。苍了天了,她是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罪

    她的小姨娘张秀英带了饭给她。

    痛不欲生的刘小麦“我不吃我不喝”

    于是张秀英同志打开了饭盒。

    刘小麦提起了一口气“真香。”

    她不但喝到了白米粥,她甚至吃到了水煮蛋

    “慢点喝,慢点喝。不够和我再去公社中学食堂打去。”张秀英觉得刘小麦受到了虐待,“这老刘家太黑心,简直不把孙女当人啊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六零年呢,居然吃不着米饭。”

    都说得刘小麦哽咽了。

    谁说不是呢,她也搞不懂老刘家正常的米面去哪了。

    老张家没有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个个又泼又辣。

    但张秀英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一样。她梳着乌黑的大辫子,绑着红色的头绳,朝气蓬勃的。

    而张秀红,脸早就晒成了干黄色。刘小麦每次摸她的手,都被上面的茧子刺到。

    就算这样,刘老太还总是骂张秀红装样,不干活,是懒货。

    只因为张秀英念过书。

    她在公社中学还认识人,能从食堂买到饭。这就是本事。

    刘小麦突然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她开始害怕了,时间不会等人,她再苟着就是葬送她自己。

    被这股劲撑着,刘小麦硬是在第三天就出门走动了。

    她撑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溜达的飞快。

    张秀英在公社有自己的事情,还要跟李郎中说说悄悄话,也没那个时间总是盯着刘小麦。张秀红下午才来,她好像刻意不想跟张秀英碰上。

    刘小麦眼下没有空闲想她妈和她小姨那些扯头花的事,她溜达到了公社的废品站。

    翻了半天,从破自行车链条到只剩下书皮的俄语词典,就没翻到她想要的东西。

    生活不易,小麦叹气。

    “小姑娘,你要找什么啊”正在柜子里头对账的老爷子看不下去了。

    刘小麦抱着拐杖说“爷爷,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学课本啊”

    “什么课本”

    “小学课本。”

    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弯下腰,从柜子最底下抽出两本书。

    然后压了压柜子,柜子开始咯噔咯噔摇晃。

    老爷子叹气“柜子老了,高低不平,这两本书压着才刚刚好。”

    “”刘小麦拄着拐杖移过去,“小学一年级的”

    “是啊。”老爷子说,“你要找给你弟弟妹妹用”

    “我自己用。”刘小麦挺了挺小胸脯。

    老爷子睁了睁眼,“你这个年纪去读一年级,可就是孩子王了。”

    刘小麦笑了“那也不错。”

    她翻了翻课本,一本语文,一本数学,外面灰扑扑的,里面却都很完好。

    “爷爷,你们这边还有其它年级的吗”

    “我们这是公社的废品站,不是县城里的,东西没那么多。”老爷子说。

    还要去县城找。

    可是在刘小麦的记忆里,她都十岁了都没去过呢。

    却听老爷子又说“我倒是可以给你找找,这里的东西不要票,你要确保带够了钱。”他伸出了五个手指。

    刘小麦精神一振“好的,我会带够的谢谢爷爷”

    虽然她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但是气势一定要有。

    她把两本书合上,擦了擦上面的灰,交给老爷子。

    “我想下次来一起买,爷爷可以帮我留着它们吗”

    “当然可以,但你得快点来。”老爷子笑眯眯的。

    遇到这么个和蔼可亲的铁饭碗人员,刘小麦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难道是这位老爷子看她身残志坚,动了恻隐之心

    眼下就是要去搞钱了。

    公社其实只有一条街,来去就那么几个点。

    心怀鬼胎的刘小麦停在了公社中学的门口。

    跳棋是什么东西

    乡下的孩子连围棋都没见过。

    大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易被松梗大队的孩子说动,拿出宝贝玻璃珠比这个。

    松梗大队的孩子也不急,自顾自的在坝子大队的地盘上玩起来了。

    他们的“棋子”一堆一堆的,有石子做的,有木头做的,还有竹子做的,形状也不同。

    松梗大队的孩子一地玩,不时发出吃掉对方地盘的欢呼声。

    多快乐的一件事啊。

    看起来就比摸鸟蛋捉知了要神秘很多。

    偷偷摸摸看了一会儿,坝子大队有心动的孩子走出来了,“你们带我们玩行不行”

    松梗大队的孩子很矜持,“我们都在比赛,除非你们有玻璃珠子,我们才能一起玩。”

    玻璃珠很重要但要是只拿一颗或者两颗出来,有些孩子还是可以接受的。

    刘小麦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想玩的都拿着玻璃珠到我这里来报名,我告诉你们怎么玩,排好队,别挤别闹”

    坝子大队的孩子都睁大了眼睛,“我们为什么要听你这个丫头片子的话这个是我们男子汉的比赛”

    刘小麦嫌弃地看着他们。

    不用她说话,松梗大队的孩子已经叽哩哇啦起来。

    “我们这个跳棋就是刘小麦想出来的”

    “小麦可聪明了,比你们坝子大队所有的男孩子都聪明”

    “怎么玩只有小麦晓得。”

    反正别问他们,问就是说不清楚。

    坝子大队的孩子歪了歪嘴。但想到松梗大队的孩子也都听这个丫头片子的,心里就没那么排斥刘小麦了。

    “刘小麦,怎么玩啊,你跟我讲讲呗。”

    有一个打头的,立刻就有一群围上来。

    刘小麦找了一块大青石坐上去,面无表情宛如一个高人。

    “一个一个来,排队去。”

    “大姐,你、看他们”

    刘小豆拽着刘小麦袖子,鼓着脸生气地说。

    松梗大队的孩子们果然没有按照自家大姐说的来

    刘小麦本来是教他们前几局让着坝子大队的孩子们一点,别一上来就急赤白脸把人家的玻璃珠赢得一干二净。情愿在刚开始时输一两颗给对方,这样才能鼓励更多的孩子来玩嘛。

    搞赌局的哪个不玩这手。

    结果真正开始比了,松梗大队的熊孩子们就像老鼠掉到了米缸了,牛哄哄地一通胜利,狂揽玻璃珠。

    结果吓得后面准备玩的坝子大队孩子都畏缩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赶榜,还没来得及捉虫,抱歉抱歉,,,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